第二十二章顛倒
宮天祿于性事仍算青澀,是以不懂阿水那些彎彎繞子。 可一見阿水眼睛那么潤那么亮,他心中升起一股隱秘的期待來。 這丫頭會給他什么驚喜呢? 阿水不顧身下泥濘不堪,直起身來,小手一探,捉住了他的要害。 這丫頭還真是…… 宮天祿也不說話,只笑著看她,似乎是要看她還能玩出什么新花樣。 藤蔓仿佛也累了,不再深入她的花xue,只是在她身上不停摩挲。 阿水恢復(fù)了幾分力氣,不去管那些藤蔓,專心對付起眼前的男人。 阿水挑釁一般看了他一眼,那東西有了反應(yīng),猛地一跳,險些打到阿水臉上。 “天祿哥哥,你這里好大呀?!?/br> 叫人怪害怕的。 也怪心動。 阿水偷偷咽了口口水,她以為宮天祿發(fā)現(xiàn)不了,其實只是看見了也不愿戳穿她。 yin丫頭,離開這東西活不了的。 “嗯……” 他被揉得蠻舒服,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哪有男人叫床的? 可他就是想讓她知道,她給他帶來的愉悅與快感。 “好硬,好燙呀?!?/br> 他的眼珠都變得有些渾濁,蒸騰著散不開的欲望。 下一步她會做什么呢? 光是手就想打發(fā)他,未免有些敷衍吧? 下一刻,她的吻落在他的那物上。 輕柔的,似雨似霧般的吻。 “天祿哥哥的柱頭好漂亮,多給阿水吃幾口好不好?” 她親得很虔誠,將那東西看得如珠似寶一般珍貴。 “好?!?/br> 他從牙齒里擠出一個字眼,復(fù)又沉默。 她的唇舌如此柔軟,又如此溫暖。 他恨不得把自己全射給她,又怕她嫌棄,唯有忍耐。 “天祿哥哥,你這里這么粗,把我插壞了怎么辦呀?” 阿水笑得眼睛彎彎,重重吸了他一口,滿意地聽到頭頂傳來的吸氣聲。 平日里對她兇巴巴的,在夢里還不是要受她擺布? 阿水這么一想,有幾分得意,但也有莫名的心酸。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天祿哥哥是個很危險的人,盡管他對她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把你插壞?” 宮天祿喃喃。 他的神智所剩無幾,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只是單純重復(fù)她的話。 自己的半身被包裹在心愛女人的身體內(nèi)…… 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與他zuoai。 無論是心還是身,他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盡管是夢。 像是終于清醒了似的,他捏了捏阿水的下巴,回答道: “把你插壞也好,那你就不會想著別的男人了!” 話雖這么說,可他在阿水口中進出的動作依舊輕緩。 一半是怕傷了她,還有一半是想聽聽她這張小嘴里還有什么yin詞浪語。 他愛聽呢。 阿水吞吐著那東西,時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 宮天祿哪有反抗之力?他一手抱著阿水的頭,擺出一個更方便她動作的姿勢。 “天祿哥哥又不是我的男人,做什么這么介意呢?” 阿水似是有意,似是無心,說出這么一句。 她確實不明白。 他做了許多事,但他從不解釋。 見面第一次就褻玩到她汁水橫流,聽到她與蕭云生的荒唐情事也可以面無表情,要她毫無廉恥地求他干她,叫她住進北朝王宮卻又避而不見。 真是奇怪的男人。 還好這是夢,她可以暢所欲言。 為什么呢?究竟是為什么如此介意? “我不是你的男人,那我們這是在做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 宮天祿笑著,阿水卻覺得他在難過。 她怔怔看著,一時間忘了言語。 阿水想,她應(yīng)該抱抱他的。 宮天祿卻突然加快了動作,在她唇齒之間,快速抽插起來。 阿水只覺喉嚨發(fā)漲,快吃不下這龐然大物。她卻沒說什么,小舌滑來溜去,似游戲一般。 約莫抽插百十下,他爆發(fā)在她嘴巴里。 阿水還是不說話,好像是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得罪了他似的,倒是舔了口嘴邊的濁液,然后皺眉頭。 “天祿哥哥,這個好難吃?!?/br> 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宮天祿覺得自己剛才又是何必呢? 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幅德行,和她計較這些最后生氣的不還是自己? 來日方長。 他要慢慢告訴她,他到底為什么如此介意。 “難吃?那上次求它來干的又是誰?” 阿水看他好像不生氣了,嘴角輕輕勾了下,還是嘴硬地說: “天祿哥哥真壞!以后我可不會求你來干我了?!?/br> 宮天祿倒是無所謂,逼她求他不過是要讓她知道她需要自己、離不開自己罷了。 玩不玩強取豪奪的戲碼有什么不同? 最后不還是叫他拐上了床? 阿水又摸了摸那東西,似乎在回味它曾經(jīng)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也好像在幻想它接下來又會把自己插得如何欲仙欲死。 “天祿哥哥,我這里好癢?!?/br> 阿水臉紅如滴血般,說出來的話卻很大膽。 她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花xue,并不為了紓解欲望,而是為了勾引宮天祿。 你逼迫我一次,我勾引你一次,很公平。 她的手指白凈細(xì)嫩,削蔥般剔透漂亮,此刻卻在那層層軟rou中戳來戳去,好不惹眼。 “癢?那要怎么辦呢?” 宮天祿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從她的胸前一路吻下去,吻到花xue處卻不動了。 阿水輕推了他一下,似嗔似怒。 “天祿哥哥看不到么?這里很想要你呢!” 宮天祿深深看了她一眼,將她那手拉出去,手指上滑膩非常。 又是那種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次他倒沒有驚訝,反倒是越發(fā)上癮。 她嬌俏可人的美貌,柔軟滑嫩的身體,奇異魅惑的香氣,還有那種欲語還休的羞澀模樣,怎能讓人不上癮? “是這里想要我?還是你想要我?” 他掐了下她的陰阜,頗有興味地調(diào)笑。 “天祿哥哥,我不明白,這有什么區(qū)別么?” 區(qū)別可大著呢! 要是那花xue想要roubang,不過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罷了! 要是她想要他…… 那滋味兒怎能一樣? 宮天祿卻不解釋,只是看她。他的陽具直挺挺的,頗有劍拔弩張之勢。 可他還是執(zhí)著地要一個回答。 他與她之間總是這樣。 “是我想要你?!?/br> 她不再叫他什么天祿哥哥,也不再故弄玄虛,神色認(rèn)真地說著。 還不等他說什么,阿水接著說道: “我想要你干我,我想要你的陽具cao弄我的花xue,我想要你在我的身體里……” 阿水還沒有說完,宮天祿就一個挺腰,直沖進她的身體。 “啊……天祿哥哥,你好大,太深了……” 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宮天祿只知道自己這輩子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這么輕而易舉就可以勾起他的欲望,這么簡簡單單就足以叫他神魂顛倒。 這感覺妙不可言。 他用了十分的力氣,干得阿水都有些疼。她看著那東西把自己的肚皮都頂起來,她的皮膚都泛著曖昧的顏色。 阿水卻在宮天祿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 等到宮天祿回過神來,他的手腳都叫那藤蔓綁住了。 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叫這精怪都聽她的指揮。 宮天祿感覺有什么思緒一閃而過,快到他抓不住。 算了,不想了。 他不覺得阿水會對他不利,只將這當(dāng)成是她的小脾氣。 或者說,情趣。 “水meimei這是做什么?” 他無限憐惜地看了阿水一眼。 阿水倒有些氣餒。 喂,明明是想教訓(xùn)他一下的??! 他這么配合,倒叫她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