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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一家民宿,包了一個月的雙人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家電廚具一應俱全,完全開放式的設計,休閑的北歐 風,陽臺外面就是大海。每天早晨醒來,只要坐在床上就能看見外面的日出,晚上閑散之余就去海灘上漫步,或是 做點升溫的甜蜜運動。 因為鼓浪嶼是著名景點,所以何向北特地找了個相對游客較少,視野還不錯的地段,每天除了出門走了圈,就是和 阮涼做點愛做的事情,生活和其樂哉。 在生日這一天宣布退役也是何向北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畢竟他是壽星,會被擔待一些。而且壽星能做很多事情,這是 針對于阮涼來說。 現(xiàn)下,阮涼再一次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鼓浪嶼的夜是美得,海風是溫柔的,如果她有空欣賞享受的話。 因為,何向北是狂野的。 寬敞的陽臺,地板上鋪著一層柔軟的床墊,不大,只夠一個人平躺。阮涼就躺在這墊子上面,她的身上還趴著一個 人,兩人赤裸相對,揮灑熱汗,吟語低喃之間rou體的拍打聲不絕于耳。 “??!”不小心跑出的呻吟聲讓阮涼內(nèi)心一慌,隨后是更猛烈的撞擊。 緊貼的身體,紫黑的粗硬性器正快速的yin水泛濫的rouxue里不斷進出,嫩紅的貝rou被cao的外翻,敏感的內(nèi)壁卻是更為 用力的吸附rou柱,汩汩白沫從交合之處四溢而出,順著腿根外流,沾濕了軟墊。 阮涼抱著何向北的脖頸,張著嘴無聲的喘息,額間的發(fā)根被汗水濡濕,眼里水波流轉(zhuǎn),雙頰微紅,春情彌漫,細長 的雙腿夾著男人精瘦的腰胯,隨著何向北的律動無力擺動。 “是不是很刺激?”何向北故意在阮涼的耳邊問道,他享受著女人因為害怕而帶來的快感,濕熱的rouxue就像一個暖 爐,緊緊夾著他賁張的yinjing,同時也溫暖的他的內(nèi)心,肌理分明的身材上覆著一層水光,性感迷人。 “閉嘴?!比顩鲂邜赖囊Я丝诤蜗虮钡亩梗涇浀膮s讓她恨不得一口咬掉才好。這男人總是在性事上充滿惡趣 味,時不時就要搞些新花樣,前兩天她還看到他網(wǎng)購了一些奇怪的情趣內(nèi)衣。 “好,我不說,用做的?!边@一點點的口舌之快都能讓何向北產(chǎn)生莫名的愉悅,有時候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再面 對阮涼的時候,幼稚的可怕。 “這樣呢?”roubang深深的往花心一頂。 “那這樣呢?”roubang破開zigong的小口,狠狠戳了進去。 “哦,對了,用做的。”何向北說著用嘴堵住阮涼呼出欲出的yin叫,舌尖戲弄著她的口腔,roubang瘋狂的戳弄著rouxue 與zigong,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聲音大到隔壁陽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這些他們管不到了。 這一刻,只想狠狠的愛,狠狠的做。 至死方休。 “我會用一整晚來做,哦,我忘了,我不能說話……” *** 在何向北退役的一個月后,阮涼生日的當天,她也發(fā)布了退役宣言,不同于何向北的言簡意賅,她發(fā)了很長一段微 博文字,感謝粉絲,感謝隊友,感謝父母。 SG一枝花的退役雖然沒有老北退役造成的影響大,但也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微博頭條,而老北仍舊就退役一事沒 有回復任何人。 之后,阮涼效仿何向北,沒有回復他人,關閉了網(wǎng)絡,沉溺于度假之中。 直到半個月后的某一天,他們在逛街時遇到一名來鼓浪嶼旅游的電競記者。 事情是這樣的…… 鼓浪嶼某街上一臺娃娃機前,身穿一襲波西米亞長裙,頭戴草帽的女子對著娃娃機里再一次落空的機械手,對著身 邊穿著白T,沙灘褲的男人怒其不爭道:“笨蛋,你都抓了五次了,一只都沒抓上來,走開,我來。” 何向北無奈的攤手,翻了個白眼。 “哼,我可愛的小雞雞等我解救你們?!比顩龊茏孕诺呐南掳粹o,爪子一下子抓中了黃色的雞仔布偶,然后在阮涼 的注視之下,雞仔成功的進了洞。 “哇!抓到了!真的抓到了!我第一次抓竟然就抓到了!看到了沒有,厲害吧~~”阮涼拿著手上雞仔布偶嘚瑟的 笑,高興的又蹦又跳。 何向北撇撇嘴:“至于嗎?” “哼,一桿進洞!膜拜我吧,跪舔我吧!”阮涼仰著她下巴,吐了吐舌頭。 “一桿進洞?跪舔?”何向北的語氣變得有些微妙,“一桿進洞我做的還少嗎?”而后傾身在阮涼的耳邊悠悠的 說,“你昨晚被舔的還不夠爽?” 阮涼頓時全身抖了個機靈,頭皮發(fā)麻,嬌嗔的瞪了何向北一眼,耳朵根羞惱的發(fā)紅,“湊表臉。這只送你,小雞 雞!”布偶用力塞進何向北的懷里,無視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轉(zhuǎn)身就走。 “害羞了?”何向北得寸進尺的調(diào)侃,故意挨近她,rou貼rou的摩擦。 “走開啦,熱死了?!比顩霰粴庑α?,推拒著這討厭的家伙。 兩人你來我往沒營養(yǎng)的較勁,忽然身后一個聲音冒出來?!澳闶抢媳卑桑俊?/br> 阮涼頓時安靜下來,跟何向北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選擇無視然后悶聲不吭的往前走。但是來人顯然不是問問就好, 而是快步追上前,甚至超過了他們跑到他們面前。 “我說嘛,真的是老北, 你是阮涼?!”一身游客衣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指著阮涼驚訝道,眼里閃過的驚喜 不言而喻,這讓何向北十分不滿,眉頭緊鎖,牽著阮涼繞開男子就走。 “誒,別走啊,老北。你不怕我曝光你們的事情嗎?”男子在身后叫喊,暗含威脅。 何向北一身郁氣,轉(zhuǎn)身對男子說道:“你想曝光就曝光,我無所謂?!闭f完,和阮涼相攜離去。 周圍景色宜人,煙火氣十足,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何向北都視而不見,就拉著阮涼不停的往民宿的方向走。 回到房間里,何向北就開始收拾行李,阮涼納悶的問道:“要走了?” “是,有件事情不能耽誤,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做點大事。”何向北一本正經(jīng)的對阮涼說道,又問:“身份 證在哪?” “在包里啊,怎么了?” “沒事,等會去思明區(qū)辦事需要身份證?!焙蜗虮辟u了個關子,這個關子一直到阮涼站在思明區(qū)民政局門口的時候 才恍然大悟。 “等等,怎么到這來了?”阮涼心里七上八下,這坐火箭似得進度有點不對啊。 “到這還能做什么?我們還沒結(jié)婚當然不是來離婚的?!焙蜗虮闭Z氣淡然,拉著阮涼就往里面走。 “不是這樣的,我們是來結(jié)婚的?”阮涼整個人拒絕移動,與何向北進行力量抗爭。 “嗯哼。” “不是,我們怎么就到結(jié)婚的地步了?” 何向北居高臨下,語氣不善的問道:“你不嫁給我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