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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jié)+番外_15

    

    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哥兒如何淡定。

    他們村子里的人苦死了,一年到頭下來一家子還苦不出薛文瀚半個手環(huán)的錢。

    而薛文瀚做一個手環(huán)需要一天的時間。

    也就是說,薛文瀚半天就賺他們村子里的人一家子一年賺的錢,或許還要多……

    這種認知,蘇日安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隱隱覺得有些不公平。

    他們累死累活,可像薛文瀚一樣的人……

    輕輕松松的一天就賺他們這些人一家子一年都賺不到的錢。

    盡管薛文瀚是他的夫君。

    薛文瀚有錢了也就是他有錢了,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不舒服歸不舒服,蘇日安心里也清楚,他無能為力,嘆了口氣,蘇日安放開了薛文瀚,說:“看你,就覺得賺錢特容易的。”然后再看看我們,就覺得賺錢好難。

    難的……有時候還得餓肚子。

    薛文瀚不知道他心中想的,笑著說:“你現(xiàn)在看我賺錢容易,但在這之前我學習雕刻的時候,不但賺不到錢,還要給老師交學費呢,一年下來光交的學費就不少呢?!?/br>
    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跟著老師學過。

    全都是在網(wǎng)上找的教程,跟著教程自個琢磨的。

    不過這些不能讓蘇日安知道,只能這樣說了。

    “那也很賺錢?!甭牭窖ξ腻f學習的時候花了不少的錢,蘇日安心里稍稍好受了一點點,但還是覺得很賺錢。

    “賺錢不好嗎?”薛文瀚被他的模樣給惹笑了,“我賺的錢可都是你的?!?/br>
    “好是好,但……”就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總覺得賺錢太容易了。

    容易的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特別是薛文瀚拿著一百兩銀票說是那個人給的定金,給他看的時候。

    這種感覺更甚。

    薛文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下,沒說話。

    心中暗道:幸好你生活在這里,這要是把你放到21世紀,看到那些品牌的東西,動不動幾十幾百萬的,還不得嚇死。

    而且那些還都是沒什么特別效果的。

    想到這里,薛文瀚突然又覺得自己要價要低了。

    想著,又覺得人不能太貪心,這樣夠養(yǎng)活一家子人就行了。

    回到村子里,蘇豆子正在和一幫小孩玩耍,玩的好好的,看到薛文瀚和蘇日安回來,噔噔噔的邁著小短腿就跑了過來,蘇日安連忙從騾子車上跳了下來。

    結(jié)果,他剛下車就看到蘇豆子“砰”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地“娃娃哇”的大哭了起來。

    蘇日安一愣,還以為他受欺負了,連忙跑過去將人抱在懷里,問:“豆子,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蘇豆子哇哇哇哭了幾聲,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說:“是…是……是你和爹爹,哇……明明說完說好了今天要帶我一起去的,嗚嗚嗚……我早上起來你們就都不在了,嗚嗚嗚……”哭的傷心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么短的時間,他是怎么做到眼淚肆流,鼻涕冒泡的。

    蘇日安沒注意到這些,聽到蘇豆子控訴的話,有些自責。

    昨晚蘇豆子不睡覺說要跟著他們一起去,他為了讓蘇豆子睡覺就答應了,原以為蘇豆子今天就忘記了,沒想到小家伙竟然記到了現(xiàn)在。

    說了一句“怪阿姆?!碧K日安替他擦了眼淚和鼻涕。

    正擦著,薛文瀚也將騾子車交給了帶蘇豆子出來玩的福叔,自個朝著他們兩個人走了過來。

    走過來后,薛文瀚問了一句“怎么了?”抬手揉了揉蘇豆子的腦袋。

    “你們騙我??!”蘇日安剛想說,就聽到蘇豆子中氣十足的控訴道。

    沒忍住笑了下,后蘇日安把事情跟薛文瀚說了一遍,薛文瀚聽了笑著將蘇豆子抱起來抱在懷里,揉了揉他腦袋上軟趴趴的毛,說:“今天我們早上起來的時候本來是要叫你一起的,但那時候你在睡覺,你阿姆不忍心讓你那么早起來,就沒叫,要是下次我和你阿姆去的時候你醒了的話就帶你一起,好不好?”

    “你說真的?”蘇豆子一邊哭著一邊問。

    “我有騙過你?”

    “沒有?!碧K豆子說,好像爹爹真的沒有騙過他,倒是阿姆……蘇豆子有些不滿的看了蘇日安一眼。

    蘇日安也是無奈,他也是沒辦法。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蘇豆子不但變得越來越愛撒嬌了,還越來越不乖了。

    以前他要是說睡覺,蘇豆子乖乖的就睡了,可現(xiàn)在睡覺前不但要讓薛文瀚給講故事,還總提這樣那樣的要求。

    不答應就不睡。

    看來,得找個時間跟薛文瀚說說不能太慣著了。

    再慣下去長大都沒有人要了。

    蘇豆子不知道因為他的這個激動,他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將不會再有好日子過,還呲著牙在他爹爹和他阿姆看不到的地方,對著一個和他一樣大的小哥兒做鬼臉。

    回到家,福嬸正在做針線,見他們回來,連忙開始做晚飯。

    吃了飯。

    福嬸將給蘇日月納好的鞋底拿給蘇日安,蘇日安跟她說了一聲“麻煩了,福嬸,”又給了她寫他們今天到鎮(zhèn)上買的吃的。

    后蘇日安跟薛文瀚說了一聲,拿著鞋底,又拿了些他們今天在鎮(zhèn)上給蘇豆子買的小糖果和小糕點,帶著蘇豆子一起去了蘇世平家。

    蘇世平對蘇豆子好,一聽到說去蘇世平家,蘇豆子激動的不行。

    明明是小短腿,一路上竟跑的比蘇日安還要快。

    結(jié)果因為跑的太快了,把一個剛從巷子里出來的小男孩給撞翻了。

    小男孩被撞翻,躺在地上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蘇豆子一看小男孩哭了,一愣,自個也“砰”的一聲坐到地上哭了起來。

    哭的竟比那小男孩還要傷心。

    沒一會兒就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第四十八章

    那個樣子,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蘇日安甚至都以為他是被欺負了的那個。

    搖著頭忍不住笑了一聲, 連忙走過去。

    剛好這時候巷子里也出來了一個哥兒, 看到蘇日安打了聲招呼, 后兩人各自拉起自家的小孩,之后又說了幾句話。

    蘇日安把手中給蘇文韻和蘇柳兒拿的糖果給了那小孩兩顆, 后帶著蘇豆子前往蘇世平家。

    在蘇世平家門口,還沒進去呢就聞到了rou的香味,蘇豆子吸了吸鼻子, 大喊了一聲“大爺爺”然后直奔香味發(fā)出的地方。

    蘇日安跟在后頭,有些無奈。

    沒想到蘇世平家現(xiàn)在才吃飯, 現(xiàn)在冬天地里沒活, 大家都吃的比較早, 他還以為吃罷了。

    不過既然來了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跟在蘇豆子的后面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迎出來的蘇日月,懷里還抱著腦袋巴巴的往屋子里看的蘇豆子,“五哥, 你怎么來了?”

    蘇日安將鞋底給他:“給你拿鞋底來了, 怎么才吃飯?”

    說著兩人進了門。

    “三嫂懷孕了。”蘇日月偷偷的說:“今晚的飯是我做的?!彼跃屯砹恕?/br>
    “真的?”三嫂生下柳兒已經(jīng)好幾年了, 還以為不生了, 沒想到又懷孕了:“這是好事情啊?!闭f著蘇日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蘇日月將他的動作看在眼底,嗤的笑了聲, 湊過去湊到蘇日安的耳邊, 偷偷的問:“你也有了?”

    “沒。”蘇日安臉上一囧。

    剛好兩人已經(jīng)到了堂屋, 就沒有再說。

    蘇日安將手中拿著的小糖果和小糕點遞給三嫂,說:“我們昨天在鎮(zhèn)上買的,給文韻和柳兒?!?/br>
    說完眼睛一瞥就看到蘇豆子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跑到了蘇世平的懷里,嘴里還吊著一塊rou。

    好似多久沒見過rou似得。

    明明昨天才吃的。

    蘇日安有些無奈,眼睛快速的掃過蘇世平家一家子,看到大伯姆沒有黑臉,才稍稍放下了心來。

    又問了大家好。

    蘇世平家一家子招呼他坐下吃,蘇日安拒絕:“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吃了飯了?!?/br>
    “吃了啥了,這是月哥兒家夫君送來的山雞,你肯定吃的不是這個,坐下吃吧?!甭牭教K日安的話,蘇世平說,說完看了一眼盤子里剩下不多點的rou:“剩下不多了,也就嘗個味道,快吃,再不吃就吃光了。”

    說著還給蘇日安夾了一塊盤子里rou最多的。

    眾人臉黑。

    蘇日月連忙挪了挪屁股,給他讓位置。

    結(jié)果長條椅,他一動,另一頭坐著的蘇日明他和媳婦差點摔倒,蘇日明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他媳婦,后又瞪了蘇日月一眼,瞪完大概覺得還不夠,又瞪了蘇日安一眼。

    瞪得蘇日安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蘇日明看不慣他,蘇日安是知道的,也沒有生氣,就著蘇日月讓出來的位置坐下,后跟蘇世平道了謝。

    拿起蘇日月拿給他的筷子,夾起了蘇世平給夾的那塊rou。

    農(nóng)村的家庭,很少有人家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的,蘇世平家也是,飯桌上一家人有說有笑的。

    說著說到蘇日明媳婦懷孕的事情,大伯姆突然開口問蘇日安:“你呢?還沒有動靜嗎?”

    以前蘇日安和薛文瀚關(guān)系不好,他也就沒說,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好了,這事也就得提上日程了。

    蘇日安有些尷尬,搖了搖頭,說:“沒有?!?/br>
    說完又趕忙看了蘇豆子一眼,生怕小家伙一個人慣了突然聽到這些不高興,結(jié)果……卻看到蘇豆子雙手抓著一塊骨頭啃得滿嘴是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那副幾年沒見rou的模樣,蘇日安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

    皺了皺眉。

    大伯姆也看到了,倒沒有說什么,還給蘇豆子夾了一塊rou,蘇豆子嘴里吃著倒還沒忘說謝謝。

    吃罷飯,蘇日安本來要帶著蘇豆子回來,卻被大伯姆攔住了。

    蘇日安一臉懵的跟著大伯姆進了他們的屋子,一進去大伯姆就問:“你們最近有做那事嗎?”

    蘇日安一愣,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臉刷的就紅了,大伯姆倒也沒逼他,就坐在那里,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

    蘇日安吭哧吭哧老半天,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一聲:“嗯?!?/br>
    模樣惹得大伯姆笑了,“在我面前害羞什么?!闭f罷,又問蘇日安:“就一點動靜沒有?”既然做那事,怎么沒動靜呢。

    “沒有?!碧K日安搖了搖頭。

    “有沒有到鎮(zhèn)上大夫那里看看?”

    大伯姆只知道薛文瀚做出來的東西有特殊的功效,但還不知道有可以讓人懷孕的這個功效。

    蘇日安也沒說,搖了搖頭,依舊說:“沒有?!?/br>
    “沒有就找個時間去看看,別嫌害羞,豆子都那么大了,有啥可害羞的?!贝蟛氛f著,蘇日月突然掀開門簾進來了,一臉好奇的模樣,大伯姆當場趕他道:“看啥看呢,出去?!?/br>
    “阿姆。”蘇日月撒了一聲嬌。

    大伯姆想了下,想到蘇日月也快要成親了,就沒有再趕他。

    蘇日月在蘇日安的旁邊坐下,小聲問蘇日安:“剛才我阿姆跟你說啥?!?/br>
    蘇日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大伯姆道:“說讓你五哥抓緊著點,再生個兒子?!闭f罷也沒管蘇日月什么反應,又將視線落到了蘇日安的身上:

    “豆子再怎么著都是個哥兒,遲早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人家人了,到時候你們老了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回去好好跟薛文瀚說說,趕緊趁著這兩年你們還年輕多生兩個,要不然以后都不好生了?!?/br>
    蘇日安已經(jīng)二十三快二十四了,這在這時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年紀了。

    像他這種年紀的,如果能生孩子都至少三四個了。

    他就蘇豆子一個,確實有點少了。

    點了點頭,蘇日安說:“大伯姆,我知道了,我回去會跟他商量的?!彪m然臉皮薄,但蘇日安也清楚,這種時候不是臉皮薄的時候。

    倒也沒有扭捏。

    大伯姆“嗯”了一聲,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問蘇日安:“你們當初拜堂的時候是你嫁的吧?”

    他記得好像是蘇日安嫁的。

    但蘇豆子姓蘇,他又害怕自己記錯了。

    聽到大伯姆的話,蘇日安也是一愣,后大概也猜到了大伯姆心中想的,“嗯”了一聲,后糾結(jié)了一下,說:“那時候薛文瀚不要豆子?!倍棺泳透樟?。

    說起這個,蘇日安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大伯姆倒沒注意到,說:“那你回去問問薛文瀚,看以后你生了兒子能不能一個姓蘇,你爹爹就你一個孩子,要是……你爹爹這一脈的香火就要斷了?!?/br>
    “這……?”蘇日安不知道還能這樣。

    蘇豆子也是因為薛文瀚不要,他才敢讓蘇豆子姓蘇的,現(xiàn)在……

    看出了他的猶豫,大伯姆鼓勵道:“別怕,你去問問,要是他不同意就算了?!碑吘梗K日安是個哥兒,很少……不,幾乎說是沒有夫家愿意讓生下來的孩子跟著哥兒姓的。

    他也就是覺得二弟這一脈就這么斷了不好。

    又有蘇豆子這個前車之鑒,才說的。

    蘇日安“嗯”了一聲,點點頭,說了句:“我會回去跟他說的?!焙竺?,三人又說了幾句話,說著說著就說到蘇日月的親事上了。

    蘇日安問:“月哥兒成親的日子定了嗎?今年還是明年?”

    “后年?!贝蟛愤€沒說話呢,一旁的蘇日月?lián)屜乳_口道,他才不要現(xiàn)在就嫁過去呢。

    大伯姆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話,對蘇日安說:“東坡讓媒人來問了,你大伯說明年,今年已經(jīng)臘月了,時間太趕了?!?/br>
    其實時間一點都不趕,一個月的時間怎么著都夠了,不過是借口罷了。

    蘇日安聽到他阿姆的話,氣呼呼的哼了兩聲。

    他是一點都不想現(xiàn)在嫁過去,可是沒有人能夠理解他,他覺得好心累。想著,嘴就不自覺的撅了起來。

    委屈的不得了。

    正撅著,蘇豆子和蘇柳兒手拉手進來了,進來看到蘇日月的模樣,兩個小孩哈哈哈的笑了。

    笑罷,蘇豆子問蘇日月:“姑姆,你怎么了?”

    笑罷,蘇豆子問蘇日月:“姑姆,你怎么了?”

    “沒怎么,你們怎么進來了?”蘇日月連忙斂了臉上的表情,端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問。

    “外面天黑了?!碧K柳兒說。

    “爹爹來接我們回家?!本o隨著蘇柳兒,蘇豆子說,說完又問蘇日安:“阿姆,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蘇日安“啊”了一聲,大伯姆的屋子里點著油燈,他們剛才又說的投入,都沒注意到時間,沒想到天已經(jīng)黑了。

    說了一句“現(xiàn)在就回去?!碧K日安跟大伯姆和蘇日月說了一聲,后牽著蘇豆子和蘇柳兒出了大伯姆他們的屋子。

    外面堂屋里,薛文瀚正在和蘇世平蘇日明說話,看見蘇日安出來,問道:“好了?”

    蘇日安“嗯”了一聲,問他:“你怎么來了?”問完臉上一熱,覺得自己犯蠢了。

    果然,在他身后跟著他出來的蘇日月聽到他這話嗤的一聲就笑了,后小聲道:“五哥,你是不是傻啊?”

    肯定是來接你的唄,還用說嗎???!

    薛文瀚倒是沒有笑,看了他一眼,說:“天黑了,過來看看?!?/br>
    薛文瀚說的隱晦,但蘇日安知道他的意思,嘴角微微彎起,有些高興的笑了。

    之后,薛文瀚又問了何建宏——也就是大伯姆的好,問罷又在哪里跟蘇世平和蘇日明說了幾句話,說罷,抱著蘇豆子跟蘇日安一起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大伯姆突然對蘇日安說:“記得我說的話,別忘了。”

    蘇日安知道他說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吶吶的“嗯”了一聲,后又害怕大伯姆覺得敷衍,連忙又說了句:“我知道了。”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因為月初,月亮也不亮,黑漆漆的,蘇日安在蹌了一下后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薛文瀚的胳膊,抓完后又想起薛文瀚還抱著蘇豆子,默默的收回了手。

    薛文瀚呵的笑了一聲,后一手抱著蘇豆子,另一只手伸過來將他準備離開的手抓住。

    牽著繼續(xù)往前走。

    蘇日安抬頭看了他一眼,可惜天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

    偷偷的笑了下,心里自豪的想:這是我家夫君。

    剛想著,就聽到薛文瀚問:“剛才大伯姆跟你說了什么?”

    聽到薛文瀚的話,蘇日安嚇得一個踉蹌,差點蹌倒,臉也在瞬間漲紅成了蘋果,也幸好天黑薛文瀚看不到,要不然蘇日安覺得自己囧的都要鉆到地縫里去了。

    支支吾吾的老半天,才開口,問薛文瀚:“咱們要不要再要個孩子?”問完又意識到蘇豆子還在,連忙說:

    “豆子別怕,到時候就算有小弟弟了,阿姆也會很疼你的?!?/br>
    薛文瀚笑了下,等他說完,才道:“豆子睡著了?!?/br>
    “嗯?”

    蘇日安朝著薛文瀚懷里看過去,蘇豆子的腦袋搭在薛文瀚的脖子上,他還以為沒睡。

    剛想說:“我還以為沒睡?!本吐牭窖ξ腻г梗骸澳悄闱皟商爝€要把那簪子取下來,回去再帶上。”

    “我,我……”

    “我什么我?”薛文瀚打斷他,“不是要孩子嗎?”

    是要孩子,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

    戴上那個簪子后,他總是特別特別想要,薛文瀚稍微一撩撥他就忍不住了,原本他還以為是他多年沒做,所以比較饑渴……可是這兩天沒戴那個簪子后,雖然偶爾也想要,但也就是偶爾,跟之前完全沒法比。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原因,一切都是那個簪子在搞怪。

    現(xiàn)在,薛文瀚又要他戴那個簪子……

    說實在的,蘇日安心里還是有點抵觸的,抬頭瞪了薛文瀚一眼。

    可惜,天黑,薛文瀚完全看不到。

    算是瞪了瞎子。

    薛文瀚走著前面,見他半天不說話,捏了捏他的手心,后道:“你不想戴就算了,以后我多多努力就是了?!?/br>
    蘇日安一驚,手差點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你還想怎么努力?”

    “你不是要孩子嗎?”薛文瀚輕聲笑了一聲,后不懷好意的問:“你說要怎么努力?”

    “?。?!”蘇日安驚得半天沒說話。

    想起每次事后第二天他都起不來,腰酸背痛的,薛文瀚居然還說要努力,好半天才喃喃的道:“不用再努力了,那樣就已經(jīng)很那啥了。”

    他的聲音小,薛文瀚沒聽清楚,問了他一句:“你說啥?”

    蘇日安連忙搖了搖頭:“沒啥?!?/br>
    心中隱隱有些不好,這種不安在回到家薛文瀚將蘇豆子放到他前些天和蘇豆子睡的那屋的時候得到了印證。

    他被這樣那樣了一晚上。

    他說不要的時候,薛文瀚就說要孩子,折騰的他……深深懊惱自己不該說生孩子的話。

    就薛文瀚那個頻率,就算他不說孩子遲早也會有的。

    第二天躺在床上,蘇日安暗罵自己嘴賤,聽了大伯姆說的就巴巴的跟薛文說了。

    結(jié)果……

    最討厭的還是蘇豆子,自個去玩耍不好嗎?偏偏要站在炕前睜著圓鼓鼓的大眼睛,問他:“阿姆,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嗎?”

    “……”蘇日安:“阿姆沒事,就是有些困?!?/br>
    “困?”蘇豆子眼睛一亮:“是有小弟弟了嗎?”

    “……”

    不等蘇日安說話,蘇豆子就又說:“昨天我們?nèi)ゴ鬆敔敿遥鴥赫f他娘親懷了小弟弟,這些天特別愛睡覺?!?/br>
    “……”蘇日安:“沒有,阿姆就是昨晚睡得有些晚了。”

    “那你什么時候給我生小弟弟?”蘇豆子問,問完又想了想,說:“三伯姆說你要給我生小弟弟?!?/br>
    “豆子,早飯吃了嗎?”蘇日安發(fā)現(xiàn),從昨天從蘇世平家回來,他家情況就有點不對了,哪哪都能聽到生孩子的事情。

    他原本還覺得生個小孩特好的,可現(xiàn)在……他覺得臊得慌。

    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好在小孩不長性,聽他問吃飯也沒多想,當即就把生孩子的事情拋在了一邊,回答他:“吃了,阿姆鎮(zhèn)上買的小糕點,福奶奶蒸的包子煮的雞蛋?!闭f著又跟蘇日安炫耀:“阿姆,我今天早上吃了兩個雞蛋?!?/br>
    “……”以前一個月都吃不了一個雞蛋,現(xiàn)在……一天兩個。

    蘇日安穿好衣服,下炕,摸了摸他洋洋得意的小腦袋。

    恍然間,蘇日安發(fā)現(xiàn)這才過了兩個多月,蘇豆子臉上不但有rou了,隱隱還有些朝著胖子的路上發(fā)展。

    蘇日安看了幾眼,最后隱晦的提醒他:“豆子,你每天吃那么多,小肚肚不漲嗎?”

    “不漲?!碧K豆子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小糕點,“我還能吃更多?!?/br>
    “少吃點?!碧K日安沒辦法隱晦下去了,“再吃下去就像村里的小數(shù),掉進水里都撈不上來。”

    “……阿姆。”蘇豆子委屈了。

    蘇小樹實在是太胖了,胖的有些不正常。

    明明也沒吃什么,可就是胖,胖的連走路都成問題了,他才不要那么胖呢。

    “少吃點,再吃下去就成豬了,到時候長大了都沒人要了。”

    “阿姆,你不要豆子了嗎?”蘇豆子說著,嘴一張哇的一聲哭了,嘴里沒咽下去的小糕點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邊哭一邊還喊著:“阿姆有了小弟弟了不要豆子了嗚嗚嗚……”

    “……”蘇日安直接被氣笑了,將他從地上提起來,抱在懷里,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阿姆沒有不要豆子,乖,別哭了?!?/br>
    “可……可是……你說都字長大……長大了就沒人要了?!币痪湓?,哭的好半天才說完。

    “……”蘇日安:我是那么說的,可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懷念以前乖巧懂事的蘇豆子。

    現(xiàn)在這個太糟心。

    糟心的都想送人了。

    第四十九章

    集市不是每天都有的, 一般不是集市的日子,鎮(zhèn)上的人會比較少。

    這時候去鋪子里的人也少, 原本薛文瀚打算沒有集市的時候讓蘇日安一個人去鎮(zhèn)上, 他自己去山上砍樹, 然后做手環(huán)和簪子。

    可昨晚折騰的太晚了。

    早上他起來的時候蘇日安還沒有醒,薛文瀚想了想, 手鐲做起來特快的,也不差這一天兩天,就自己去了鎮(zhèn)上。

    鋪子里人確實如他想的, 不多。

    但也不是沒有。

    早上來了幾個,有買普通簪子的, 也有賣特殊功效的簪子的。

    但買普通簪子的相對多些。

    昨天那四個小姑娘今天一大清早就過來了, 薛文瀚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店門口等著了, 見薛文瀚來, 四個小姑娘連忙排成了一排,恭恭敬敬的問好:“薛老爺好?!?/br>
    薛文瀚看了他們一眼,打開門, 后告訴她們:“你們以后除了趕集的日子, 其他的時候就不要過來了。”

    “可是……”其中一個圓臉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另一個看著膽子大些, 糾結(jié)了一下, 說:“可是,蔡少爺已經(jīng)把我們送給你了?!卑蠢? 你應該給我們安排住處, 可現(xiàn)在她們還住在蔡少爺家。

    因為有渣攻的思想, 薛文瀚倒也能理解把人當禮物送這種行為。

    只是他不太喜歡。

    說了一句:“我會跟蔡老板說的。”也沒管幾個小姑娘什么反應,徑直開了門進了小店。

    不趕集的時候,小店里基本沒什么人,一大早,一個大男人,四個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進來的人,看到這個組合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多看他們幾眼。

    有時候還會露出別有深意的眼神。

    好似他們有什么似得。

    薛文瀚心中感嘆:這個時代的人們,有時候開放的可怕,但有時候又保守的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薛文瀚害怕這樣的事情會影響到蘇日安。

    別看蘇日安那樣,其實有時候也特敏感的,但敏感之余,又有這個時代人們所有的卑躬屈膝。

    特別是對自家男人。

    如果自己真和這四個人有什么,他會難過,但難過之后……大概可能會是會接納。

    想到這里,薛文瀚突然笑了。

    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

    快到中午了。

    跟幾個小姑娘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先看會兒店,我先出去一趟?!闭f著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貨架:“這邊,這邊,還有這邊,這些簪子每根賣三文錢?!闭f完,又指了指最里面的兩排:“那邊的你們別動,要是有人買你們就告訴他等我回來。”

    “聽到了。”幾個小姑娘答應。

    薛文瀚“嗯”了一聲,出門。

    去了賭場。

    這次去賭場,薛文瀚不是去賭的,而是去找蔡強蔡老板,他不知道蔡強住哪里,但知道蔡強一天有很大的一部分時間待在賭場——因為蔡強也好賭。

    薛文瀚到賭場的時間有點早。

    賭場剛剛開門,還沒幾個人。

    見到薛文瀚,賭場的人都有些驚訝。

    畢竟,薛文瀚已經(jīng)好久沒來了。

    不過驚訝歸驚訝,在看到薛文瀚的時候,他們還是齊齊的問好:“薛爺好?!?/br>
    薛文瀚點了點頭,問領(lǐng)頭的:“你們老板今天過來了嗎?”

    “還沒有。”領(lǐng)頭的知道薛文瀚認識他們老板,再加上薛文瀚是大主戶,態(tài)度特別好:“不過估計快到了?!?/br>
    他們老板一般中午吃了飯過來,這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要不您等會兒?”

    “好?!毖ξ腻f。

    之后領(lǐng)頭人又問了他要不要賭一把,薛文瀚拒絕了,“我今天來是來找你們老板的,就不賭了,改天再說?!?/br>
    領(lǐng)頭人見薛文瀚語氣堅定,也沒有多說,帶著薛文瀚到了賭場的休息室。

    賭場的休息室很豪華。

    饒是薛文瀚又渣攻的記憶,也不得不承認他很豪華。

    就算放在二十一世紀也絕對不遜色的那種好。

    漂亮的彈琴女,優(yōu)雅的琴聲,上好的茶,舒適的座椅,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在賭場,薛文瀚甚至都以為他進了勾欄。

    想到這里,笑了。

    剛笑,蔡強就來了。人薛文瀚還沒看到呢,聲音隔著老遠就傳到了耳朵里:“怎么樣,薛爺還滿意嗎?”

    “蔡老板今天有點晚啊?!毖ξ腻珱]回答他的話。

    他記憶里,蔡強來賭場從來沒這么晚過。

    當然,也有可能是渣攻以前在賭博,沒注意,這會兒他專門等了,所以覺得慢。

    當然,也有可能是渣攻以前在賭博,沒注意,這會兒他專門等了,所以覺得慢。

    蔡強笑著走過來,說:“那應該是你的錯覺,我一直這會兒過來?!闭f著,眼睛掃到薛文瀚面前的茶杯,呵斥身邊的人:“都怎么伺候人的,沒看到薛爺茶杯的茶沒有了嗎。”

    氣勢特足的。

    嚇得跟他進來的那個小廝臉色都蒼白了。

    看來,蔡強平時也不是個善茬。

    不過也是,開賭場的能有善茬嗎?

    薛文瀚看了那小廝一眼,不動聲色的說:“是我沒讓倒的。”

    說完,薛文瀚不用看都感受到了那小廝感激的眼光,蔡強聽了薛文瀚的話,“哼”了一聲,后說了一句:“滾?!?/br>
    那小廝連忙替薛文瀚滿上水,后又給蔡強倒了一杯,提著水壺一溜煙的離開了。

    小廝離開后,薛文瀚才說:“我今天過來找蔡老板有些事?!?/br>
    “什么事?薛爺請講?!辈虖娬f著喝了一口茶,身上的戾氣也隨著那一口茶消失殆盡,瞬間變得溫文爾雅。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清楚,任誰都不能想到他是剛才那個一臉兇相說滾的人,也想不到他是賭場的老板。

    最大可能會當他是一個書生,還是那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書生,偏偏……欺騙性太強。

    因為有渣攻的記憶,薛文瀚倒沒有驚訝。

    薛文瀚將那幾個小姑娘的事情跟他說了,剛開始的時候蔡強還說:?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