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藥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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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玄鏡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但花嫣從其中敏銳地讀到了一絲焦急。 妙法殿的奴隸曾經(jīng)說過,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視了二十多年的,甚至比她一生活過的年歲還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為代價,也未必能取得諒解。 花嫣低著頭,抖若篩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聽到腳步聲靠近,意識到玄鏡已經(jīng)在走過來的時候,不由自主 地后退了一步。 尖銳的碎片立刻劃破了她細(xì)嫩的腳掌,花嫣將腳縮了回來,認(rèn)命地不再動了——反正根本無處可逃。 “都讓你不要動了?!毙R的聲音中帶著無奈,當(dāng)繡著金色蓮花的鞋尖出現(xiàn)在視線中時,花嫣突然被人直接從腋下 舉了起來,托在了懷里。 花嫣掙扎了一下,將受傷的腳蜷縮了起來。 “你赤著腳還亂動,不怕扎傷么?” “……”是已經(jīng)扎傷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氣么?” “嗯?這有什么可生氣的?!毙R失笑,“不過是過去的一點殘念,自從遇見你,那東西就不重要了,只不過也沒 特意去處理掉才一直擺在那兒?!?/br> 花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就是自己嚇自己,虛驚一場罷了。 被一筆帶過的結(jié)論,讓她覺著之前一直擔(dān)驚受怕的自己簡直笨的無可救藥。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鏡抱去洗澡的時候,花嫣腳上的傷口還是被玄鏡發(fā)現(xiàn)了——就算已經(jīng)被血痂覆蓋,在 突然踩進(jìn)熱水的時候,她還是皺著眉頭倒吸了一口氣。 隱瞞不報的懲罰就是,她在剛剛被抱出了浴室,一絲不掛的情況下,就被玄鏡勒令上藥。 乳白色的藥膏滑膩冰涼,在敷上傷口的時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間消失。 玄鏡看著自己粘著藥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玄鏡的唇角微微上揚:“雖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腳害自己受傷,需要一點懲 罰,不然總也不會長教訓(xùn)?!?/br> “……”受傷也是受罰的理由嗎,這也太嚴(yán)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沒有來得及反抗,玄鏡就已經(jīng)將盛放藥膏的瓶子舉了起來,緩緩傾倒。 價值非凡,香氣馥郁的藥膏流淌下來,盡數(shù)滴落在了花嫣身上,過于“清涼”的觸感讓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經(jīng) 汗毛倒豎,乳首也挺立了起來。 玄鏡伸手將藥膏摸勻,惹來花嫣的一陣陣呻吟。 最后毫無意外的,沾滿了藥膏的手越來越靠下,不僅涂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還沾在了xue口上。 含有清涼草藥成分的藥膏對于敏感的xiaoxue無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動著身子想要伸手將藥膏抹掉,卻被玄鏡輕而 易舉的阻止了。 被不斷刺激的xiaoxue蠕動著,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液。 玄鏡俯下身來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藥膏在兩人的肌膚之間粘連出粘膩的聲響,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膚如今更是滑 的抓不住,玄鏡一手掐著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經(jīng)扶著自己鼓脹的性器,抵在了仍然在顫抖的rou縫上。 清涼的藥膏對于玄鏡,同樣有莫大的刺激。將性器在rou縫中滑動數(shù)次,被充分潤滑后,玄鏡便急不可耐地將guitou對 準(zhǔn)了xue口,緩緩插入。 原本只是在外側(cè)就讓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藥膏如今隨著rou刃侵入了xiaoxue,浸染了所有被撐開的柔嫩內(nèi)壁。 冰涼的藥物和roubang的炙熱同時存在,仿若是冰與火的糾纏。 花嫣咬著下唇,面露痛苦的神色。 玄鏡也有些不好過,這種感受過于刺激,讓他在剛剛進(jìn)入最深處的時候,就險些射了出來。 這可不行啊,花嫣的這具身體真是越來越美味了,他想。 在雙重刺激下,花嫣的xue口仿若開了閘一般不斷流出愛液,但這絲毫不能將已經(jīng)被roubang帶入了深處的藥膏沖刷干 凈。 埋入小腹的寒涼讓她想發(fā)抖,每一次灼熱的roubang頂?shù)阶钌钐帟r帶來的熱度又會稍稍緩解這種寒涼。 先前還是玄鏡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邊舔舐揉捏著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胸部和腰肢,一邊不斷抽插。而當(dāng)他 暫時停下來打算換個姿勢的時候,卻被花嫣直接撲了上來,跨坐在了他身體兩側(cè)。 藥膏帶來的潤滑讓兩人相交的肌膚之間即使摩擦也不會灼熱發(fā)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尋求更多的快感和熱度,直到泄 了一次身之后,玄鏡感受到她實在沒了力氣,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讓她背對自己跨坐在身上,一邊親吻她已經(jīng)被汗水 浸濕的后頸,一邊握著她的腰上下taonong。 從長發(fā)縫隙間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為濕滑而要更大的力道來握著腰肢,花嫣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斷了,但每次求饒的話到了唇邊都成了帶著顫抖 的呻吟,越發(fā)刺激了玄鏡的征服欲。 直到玄鏡最后加快動作,一股熱流灌進(jìn)了xiaoxue,花嫣才終于從藥膏的效果中擺脫出來,整個人失神地喘息著,而玄 鏡的每一次觸碰和親吻都讓她微微顫抖。 roubang緩緩?fù)顺鰜?,白色的jingye自xue口流出。 玄鏡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還是要再去洗個澡才行……” 自從準(zhǔn)明妃提前搬進(jìn)了妙法殿,奴隸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時在殿內(nèi),便要隨時保持浴池中有干凈的熱 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進(jìn)了熱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氣。 黏黏的藥液終于被沖刷干凈,她回了神,看向玄鏡的眼神中帶著嗔怒。 “這次是有點過火了,我發(fā)誓以后不再用這種藥膏來胡鬧,可以了么?”玄鏡如同會讀心一般,還未等花嫣開口, 便做出了承諾。 當(dāng)然了,除了藥膏之外,還有很多種東西可以慢慢嘗試…… 玄鏡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卻在有奴隸拿了一瓶新的藥膏過來時,面露絕望,將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連腳 都不肯露出來。 “真的不上藥?” 花嫣搖頭。 “那么在腳上的傷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動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