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大門能關嗎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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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想…… 也不知道來了幾輛警車,這么多人,能裝下嗎? 因為在黑袍人被鬼弄得鬼哭狼嚎的時候,邵子笛和梁九八又細細檢查了一下這個祠堂,尤其是井里。 邵子笛的手機雖然有手電筒功能,但井底太深,在梁九八保證要是摔壞了就給他換華為最新款時,他才答應了用樹藤綁住手機。 垂下去,這樣就能看見井底是什么。 井底比他們想的更深,足加了兩三條樹藤,才“嘭”,好像是到了最底。 手機躺在半徑在半米左右的井里,光雖然不太強,但足以照亮了大部分……黑色的發(fā),睜圓的眼睛,還有因驚訝而張大的嘴…… 井底有一顆人頭。 雖然死相恐怖猙獰,但還是能一眼瞧出,是劉武易。 不止,他一個人頭。 旁邊還有,卻多是已經(jīng)白骨化,也有還殘留著灰黑色干皮的頭。死的時間不同。 在光中能看見的已經(jīng)有五六顆頭,看不見的……還有多少? 而手機,真的到了井底嗎? 邵子笛轉(zhuǎn)頭,嚴肅的對梁九八說:“換手機,回去就換?!?/br> 這手機,沒法用了! 梁九八笑了笑,不甚在意,還說:“成,換,我正好也要換一個,回去就買?!?/br> 本來就是要求賠償,但被梁九八說來,邵子笛總有種被對方包養(yǎng)的感覺。 劉耳茍風風火火的到了,九娘濤濤自然沒有落下,而何利群倒是沒在,一問,似乎是因為警車進了村里,他和村長去處理事情了。 梁九八說:“你是不是傻,要處理的事情就在這里,你不說他們什么時候能找到這里來?” “擔心什么?他知道我們來這破祠堂了,一會兒知道是誰報警,不就知道來這里了?” 說完,劉耳茍兩眼笑瞇起來,高興似乎帶著一些試探的,“不過,世侄你現(xiàn)在厲害啊,連傳音符都能用了?我上次見人用還是一個都快得道升仙的老頭呢!” 梁九八回得模糊,“跟別人學的?!?/br> 劉耳茍好像是沒多在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地上躺著的人,“人不少啊,這都是兇手?還穿一身黑,邪教???” 和梁九八邵子笛想的一樣,第一念頭就是對方是邪教。 在村民和警察上山前,劉耳茍追問了細節(jié),比如梁九八這幾天的行為是不是當誘餌干大事,又問邵子笛怎么在這里,是不是他們兩個人搞小團體,針對他們。 邵子笛雖然一下沒了心情說自己的,但還是挺好奇梁九八被綁中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故事不長,剛剛在有外人來時講完。 而“外人”們很震驚! 什么情況? 這一地的人,還都統(tǒng)一服裝,各種狼狽,昨天是開了什么黑衣人party嗎? 而那坐一圈的人,好像……在閑聊天? 警方們也十分震驚,他們就是鎮(zhèn)上的警力,這村子雖然屬于他們鎮(zhèn),但從鎮(zhèn)上開車來卻花了不少時間。 最后趕來,卻發(fā)現(xiàn)村里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報警的事。 好不容易有一個小青年好像知道內(nèi)情,把他們都帶到了這地方。 卻是這么一副詭異的場面! 聚眾打架?吸du?還是…… 不管是什么,這都是大案子??!所以立馬有經(jīng)驗足的警察回過神,問道:“是誰報的案?” 邵子笛下意識舉手,“我?!?/br> 然后默默收回了像上課回答問題的手,又說:“是我報的警。” 警察過來,問:“你報警說,這里有人意圖謀殺?” 邵子笛點了點頭,但又覺著不恰當,又道。 “不止意圖謀殺,而是已經(jīng)構(gòu)成謀殺,還不止,一起?!?/br> 邵子笛說“東西”都在井里,而且他們沒仔細查這里,或許其他地方還藏著有。 畢竟,“這里面只有人頭,人身我們沒找到?!?/br> “人頭?!”警察詫異間,往雖然是白日但依舊黑洞洞的井里望了一眼,什么都看不見。 他又低了身子,似乎想拉近距離去看清,但剛探進頭,鼻間就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撲來。 作為小鎮(zhèn)的警察,雖然基本沒遇上什么大案子,但有時碰上流氓打架出事死人,或者獨居老人在家死了幾天沒人知道這種,他也是看過尸體。 也聞過味道。 這獨特的氣息立馬讓他皺緊了眉,沖一旁的人喊了一聲,“小徐,手電筒呢?拿來!” 有一個稍年輕的警察從腰間取下一個黑色的手電筒遞過去,只是照亮的范圍有限,根本照不到井底。 梁九八給了個建議,他的樹藤還沒拆,吊著手電筒下去就行。 這手電筒到底是被手機自帶的強,這次邵子笛看得更清楚,底下密密麻麻都是人頭,就能看見的至少有十幾顆。 邵子笛一早看過,除了一點反胃和頭麻外,什么反應都沒有。 倒是放樹藤的小徐,只看了一眼,立馬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另外的也有警察上來想看一下到底是什么,結(jié)果都是一看,要么腿軟,要么直接跑遠了各種大吐特吐。 他們在鎮(zhèn)上平時也就是負責一些丟了東西,被偷了東西,甚至鄰居吵架這種小案子。 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唯一還算鎮(zhèn)定的就是打頭那個穩(wěn)重一些的警察,他意識到這件事不是自己能解決的,立馬掏了手機給自己的領導打去了電話。 “喂,林局,我是小佟,我現(xiàn)在在桃源村這邊……” 小佟看了一眼井里,語氣無比沉重,“發(fā)生大案子了,需要增援……” 警察的反應也另村民們驚疑不定,尤其是有人眼尖認出地上躺著的黑袍人,似乎就是村里,乃至住在隔壁,甚至是自己親人。 一時更是慌張不已。 這是,出事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離開,再見你 村長幾乎是顫抖的上前,往里看了一眼,剛好看見了劉武易的臉,立馬哀嚎一聲,“我的天吶!” 身子就直直的往后倒,還是何利群眼疾手快搭了一把,但撐不住力,村長還是坐在了地上。 痛哭流涕,“桃源村要完?。 ?/br> 邵子笛說實話,并沒多少同情心,在他看見村民對王小鳳被性侵的處理方式,和李大娘他們綁住梁九八要砍下他的頭,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一井的人頭。 他就已經(jīng)頗為冷漠的看著警察拉了警戒線,抓住黑袍成員進行盤查,到最后在祠堂后面發(fā)現(xiàn)被埋的尸體…… 邵子笛就像是一個旁觀人,站在原地,人來人往似乎都與他無關。 該如何說,他突然覺著這個人間有點不值得。 都是自私自利的活著,或許活成了名人,擁有金錢美人和權(quán)勢,也或許只活了一個人名,碌碌無為,只為了活下去而努力。 有些無聊。 甚至是荒誕,可怕。 “在想什么呢?” 突然一個問聲,邵子笛扭過頭,看見梁九八的笑容一如以前,放蕩不羈,不將一切都放進眼里的,玩世不恭。 這人,就沒什么會進他的心,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能以同樣的態(tài)度去處理嗎? “你看見了吧?” “什么?” 邵子笛說:“送我們進來的那個大叔也在里面?!?/br> 梁九八勾了勾笑,“不止他,喜歡你的小芳也在里面呢,我就說好像有誰一直盯著,涼的瘆人?。 ?/br> 梁九八抬手抱住胳膊摩擦了幾下,是一次很完整的調(diào)侃表演。 邵子笛無視,要不是心里有著巨大的疑問,他或許直接閉口不再說話。 “梁九八,你說他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在平日里都是淳樸,熱情,甚至是善良的村民,哪怕殺了劉武易,似乎是因為他對王小鳳做的事,才會做那樣的事。 至于梁九八,也是“罪有應得”。 不過為了不讓事情暴露出去,他們卻想殺了他,這時他就開始懷疑…… 其實問雖問了,邵子笛卻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想,或許梁九八會說,這世間人無所謂壞人好人,壞人會做好事,好人會做壞事,根本不能用好壞去定義人。 但他沒想到梁九八會那么肯定又義正言辭的說:“當然是壞人!” “他們這是私刑,他們根本就沒權(quán)利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什么懲罰犯罪的人,其實就是找個好聽的殼子藏住他們早就骯臟扭曲的心而已?!?/br> 說到最后,梁九八拍了拍邵子笛的肩,“我不知道你在煩什么,不過,開心點,我不想看你皺眉?!?/br> 不過邵子笛懷疑梁九八會說這樣的話,只是因為附近來往很多警察而已。 只是他怔愣間,未察覺梁九八抬起了手,等他感覺異樣,只有微硬的指尖觸感,還有點點溫度,透過眉間傳進來。 梁九八輕輕的撫平了邵子笛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皺起的眉。 最后還把手指落在邵子笛兩邊的嘴角,往旁邊一勾,就是一個弧形。 “多笑笑,聽見沒?” 梁九八的笑容,湊近了看,卻發(fā)現(xiàn)那很燦爛,尤其是眼睛,里面似乎盛著璀璨的星空,甚至有一顆顆流星劃過。 只要閉上眼,合上手,就能許愿。 他開口,問道:“梁九八,你就沒有不開心的時候嗎?” 梁九八斂下一分笑,點頭回道:“有,在你不開心的時候?!?/br> 沒有懟對方又在開玩笑,邵子笛默認了,問:“除了這個呢?” 梁九八又收了幾分笑,“當然有?!?/br> 兩人對視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視線中流竄,有的東西在砰砰跳,有的東西又多了一些…… 只是在視線越發(fā)深幽,越發(fā)灼熱中。 邵子笛再次縮回了自己的殼里,哦了一聲,就拍開梁九八的手,“嗯?!?/br> 再不看梁九八,單方面結(jié)束話題。 明明話題就是他挑起來的。 梁九八略氣,臉都被氣得鼓鼓的,可邵子笛就是無視他。 好不容易有點氣氛的。 至于是什么氣氛……梁九八沒深想,那個好像不重要! 之后就如陣雨一般,轟轟烈烈,卻來得快,去的也快。 邵子笛和梁九八他們參與了調(diào)查,這起事件除了李小巧那里有點麻煩,但被警察一問,李小巧立馬嚇得說出實情。 她一直喜歡的就是梁九八,說對方碰了自己也是撒謊。 之后的就很順利,這些事與他們這個外來人無關,如果有關的話,那就是這案子是梁九八他們破的。 但也沒什么好處,倒是何利群,似乎因為他也算幫了忙,加上他的身份,就會在他檔案上有不少幫助。 所以離開的時候,何利群似乎還挺舍不得他們的。 梁九八看出對方心思,“放心,那些估計是想讓你幫忙才找了你,你又是本命年才剛好對上,等那些尸骨好好安葬,你再把我留的那些香燒了拜了就沒事了?!?/br> 何利群萬分感謝,這一下另劉耳茍吃味,說明明他才是何利群請來的,為什么功勞都被梁九八給得了。 梁九八涼涼的看了對方一眼,問:“誰收的錢?” 劉耳茍連連認慫,說:“我,是我,世侄,咱是不是可以開車走了?” 搭警車順風到了車停的位置,何利群跟著警車去了鎮(zhèn)上,他們再在這里留著也沒什么用。 “成,走吧!” “嘎,不,等等!” 鬼車蹦噠著要從邵子笛的懷里出來,最后穩(wěn)穩(wěn)的站在地上,說:“我們回去,我是不是可以變成人了?” 沒人有意見,邵子笛還關心的問一句,“需要衣服嗎?” 鬼車搖了搖頭,說:“沒事,我變成人的時候,再變一套衣服就行了。” 邵子笛立馬收了給找衣服的心,果然,妖怪什么的好厲害! 變身沒有影視劇那么夸張,還有個“嘭”地煙霧特效,或者各種五毛錢光圈,就是一眨眼,就變了。 一只鴨子變成了一個人。 因為速度太快,邵子笛一下有些恍惚,更在對方?jīng)_自己笑時,下意識的喃喃出聲:“秦珂?!?/br> 秦珂? 怎么會是秦珂? “秦珂”又笑了笑,熟悉又陌生,他說:“秦珂嗎?名字還不錯,那我以后就叫秦珂了!” 聲音不一樣,這聲音分明是鬼車! 邵子笛一下回神,看著秦珂,不,鬼車,冰冷又強硬的道:“不行!” “你不能叫秦珂!” 第一百四十二章 喜歡,的樣子 邵子笛握緊了拳,表情冷峻,話若寒冰,絲絲冒著白霧。 幾人俱是一愣,不過九娘很快發(fā)現(xiàn)有了好戲看,腳一踩就輕松的坐在了車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也更清楚的看見了邵子笛的表情。 真嚴肅啊。 她翹起了二郎腿,十分悠哉。 鬼車不明白,但他能感覺對方似乎不太滿意,便問:“不是你叫我秦珂嗎?我為什么又不能被叫秦珂?” “就是……不行?!鄙圩拥衙蛄嗣虼?,語氣較之前緩和一些,如鬼車所說,自己根本就沒提秦珂兩個字。 是他,是他提起的。 鬼車歪了歪頭,雖變成了人身,但這具身體不錯,健康的小麥色,濃眉大眼,陽光健康的一個少年,稚氣中有些可愛的傻樣。 “不行么?那你給我取名字吧。” 邵子笛不想看見鬼車的臉,可因為太像,是停留在他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便又忍不住看過去,問道:“為什么我???” “因為你給我東西吃,娘說了,誰給我吃東西就是對我好?!?/br> 在山里待了很久很久的鬼車,沒人待他好過,甚至沒有誰和他交流過。 現(xiàn)在能進行一些簡單的語言溝通,還是從偶有上山采摘或是捕獵的村民那兒學的。 孤苦伶仃的小鬼車,長這么大還沒吃過什么熱菜熱飯。 邵子笛雖對這樣的認知很懵,但有件事他必須說清楚,“以后吃的東西都是他給買,不是我?!?/br> 說著,邵子笛指向了梁九八,這種事可得說清楚。 梁九八抽了抽嘴角,沖望過來的鬼車笑了笑,“嗯,是我?!边@勺子,還真是一點空隙都不給他留啊。 鬼車哦了一聲,卻還是看向了邵子笛,說:“你取。” 不管那個人。 反正他認定了是面前這個人做飯給他吃,還抱著他喂他,而且窩在他懷里總感覺暖洋洋的,很舒服。 “你給我取名字?!?/br> 鬼車很堅持,邵子笛沒辦法,便說:“鬼車……圭……徹……” 邵子笛很快有了想法,“以后你就叫圭徹,圭是雙土,古代測日影的就是圭表,徹是徹底的徹?!?/br> 鬼車完全沒意見,“好,我以后就叫圭徹。” 說完,圭徹就往邵子笛那邊跑,看樣子是想竄進對方的懷里,跟個小炮彈似的。 但被梁九八給阻擋住,之前是只鴨子還行,怎么,現(xiàn)在都變成人了,還往人懷里鉆? 圭徹意外又有些不開心,輕輕一轉(zhuǎn)身子就繞過了對方的手,從后面一下抱住了邵子笛的腰,嘆道:“好舒服??!” 邵子笛本來是沒多想法,畢竟圭徹太久的鴨子模樣,他下意識就將對方看成是鴨子,可偏偏長相是…… 所以他只微微偏頭,就能看見熟悉的面孔就在他肩膀那兒,沖他笑。 在梁九八皺眉問:“你干嘛!” 邵子笛也同時問道:“你能不能換個樣子?” 抱著邵子笛的圭徹有些不解,又歪了歪頭,問:“為什么?這難道不是你最喜歡的樣子嗎?” 邵子笛一愣,梁九八更是一怔,隨即復雜的視線看向了邵子笛。 “誰告訴你的?”邵子笛問。 圭徹的一只手往上移,指了指邵子笛心臟的位置,說:“是它,是它告訴我的,你喜歡的就是樣的,我變成這樣了,你不喜歡嗎?” 沒有否認的邵子笛讓梁九八的臉色也開始復雜起來。 但圭徹卻認為確定才是肯定,站起身,拉著邵子笛轉(zhuǎn)了身,面對自己。 現(xiàn)在的圭徹,或者說記憶中的秦珂比邵子笛高了半個頭,呵,連身高都一模一樣呢。 圭徹彎下了身,將臉湊近對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邵子笛眼睛,說:“你在仔細看看我,不是你喜歡的樣子嗎?你該喜歡的啊,你不會不喜歡的才對……” 太近了,近的讓邵子笛腦子一下噴涌出一些記憶。 呼吸交纏的親密,唇齒之間的纏綿……以及那句,“哦,沒誰,我朋友”…… “啪!” 圭徹的rou體比腦子更快,幾乎是條件反射在邵子笛揮來巴掌時,就抓住了對方的手。 這一聲也是兩只手碰上的聲音。 圭徹驚訝不已,問:“你為什么打我?” 梁九八也被這突然的一巴掌弄愣住,隨后眉毛緊緊的皺起,視線一直落在邵子笛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他聽到邵子笛嘶啞的聲音在說:“我……對不起?!?/br> 圭徹搖頭,說:“沒事,你只是人類,真打到我也沒事,不過你以后別隨隨便便打我了,你打不贏我的,我下手沒輕重,也很容易傷害你?!?/br> “嗯?!鄙圩拥褠瀽灥膽艘宦暋?/br> “放開我吧。” 圭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松了手,“嘿嘿,我忘了?!?/br> 邵子笛收了手,雖然心中復雜,但還是下意識的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神獸的力氣真的很大,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應付的。 “我們該走了?!?/br> 邵子笛轉(zhuǎn)過身,先對上的是看著他的梁九八,對方的眼神中有著詢問還有,探究。 邵子笛立馬偏了視線,看向沖他一獰笑的劉耳茍,跳過!濤濤,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而坐在車頂?shù)木拍锏故切χ恿艘痪洹?/br> “是??!該走了!你們還準備在這兒待著??!老娘可要回城里吃香的喝辣的!還有我的小哥哥,我好久沒見他們了!” 邵子笛向?qū)Ψ酵度ヒ粋€感謝的眼神。 九娘笑了一下就忽略過去一般,跳下車頂,先開了車門坐上去。 劉耳茍急著也坐上,自然是緊靠九娘,但被踹了下去,“滾!誰讓你坐我旁邊的!” 哪怕劉耳茍是一個靈活的胖子,也比不了九娘的突然,直接摔跌下車,給弄得灰頭土臉的,這下連梁九八都開始嫌棄了。 而且座位這事,還有一點很坑爹。 來時就四個人,后座還能空著放吃的,但現(xiàn)在回去,卻多了兩個人,還得超載。 劉耳茍讓圭徹變回鴨子,放后備箱里,話說完就被變回鴨子的圭徹啄了一下脖子,然后對方下一秒又變成了人。 圭徹不知道后備箱是什么,但這個胖子肯定說的不是好話。 過分敏感的圭徹是騙不了了,剩下的就是讓兩個知道路的神獸自己飛回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路,各種煩 濤濤不行,路上要是餓了,隨便抓一個人吃了怎么辦。 梁九八說他可是答應了囚牛,一定要照顧好他弟弟。 而九娘,她看了看劉耳茍,又看了看圭徹,擺擺手,“得,我先回去,就你這破車,還得開十幾個小時,浪費我時間!” 說完,她咻地一下就不見了。 邵子笛也不太知道這其中的原理,不清楚是直接隱身,還是速度極快,所以根本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就到了下一個地點。 上車。 邵子笛還是坐在副駕駛,劉耳茍和圭徹還有濤濤擠在一起,濤濤的弱小,也抵不過劉耳茍過于肥胖的身子,而圭徹好歹也是一個大小伙子,占的位置也不少。 后面擠得快打起來 不過這都和邵子笛無關,他一坐上車,就像走神了似的。 連濤濤說餓了,開始吃靠枕也沒有阻止,而梁九八想了下那靠枕是送的,也就警告對方吃了這個就不準再吃其他的,就沒再管。 剛話題是被巧妙的繞開,可梁九八心中的那個疑惑卻始終沒有跳過去。 所以這一路,哪怕走神的邵子笛也能感覺某人一直偏視線在看他,最后忍不住出聲,“梁九八,好好看車,你不看前面,看我做什么?” 被抓包,梁九八也沒太慌張,看了一下邵子笛的手腕,問:“手疼嗎?好像都青了?!?/br> 邵子笛垂眼,手腕有很顯眼的手指印,退去了紅后是開始泛出青色。 也讓他又想起之前的事……真沖動啊。 邵子笛一下將手放在腿邊,躲藏住,說:“沒事,小事?!?/br> “哦?!?/br> 不過梁九八也不會這么快就移開話題,似隨意問起一般,道:“勺子,你原來喜歡陽光型的小男生???不過好像太年輕了,你喜歡姐弟,兄妹,咳,兄弟戀?” 邵子笛幽幽的看了梁九八一眼,然后又看了后座的圭徹一眼。 說:“不是?!?/br> 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外,梁九八想過對方不回答,都沒想過會否認。 難道邵子笛也學會說謊話了? 圭徹不服氣,說:“不會!你喜歡的肯定是我這樣!你的心告訴我了!” 梁九八覺著邵子笛沒必要撒謊,或者他其實就是故意往好的方面想,邵子笛才沒有什么固定的喜歡類型呢! “你怎么知道勺子的心是怎樣的?你就是一個九頭鳥而已,你還當你會窺探別人的心了?!” “哼!” 圭徹重重地哼了一聲,看著梁九八,然后指著邵子笛,說:“你喜歡他!” “剎!” 一個急踩,雖然沒踩到底,車也很快穩(wěn)穩(wěn)地開在了路上,可梁九八掩飾不了他的慌亂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圭徹噘嘴,“我才沒有胡說八道!你就是喜歡他!他也喜歡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因為他不喜歡你,所以才故意說我的?” 啪啪啪! 可喜可賀,圭徹居然弄懂這么復雜的人心,看來很快就能融入人類生活。 梁九八再次無意義的否認,“不是!你以為你隨便說說就是真的?” “對?。 比f萬沒想到,劉耳茍幫梁九八說話,只是梁九八還沒來得及感謝,就聽對方只語氣就掩不住的調(diào)侃和得意,“這看都看的出來的東西,你隨便說說怎么行呢?” 梁九八咬牙,不接話了。 邵子笛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也不讓話題繼續(xù),免得梁九八又一個激動踩了剎車,到時候后面的追尾了怎么辦? 不過圭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質(zhì)疑,很生氣,他很肯定的說自己真的看見了。 邵子笛喜歡他變化的樣子。 為什么不承認? 邵子笛說:“我沒有不承認?!?/br> 圭徹腦袋都鬧暈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可,可他剛剛問的時候,你明明就說不是了!” 邵子笛又說:“是他問的,我說不是?!?/br> 這下,大家又開始回憶剛剛梁九八說了什么,“喜歡陽光型的小男生”,“喜歡兄弟戀”…… 圭徹弄不明白里面的問題,陽光型的小男生是指他嗎?如果是,那就不該否認??? 不止他,劉耳茍和梁九八也鬧不明白,都是多年單身,早就離這些情感問題遠遠的了。 邵子笛嘆氣,為什么這種事,還要他來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清楚。 “我不是喜歡陽光型的小男生,也沒有喜歡兄弟戀,我只是,喜歡這樣的一個人而已……” 梁九八,“秦珂?!?/br> 都說得差不多了,也沒必要再隱藏,邵子笛點了點頭,“嗯。” 劉耳茍一下激動的攀住了副駕駛的座椅,湊近來大臉,問:“感情還真有秦珂這一個人啊,真和他長得很像?!” 當然,不然他也不會叫出那個名字。 邵子笛,“是。” 劉耳茍又開始一臉八卦,“哎喲,子笛還是有喜歡的人啊,其實我看這臉也長得不錯,瞅著性格應該也好,至少直爽!比某些人可好多了!” 某些人聽見了,很不開心,可這時也只能默默的開車。 圭徹不免有些得意了,說:“我就說了,我能看見他的心,他就喜歡這樣的?!?/br> 邵子笛卻看著圭徹,欲言又止。 劉耳茍憋不住話,問:“怎么了怎么了?你還有啥想說的?” 邵子笛想說,圭徹并不一定真看清了。 比起喜歡,他現(xiàn)在或許更恨,秦珂那人或許是他以前很喜歡,也是第一個喜歡的人。 但不可否認,對方對戀愛上真的是一個渣男。 騙了他,更騙了那個女生。 只是他當時一心傷心自己被糟蹋的感情,之后又發(fā)生了許多事,就沒能去了解那個女生的信息,不然他或許真的想跟對方說一句。 擦亮眼睛,看清楚。 而他對秦珂除了恨以外,或許還有些不甘心吧。 使得對方在自己心中也占了不少份量,由此圭徹才會誤以為他喜歡那樣的,畢竟對一個從沒出過山的神獸,去要求他理解情啊愛啊這些東西。 有點困難。 只是邵子笛就自己知道,而且他細想時,不知道自己是皺起眉的,也另一旁人看著,以為是陷入了情感的問題。 完全不知道對方已經(jīng)開始思考圭徹的看透心,到底是怎么一個原理,是真的能在心里看見什么,還是通過回憶來查詢。 梁九八只從自己的角度了解到,然后就不開心了。 勺子心里有人了,不是他。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家,找女人 為什么邵子笛心里有人,他會不高興呢? 肯定是因為他跟自己有秘密了,這么重要的事都沒和他說過? 所以,心里酸酸的,又澀澀的很正常吧? 或許邵子笛根本沒辦法相信,長得這么帥又會說場面話的梁九八,不止沒談過戀愛,在愛情上還這么小白。 幾乎已經(jīng)到傻的地步。 從被綁開始,梁九八就幾乎沒怎么睡,因為時不時還要去配合警察的盤查,所以上高速前,特地找了一家小賓館,先休息一下。 是以前臺有幸看見四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小孩,只開了一間大床房。 前臺小jiejie友情提示:“我們賓館還有麻將套房,請問客人需要嗎?” 梁九八要睡覺,肯定不會打麻將,“不用了,要是有撲克,可以給我們拿一副。” 邵子笛拒絕,“我也要休息?!?/br> 梁九八笑了笑,說:“哦?也是,你昨晚也沒睡好,一會兒那大床房就咱倆睡!” 前臺小姐:“……”保持微笑,一定要保持微笑。 進了房間后,劉耳茍就開始唾棄這一百多塊錢的大床房果然很小,還說梁九八掙那么多錢,怎么一點都不舍得花,這縣里又不是沒有酒店。 干嘛來住這種會被塞小卡片的地方? 梁九八一邊脫外套,一邊說:“感情不是你拿,再說我們就休息一下午,去酒店干什么?” 說完就往床上撲,嘆道:“好累。” 然后背朝人,手往應該在背后的邵子笛招了招,“來,勺子,快上來?!?/br> 邵子笛,“……” 他看著劉耳茍,臉上的猥瑣笑容都快變態(tài)了,還沖他說了口型,“千……年……殺……” 以雙手結(jié)成虎印狀,慢慢靠近,然后對準敵方,最后…… 大力向某處刺去! “?。 别埵菆詮娙缌壕虐?,也在這一具有破防和心理打擊雙重特效的殺招,給攻破! 畢竟中了這一招的人,哪怕生理上沒有失去戰(zhàn)斗力,往往心理上也會喪失斗志。 可怕又猥瑣的殺招。 后來大家應該都能夠猜到,劉耳茍自食其果,搶了沙發(fā),趴在上面哀聲連連。 菊花疼。 梁九八扔了一枕頭過去,這下聲也沒了。 圭徹在濤濤的教學下,成功的點了好幾份外賣,除了縣里的特色小吃外,還有烤魚烤串和啤酒,甚至是北京烤鴨…… 邵子笛被香醒了,看著那些吃的,不由感嘆:科技促動發(fā)展,懶惰改變世界?。?/br> 梁九八倒是睡的挺香的,就跟昏睡過去似的,完全沒動彈。等四個人都吃完又用他的手機叫了另外的外賣,也吃完,他才慢悠悠的?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