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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的大門能關嗎29

    

    停下的梁九八,說:“我生氣的也不是這些,而是你的態(tài)度。”

    “你沒發(fā)現(xiàn)你做的有些過了嗎?哪怕是朋友,看見我抽煙也最多是勸阻,說明抽煙的危害,沒有權利去決定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邵子笛的表情似乎越來越淡然,但眼里卻像越發(fā)洶涌,他一字一頓道:“梁九八,你做的事,已經(jīng)超過了朋友的范圍?!?/br>
    遠遠的超過。

    人與人交往間,做的事都是消耗著彼此的情誼。

    如果是同事,雙方能做的就是在工作上搭一把手,如果其中一方貿然插手對方的生活,只會惹怒另一方,將彼此的情誼消耗得一干二凈,會徹底鬧崩。

    身處什么位置,就做所能做的事,管所能管的事。

    梁九八和他說抽煙傷身體,他接受,甚至挺謝謝對方這么為他著想,哪怕對方說讓他不要抽煙,他也覺著可以容納,肯定不會生氣什么。

    可當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搶走他的煙,霸道又蠻橫不講理的直接將煙給毀了。

    他怒了。

    梁九八的手,未免太長,真當他對什么行為都是可以忍受的?

    邵子笛的話讓梁九八有些意外,這話的意思其實在九娘的話中也透露過,但沒有邵子笛這么直白。

    直白的讓梁九八的心里很不舒服,就像一直在控制范圍內的東西,開始不受掌控起來。

    在路上這樣僵著太突兀,梁九八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br>
    然后就悶悶的,低著頭,不說話,似乎在想什么,只顧著往前走,要不是邵子笛往后看了一眼,梁九八還準備繼續(xù)走下去。

    邵子笛叫了他一聲,“到了!”

    梁九八停下,臉上有著少見愁緒,他又開始煩惱了,“嗯。”

    邵子笛沒多理會,他見大門是開著的,就往里面喊了一聲,“有人嗎?王地主在家嗎?”

    很快有人應聲,“是誰啊?”女人的聲音,但上了年紀,應該是王小鳳的母親。

    果然,出來的就是昨天將王小鳳抱在懷里的女人,聽何利群說,似乎叫劉香。

    但邵子笛很是乖乖巧巧的喊道:“王嬸,打擾了,我是來找王小鳳的,她在家嗎?”

    這時候雖然還早,但對于農家人來說,多數(shù)都用了早飯,然后出去農作。一路來,邵子笛也見了不少村民扛著鋤頭,去自家菜地,或是田里。

    王嬸對這個禮貌,長得又白白凈凈的小伙子,還是很有好感的,只是昨天的事讓她十分愁苦,一時笑容也有勉強,說:“小鳳啊,一大早就出門了,估計是去她那小菜地里除草了,還沒回來呢?!?/br>
    一聽說是一大早就出門,邵子笛有些慌,問:“王小鳳出門的時候,看上去沒什么吧?”

    王嬸被問的一愣,但還是依實回答,說:“她出門的早,我就聽見聲音,沒見著人?!?/br>
    這下,邵子笛更慌,迫不及待的問:“那個小菜地在哪里,您能帶我們去嗎?”

    王嬸還沒說話,一道蘊含著怒意的聲音落下來,“你們怎么來了?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我老婆帶你們去哪兒?”

    王地主走過來,話沒聽全,只聽見邵子笛最后那一句。不過也足以讓他憤怒的過來,再憤怒的瞪著邵子笛。

    王嬸連忙說明情況,“他們是來找小鳳的,讓我?guī)麄內バ〔说厝フ倚▲P。”

    “小鳳?!”王地主的眉毛豎得更直了,一出聲就是大吼,“你們找小鳳干嘛?你們這些外來人,該管的事不管,管我們的事做什么?快滾,小鳳不見你們!”

    說著,王地主已經(jīng)上前趕人,似乎要推邵子笛出去,不過梁九八邁了一步,站在了邵子笛前面,護住對方,然后就這樣看著王地主。

    王地主一下想起昨晚的事,胳膊開始一陣泛麻,他退了一步,卻沒有放任不管的意思,而是尋找了一下,看見墻邊放著的一把掃帚。

    快步走去,一拿起就往兩人身上揮,“快滾出去!是不是要我趕你們出去!”

    那掃帚是農家用來掃院子的,很大,足有大半個人高,帚身比邵子笛還寬,這么揮過來,還是很有威脅力的。

    再加上是側著的,要真落下來,就是直直往邵子笛臉上落。

    疼還是小事,那一掃帚的灰塵啊,臟東西什么的,尤其是王地主院子里還養(yǎng)著雞鴨……

    邵子笛這人啊,跟臨危不懼沾點邊,他是臨危不動。

    越是緊急,越是該避開的時候,他腦袋一空白,身體就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

    倒是碰見鬼的時候,他蹦得比誰都靈活。

    而現(xiàn)在,就是準備用他臉,硬抗這一掃帚的shit。

    “爸!”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喊叫,有點熟悉。

    邵子笛下意識的往外扭頭,然后就看見一道巨大的影子從眼角飛出去,剛好落在離出聲人不遠的位置。

    定睛一看,人是王小鳳,落她旁邊的,是那個大掃帚。

    邵子笛又扭頭,就瞧見了王地主還保持揮的動作,而梁九八一手是護在他前面,腿一個橫踢還在空中。

    別說,這時候邵子笛還有心情感嘆一聲:挺帥的。

    梁九八收回腿,瞪了邵子笛一眼,“你發(fā)什么呆?不知道躲啊,這一掃帚下來,你這臉不都給毀了?”

    邵子笛一件事一件事分的很清,他說了一聲,“謝謝?!?/br>
    然后在梁九八的臉上剛浮上笑容,就又切換到了冷淡模式,去打量著王小鳳,看她有沒有什么異常。

    尤其是情緒上的不對勁。

    剛從小菜地回來的王小鳳,看上去精神不錯,雖然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應該是昨晚沒睡好,但不像是自殺的人有的頹廢和絕望。

    甚至她手上還拎著兩個水靈靈的大蘿卜。

    王小鳳撿起掃帚,走過來,“你們怎么來了?爸?”

    第一百零六章 留下,不見了

    王地主見王小鳳過來,立馬回神,上前就將對方往家里拉,一邊拉一邊說:“快回房,去換件衣服,你看你這一身像什么樣子,一會兒劉家的人就上門了!”

    王小鳳看向邵子笛,有話想說,“可是,爸……”

    王地主瞪了王小鳳一眼,然后又沖王嬸說:“把他們都趕出去!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招!”

    王嬸的臉僵了一下,卻沒有說什么,等王地主拉王小鳳進去,她才有些無奈的看向邵子笛和梁九八。

    邵子笛也不想讓對方為難,先說他還有事,王小鳳也見了,他們就回去了。

    王嬸像是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說,只笑著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梁九八倒是不像之前一直悶悶的,也沒有最早之前那么多話,只是和邵子笛閑聊著。

    “王小鳳看上去狀態(tài)還不錯?!?/br>
    “嗯。”

    “看樣子,她應該是愿意嫁給狗……那個人。”

    “大概。”

    梁九八忍不住停下來,似有些郁悶的問道:“那你怎么還一臉發(fā)愁?不是沒事了嗎?那王小鳳都有心情一大早出門去挖蘿卜,你還擔心她干嘛?”

    邵子笛看了梁九八一眼,有點嫌棄,不過還是沒又簡單回應,而是說:“我就是覺著怪怪的,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似的……”

    梁九八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道:“勺子,都不知道該說你直覺強,還是烏鴉嘴,以前你預感的可都應驗了,怕這次也……”

    后面的話,梁九八沒說,但都能懂。

    邵子笛呵呵兩聲,繼續(xù)往前走。

    梁九八追上。

    回去時,那幾個人已經(jīng)快把盆都舔干凈了,何利群見兩人回來,尷尬的笑了笑,就端著盆去廚房洗。

    可又馬上探出頭,問道:“王小鳳她沒有事吧?”

    其實見邵子笛他們面無異常,就能猜到?jīng)]事,但何利群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一下。

    “嗯,沒事?!鄙圩拥腰c了點頭。

    何利群又繼續(xù)進去洗碗,而九娘沖他們笑著說:“怎么,去了一趟回來,和好了?”

    邵子笛悶著,沒說話。

    梁九八雙手插兜,臉上明顯劃過一絲不自然,說:“我們本來就沒事,和什么和好?”

    劉耳茍突然嘿嘿嘿的笑,表情有夠猥瑣的,好在他只是笑,沒說話,不然梁九八真控制不了他那手。

    邵子笛剛想無視這些人,結果鬼車走了過來,問:“你中午走嗎?是不是又不能喂我?”

    “我不是給你裝了飯菜嗎?”

    鬼車偏了偏頭,眼睛剛好能看見濤濤,說:“吃到一半就被那個饕餮給搶了?!?/br>
    邵子笛,“……濤濤?”

    濤濤面無表情,回道:“餓。”

    餓,所以你連鴨子的吃食都搶?!

    提起這個,劉耳茍覺著自己也有話說:“確實得管管了,你是沒瞧見小何看見濤濤跟只鴨子搶東西吃,還打了一架是啥表情,臉都綠了!”

    邵子笛能想象,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

    他沖鬼車道:“我中午不走?!?/br>
    鬼車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那就好?!?/br>
    梁九八不太滿意,這家伙啥也不是,就這么使喚他家勺子,當他是擺設???!

    “你就不能自己吃?為什么讓勺子喂你?”

    鬼車一臉,好吧,鴨子的臉上也瞧不出什么表情,但兩只小眼睛卻透出不少鄙夷,說:“呵呵,人類果然傻,我能用筷子嗎?我這樣……”

    鬼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翅膀,還揮動了幾下,又說:“連端碗都不行?!?/br>
    梁九八跺著腳,有些不耐煩,難得有對一只神獸這么嫌棄的時候,但想想,似乎除了在囚牛面前,九娘和濤濤都沒受過他什么好臉色。

    總之他提出一個建設性的意見,道:“你都能用法術把自己變成一只鴨子,就不能把自己變成人?”

    人就有雙手,也就能端碗,用筷子吃飯。不是很方便?

    鬼車頓住,小腦袋歪了歪,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可實性,然后發(fā)現(xiàn)很不錯!

    “好哇!”

    鬼車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就跟準備變身似的,卻被人給叫停,“等等!”

    邵子笛想得更多,“你現(xiàn)在突然變成人類,我們怎么解釋你突然出現(xiàn)?!边€有之前的鴨子,說是被他們吃了嗎?

    鬼車動了動小翅膀,說:“需要解釋嗎?”

    “不需要?”邵子笛反問,但又想到鬼車野生野長,估計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可剛想解釋一下人類世界很復雜。

    鬼車點頭了,道:“那我什么時候能變成人?”

    “我們離開的時候吧?!?/br>
    邵子笛小心機的試探了一下,而鬼車果然上了套,還很高興能變成人,追問著,“那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這個,邵子笛就不清楚了,他看向劉耳茍和梁九八,這兩人,一個說這地兒還是挺不錯的,多待幾天也行啊,另一個之前說不調查清楚不走,現(xiàn)在卻說看情況,要是真調查不出來,就盡早離開。

    梁九八似乎不太想在這里待下去了。

    雖然原本想著一定要調查清楚才離開,可似乎留下來后,老是被村里的事件給困擾,還搞得他和邵子笛總鬧別扭,哼!肯定是這里跟他們氣場不合。

    村里,還有山上都調查了,梁九八就想換個方向,去看一眼劉耳茍已經(jīng)看過的墓地。

    也不是不相信劉耳茍,只是有些東西,對方不一定能看見。

    叫上何利群一起,幾人又浩浩蕩蕩的去了村里的墓地,而果然如劉耳茍所說,很普通的墓地,地勢還可以,也沒有因風水不好而出現(xiàn)的煞氣。

    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但從墓地回去時,又見幾個村人慌慌忙忙,似乎在找著什么。

    何利群上前問了一下,回來后,臉上表情怪怪的,說:“好像是劉武易不見了?!?/br>
    “不見了?”

    何利群點了點頭,接著說他剛剛打聽到的事,“今天不是劉武易去王地主家談訂婚嗎?結果等了一上午,都沒見劉武易去,王地主很生氣就去找了劉武易,誰知道對方?jīng)]在家,他媽還說他很早就出門了?!?/br>
    邵子笛皺眉問道:“很早就出門了?”

    第一百零七章 招魂,無頭鬼

    不可避免,邵子笛一下聯(lián)想到了王小鳳,對方也是一早就出了門,但如果真對上,也該是王小鳳吃虧,不該是劉武易不見了啊。

    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劉武易選擇拒絕娶王小鳳,甚至是落荒而逃?

    而這些都得找到劉武易,聽他親口回答,才能知道。

    梁九八他們也加入到找劉武易的行列,再加上村子里的人,很快就將村里搜了個遍。

    完全沒看見劉武易的蹤影。

    但最后也得到了一點線索,有人在之前看見劉武易上了山,當時還問了他一句,不是要去王地主家嗎?怎么往山上走?

    劉武易當時笑呵呵的,似乎很是開心,和平時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拥故鞘植灰粯樱f:“有點事,要去山上一趟,很快就下山?!?/br>
    在之后,那個人就只看見劉武易上山,沒看見對方下山。

    村長有意之下,大家都聚集起來,交換了信息后,確定現(xiàn)在除了山上,其他地方都搜過,就決定一起上山搜人。

    其中邵子笛和梁九八,還有劉耳茍都是一起的,九娘和濤濤則作為女人小孩,留了下來。

    何利群自然也在隊伍里,還對邵子笛去山里也帶上鴨子很驚訝,自然也覺著很奇怪。

    “這山雖然不是很陡,但爬久了還是會累,帶鴨子一起的話是不是不太方便?”

    而且?guī)喿右黄穑y道對方還跟搜尋犬一樣能靠嗅味道找到人?

    邵子笛說:“沒事,它自己會走?!?/br>
    何利群想說,怎么可能,這也不是家養(yǎng)的,怎么會聽話到跟著人走,再說了,這山是往上爬,這鴨子腿這么短,可能爬不了一半就得骨碌碌往下滾。

    然后,他就被打臉了!

    他親眼看見那只鴨子,黃黃的腳蹼,輕輕一邁就越過了很高的石頭,然后飛速的上了崎嶇的小道。

    就跟武林人會輕功,腳底生風似的。

    何利群,“……”梁先生身邊的,不論是人,還是動物,都很厲害啊……

    雖然應了跟著一起上山尋人,但梁九八他們的勁頭到底是沒有村里的人大,就差不多是落到最后,在能看見一些被錯過的信息外,也能做些小動作。

    邵子笛見何利群去了前面,和村長在說些什么,就落后了一下,離村民有一段距離。

    他問鬼車,“你一直住在山上,應該對這里很了解吧?”

    鬼車點了點頭,說:“還行?!?/br>
    “那你能知道現(xiàn)在劉武易在不在山上嗎?”

    鬼車嗯了一聲,就開始嘰哩咕嚕說什么,很快,邵子笛注意到一道暗影過來,而梁九八居然也看見,說:“是山里的精怪?!?/br>
    那暗影的外型像人頭動物身,具體長什么樣子,因為如同影子一般,邵子笛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對方和鬼車以一種邵子笛聽不懂的語言交流著。

    等暗影離開,鬼車就說:“是有人上了山,但很快就離開了,并沒有留在山里?!?/br>
    “山上沒人?”邵子笛看了一眼還在各種尋找,呼喊“狗蛋”的村民,問道。

    “嗯?!惫碥嚭艽_認,說,“小蛑對這座山了如指掌,它說沒有,就沒有?!?/br>
    劉耳茍滿臉疑惑,“那狗蛋跑哪里去了,村里沒有,山里也沒有,難道出村子了?”

    梁九八說:“不可能,要是出村子,一定會有人看見?!?/br>
    的確,畢竟這村里是藏不了秘密的,村民彼此相遇都會各種打招呼,更別說是發(fā)生了這么大事的狗蛋。

    就跟明星似的,去哪兒都有人會注意。

    這么一來,劉武易就像是突然消失,消失在下山的路中。

    知道人不在山上后,梁九八他們找人就更沒勁頭,跟著村民上山,敷衍的喊了幾聲“狗蛋”,找到黃昏的時候,在村長的強制下,都下了山。

    畢竟還流傳著山妖吃人的恐怖故事。

    再加上一些人對狗蛋并不是那么上心,也就順著村長的話,下了山。好歹不吃飯不農作,跟著在山上找了這么久,也是仁至義盡了。

    不過狗蛋的家人,哪怕王地主也堅持要繼續(xù)找下去。

    所以下山吃了飯后,就點著火把,又上山繼續(xù)找人了,一波大概也有十幾二十人,所以村長也就沒多阻止,只讓他們小心,人跟人必須跟緊了,不能有人落下。

    何利群的房子離山不遠,站在院子里,能遠遠看見山里出現(xiàn)火光,甚至還聽見一聲聲“狗蛋”的喊聲。

    這一尋,就尋了一夜,等天亮,大家才下了山。

    什么都沒找到。

    大家,連狗蛋媽都覺著狗蛋死了。

    被山里的山妖給吃了,吃得連骨頭渣子都沒剩。

    何利群原本是不信這些所謂的傳說,但碰見過無頭鬼,他對這些也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可能,真的有山妖。

    也可能,劉武易真的被吃了。

    再想深一些,何利群立馬嚇得抖了起來,手也忍不住拉上劉耳茍,說:“天師,你說,那,那狗蛋是不是,真死了?山上,會不會真的有山妖???”

    劉耳茍沒撇開何利群的手,然后一副高深的模樣,道:“有沒有死呢,算一下就行了,至于山妖,我跟你說,那山里可不只是山妖,連其他你想都想不到的東西都有!”

    “??!那,那他們不會殺人吧?”

    “要殺人,這村子能這么寧靜?”劉耳茍白了何利群一眼,說,“知不知道有句話怎么說的,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何利群差點哭了,“我也沒做什么虧心事啊,半夜也被鬼給敲門了?!惫磉€在他門前轉圈圈呢。

    被光速打臉的劉耳茍咳嗽兩了聲,轉移話題,“那什么,你不想知道狗蛋到底死沒死?”

    何利群也想起正事,連問道:“想啊,劉天師你有辦法嗎?”

    “我不都說了,算一下就知道了?”

    “怎么算?”

    “生辰八字?!眲⒍堃荒槆烂C,說,“要是有生辰八字,我就能知道那狗蛋,現(xiàn)在是活的,還是死的……”

    生辰八字,這是家人和本人,甚至在現(xiàn)在的時代,很多是唯有老一輩才知道的東西。

    而想要知道劉武易的生辰八字,就得去找他的家人。

    何利群被推了出去,他是最適合出面的人,畢竟梁九八和狗蛋鬧了那件事,要不是狗蛋失蹤得太離奇,又有人看見對方上了山,恐怕狗蛋媽還會懷疑是梁九八下了黑手。

    不過最后狗蛋媽,卻是跟著何利群一起回來,傷心欲絕,一進來就給梁九八跪下,讓對方救救她兒子。

    第一百零八章 前奏,各種聊

    梁九八躲的極快,剛巧錯過狗蛋媽跪下來的方向,而因為邵子笛離梁九八近。

    現(xiàn)在被人跪的是邵子笛。

    邵子笛怎受得起這么大的禮,急忙把狗蛋媽給扶起來,說:“您先別急,我們叫您來就是為這事,能不能救,我們先冷靜一下再說好嗎?”

    狗蛋媽淚流滿面,嗚嗚點頭,“嗯,嗯嗯?!?/br>
    何利群過來,讓狗蛋媽把寫有生辰八字的紅紙給了,就帶著她去了一旁,一邊安慰,一邊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梁九八和劉耳茍看了一眼紅紙,掐指一算,兩人俱是眉頭一皺,臉沉了下來。

    邵子笛立知事情不對。

    劉耳茍猜拳輸了,不得不過去和狗蛋媽宣布了壞消息,一陣哭鬧后,頂著愁苦的臉和皺巴巴的衣服過來,說:“小名就是狗蛋,一直叫到大,這個,是狗蛋一直戴到大的銀鐲子,準備今天給王小鳳的,昨天就由狗蛋他媽保管著?!?/br>
    劉耳茍攤開的手心有一個指甲蓋寬的銀鐲,亮锃锃的,不過從上面一些細小的劃痕來看,配戴的時間應該不算短。

    梁九八沒接,問道:“讓我來?”

    劉耳茍嗤了一聲,說:“這種小事,難道還讓我來?”

    見梁九八不接,他又念念叨叨的,“哎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吃不得一點苦,干點啥事都要說累,要是什么都讓老年人干,那副老骨頭能行嗎?”

    梁九八白了劉耳茍一眼,但還是把手鐲給拿了去,收好。

    劉武易是確定死了。

    而他們要做的是招魂,將死去的劉武易的魂給招來,然后向他詢問情況,運氣好的話,指不定連殺人兇手也能找出來。

    但這個可能性很小,必須得死者知道自己是誰殺的,怎么死的,而且實屬無辜等幾種要求同時完成下,才能直接把兇手的名字說出來。

    梁九八也清楚,他招魂是為了找線索,畢竟現(xiàn)在是真的進了困境。

    一個人,莫名其妙消失,然后又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死了。

    是誰才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害死,在一個村莊里,不留痕跡?

    邵子笛有個預感,殺劉武易的是認識他的熟人。

    甚至,劉武易為什么會一大早去山上,他要去山上做什么,又會不會是人叫他去的?而那個人,又是誰?

    謎題很多,且都需要本人去依依解開。

    招魂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始的,有時間要求,午夜十二點,陰氣最重的時候。

    人員要求,剛死的生魂極容易被沖散,不能有太多的活人在,陽氣太重,會驚了生魂。

    神獸,pass,其能量太強,比天下第一大直男的陽氣還要嚇人。自然,梁九八并不在其行列。

    何利群和狗蛋媽屬于閑雜人等,能在場的除了梁九八和邵子笛,連劉耳茍都不準留下。

    其實邵子笛根本不想留下來,他愿意換,但沒人跟他換……

    而且梁九八也不準,好不容易劉耳茍有心思想看一下這個世侄施法,結果剛冒了個音兒,就被梁九八用眼神威脅。

    直接,盯——

    盯的劉耳茍把話又咽了回去。

    當夜,九娘他們很早就入睡了,自然,何利群不像那些人這么心大,被嚇得死活睡不著,就躲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院里,邵子笛幫梁九八打著下手,長桌上擺著各種帶來的黃紙,朱砂,鈴鐺,糯米……裝備很齊,是邵子笛做事這么多次,第一次見裝備這么齊。

    結果他一問,梁九八一邊看著天,判斷時辰,一邊回道:“哦,那些也就擺著,做個架勢,怕別人不信?!?/br>
    邵子笛,“……”

    見時辰差不多了,梁九八低下頭,見邵子笛表情復雜,就笑著解釋,“但要是遇見大boss,這些玩意兒就管用了?!?/br>
    邵子笛最近小日子過的不錯,開始感嘆半夜的風居然這么涼,好想進被窩里睡覺……

    尤其不想面對梁九八說的大boss。

    很容易搞出人命的。

    “能有什么大boss,你不是招劉武易的魂嗎?”

    梁九八嘿嘿笑,有意嚇嚇這個最近老跟他作對的人,說:“那誰知道?這玩意兒也不準,誰知道招來的是什么東西?”

    “再說了,那何利群叫我們來,不就是為了無頭鬼的事?百來十個呢,要是都扎堆的來了,那可就……”

    梁九八說著說著,突然沖臉色已經(jīng)發(fā)白的邵子笛說,“你不會怕吧?”

    邵子笛,“……你以為我像你,為了逞強,不怕也說怕?”

    梁九八才不上他的當,這家伙,太聰明了,他就問,“你就說你怕不怕,扯其他的干嘛?”

    邵子笛,“……怕?!?/br>
    “嘿嘿嘿?!绷壕虐伺牧伺淖约旱男馗行┖狼?,挑眉笑道,“我在呢,你要怕就抱著我,抱我就不怕了?!?/br>
    邵子笛除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又忍不住吐槽,“我說梁九八,你到底是不是直的?或者你覺著你自己是直的,來挑逗我一個彎的很好玩?”

    梁九八心一跳,又仔細的看了看邵子笛的表情,不像是生氣,便說:“直的,這個,性取向嘛,誰能確定?我就是自己覺著自己是直的也不算什么??!”

    邵子笛,“……梁九八,你車技應該不錯吧?!?/br>
    “哦?”梁九八一個尾音上揚,眉毛挑的都快跳起舞來,他說:“車技好不好,啥時候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鑒于這次來這里就是梁九八開的車,邵子笛又根據(jù)梁九八的眼神判斷,確定,此“車技”,彼“車技”。

    好好的說事,你跟我開車?

    邵子笛收了收自己浮躁的心,堅持把自己剛想說的話,說出來,“我說你車技好,是說你轉彎,轉得很快很利落啊?!?/br>
    梁九八剛開始沒聽懂,還說轉彎是最考驗車技的,他轉彎當然不錯!

    后來懂了,臉變了變,指了指月頭,說:“時辰到了,你去把招魂幡立起來?!?/br>
    招魂幡用的是斑竹做竿,白布為幡,聽梁九八說,這斑竹是浸了人血,需要底下埋過尸體再長大的斑竹才能用,而白布更是在由百魂祭奠才能稱作是真正的招魂幡。

    當時梁九八講得是引人入勝,生動形象,且極其扣人心選。

    邵子笛,就當他講了一個鬼故事。

    第一百零九章 正式,招魂了

    招魂幡,立上。

    梁九八就站在月中,頂著月色,手里拿著鈴鐺,一晃。

    “叮鈴鈴——”

    哪怕白日里突然這么一聲,就令人膽寒。

    更別說這樣的夜晚,仿佛從地獄傳來的吟音,是殺戮的前奏,而梁九八的面容,在如此蒼白的月光映照下,就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

    圣潔的同時,卻讓邵子笛嚇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這就,開始了?

    邵子笛想問,但是又怕打擾到梁九八,就默默的站在了一旁,但也不敢站遠了,怕真有什么事,他來不及跳到梁九八身后。

    要不,他去把濤濤叫起來?

    還是算了,既然梁九八說了神獸會沖撞到生魂,就不要再給他惹事,免得節(jié)外生枝。

    或者,他摸在符在身上,遇到緊急情況就扔出去?

    這個辦法不錯,邵子笛一邊看著梁九八的背影,一邊慢慢的摸過去,很順利,符摸到了身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梁九八動作了,卻是又晃了一下手里的鈴鐺。

    “叮鈴鈴——”

    過了幾秒,又是第三下,“叮鈴鈴——”

    下午邵子笛幫梁九八準備的時候,聽他說過,這招魂,先是立了招魂幡在外面。

    給要招的魂設置一個路標,表示這就是要招你的人的地方。

    然后是用招魂鈴,晃三下,這是有講究的,具體是什么講究,太復雜,在梁九八說的時候,邵子笛就已經(jīng)自動屏蔽。

    然后繼續(xù)下一個步驟。

    梁九八沖外喊了三聲,“劉武易——”

    “劉武易——”

    “劉武易——”

    “快回來!劉武易,你快回來!”

    邵子笛其實看電影之類的,也見過一些鬼片里招魂,里面基本都是一些大叔或者大媽級別的喊魂,場景除了恐怖,甚至有點尷尬外,并沒有其他感覺。

    但梁九八,身型高大,確實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

    而他的長相,包括認真時,氣質也立馬從二哈變成了狼狗。

    所以,其實挺帥的。

    邵子笛發(fā)現(xiàn)自己變飄了,這種時候,居然會以欣賞帥哥的角度去看梁九八。

    其實邵子笛沒和任何人說,包括自己平時也隱藏著,他是一個顏控來著,還一個重度顏控。

    屬于對長得帥的人會無限寬容。

    除非是真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邵子笛對那個人,也就是一個印象,“帥”!

    但真能入邵子笛的眼,被認為帥的人不多。

    梁九八算一個。

    看帥哥看得有些入迷,邵子笛就沒太注意后面的步驟,等他再回神,梁九八已經(jīng)在做最后一步,將死者平時常佩戴的東西為基準,在上面燃一道符。

    最后一次喊,“狗蛋!回來!”

    “嗚嗚嗚——”

    一道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大風,席卷而來,將那招魂幡給吹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