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大門能關(guān)嗎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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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懊揮?。穗m然和白蓮教沒有關(guān)系,但它又和白蓮教一樣,是一個秘密組織,起源沒人知道,但興起時間大約在民國初期,里面的信徒都會有黑蓮的標識。?br 梁九八皺眉,“我怎么沒聽說過?” “這個組織很神秘,我也是偶然聽人提過?!?/br> 雖劉耳茍說的是偶然,但看他臉色,那段經(jīng)歷肯定不會平靜。 “總之,這玩意兒你就別研究了?!?/br> 劉耳茍將那木塊扔了回去,提筷便是夾rou吃,又說:“這里頭的水深的很,你進去,小心骨頭渣子都不剩。” 梁九八將東西收好,卻沒有放棄的意思,或者說…… “不是我不研究,我感覺對方應(yīng)該是盯上我了?!?/br> “什么?” “這是我看見的第三塊?!?/br> 梁九八將之前的兩起事簡單的和劉耳茍說了,人rou包子,玩偶殺人,都是匪夷所思,又危險重重的事件。 劉耳茍免得重視,“難道是這組織又活躍起來了?” “不管如何,我多了解一些,總好有點準備,等真遇上事,不至于兩眼抓瞎。” 劉耳茍沉默著,良久,點點頭,說:“這組織我了解的也不多,但是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你去那兒問問,或許會知道?!?/br> 梁九八記下了地址,準備明天就去問問。 又吃了幾塊rou,喝了幾杯酒,劉耳茍的話多了些,問:“世侄,我知道這事是你的傷心事,不過你今兒必須得告訴我,老梁他到底是怎么沒的!” 梁九八一頓,隨即任由苦澀的酒進了肚里,才啞著嗓子說:“和人斗法,輸了。” “輸就輸了,怎么還死了?!”劉耳茍一臉不信,就像梁九八拿話來騙他。 梁九八面沉如水,應(yīng)該是回憶起難受的事,嘴已經(jīng)抿成了一條直線,才道:“對方下手狠毒,在師父未能叫停時,使了殺招?!?/br> 活活燒死。 劉耳茍見梁九八不像編謊,震怒,“是誰,竟這么惡毒!斗法講的點到為止,那人害人性命,你就沒為老梁討公道嗎?” “林左?!?/br> 梁九八說了一個名字,劉耳茍只一瞬就反應(yīng)過來,“是他?” “嗯?!?/br> 叫林左的人自然不少,可是能和梁臨沂扯上關(guān)系的,就只有那一個林左。 梁臨沂的師兄。 像做這一行的大多都不是什么好出身,要么窮苦吃不了飯,要么被陰物沖撞無法正常生活,總之有懂行路的就會領(lǐng)去門派拜個師父,從此生是門派的人,死是門派的鬼。 更多的不論,梁臨沂和林左是一個門派的,雖是一個師父,卻自小就不對付。 林左特別看不起這么一個沒天賦,還老愛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師弟。 中間也發(fā)生過一件事,另兩人之間隔閡更深,甚至達到了不死不休。 一些隱秘劉耳茍也是知道的,但沒想到林左竟真會害了梁臨沂的性命。 偏偏弟子之間的斗法是門派允許,像林左那樣能力強大,堪為門派第一人的人,失手害死了一個不入流的師弟,根本無人指責(zé),甚至計較。 唯一在意的,唯有梁臨沂的徒弟梁九八,還有劉耳茍這樣的兄弟。 劉耳茍嘆了一句,“那林左行事這么囂張,看來背后撐腰的不少啊。” 梁九八也想到這點,所以在大鬧無果后,再也不對這個鬼門派寄予希望,他要靠自己,靠師父留下的,根本不是無能的東西! 當(dāng)站在頂端時,再去為師父報仇。 “說來,你那和妖獸簽訂契約的也就是你師父一直研究的吧。” “嗯?!?/br> “這東西我之前勸老梁放棄過,不說有用沒用,就是有用,現(xiàn)在還上哪里去找這么強大的妖獸,甚至是神獸,人家那等級的,一根指頭都能摁死我們,他去不是找死嗎……” 劉耳茍說著說著停下,看著梁九八,眼里有些欣慰,“但沒想到,被你給完成了?!?/br> 九尾狐。 饕餮。 這怕是連那些老家伙都遇不上的吧,梁九八這小子運氣倒好,不止遇上,還與其成功簽訂契約,甚至碰上了囚牛,對方雖然拒絕了,可卻像是很看好梁九八這小子。 “你師父要是知道,肯定會很高興的?!?/br> 梁九八只道:“我要為他報仇?!蹦遣攀?,他最重要的是…… 劉耳茍倒是不違心的夸了夸,說:“你現(xiàn)在這樣在年輕一輩已經(jīng)算是厲害的了?!?/br> “還不夠?!?/br> 梁九八眸光略深,道:“還遠遠不夠?!?/br> 劉耳茍也只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么,這仇相當(dāng)于殺父之仇,他肯定不會勸梁九八好好活著,報什么仇啊,不要去找死。 再看梁九八也不像是傻的,應(yīng)該不會去干這么愚蠢的事。 會先好好提升自身實力……不過要是梁九八真有危險,他也不會視而不見。 他倒要瞧瞧,那門派有多牛逼,連殺人的事也能姑息。 這頓飯后,梁九八和劉耳茍的關(guān)系倒是變深不少,一個人喜歡對方?jīng)]仗著是長輩對他說教,一個是心疼對方背負這樣的血仇。 再加上兩人都是不著調(diào),就很快聊到一塊兒去了。 第二天,梁九八去了劉耳茍給他地址的地方,帶著邵子笛一起。 兩人也快有一個月沒一起出任務(wù)。 難得這天一起出門。 因為只是去問事,中午前就能回來,濤濤就沒跟一起,只他們兩人去。 天氣已經(jīng)有些變涼。 路上的一些樹,葉子已經(jīng)開始變黃。 邵子笛早早換上保暖的大衣,雙手插在里面,問:“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能問事的一個地方?!?/br> 邵子笛沉吟了好一會兒,問,“什么事都能問嗎?” 梁九八扭頭,看著邵子笛快縮進大衣里的小臉,似乎怕極了這寒風(fēng),不愿其往脖子里鉆進一絲,他問道:“怎么,你想問事?姻緣?” 第七十一章 街上,飆演技 邵子笛笑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屑,說:“姻緣么?我這輩子還會有婚姻?” 梁九八額了一個長音,才道:“已經(jīng)有不少國家承認同性戀婚姻了。” 邵子笛不以為然,“那又怎么樣?!?/br> 找一個互相喜歡的人太難,而能和對方一起出柜,甚至去國外結(jié)婚,更是渺茫的可能。 邵子笛早就預(yù)想到自己孤獨終老的結(jié)果。 所以才會如守財奴似的攢著錢,想著以后在一個小城市買一套房,剩下的錢就存銀行吃利息,自己一個老頭子也花不了什么錢。 要真是得了什么大病,就順其自然,也不會賣了房子去付醫(yī)藥費,把錢就捐了吧,自己死在醫(yī)院,就也干脆點捐贈了尸體,為醫(yī)學(xué)業(yè)做貢獻。 多現(xiàn)實,沒有風(fēng)花雪月,沒有一點特別。 這是邵子笛遇見梁九八之前常想的事,可現(xiàn)在卻有點不一樣了,他干了這么一個行業(y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了。 他也很期待,自己七老八十了,濤濤還是一個小孩兒的模樣,扯著他的衣角讓他做飯。 九娘也從他的同齡人,變成了孫女,甚至是曾孫女。 原本以為平淡如水的日子,突然變得有趣,因為那么一兩個人,變得很期待。 梁九八不知道邵子笛那個小腦袋瓜子,一下聯(lián)想了這么多,只順著他的話問:“能結(jié)婚就肯定有關(guān)姻緣啊,現(xiàn)在社會很開明,你不用這,小心!” 說來這道路雖然寬,可相應(yīng)也有不少騎自行車的,甚至玩滑板,玩輪滑鞋的人路過。 邵子笛東想西想,沒注意到前方一個滑著滑板的少年過來。 而少年以為邵子笛會讓,就橫沖直撞的過來,誰知邵子笛依舊按原路線走,少年沒想到,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快撞上。 倒是梁九八看見,在撞上前,一手扯著邵子笛就抱在懷里避開了沖來的人。 少年停下,人已經(jīng)在邵子笛剛站的位置,大吐了一口氣。 扭頭,看著一個高點的男人,抱著一個稍矮的男生?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很抱歉的道:“對不起啊,你們沒事吧?” 剛發(fā)生的有些快,邵子笛反應(yīng)過來,頭就撞進了梁九八懷里。 等聽見有人在道歉,他才驚覺自己的臉緊貼梁九八的胸口,“砰!砰!砰!” 有些急促的心跳聲。 梁九八皺緊眉,“這是人行道,碰見行入就該停下來,你這樣玩滑板,沒撞上人還好,要是撞上小孩子,老爺爺老奶奶怎么辦?” 少年也理虧,連說:“對不起,下次不會了?!?/br> 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不像有些人,不覺有錯,反會罵邵子笛走路不看人。 梁九八也就沒再揪著不放,擺擺手,說下次別這樣,就讓少年離開了。 然后才將兩手握著邵子笛的手腕,眉間難掩擔(dān)心,“你沒事吧?” 邵子笛垂眸,他在想,為什么會在聽見對方的心跳聲時,自己的心跳,也會變急。 “勺子?” 邵子笛掙開梁九八的手,淡淡道:“你拉我拉得這么快,怎么會有事?” 梁九八也沒多在意邵子笛的動作,只當(dāng)對方不舒服了,“你還說呢,剛在想什么呢,連有人過來都沒看見!” 不知為何,邵子笛沒有拒絕,而是直接說了,“我在想以后孤獨終老的日子?!?/br> “孤獨終老?你怎么會這么想?” 路上人多,就沒再繼續(xù)站著聊,而是一邊走著,一邊聊著。 “只是隨便想一個可能性?!?/br> 梁九八不這么認為,問道:“勺子,你不覺著你過得太清心寡欲了?你不會沒和人交往過吧?” 邵子笛沒說話。 梁九八卻追問,“對了,你上次說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處男,怎么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跟人……” 邵子笛打斷對方,說:“梁九八,你不覺著不該在大街上聊這個話題嗎?” “有嗎?別人又不認識我們,我聲音也不大,他們聽不見!” 邵子笛無語,干脆沉默。 梁九八卻像是極其感興趣,帶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各種追問。 最后煩得邵子笛受不了,直接懟他,“你是爸,還是我媽,我交沒交往,跟誰交往,管你什么事?” 梁九八摸了摸鼻子,說:“你要是愿意叫我爸爸,我還是愿意認下你這個兒子的?!?/br> 邵子笛,“……” 冷笑兩聲,邵子笛扭頭就往原路回去。 愛誰去誰去,他今天要消極怠工了! 本以為梁九八會向往日那樣認慫,來拉著他回去,要不用錢來威脅他。 誰知梁九八這次不走套路。 上手就把對方給抱住,抱得緊緊的,硬生生的逮住了欲乘風(fēng)飛去的邵子笛。 邵子笛還沒發(fā)怒,梁九八戚戚然的喊了一句:“親愛的,雖然你愛上了別人,那個人還是我的jiejie,但我還是不能放棄你!你能不能留下來??!我真的很愛你!” 路人:納尼?! 男的和男的,還有個jiejie? 雙性戀渣男?! 邵子笛咬牙,“你說什么?” 梁九八在劇組里還是學(xué)了不少,入戲極快,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被愛人和jiejie背叛的可憐男人角色。 “親愛的,我真的很愛你,你留下來吧,我不能失去你!” 其精彩的演繹,另不少路人都對其怒氣不爭。 這么一個大帥哥!喜歡男的就算了!居然還喜歡上一個渣男!還挽留對方! 唉!這世道怎么這樣?。?/br> 好男人都被渣男拱了是不是? 眾人指責(zé)的眼神,另邵子笛如芒刺在背,整個人都不好了! 梁九八,你要演是吧? 好哇,who怕who! 邵子笛冷漠著臉,彷佛絕情,卻扭過頭,沖哭唧唧的梁九八道:“留下來?留下來看你和所謂的隔壁鄰居勾搭,看你和你jiejie各種對我試探,看你們兩個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是不是?!” 最后一聲如從心發(fā)出的怒吼,震得梁九八下意識的放了手。 而邵子笛趁勝追擊,一臉絕望的道:“你們兩姐弟還要怎么玩兒我,我認輸還不行嗎?你們兩個,我哪一個都愛不起!” 說完最后一句,邵子笛拔腿就跑,但看那用手捂臉的動作,分明是淚奔! 第七十二章 白澤,雜貨鋪 “哎喲,我還當(dāng)那個男的腳踏兩只船呢,原來是被這兩姐弟給騙了!” “就是啊,我就說那男生看著乖乖巧巧的,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果然是那瞧著就不安分的男的騙人!” “我去……好亂啊,我腦子都不夠用了!” …… 吃瓜群眾越來越多,梁九八臉皮再厚,也留不得,一回神就邁了長腿追上去。 在下一個路口看見了扶住樹哈哈大笑的邵子笛。 梁九八一臉無奈的過去,道:“勺子,你演技不錯啊?!?/br> 邵子笛笑得肚子疼,滿臉寫著不認輸,“這戲是你開演的,我?guī)湍憬?。?/br> 梁九八熟稔的拍拍邵子笛的肩,以示兩人關(guān)系極好,才道:“第一次配合,沒想到我們還蠻有默契的!” 邵子笛拍去那只刻意拉近關(guān)系的手,笑容雖淺但還在嘴角,“默契什么!梁九八,你平時鬧也就算了,大街上也這樣?” 梁九八不接話,沖其眨眼,“是不是很爽?” 不可否認,的確很爽,但要是讓梁九八知道,他以后還不得寸進尺? 可要說“不”,對方一定會說他撒謊,干脆點,邵子笛轉(zhuǎn)移話題,“不是有事,不去了?” 梁九八笑笑,“去,當(dāng)然去?!?/br> 相處久了梁九八也知道度,到哪兒剛好滿足了自己的興致,又不會太惹怒邵子笛。 劉耳茍給的地址不是很詳細,兩人繞了很久,才找到旁邊是一家小面館的雜貨鋪。 雜貨鋪沒有店名,一塊木質(zhì)的招牌就掛在門口,上面什么都沒有。 就這一點,便足夠特別。 店小,可應(yīng)了那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邵子笛在里面看見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大象的灑水壺,琉璃的古董燈,銅制的小鳥…… 邵子笛看得很興起,而梁九八看了一圈沒人,沖掛上布簾子的門喊道:“有人嗎?” 第一聲沒人應(yīng),等第二聲時,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一個雖長了白胡,看上卻很精神的老爺爺,掀了簾子出來。 “看上什么呢?” 梁九八解釋道:“我們不是來買東西,而是有事要問。” “老頭子活得雖久,但極少外出,不知道什么事!” 老爺爺極快的擺了手,直接拒絕了梁九八。 梁九八自不會就此放棄離開,笑道:“老爺子您又不知道我要問什么,怎么會不知道你不知道呢?” 老爺爺十分執(zhí)拗,“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要是不買東西,就離開這里吧。” 梁九八絲毫沒有動的意思,而老爺爺竟隨手拿起一旁的掃帚,要敢趕人! 這老爺爺看上精神頭兒就足,速度又快,第一下已經(jīng)快落下,邵子笛見狀臉連上前擋住,道:“我們是劉耳茍介紹來的!” 那掃帚就在邵子笛頭上不到三寸的距離,停住。 近到,好像抬頭,就會有灰落在眼里。 梁九八明明啥事都沒有,非得裝,彎了腰就將頭放在邵子笛的肩上,求保護求安慰的模樣。 老爺爺將掃帚收好,邵子笛就連推開梁九八,眼神示意他快點正經(jīng)些,真是戲精犯了? “老爺子,剛是我們一早沒說清楚,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啊?” “叫我白澤吧?!卑诐赡闷鸺糇?,給桌上的一盆石榴花修剪枝葉。 而邵子笛和梁九八互看一眼,白澤? 因梁九八似乎很重視神獸,邵子笛又想著干一行愛一行,就買了本山海經(jīng)研究。 這白澤,也在其列。 此獸能言,問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氣為物,游魂為變者,無不知曉。 是地位崇高,祥瑞之象征,令人逢兇化吉的吉祥之獸。 而這位老爺爺,就是那遠古神獸,白澤? 似注意到邵子笛在打量自己,白澤看過來,臉上雖沒有表情,卻另邵子笛神色一凜,頓感壓力。 彷佛來自遠古,寂寥的,荒蕪的,快讓人瘋掉的孤單…… “白澤老先生!” 梁九八一手搭在邵子笛肩上,將其拉離壓力,沖白澤笑道:“我們倆沒惡意,就是有事來問問您,有償?shù)??!?/br> 白澤卻深深地看了邵子笛一眼。 才似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收回視線,繼續(xù)剪著枝葉,淡淡道:“我要的,可不是黃白之物。” 梁九八被邵子笛又拍拍的落了放在肩上的手,依舊笑著,“只要白澤老先生能給我想要的消息,您要什么我都能盡量給您找來。” “咔嚓!” 白澤剪下一片枯黃的葉子,依舊淡淡的道:“饕餮?!?/br> 似乎還嫌梁九八和邵子笛不夠震驚,他又道:“青丘九尾。” 白澤放下剪子,氣定神閑,“能給嗎?” 梁九八緊皺起眉,瞳孔微縮,半響,他突的一笑,說:“老先生說笑,饕餮和九尾狐,恐怕見都無法見,我又去哪里找來給老先生?” “沒有的,我不會提出來。” 白澤行走很慢,就像真如一個六七十的老人,他將剪下的枝葉放去手中,去扔了垃圾桶里。 才沖臉上難看的梁九八說:“能給嗎?” 梁九八忍了忍,他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能屈能伸,“看來老先生知道的的確不少,既然老先生也知道這不是我想給就能給的,還不如提出一些我能做到的要求,讓這場交易能繼續(xù)下去。” “呵呵?!?/br> 本以為對方會堅持,甚至趕他們出去,誰知白澤竟笑了,笑容還十分和善,一下變成了和藹的老爺爺。 “小家伙,逗你玩玩呢,別當(dāng)真,二狗介紹來的人,我又怎么會多為難?!?/br> 老先生,您這話可一點不可信??! 但梁九八順著桿子就往上爬,笑道:“老先生真是幽默,我就瞧您這么面善,又怎么會為難我們呢?” 白澤嗯了一聲,提價格,“一條信息十萬。” “什么?”梁九八雖不是財奴,但他平日做事大小不等,甚至有些還得貼錢進去,十萬十萬不是小數(shù)字。 “老先生,能不能少些啊,這十萬也太貴了!” 白澤笑哼了一聲,道:“小家伙跑我這兒來討價還價了?!?/br> 梁九八嘿嘿笑,“那老先生?” “不行!” 白澤斬釘截鐵的拒絕了,說:“你真當(dāng)我這小雜貨鋪掙錢?。坎贿€是靠賣給有緣人消息維持生計?” 第七十三章 jian商,新事件 一條信息十萬,可不止維持生機這么簡單??! 梁九八最后還是一臉rou疼的答應(yīng)了,而且還得先給錢再說消息,只接受現(xiàn)金,不能微信不能支付寶,也不能刷卡。 梁九八只能屁顛屁顛的去附近取了錢,等白澤收好,滿意的點點頭。 才將那刻有黑蓮的木塊遞給對方。 “老先生,我想知道這東西的來歷?!?/br> 白澤將東西接了過去,手上摩擦著,還低頭嗅了嗅,不到一分鐘,將東西扔給了梁九八。 說:“不可碰,避不開,終會現(xiàn)?!?/br> …… 梁九八問道:“完了?” 白澤嗯了一聲,“完了?!?/br> 十萬……就換來這九個字?! 尼瑪怕不是個jian商?。?! 邵子笛攔下像是要揍人的梁九八,依舊有禮貌的問著白澤,“老先生,您給我們解釋解釋這九個字怎么樣?麻煩了?!?/br> 白澤抬了抬眼皮,似有些不耐煩,但又真的應(yīng)了邵子笛的話,“那我就解釋解釋吧?!?/br> “這后面牽扯的太多,水太深,以你們兩個小家伙的能力,碰了怕死都不知道死的?!?/br> “但,這東西也避不開,這應(yīng)該也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吧?” 見梁九八看著自己,白澤笑笑又道。 “要不了多久,該出現(xiàn)的,自然會出現(xiàn)?!?/br> …… 街上,因為臨近中午,行人并不多。 邵子笛和梁九八剛離開了雜貨鋪,準備走著回去。 走著走著,梁九八突然停下,說:“不行!” “怎么了?” 梁九八臉黑的不行,怒道:“想了下,那老家伙還是jian商!什么不可碰,避不開,終會現(xiàn),這不是說的廢話嗎?我都不知道它是什么,又怎么去嘭?既然避不開,還需要他說?” 十萬,這跟廢話似的九個字,就花了他十萬! 邵子笛沒攔,他只說:“你要是打得過,就去,我?guī)湍憬?20?!?/br> 白澤啊。 那可是華夏十大兇獸。 又這么大年紀,指不定能力多強。 能獅子大開口,人家就肯定有獅子大開口的能力不是? 梁九八不依,“勺子~你就舍得我被人打,進醫(yī)院嗎?” 邵子笛答得極快,“舍得?!?/br> 梁九八小拳拳捶邵子笛胸口,撒嬌一般,“哼!你真壞!” 邵子笛立馬轉(zhuǎn)身,道:“好,去,我陪你去,你今天要是不去,你就跟我姓!” 梁九八連拉人,“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不去,咱不去!” “梁九八!” 梁九八徹底認慫。 現(xiàn)在邵子笛果然是不能激啊,以前挺好欺負的啊,怎么現(xiàn)在一激就炸毛了? 但也好,至少讓他忽視了那奇怪的木塊。 白澤,還有劉耳茍,都說這個危險,當(dāng)初是他害邵子笛不得不進來,他便得負責(zé)他的安全。 危險的,他去。 勺子,負責(zé)可愛就行了。 心里想得很偉大的梁九八,完全忘了自己幾次把邵子笛推去當(dāng)誘餌。 男人嘛,都是大豬蹄子。 距離問白澤事又過去了一段時間。 從立秋邁進了立冬。 天氣,越來越冷了。 期間梁九八和邵子笛也完成了幾個事件,無非是中邪撞鬼之類的事,對現(xiàn)在的梁九八來說,已經(jīng)都是小case,連邵子笛都能解決一些簡單的。 讓梁九八安心,卻又擔(dān)心的事,那個木塊沒有再出現(xiàn)。 總感覺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安靜。 這天,梁九八接了一個電話,是有幾天沒聯(lián)系的劉耳茍。 “世侄啊,師伯接了個事,辦不了??!你快來吧!” 當(dāng)時梁九八正剪腳指甲,聽是劉耳茍聲音,就放了擴音,然后一邊剪,一邊沖里說:“你都辦不了的,我來能行嗎?” “那怎么不行!世侄你現(xiàn)在可越來越厲害了,再加上濤濤他們,我們幾人聯(lián)手,肯定行?。 ?/br> “錢多?” “額,那,那啥,沒什么錢……” “掛了?!?/br> “唉唉!”劉耳茍連忙叫停,義正言辭的說,“世侄,我說你怎么鉆錢眼里去了,這種助人為樂的事,錢很重要嗎?不重要!” “嘟嘟嘟嘟……” 梁九八那邊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 “鈴鈴鈴~” 劉耳茍的電話又很快打開,這次不廢話了,直接說:“你來!肯定有你好處的,絕對不會虧!” 梁九八不信,“給我開空頭支票?” “不是!哎呀,你等著!”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好像是劉耳茍去了哪兒,等再出聲,那恨不得吼的聲音弱了許久。 神秘兮兮的,“世侄啊,我跟你說,我這邊兒好像有神獸,你不是在找神獸嗎?那城市里有什么,這里多?。 ?/br> 提起神獸,梁九八也不免上心,“真的?” “當(dāng)然!”劉耳茍打著包票,說絕對有,八九不離十,而且他們來包吃包住,要是事情完成的好,還是有紅包。 自然,此行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神獸。 神獸的蹤跡本就難尋,因那黑蓮教,梁九八又十分不安,急于提升自己。 劉耳茍說得言之鑿鑿,也值得他去一趟。 地點偏南,離這座城市有上千公里。 濤濤沒有身份證,就只能自駕,所以梁九八就去買了一臺五人轎車,壕得邵子笛各種羨慕嫉妒恨。 準備出發(fā)前,九娘突然說要跟著一起,還說了個笑話,“我要去散心?!?/br> 連濤濤都笑了。 九娘哼道:“你們?nèi)齻€什么意思,我散心有這么好笑嗎?” 梁九八呵呵兩聲,“不是好笑,是很好笑!” 一直風(fēng)流快活,在男人之間游刃有余,萬葉從中過,片花不沾身,從沒有停下過的九娘。 居然要散心? 愁下次招誰侍寢? 梁九八給了警告,“我們這次去的是小村莊,那里可沒有跟你一夜情的人,你要忍不了,就自己待這里?!?/br> 九娘也有些火氣,“誰跟你說老娘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 然后,她就在三人同樣的目光中吼道:“老娘這次就要給你們瞧瞧,我是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成,上路! 梁九八是老司機,自然是由他開車。 然后他拒絕了濤濤還有九娘坐副駕駛,而后排雖然能坐三人,但梁九八說,咋的,當(dāng)他是司機,都坐后面?。?/br> 最后,就只能邵子笛坐副駕駛,專門喂梁九八吃東西。 后排中間,就放吃的,主要服務(wù)對象肯定是濤濤。 一千多公里,由梁九八一個人開,需要一天一夜。 等到了那座城市,已經(jīng)是第二天。 第七十四章 美人,上驢車 一下高速,梁九八就按劉耳茍發(fā)的定位,一路開去。 不用再關(guān)上窗戶悶著,九娘一手撐在車沿上,有些憂郁的側(cè)著頭,看著車外一路風(fēng)景。 也成為別人的風(fēng)景。 不到一個小時,已經(jīng)被好幾個車主按喇叭示意。 美女,交個朋友! 其中瑪莎拉蒂一輛,賓利兩輛,奧迪三輛,長安一輛,還有一輛三輪車。 均用各種行為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哪怕梁九八是老司機,也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車窗關(guān)上,鎖上,沖九娘冷冷道:“安分一點!不然立馬下車滾回去!” 九娘哼了一聲,“你這樣是關(guān)不住我的美的!” 梁九八只冷呵一聲,不做解釋。 顯然,車窗的保密性比九娘想的強。 直到開進小縣城,再到鄉(xiāng)鎮(zhèn),也再沒一輛車沖他們按喇叭,靠近逼停他們。 九娘,“……”臉疼。 可最后車還是不得不停下,路太窄,又太爛,根本就開不進去。 現(xiàn)在還沒通水泥路的村莊已經(jīng)很少了。 沒有全村富,至少也有領(lǐng)頭的先富一批不是?想至此,梁九八也些愁,看來他也不用再留期待給這次的酬勞。 四人都下了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不想再坐了。 站在路邊,想著該怎么辦。 邵子笛問還有多遠,不然走著去算了。 梁九八看了一眼定位,說:“還有十幾公里,速度快,兩個小時應(yīng)該能到?!?/br> “什么?!” 九娘先叫了,抱手道:“我不走,兩個小時!誰走啊?” 而這還是速度快,幾人帶著行李又拉著小孩兒,能走多快? 梁九八的臉黑了黑,“你真當(dāng)你是人?。俊?/br> 他們走,她不可以飛的嗎? 九娘撩了撩長發(fā),說:“不行,這里風(fēng)景不錯,我要慢慢欣賞?!?/br> 三個男人均投來不信且鄙夷的眼神。 九娘哼了一聲,又道:“你們就不怕我被人看見,拍下來發(fā)布到網(wǎng)上去?那我們可就真的火了!” 四人只能又站了一會兒,沉默中,感受著這遠離城市的喧囂,甚至偏僻的連轎車都開不了,卻十分寧靜,是城市人許久沒嘗的新鮮。 “嗯昂嗯昂!” 就在四人一籌莫展時,一道奇怪的聲音出現(xiàn)。 是驢叫! 扭頭一看,果然是驢,還不止是驢,而是一輛驢車,一個大約有五六十的老漢,駕著驢車過來。 未等他們打招呼,對方先停下來,cao著一口鄉(xiāng)音,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