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大門能關(guān)嗎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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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膊環(huán)床擔(dān)而是點著頭,說:“好的。?br 然后毫無感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這是,妖術(shù)?! 邵子笛看了看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表情并無異樣,就像是看見了平常情侶吵架一般,甚至很快散開,不再圍著看熱鬧。 所以,就他一個人看見了? 梁九八皺了眉,“九娘,不是讓你不要在外面用嗎?真當(dāng)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 對了差點忘了,還有梁九八。 九娘抱手,“什么呀,我一個弱女子,要是不用點手段,今天不就被扇巴掌了?再說,你不是知道我會出手,才攔住了子笛的嘛~” 委委屈屈的樣子實在是可愛。 梁九八毫無所動,冷漠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會不守規(guī)矩,再說,就你那老樹皮臉,就算扇了巴掌,也是人家手疼。” 喂喂,怎么又吵起了喂! 九娘紅唇一癟,眼神瞬間幽怨,一看就知道……“臭小子,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要不是我,你能認識你的八十八嗎?能這么性福嗎?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的二百五十一趕走了!就為了報復(fù)我是不是?” 喂喂,這是之前的劇情啊,別陷下去了喂! 未等懵住的邵子笛出聲讓其打住,九娘又道:“唉,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都這么性福了,能不能放手讓我去愛,想當(dāng)初我們也曾恩愛無比,情意綿綿,就不要……” 邵子笛忍不住了,打斷道:“如果非要我配合你們演戲,能不能給酬勞,一個小時一百就好,不用太多?!?/br> 這次輪九娘和梁九八一起吐槽邵子笛:財迷! 九娘倒是挺好奇,問他們兩人怎么來商場了,有事做? 邵子笛搖頭,說梁九八為了道歉,給他買衣服。 九娘樂個不停,說什么鬼啊,道歉買衣服,又不是男朋友哄女朋友,讓他們兩個別這么gay里gay氣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不好。 邵子笛沒說話,梁九八倒?fàn)庌q道:“勺子他衣品太差,我們做事怎么也要給事主一個好印象,身為老板給員工買套工作服怎么了?” 九娘聳肩,“沒什么,不過我也是你員工,給我買唄?!?/br> 梁九八哼哼,“給你買衣服的男人還少了?再說,你有必要買衣服?” 一個法術(shù)直接搞定,想換什么換什么。 九娘才懶得理直男梁九八,她過來靠近邵子笛,問:“子笛,你什么時候也跟梁九八一起瞎鬧了?” 說的是剛才。 還捂腎,是真的嫌她笑點不夠低,要笑屎她嗎? 邵子笛很老實,說:“那男的太拽,氣氣也無妨?!?/br> 九娘摸了摸邵子笛腦袋,笑瞇瞇的,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小氣記仇又誠實的男人!” 梁九八把邵子笛拉開,很嚴(yán)肅,恨不得在兩人中間劃一條線,從此恩斷義絕,說:“誰需要你喜歡,把你那臟手離遠點。” 九娘嘖嘖兩聲,“真護短。占有欲這么強,難道以后連邵子笛交女朋友你都要管?” 梁九八沒說話了。 邵子笛打圓場,說既然碰上,那就一起吧,反正商場就這些店,一起逛也沒事。 九娘興奮,連夸還是邵子笛最好。 自然,九娘看上的衣服,都是梁九八付的賬。 三人在商場逛了許久,久到完全忘記家里,還有一個“人”,默默的等著他們。 濤濤,“餓……” 玩偶案后,幾人休息了幾天,對邵子笛來說,就是養(yǎng)病,并不清閑的養(yǎng)病。 九娘和濤濤,可幾天沒吃到他做的飯菜,憋狠了。 但其實他也沒大礙,在醫(yī)院睡了一下午就好很多,至于脖頸的淤青,那天回家讓九娘看見,對方就說,這么漂亮的脖子可不能被淤青給毀了。 隨后手一揮,他脖子就恢復(fù)到之前的樣子。 妖獸什么的在某方面還是很厲害的。 而這天,他們接了一個新工作,找他們的人很特別,是演藝圈的。 駱晴,在華夏可以算是一個二三線明星。 咖位不大不小,可也算是普通人接觸不到的人,哪怕邵子笛一個不太關(guān)注華夏影視的人,也知道對方。 所以邵子笛挺奇怪,對方居然會知道有梁九八這么一個人。 梁九八表示,老子也很有名的好不好! 邵子笛敷衍點頭,問:“那對方找你究竟是因為什么事?” 第四十五章 鬧鬼,進橫店 “具體是什么要我們?nèi)チ瞬徘宄?,不過聽她的語氣,應(yīng)該是遇上了靈異事件?!?/br> 邵子笛微愣,“這你都能聽出來?” 梁九八捏著嗓子,雙手矯揉做作的揮擺著,委屈又恐慌的道:“梁先生你快來救我呀!要是你不來,我就會死噠~你一定要盡快趕來呀!” 邵子笛抬手打住,“好了,我知道了。” 駱晴人美聲甜,害怕起來自是讓人憐惜,梁九八么……反正他是再也不想看見這么辣眼睛的一幕。 梁九八收的極快,正色道:“駱晴在橫店拍戲,我們現(xiàn)在趕去,晚上之前就能到。估計要在那兒住段時間,你去收拾行李?!?/br> 邵子笛點點頭,說:“濤濤,進來一起收東西?!?/br> 梁九八唉了一聲,道:“我可沒說帶他去?!?/br> 先不說地方人多口雜,就說進去后,他和邵子笛做事,濤濤一個醬油瓶能干嘛??? 濤濤只說了一個字,“餓?!?/br> 梁九八呃呃應(yīng)聲,“去!去!” 邵子笛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早答應(yīng)不就行了嗎?結(jié)果又不會變。” 濤濤抿唇笑,轉(zhuǎn)瞬即逝。他最近很喜歡嘲笑梁九八。 至于九娘嘛……她是事務(wù)所的大招,等梁九八遇困難后,才會跟她聯(lián)系,現(xiàn)在還在外面浪呢,說不說這件事都沒關(guān)系。 打車,三人花幾個小時來到了對于城市中心,較偏遠的橫店。 來接他們的是駱晴的助理,一路上幾人倒是沒說什么話。 直到三人不是去酒店,而是上了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車上似乎早早坐著一個女子,等車門被關(guān)上,才摘下了墨鏡,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怕外面的人拍照亂傳,就只能委屈梁先生在這車上見面了?!?/br> 梁九八理解的點了點頭,說:“沒事。只要是事主的需求,我們都會滿足的。” 邵子笛本一直小心打量著真人比電視上更漂亮更瘦的駱晴,卻很快被抓個現(xiàn)行,對方問道:“這位是?” 梁九八,“我助手,邵子笛,這次是來協(xié)助我的?!?/br> 駱晴嗯了一聲,又見邵子笛似乎因她剛剛的看破而有幾分尷尬,不禁眨眼笑道:“大約是在鏡頭前待久了,我對別人的視線可是很敏感喲~” 邵子笛扯扯嘴角夸道:“您很漂亮。” 駱晴也大方回道:“謝謝?!?/br> 隨后又看向邵子笛身旁,從上車就一直冷著臉的濤濤,眼里閃過喜歡。話也不再是問梁九八,而是直接問濤濤。 “小朋友,你又叫什么???你也是梁先生的助手嗎?” 濤濤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轉(zhuǎn)頭對邵子笛說:“餓?!?/br> 壓根不理駱晴。 他對美色毫無興趣。 邵子笛摸了摸濤濤的腦袋,一邊從包里拿出吃的給他,一邊跟駱晴解釋道:“駱小姐,濤濤他怕生,而且也不太喜歡說話。” 駱晴擺手,“沒事,我就是見他長得可愛,是叫濤濤是嗎?你餓了,我去讓人給你買飯吃?!?/br> “小黎,你去買飯回來,按小孩子喜歡的點幾個菜。” 助理小黎點了點頭,又問:“那駱姐你們……” “算了,你多買一些回來,夠我們幾個人吃?!瘪樓鐩_梁九八笑道,“梁先生,今天就只能委屈你們了,我們就在車?yán)锝鉀Q行嗎?” “嗯,當(dāng)然可以。” 等小黎離開,梁九八就開始細問駱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提起正事來,駱晴的臉色就變了,應(yīng)該是回憶起那段恐怖的記憶,臉上滿是害怕。 “梁先生,我,撞鬼了!” 事情就發(fā)生在前天晚上,深夜,駱晴從睡夢中被很沉,很重的東西給壓醒! 可她怎樣都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感覺胸口上壓著什么,死沉死沉的,讓她無法順暢的呼吸。 而且,她的四肢像是被束縛住一般,怎么使勁兒也掙脫不開! 不僅如此,胸口上那像大石頭一樣沉的東西,無比的冰涼,像一大坨冰,寒意從被子浸透下來,滲進衣服、rou體…… 就在駱晴以為自己快死時,一個使勁兒,她總算是睜開眼! 可睜開眼后,她更想死了。 她還是躺在那張床上,可就在她眼睛可以看見的位置,她的胸口上,有一雙腳! 赤著,白得泛藍! 慢慢向上移…… 她的胸口上居然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穿著白裙!黑發(fā)遮擋了她所有的面容! 就像恐怖電影里的吊死女鬼! “小黎!小黎!……” 駱晴找回自己的呼吸后,開始不斷的呼喚自己的助理,顫抖著,害怕著。 雖然她有足夠的錢再給助理開一間房,但為了方便,兩人是住在一起的,所以小黎就睡在駱晴的右邊。 現(xiàn)在,她無比的慶幸自己不是一個人睡一間房! 駱晴起初的聲音很弱,因為怕那個東西會突然撲過來。 后來怕叫不醒小黎,她就加大了聲音,“小黎!” 這一聲后,胸口的沉重感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那個女人。 小黎也總算有了聲音,“駱姐?!?/br> 眨了眨眼,駱晴確信剛剛的東西消失后,開始懷疑自己夢魘了,便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半是慶幸,半是后怕道。 “小黎,我跟你說,我剛剛居然看見一個穿白裙的女鬼站在我胸口上,你說我是不是最近拍戲太累,都出現(xiàn)幻覺了啊……” 駱晴絮絮叨叨著,算是緩解被驚嚇的心情。 而小黎此時聽來,略顯悶悶的聲音又回道:“嗯,我也看見了……” …… 駱晴吐了一口氣,表情微慌道:“就是這樣,之后我們就沒睡了,開著燈坐了一夜,第二天我們才敢談起這件事?!?/br> “小黎其實比我醒的還早,她一睜眼就看見那個東西站在我身上,可她發(fā)不出聲,也動不了,直到那個東西消失了,她才能說話。” 梁九八點頭,人類偶爾的確會因為精神方面出問題而出現(xiàn)錯覺。 夢魘也是有科學(xué)的解釋。 可兩個人同時看見,就沒這么簡單了。 駱晴急需梁九八的幫助,道:“昨晚我都沒敢睡,一直撐到天亮才睡了兩三個小時!一天還行,我這里拍著戲,要是一直不能好好休息,根本沒辦法拍下去!所以,我就找了梁先生你來!” 梁九八,“事情,我都了解了。不過我看你身上并無惡鬼纏身……” 第四十六章 親他,你說的 頓了頓,梁九八轉(zhuǎn)頭看向邵子笛,而邵子笛也很快給了反應(yīng),搖頭道:“沒有?!?/br> 梁九八便道:“那我們需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或許是那里出了問題?!?/br> 駱晴自然不會拒絕,只說等劇組里的人都去拍戲時,由小黎領(lǐng)著他們?nèi)タ础?/br> 事情暫定,剛好,小黎的飯菜也買回來。 駱晴沒有吃,按她說的,除非特殊情況,不然她晚上基本是不吃的,為了保持身材。 邵子笛看了一眼駱晴的腰……腿…… 嗯,很瘦。 梁九八倒嘀咕了一句,“還是胖些好看?!?/br> 重要的是手感好,像勺……咳咳。 車廂不大,這句也不知道是吐槽還是什么,總之所有人都聽見了。 駱晴笑著道:“梁先生,你喜歡胖的,但大部分觀眾還是喜歡瘦的,而且鏡頭里我們都要胖上一圈,沒辦法。” 梁九八,“當(dāng)明星可真累?!?/br> 駱晴嗯了一聲,不過又道:“但這圈里能給的榮華和富貴,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其實梁先生你長相比絕多數(shù)男星都要帥,進圈絕對能紅!” 梁先生回了四個字:“志不在此?!?/br> 駱晴也沒多說,只捧了捧梁九八,說他干這行也極其厲害,不投身娛樂圈這大染缸也好。 吃飯的氣氛還挺輕松好玩。 邵子笛以為像駱晴這樣的明星一定很難相處,甚至?xí)桓敝焊邭獍旱淖鲎髯藨B(tài),可駱晴不是,而且不僅是因為梁九八身份才這樣。 他能看出來對方性子本就不錯,那些友好都不是裝出來的。 很快有人來催駱晴去拍戲,等駱晴下車離開一陣后,小黎才領(lǐng)著他們?nèi)ゾ频辍?/br> 梁九八也在酒店訂了房,本該駱晴訂,但還是因為怕緋聞的原因,訂是梁九八訂,可最后能找駱晴報銷。 駱晴住的房間朝向好,裝修也像是找人看過,不是容易鬧鬼的格局。 梁九八仔細看了床頭和床底,什么都沒有。 這次都不用問邵子笛,梁九八做出判斷:這間房什么都沒有。 小黎當(dāng)助理多年,極其會看臉色,見此不禁問道:“梁先生,這里,沒有那個臟東西嗎?” 梁九八又環(huán)視一次,回道:“沒有?!?/br> “可我和駱姐那天真看見了,連樣子都是一樣的,難道我們做同樣的夢?” 這句話說完,梁九八看向了小黎,眼底發(fā)青,陽火微弱,是休息不好的人常有的狀態(tài),很難看出到底有沒有撞過鬼。 “我們先住下,至于你們是真撞鬼,還是做夢,我還要觀察一下。” 小黎應(yīng)該也是被那“鬼”給嚇的不清,送梁九八出門前,問道:“梁先生,你那里有沒有什么符???就是能驅(qū)鬼的那種?或者干脆佩戴了就看不見那些臟東西了!” 梁九八想了想,從懷里掏出兩道符,說:“這個你和駱小姐一人一個,就佩戴在身上,但洗澡前一定摘下來,不能碰水?!?/br> 在小黎接過之后,梁九八又從褲兜里摸了兩道符,“這個你們放在枕頭下面,今晚就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絕對看不見臟東西?!?/br> 小黎萬分感謝,掏出手機說:“梁先生,我這里也沒現(xiàn)錢,微信支付給你行嗎?” “不用,這個也在駱小姐的酬金里,不用另付錢。” 小黎緊捏著四道符,“嗯!”好人吶! 然后三人就偷偷摸摸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小黎則去劇組,她是助理,不能離開駱晴太久。 橫店的酒店不僅貴,還很缺,梁九八這間房就是有人臨時有事,退了房才定下的。 大床房。 梁九八一進門就把自己摔了上去,雙手枕在腦后,“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真舒服啊!” 說完,他看了濤濤一眼,“要是沒你,會更舒服!” 濤濤扯住邵子笛衣角,頗有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寸步不離的模樣。 邵子笛拿東西出來收拾,抽空說了梁九八一句,“別老嚇濤濤,不覺得幼稚?” 梁九八猛捶床,“沒天理??!勺子居然聽信讒言,冤枉我,我上哪兒去討公道?。 ?/br> 吼得的很有竇娥被冤,誓言死后血濺棋上,六月飛雪,大旱三年的氣勢! 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假哭。 邵子笛笑道:“梁九八,我看你倒是挺喜歡演戲的,就是這演技不太好,真進娛樂圈,估計只能當(dāng)個花瓶?!?/br> 梁九八立馬撐起身,側(cè)躺著,一手捧著臉,一手從腿慢慢的,極具誘惑的移到腰上,最后拋了一個媚眼過來。 “花瓶嗎?挺好的,那你要潛規(guī)則我嗎?” 邵子笛順手就把手里的東西給扔過去,正中梁九八頭上。 梁九八手一拉,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海綿寶寶?” 邵子笛咻地一下過來,似乎帶著羞意,略急道:“是我的,還我!” 梁九八的手將之攥成一團,下意識的就背到了身后,說:“剛可是你扔過來的,現(xiàn)在想要回去,可沒那么容易!” 邵子笛手向前伸著,重復(fù)之前的話,“還我?!?/br> 梁九八笑著擺頭,“我才不,誰讓你把……” 說著,梁九八頓了一下,嘴角的笑有點猥瑣,“這么私密的東西扔我頭上的?” 邵子笛,“……內(nèi)褲就內(nèi)褲,什么私密的東西啊?!?/br> 兩大男人的,也不覺著矯情? 梁九八還是笑,說:“好,就算是你的內(nèi)褲,但你要是想要回去,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 “親他。” 一道冰冷,卻砸得人臉熱的聲音出現(xiàn)。 背手坐在床上的梁九八,和伸手站旁邊的邵子笛,很齊的望了過去。 邵子笛抽了抽嘴角,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那兩個字是濤濤說的。 親,親他? “濤濤,你剛才沒說話吧?” 濤濤點頭,“說了?!?/br> 然后小手一指梁九八,道:“我說的是他的心里話?!?/br> 什,什么鬼,梁九八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吼道:“誰心里話,你別亂說行嗎?!” 邵子笛也很懷疑。 濤濤吃了一口壓縮餅干,不急不忙的說:“我知道?!?/br> 他又抬起小手指,這次是沖著邵子笛,“你在想,要是我真知道別人心里想的什么,那存款會不會被我拿去買吃的?!?/br> 說完,濤濤肯定的說:“不會的?!?/br> 怕邵子笛不信,他又加了一句,“你放心。” 這次,邵子笛是真信了,然后懷疑的目光移向了梁九八。 第四十七章 人同,命不同 梁九八有點慌。 好吧,特別的慌。 尼瑪喲,他那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怎么被那老妖怪給知道了,知道就算了,怎么還說出來了?。。?/br> 梁九八才不是這么容易被擊垮的人,頗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就算是又怎樣……” “我不可以是開玩笑嗎?不用猜都知道勺子一定不會答應(yīng)我?!闭f完,梁九八傲嬌的重重哼了一聲。 邵子笛點頭,他的確不會答應(yīng)。 “那東西你自己留著吧,只要不怕被人說你是變態(tài)。” 梁九八就像是丟燙手山芋,立馬把手里的東西扔給了邵子笛,說:“我才不會穿海綿寶寶!自己拿回去!” 邵子笛接住,什么話都沒說。 反倒另梁九八心里極其不安……他是信了,還是沒信??? 今天劇組有晚上的戲,駱晴一直拍到快凌晨才回來,也沒上門,而是直接發(fā)的微信。 說她知道符咒的事,道了謝后,又說今晚太晚,明天再具體聊。 梁九八回了一個“嗯”字后,關(guān)掉手機。 然后看著躺在中間,要有多礙眼有多礙眼的濤濤,低罵了一句,“礙事鬼?!?/br> 刷。 濤濤突然睜開眼,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盯著梁九八,雖什么話都沒說,但也嚇得梁九八立馬翻身躺下睡覺。 邵子笛嘛,他撓了撓腿,睡得正香。 除了睡覺極其不安分的梁九八被濤濤踢下過一次床外,今夜一切都好。 第二天,邵子笛是被咚咚咚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扭過頭看,梁九八抱著濤濤睡的正香,他就隨便撈了一件衣服,一邊穿一邊去開門。 是小黎,表情驚慌,見是他來開門,連問道:“梁先生呢?你們快來,出事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沒有人傷亡。 有事的是梁九八給的兩道符。 小黎的還好,除了枕下的符變得黯淡外,隨身戴的并無變化。 可駱晴,兩道符均有破裂,枕下的那道更是像燒焦一般,變得黑脆,一碰就碎。 這下駱晴兩人是真的確信自己撞鬼了! 而且看上去好像是這符替他們擋了一次,不然昨晚還可能見鬼! “不止是見鬼?!?/br> 梁九八打斷兩人,捏著符咒的碎屑道:“我給的這兩道符,雖不算太好,可絕對能驅(qū)除那些孤魂野鬼,枕下這道更有護人凝神安心,除非那鬼是要下死手,否則這符不會變成這樣?!?/br> 駱晴小臉蒼白,苦笑道:“梁先生,你可不要嚇我?!?/br> 梁九八也沒說什么,只是回房拿了一個小噴霧瓶子出來,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白色,但是泛黃。 輕輕往駱晴脖子上噴了噴,不過十幾秒,那光潔的肌膚上就出現(xiàn)兩個,消瘦得似乎只有骨頭的,指痕。 邵子笛對這個再熟悉不過。 駱晴怕得快站不穩(wěn),小黎連上前扶住她,問:“駱姐,你沒事吧?” “那個鬼要殺我?為什么……”駱晴喃喃道,即害怕,又難以置信。 梁九八說出自己的猜測,“昨天我來你房間還沒看見那些臟東西,你又是半夜才回來,看來這鬼極可能是跟著你一起回來的,到了夜里才攻擊里。” 駱晴皺起眉,“可我也沒去哪兒啊,我一直在劇組拍戲,要是鬧鬼,不可能只有我……難道,是有人要害我?” 也不知道這娛樂圈是多危險,竟讓駱晴直接開始懷疑到人身上。 梁九八也支持這個說法,道:“極有可能,除非是有意cao控,不然鬼不會特意的要傷害一個人。還……” 他又看了看手里的符,才說:“冒著煙消云散的危險,也要殺你。” 駱晴好奇問道:“那鬼死了?” “嗯?!绷壕虐藢⒎蘸?,解釋道:“這符已經(jīng)沒用了,看你脖子上指痕,應(yīng)該是那鬼受到這符的攻擊后最后的掙扎?!?/br> 駱晴連忙感謝,最后又笑著討要這樣的符,說既然可能是人所為,那她沒事,對方肯定還有后招。 梁九八也保證有他在,絕不會讓對方得逞,至于這符,也肯定是有的。 安了駱晴的心后,梁九八就開始想如何揪出這幕后黑手。 既然駱晴只在劇組和酒店來回,問題不在酒店,就肯定在劇組里。 那他就必須打進劇組,才能開展活動。 同駱晴說后,她倒是說不難,剛好最近劇組也在招人,她同劇務(wù)說幾句,應(yīng)該沒問題。 也很快,三人就“上崗”了。 “唉,那新來的,快點把東西都搬過來!就在那兒站著干嘛?” “新來的,燈光!去幫燈光師!” “劍!尚方寶劍呢!新來的快給我拿過來??!” …… 邵子笛送完一個假磚頭給男主英雄救美后,得了空,靠在墻上,一邊用手抹汗,一邊喘氣休息。 這一上午,他進了劇組后基本就沒休息過,各種打雜,幾乎什么都做。 “喂,新來的!” 邵子笛立馬站直,眼睛微亮,還挺中氣十足的道:“什么事?” 沒錯,他就是那個新來的。 從旁邊走過來一個大胡子男人,笑著拍了拍邵子笛的肩,遞來一瓶水,道:“沒事,來,喝瓶水休息休息?!?/br> 邵子笛也沒客氣,接過,“謝謝。” 一口水灌下,總算是感覺活過來了。邵子笛不由沖那大胡子友善的笑了笑。 大胡子也一樂,說:“第一天,都這樣。不過我看你瘦瘦弱弱的,力氣倒是不小嘛,幾十斤的道具都能抬這么輕松?!?/br> 自然,他以前是顛鍋的,力氣可不能小。 “習(xí)慣了?!?/br> 大胡子問:“不是第一次?”他看他處理劇組的事還挺生疏的。 邵子笛搖頭,說:“不是,以前的工作也花力氣?!?/br> 大胡子理解的點了點頭。 兩人也沒聊幾句,就各自有人來找自己做事。 之后邵子笛才知道,那大胡子是劇組里招群演的負責(zé)人,權(quán)利也不算小,對人也挺友善的,不過道具組里有人讓他別離他太近。 邵子笛問:為什么。 那人神神秘秘的,見周圍沒人偷聽,才道:“他是gay!喜歡男的!” 邵子笛眉微皺,卻沒什么大的情緒變化,只點了一下頭,“哦?!?/br> 那人見邵子笛不好奇,也沒露出厭惡的神情,就沒多話,畢竟大胡子在劇組里說話分量也不輕。 他可不想因為八卦,把自己工作給弄丟了。 邵子笛也準(zhǔn)備去做自己的事,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隨后是一陣嘈雜! 出事了? 第四十八章 片場,也鬧鬼 動靜有點大,又是導(dǎo)演那邊發(fā)出的,一時大家紛紛放下東西,過去看熱鬧,咳,了解情況。 駱晴雖是女二,但戲份重,今天好像有一整天的戲。 想著,邵子笛腳步更快,趕在人多前,圍在了稍微靠前的位置。 果然是出事了! 今天的戲份在某府的庭院,回廊花池,假山清流,景色在橫店中算是不錯的。 劇中角色在回廊上拍戲,導(dǎo)演組就在不遠處。 此刻,邵子笛看見駱晴處在最中央,表情驚恐,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盯著那花池,離得盡量越遠越好,好像是在害怕那花池里的什么東西。 看來剛剛發(fā)出慘叫的人,應(yīng)該就是她。 小黎也在一旁,半抱住駱晴,不停的安慰著。 一旁站著一個穿著和駱晴相似古裝的女人,邵子笛常在娛樂新聞上看見對方,不是和某男星鬧緋聞,就是和某女星在片場起沖突,名字倒是很特別,叫寧容顏。 就是不知道是本名,還是藝名。 但這個不重要,聽駱晴說,如果真是劇組里有人要害她,那么這個寧容顏就是重點懷疑對象。 原本這戲的女一是駱晴,可寧容顏突然插進來,擠掉她成為女一。 駱晴雖然生氣,但想著寧容顏咖位比她大,也在國內(nèi)拿過不少獎,就認了命。 但誰知最后拿到的劇本里,女二會比女一戲份更重,甚至在如今的時代,女二的人設(shè)也比女一更討喜。 這下輪寧容顏不高興了。 從進組,寧容顏就總找她碴,暗里明里說她演不出女二的感覺,而駱晴也不是軟柿子,不到一天,全劇組都知道他們兩人不對付。 再加上有關(guān)寧容顏在背后扎小人,詛咒討厭的女星的新聞也不是沒有過。 所以駱晴第一直覺,這件事就是寧容顏做的。 邵子笛很仔細的觀察寧容顏,表情微冷,似乎對駱晴出事并無關(guān)心,甚至眸間還有隱隱的高興。 對手有事,簡直是喜聞樂見。 看來如駱晴所說,他們的確關(guān)系不好。 但邵子笛如何觀察寧容顏,都未見她有絲毫得意之色,如果看見自己的計劃成功的嚇到敵人,甚至鬧得連戲都拍不下去,該很滿意才對。 但沒有,除了有幸災(zāi)樂禍外,并無其他特別之處。 可對方是演員,隱藏情緒很簡單。這里的人很多,她又是劇中女一,更加引人注目,稍有不對的神情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暫時,邵子笛還沒辦法將她的嫌疑排除。 導(dǎo)演自然要了解情況,但見駱晴情緒不穩(wěn)定,而她助理小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了想就讓人領(lǐng)著駱晴去休息,大家休息半個小時。 然后就開始趕熱鬧的人,拿著劇本的那手一揮,吼道:“都看什么看!都回去工作,不想干了是不是?”別說,很有威懾力。 周圍的人都散了,邵子笛不想冒頭,自然也準(zhǔn)備跟著一起。 不過稍微遲疑的他,卻注意到一個同樣沒第一時間散開的人。 和他不一樣,她是拍戲的,穿著古裝,料子瞧著倒比那些丫鬟好許多,但應(yīng)該不太有名。 臉很陌生,周遭也只有她一個人,不像駱晴啊,寧容顏啊,身邊都是一堆跟著的助理,化妝師,服裝師…… 但讓邵子笛在意的是,她的神情,很怪……像是憤怒,又像是高興,可好像有些傷心。 視線或許停留太久,對方發(fā)現(xiàn)了,起初似乎有些慌張,但見他穿著普通,灰撲撲的一看就像在道具組搬搬抬抬的,轉(zhuǎn)而又沖他友好的笑了笑。 邵子笛也笑了笑,然后就跟上離開的人。 導(dǎo)演說的休息半個小時,是拍戲的演員休息,不是他們。 所以邵子笛回去后,又忙著搬搬抬抬,干著他的新人工作,連盒飯都是才扒了幾口,就有人叫他去做事,等再回來,飯菜都冷了,他也不想吃了。 就這樣一直忙到入夜,一切步入正軌,邵子笛才有空休息。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