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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于是往樓下廚房走,正好有些餓,去看看有沒有吃的。 拉開冰箱門,冷氣撲面而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想吃的,卻在門擱架上發(fā)現(xiàn)了半根黃瓜。 那個形狀,幾乎是一瞬間讓她感覺一股熱流匯聚到下腹。 她腿軟了。 她做賊心虛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那根黃瓜。 涼涼的,上面還有凹凸不平的紋理。 正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黃瓜帶上去的時候,門邊突然傳來腳步聲,離澈端著水杯站在門口。 南喃“唰”地把拿著黃瓜的手背過去,愣愣地看著他。 “拿的什么?”離澈越走越近,就要繞過她去看身后的東西。 “沒沒什么?!蹦相贿叾阒?,一邊往后退。 其實她直接逮著黃瓜啃一口都比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cao作來得好啊。 “沒什么還這么神神秘秘的?” 南喃的臉立刻燒了起來,背脊已經(jīng)靠在了料理臺上。 離澈嘆了口氣,失落地說:“原來你還有事,是不能被我知道的?!彼c點頭,“我明白了,不打擾你,先走了?!?/br>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不是,不是離澈!”南喃真是又羞又委屈,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得匆忙叫住他。 離澈停下腳步,偏過頭看她。 南喃的臉紅得跟水煮大蝦一樣。 在他良久的注視下,她囁嚅著說:“我我有點餓,下來找東西吃?!?/br> “然后呢?” “然后”她像只蔫茄子一樣,把頭垂得低低的。 離澈不禁失笑,誰家的丫頭能傻成這樣啊。 他慢慢走過去,將她背后的手拿到前面,南喃掙扎了一下,又怕他多心,一秒的遲疑,她手里的黃瓜已經(jīng)暴露在離澈面前。 剛才他只看到了一團綠油油的東西,再結(jié)合她羞憤欲死的表情,想起了晚上餐桌上的涼拌黃瓜。 不出所料啊。 他一把抱住她,輕聲道:“對不起?!?/br> 南喃:“嗯?” 這個被許多男人全心全意寵愛著的女孩,居然需要一個人在夜晚委屈地用半截黃瓜獲得性高潮?那真當整個俱樂部的男人都死光了。 離澈有些氣悶地想,真搞不懂欽九腦子壞掉了出的規(guī)定,竟然讓他們的南喃受這種罪,讓那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皮都沒去的黃瓜插進去,能好受嗎? 其實欽九也委屈啊,作為規(guī)則的制定者,已經(jīng)被除南喃外的所有人罵了千百遍,不管規(guī)矩合不合理,罵欽九就對了。 離澈用臉頰磨蹭著南喃的頭發(fā),半晌,說道:“去你的房間,好嗎?” 他的聲音帶著淺淺的情欲味,連同呼吸打在她的耳側(cè)。 說到這兒,南喃撅起小嘴:“不行的呀,明天要比賽?!?/br> 她當然不喜歡又冷又硬的黃瓜,她想要溫熱的男人,想要他們親她抱她愛她,她才不喜歡自慰。 她被他們寵慣了呢。 可這是為她定的規(guī)則,她又怎么能自己不遵守? “規(guī)則是為你一個人定的,所以只有你才能隨時打破它呀?!彪x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會耽擱太久,但一定讓你舒服?!?/br> 他捧著她的臉:“好不好?” 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離澈將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小手,輕輕一吻,她手心里因握黃瓜而沾染的涼氣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頗具儀式感地,從她柔軟的雙唇開始吻起,一點一點,慢慢往下,鎖骨、雙乳、肚臍、腿心,一處也不放過。靈活的舌頭舔著她嫩滑的私處,讓她的小核更加挺立,小小的花口不斷溢出透明的汁液。 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他們調(diào)教得十分敏感,一親就軟,一摸就濕,更何況今夜的她,如此動情,基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前戲。 這樣很好,早一點結(jié)束,讓她好好休息。 其實他也可以幫她舔,或者用手指滿足她,這樣確實不算打破規(guī)則,但哪有真槍實彈來得爽呢? 他釋放出自己的男根,guitou在xue口探了探,然后一插到底。 “啊”南喃揚起頭,深深吸了口氣,折磨了她半晚的空虛終于被填滿。 床開始極具規(guī)律地搖晃,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他guntang的roubang在她多汁的嫩xue里盡情馳騁,她的xue像一只貪婪的小嘴,緊緊地吸裹著他,讓他也爽到了極致。 硬挺與水潤相合,低喘與嬌吟交織。 巫山云雨,男歡女愛,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guntang的濃精射進她的體內(nèi),在那一瞬間到來的時候,她緊緊地咬著下唇,雙手抓在他堅實的背上,與他一起共赴天堂 八 再戰(zhàn) 第二天下午五點半。 幾乎快把場館填滿的粉絲們舉著燈牌,搖著熒光棒,浩浩蕩蕩的一片。兩個戰(zhàn)隊的粉絲數(shù)量都十分可觀,一場常規(guī)賽,拿出了總決賽的氣勢。 雙方roushuwu.名單一公布,解說們立刻就著這個話題討論起來,LE的roushuwu.在更換野輔陣容之后,會迎來怎樣的改變。 LEroushuwu.的變更,讓粉絲們感到意外,畢竟看了一個賽季,第一次看到新的roushuwu.陣容。 大家都在猜測著,LE這次的做法是否是為了對付FIN。 彈幕開始在刷離澈和征北。外界從訓(xùn)練賽中,敏銳地嗅到了LE二隊寶藏的氣息。 也有人開始懷疑,LE的前身大概是個男模公司。 而對于FIN來說,他們必須要時刻警惕,即使他們目前處于連勝狀態(tài)。roushuwu.名單必須在一周前提交上去,提前更換roushuwu.而非中途輪換,證明LE確實有備而來。 雙方隊員集結(jié)完畢。癡染和秋予坐在替補席,攝像機移過去,癡染對著鏡頭打了個招呼,秋予面色沉靜地看著臺上。 雙方隊員臉上的表情都不算輕松,所有人都知道,這絕不是一場輕松的比賽。 可是征北一戴上耳機,就忍不住開始sao:“喂喂喂,能聽到我說話嗎?Ladies and gentlemen,拿出你們的雙手,跟我一起干對面!” 耳機里一片安靜。 征北不覺尷尬,接著暖場;“你們怎么不說話呀,這么嚴肅的嗎,不太好吧?不要被對面五只小豬豬嚇到哦~” 初曉說:“輔助都這么話多的嗎?” “什么話多哦,我這是讓你們放松心情,不要太緊張知道吧。南喃你緊張嗎?” 南喃:“還好?!?/br> 阿越說:“不要緊張,錘就完事兒了。” “對,錘就完事兒了,盤他!” 南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緊張了,昨晚和離澈做了之后,睡得特別香,今天早上起來也精神很好,看來適當?shù)胤趴v一下是正確的。 離澈知道南喃壓力大,昨晚他沒回自己的房間,做完后讓南喃靠在他懷里,安撫著她慢慢入睡。第二天從南喃房里出來的時候,不意外地被逮了個正著,但大家也都沒說什么,他能在南喃房里過夜,一定是征得同意的,既然是南喃意愿,也就不必多說些什么了。 果然,人員的變動讓陣容的選擇也產(chǎn)生了變化,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