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梁楚滄x梁墨/特別sao
按照一開始說好的時間,周一晚上八點,梁楚滄準時敲響了梁墨的房門。 地點是梁墨定的,他無所謂,便沒有異議。 梁墨來開門。 她應該是剛洗好澡,看上去頭發(fā)半干,臉蛋緋紅,睡衣穿得整整齊齊,乳白色的底,淺藍色的邊,款式普通保守,布料卻是輕薄,隱約透出了內衣的輪廓。 嫩黃色的。 梁楚滄面不改色地移開眼,“試卷都整理好了嗎?” “整理好了?!绷耗c著頭,抬手把長發(fā)收攏,松垮地扎在了一起。 沐浴后的香氣濃郁,她本人聞不出什么,梁楚滄卻可以。 這不是不看就可以忽視的存在。 他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眼底恢復清明:“那就開始吧?!?/br> 梁墨對他的情緒起伏似乎毫無察覺,只默默把門帶上,表情始終如一。 是笑著的。 * 從大學以后,梁墨就搬出了老宅。 那時沒有人知道,她那所謂在外邊租的公寓,就是梁楚滄的住所。 出來獨居,梁楚滄一共搬過兩次家。第一次搬的地方,離梁墨的大學不過一條街的距離;第二次搬的地方,離梁墨的音樂餐廳不過一棟樓的間隔。 在自己的地盤,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zuoai。廚房,衛(wèi)生間,客廳,甚至走廊,屋子里沒有一處地方是他們沒有嘗試過的。有那么幾次,趁著梁楚滄得了空閑,他們從早到晚都膩在一塊兒,不知疲倦似的,吃草莓都能吃出新花樣。 但在老宅不可以放肆。 明明倆人早已開誠布公,可到了晚上,還是得分房睡。 一時半會兒還改不了現(xiàn)狀。 關上門前,梁墨與另一頭的梁楚滄遙遙相望。數(shù)秒,她破功地笑了兩聲:“晚安,哥哥?!?/br> 梁楚滄:“……” 他是真聽不得她叫自己哥哥。 最夸張的是十七歲那年,他就著這聲“哥哥”做了場快意春夢,醒來混沌,差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若不是旁邊的位置沒有溫度,他還真以為自己和梁墨翻云覆雨了一整晚。 夢里的梁墨,特別sao。 抱著自己那兩條漂亮的腿,哭著求他插進來,叫的“哥哥”一聲比一聲嬌,很是要命。 就是那次之后,他才徹底承認了自己的淪陷。 回憶中斷,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他輕嘆了聲氣,門一關就撥通了通訊錄里唯一的聯(lián)系人。 梁墨像是早就料到似的,幾乎是一秒接聽,語氣幸災樂禍:“你真幸運,趕在我洗澡之前打電話過來?!?/br> 梁楚滄嗤笑,閑適地往沙發(fā)上一靠,懶聲問道:“洗澡……帶衣服了么?” “我在我自己的房間洗澡,用帶什么衣服呀?” “哦。就不怕光溜溜地出來被人看到?” “不怕啊,我相信家里絕對安全?!?/br> 梁楚滄莞爾:“也是?!彼麊问纸忾_了襯衫扣子,慢條斯理,“先洗澡吧,洗完再說?!?/br> 他也要洗澡了。 …… 回老宅前梁墨便對梁楚滄耳提面命,說不許亂來。 他從不食言,答應了不亂來,就果真安穩(wěn)得沒有絲毫動靜。 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梁墨看到房間里空無一人,竟沒來由地失落。失落過后她又唾棄起自己,不許梁楚滄胡來的是她,希望梁楚滄出現(xiàn)的也是她,說一套想一套,真是不害臊。 吹干了頭發(fā),她裸著身體上床??词謾C,梁楚滄那頭沒有什么表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在忙。 她憋足一口氣,給他發(fā)了條消息:我先睡了,晚安。 話是隨手打的,打的時候也不是真的要睡。可對方一直沒有回復,梁墨等著等著,就真睡了過去。 零點剛過,梁楚滄關了電腦。起身時,他下意識摸了摸后腦勺,頭發(fā)已然干透。 幸好梁墨不在旁邊,否則又得說他不吹頭的毛病。 頭發(fā)自然干,松松軟軟地搭在前額。摘下平光眼睛,他撈起手機,黑屏里的自己面無表情,碎發(fā)遮蓋半邊眉眼,卻是年輕了不少。梁墨確實說過喜歡他這副乖順模樣,還說看著很好欺負。 很好欺負? 解鎖看到新消息,他無聲地扯了扯嘴角。 他再了解梁墨不過。 計算時間,她估計都等睡著了。 懶得像只貓。 梁楚滄輕手輕腳地進了女人的閨房,里頭只留了一盞壁燈,空氣中還彌漫著他所熟悉的香味,似有若無。他順著香味中心找過去,掀開被子上床,剛躺下,腰上就多了一雙手。 “來了?” 是夢囈,梁墨并沒有醒。 他放松了身子,抱住她,“嗯?!?/br> 倆人單純地相擁,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