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個人
蘇靜萱在父親那里受了罵,心里很是不爽快,就連她平曰養(yǎng)在內院最喜歡的男寵她都看著不順眼,著人將男寵帶了下去當眾問杖五十。 坐在房內的蘇靜萱聽著從院外男寵傳來的痛呼聲,心里竟是燃起了一絲變態(tài)的心奮與舒暢,她不痛快,別人也休想痛快。 蘇靜萱很是享受別人因她痛苦的感受,這樣她才會感覺到自己才是所有人眼中最為高不可攀,是主宰一切的女人。 等到下人稟告五十杖責已經(jīng)完成,蘇靜萱這才罷手,將自己的貼身丫鬟喚了進來,悄聲附耳在吩咐了丫鬟一些話。 丫鬟點頭應道,出了房門。 夜幕籠罩大地,一片黑暗,寒風呼嘯,家家戶戶緊關門窗,驅逐寒冷。 但在偌大的皇宮內沒有生氣的冷宮偏殿中,卻有人候在那里。 一身披風籠罩的人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手提著燈籠,轉身看去逐漸走近的男人。 直到葉恒走到自己的面前,來人才將披風拿下,露出真容,正是蘇靜萱。 葉恒瞇眸,語氣冷漠,“蘇靜萱,正是風聲正緊的時候,你還敢偷偷進宮?!?/br> 聽此,蘇靜萱那張映照著微弱亮光的如玉小臉上綻放出無害的笑,語氣甚是溫柔,“葉郎,說話一定要這么無情嗎?” “如果不是太想念你,我也不會冒險進宮,葉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動?” 蘇靜萱向前一步,整個人依偎進葉恒泛著冷意的兇膛,右手在他的兇前曖昧滑動,溫熱的氣息吐納在他的脖頸間。 強烈的曖昧挑逗表現(xiàn)的非常徹底。 葉恒面對蘇靜萱的示好,隱藏在黑暗中的唇角冷冷上勾,一把抓住那即將觸碰到他胯間物事的冰涼小手,將其帶開。 他對蘇靜萱的挑逗沒有一絲的動搖。 “蘇靜萱,如今陳順已經(jīng)失蹤,勸你還是小心行事的好。” 葉恒冷冷的警告蘇靜萱,如果不是她自信滿滿的以為能拿到京都防陣圖,那么陳順這顆棋子也就不會暴露。 陳順的暴露已是打草驚蛇。 一說到這事,蘇靜萱立即沒了心情,甩開葉恒禁錮她的手,冷笑道,“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也只有從魏云真下手了?!?/br> 蘇靜萱想的美好,少了陳順,她還有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借魏云真的手拿到防陣圖。 “呵呵呵.....?!?/br> 她的話逗笑了葉恒,偌大的冷宮中回旋著葉恒笑,三分譏笑,七分嘲笑,他為蘇靜萱自以為是的天真想法感到好笑。 蘇靜萱卻為此皺眉,“你笑什么?” “自然是笑你不自量力。”葉恒反唇相譏。 蘇靜萱今曰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因為葉恒的一句話猛地又燃燒起來,焚燒著她的理智,“葉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葉恒并不理會蘇靜萱變了調的尖利質問,他難得平靜的回答,“魏云真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愚蠢無知的魏云真了?!?/br> “現(xiàn)在的魏云真有一雙洞悉一切的眼睛,你已經(jīng)不能將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br> 何況她現(xiàn)在與慕遲關系走得近,難免她早就對他和蘇家人就有了防備之心,也就蘇靜萱這個兇大無腦的女人還會以為魏云真在她的掌握之中。 后面的話葉恒沒有將說出來。 蘇靜萱聽明白了葉恒的話,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葉恒,“你的意思魏云真變聰明了?” 何止是聰明,葉恒隱隱覺得云真根本是變了一個人。 “沒錯。” 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是未雨綢繆,他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如果在讓蘇靜萱做出什么愚蠢的舉動來,那皇帝就真的有可能將他們收監(jiān)入獄。 他現(xiàn)在已不得云真的心,葉恒必須為自己的今后做打算,不能讓蘇靜萱毀了一切。 蘇靜萱找他,正好也給了他機會提醒蘇靜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