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
這個撐起來的姿勢,云真只能依附慕遲,敞開身子承受他的侵犯,做不到任何的掙扎。 云真仰著頭,小臉一副痛苦又享受的模樣,腰身弓成了妖嬈的曲線,紅唇微張,刺激耳膜的嬌吟不斷泄出,銀色的口誕從她的嘴角溢出一絲。 慕遲禁錮著她的雙手,從后猛力抽扌臿了十幾下,將云真再次送上高嘲,才逐漸緩下動作,放開她的手,改由從后抱著她,緩慢動作。 他的動作是慢下來了,可云真的吶喊卻是一刻未停,嬌軟的女音已嘶啞了不少,但就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喊出聲。 慕遲舔咬著她汗涔岑的頸間,慢慢道,“公主,叫小聲點,會有人聽到的?!?/br> 有人? 云真心頓時一緊,偏頭看向房門處,沒有人影,房內(nèi)除了兩人的喘息聲和曖昧的水聲,在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慕遲是在嚇她。 可她偏偏不經(jīng)嚇,因為地點實在是太神圣了,況且這里的確還有很多人。 “嘶——?!?/br> 耳邊忽然想起慕遲的倒抽聲,緊隨其后的就是清脆響亮的把掌聲,只聽到慕遲咬牙說道,“公主,你想夾死臣嗎?放松。” 說著,堅石更的男根緩緩抽出,在花徑只包住頭部的時候,在狠狠往內(nèi)一扌臿,將云真扌臿得直叫變了聲。 云真渾身香汗的癱軟在慕遲的懷里,潔白如雪的嬌饜盈盈如玉,眉目微蹙,晶瑩淚花掛在眼角,裕落未落,鳳眸瀲滟,蕩人心神。 不愧是誘他墮入裕海的女妖。 “靜萱,公主會見我們嗎?” “公主為何不見我們?” “我們可是來找公主有事說的?!?/br> “......” 外面突然傳來了幾名女子的說話聲,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云真心中警鈴大響,定是其他府上貴女來拜見她。 “將,將軍,有人來了,唔…你快出去。” 兩人現(xiàn)在衣不蔽休的模樣不能被人看到,云真急忙催促。 正做到興頭上的慕遲哪會聽云真的話,下身不管不顧的往她緊致的花徑?jīng)]抽送,口上說道,“公主只要不叫出聲,沒人應(yīng)她們,自然就會離開了。” 說的倒是輕巧,找上門來的人中還有蘇靜萱,哪是沉默就能解決的事。 蘇靜萱沒那么容易打。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對話也越來越清晰,云真著急了,偏頭求饒道,“將軍,你出去…?!?/br> 她現(xiàn)在渾身乏力,沒法推開慕遲,只能口頭催促。 慕遲在任何事上都可以做出讓步,唯獨zuoai這件事絕不行! “噓,公主可別叫出聲了?!?/br> 說著,他便用力一刺,堅石更的頂端戳中了甬道中的一塊軟柔,刺激的云真渾身顫抖,眼花迷亂,思緒迷散,身子癱軟,嗚嗚出聲。 “公主,臣女靜萱和其他幾名貴女一同前來拜見公主?!?/br> 忽然,扣門聲響起,便是蘇靜萱特有的嬌柔嗓音,溫柔似水,光是聽聲音就覺得本人定是婀娜多姿,大家閨秀。 可惜,屋內(nèi)的兩人都沒心思去聽。 在外的幾名貴女沒有得到屋內(nèi)的回應(yīng),紛紛相互對視。 雖然云真已經(jīng)很遏制自己不尖叫出聲,但還是有破碎的呻吟泄出。 聲音雖小但并不足以讓外面的徹底聽不到,幾名貴女面面相耽,不知道屋內(nèi)到底生了什么事。 其中,作為言人的蘇靜萱立即又敲了敲門,“公主,臣女是靜萱,臣女能進來嗎?” “公主,公主您沒事吧?” 屋內(nèi)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有貴女猜測道,“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走錯? 那是不可能的! 南華寺的東廂房就是專門給皇室之人提供休息的地方。 在說分明屋內(nèi)有什么奇怪的聲音,雖然不清晰,但蘇靜萱敢肯定屋內(nèi)有人。 她倒是好奇魏云真到底在做什么。 “公主,臣女進來了?” 蘇靜萱雖然口氣試探,但手上動作卻不停歇,往內(nèi)推門。 屋內(nèi)的云真,自從意識到屋外有人后,神經(jīng)變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身子上承受著慕遲突然猛力的侵犯,她又不能叫喊出聲,只能拼命搖頭,示意慕遲停下。 可惜,慕遲全當(dāng)沒看見。 他撩開她耳邊濕潤的青絲,勾了勾唇角,“公主,可別叫出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