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士x病人【十四 全是對話的感覺,信息量有
兩天過后,許女士在病房門口和周周碰見了。 周周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許女士就握住了她的手,“周周呀,你的母親是不是叫周頤楨???” “啊?是的,這是我媽碼的名字?!?/br> “哎呀這都是緣分??!難怪我說看你眼熟,原來我在照片里見過你?!?/br> 周周一頭霧水地看著許女士,“伯母…我…我聽不太懂……” 許女士親昵地攬過她的肩走去走廊上的座椅坐下,說著:“我和你mama是以前大學(xué)時候的好朋友,前段時間還說讓你們兩個小孩見見面呢,誰知道嘉昂就……唉……還好他醒了,也是緣分,你們竟然早就認(rèn)識了,嘉昂嘴嚴(yán),我都不知道。他還和我說,那天他是聽到你的聲兒才醒的,嘖嘖……你看,你們多配?。 ?/br> 周周云里霧里地聽許女士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才大概聽懂了意思。 原來……她和許嘉昂之間有這么多聯(lián)系嗎? “對了伯母,”可能是許女士身上的味道很像周女士,她不那么怕許女士,“圓周…我是說,嘉昂他是怎么出事的???” 許嘉昂沒和周周提過這件事,周周也就沒去問。 可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巧合。 許女士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情緒低落了不少,她嘆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天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嘉昂和阿謙遇上酒吧滋事了,他倒霉,好好兒的坐著也受了牽連,讓人破了頭,之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哦對,阿謙是嘉昂的堂弟,他父母走得早,我們就養(yǎng)在身邊了?!?/br> …… 周周站在許嘉昂身側(cè),面無表情地看著前來探病的許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但她也不敢多看,沒辦法,膽兒小,慫得很。 許嘉昂就不一樣了,從許謙進(jìn)到病房,臉色就沒好過,他冷哼:“我這都要出院了,你才來,連表面工作都不肯做了?” “哥,你在說什么呢?!?/br> 許謙的回話很自然,可落在周周眼里卻像是演出來的,好似他在私下里對著鏡子練過無數(shù)次一樣,他知道哪個表情最彬彬有禮,知道什么語氣讓人生不來氣…… 周周覺得許謙很可怕。 “行了,我們也不是什么小毛孩兒,你也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幺蛾子,你要是怕我和媽說,大可放心,我不像你,嘴那么碎?!?/br> 信息量太大,許謙走了周周都沒消化過來。 這劍拔弩張卻又不撕破臉皮的架勢讓她有點(diǎn)懵,她坐在床沿,“圓周率,你被破頭住院是不是他給弄的?” 許嘉昂已經(jīng)換下冰冷的表情,對上周周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怎么了呀,心疼我?” “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 周周的臉氣鼓鼓的,許嘉昂探身親了一嘴才懶懶地回答說:“不是他弄的,但也因為他?!?/br> “怎么說,我從小就不喜歡他,他…太假了,我很少會和他交流。以前小不懂事我還會擺臉色給他看,就因為這個我總吃虧。后來我學(xué)會了,也就和他接觸少了很多?!?/br> “我從高中就被送出國,修完學(xué)后回國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本來還算順利,我都忘了他這茬兒,結(jié)果他挺事兒,給我使了絆子。” 說到這,許嘉昂停住又親了乖巧聽他說話的周周一下,“幸好我聰明,沒栽跟頭,但也提防起他了?!?/br> “后來呢?” “后來?后來他就約我出去喝酒,說是想給我道歉,我尋思無聊,去了,喝酒半途他也不知道哪里找的人,給我破了頭。他還以為我不知道是他找的人,口口聲聲說是他不小心得罪的人。得,他給得罪的,到頭來我給挨了棍子。也不想想就他那樣,還敢得罪誰?” “不過想想還挺慶幸,他不破我腦袋我怎么認(rèn)識你?” 還這吊兒郎當(dāng)?shù)膽B(tài)度! 周周氣到打他:“你都知道是他指使的為什么不說?” “有什么好說的,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這么做不外乎是想吞下許家這塊肥rou,嗤,不自量力?!?/br> “那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越管他越來勁,放心吧,他暫時不會敢亂來了?!?/br> “那你也要注意點(diǎn)?!?/br> 見他點(diǎn)頭,周周又問他:“你什么時候出院?身體都好了就別占床位了?!?/br> 許嘉昂全然沒有了剛才講事情時神情,他沖周周撒嬌:“這不是住院才能天天見到你嘛!出院了我們就不能黏在一起了?!?/br> 周周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不能?” 許嘉昂意味深長地一笑:“噢,出院了也可以在一起,我去你那里住不就好了?” 周周:“……” 她怎么感覺好像自己挖了個坑然后又跳了下去? 許謙算是這個故事的反派,不過沒啥威脅……吧。 反正下章同居啦,雖然也不是沒有同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