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禮篇(十五)討好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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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種奇葩鑒定方式! 沈靈枝心知無法反抗大變態(tài),老老實實收縮xuerou推擠葡萄,可使了半天力,熱葡萄依舊在xue里卡著,反倒是濃白的jingye淅淅瀝瀝往外流。 最讓她分神的其實是男人的手。 唐斯年將她內(nèi)褲底部扯成一條線來回磨她私處,待布料濕透彈回,頓時汁水飛濺,他濕了手,仍不厭其煩地玩,還不時曲指輕叩她陰阜。 小小的三角區(qū)遍布神經(jīng)末梢,這一碰就像通了電,而xue口就是通電后的出水口。 “別……” “小靈芝,你的力氣呢?” 她被刺激得身體直顫,哪還有什么力氣。 “如果我真的沒力……” “沒關(guān)系。”唐斯年捏住她一半臀,輕懶碾她小花核,“我特別為你備了補品?!?/br> 特別倆字還加了重音。 他不強調(diào)還好,一強調(diào)更讓她心里一哆嗦。 這情況下哪敢吃大變態(tài)給的補品,指不定是什么奇怪玩意兒。 沈靈枝抬起屁股,借著重力將力道集中一點,兩瓣貝rou微微張合,積蓄在小肚子里的jingye沿著大腿根部蜿蜒而淌,濡濕男人熨帖筆挺的西褲。 可就是沒有葡萄。 真是rou眼可見的尷尬啊。 沈靈枝力氣盡失倒在他身上,干脆抱著他耍賴,“太難了,你塞的葡萄太軟,弄不出來?!?/br> 唐斯年的手撫過她流著jingye的腿。 “比我想象中有力多了?!迸帕瞬簧俚K眼的東西出來。 “什么?” 剛才用力過度她正頭昏耳鳴,沒聽清他說話。 唐斯年當(dāng)然不會重復(fù),指尖撐開細縫,勾住一條濕繩。她感覺到xue口漲開,一顆圓滾滾的葡萄滑出去,緊跟著第二顆,第三顆——原來這些葡萄早被細繩串起,方便取出。 沈靈枝是真累了,不顧xue口還被男人兩指撐著,癱在他懷里喘氣。 男人手指忽然探入她濕漉漉的甬道※,摁著G點摩擦。 她身體早被調(diào)教得分外敏感,尤其是高潮迭起的今晚,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不……” 她求饒似地按住唐斯年的手,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在她眼前放大,輕咬她嫣紅的下唇,混著他氣息的香水味灌得她暈暈乎乎,她對上他眼睛,高潮的水液痙攣涌出,體內(nèi)殘余的jingye一并被淅淅瀝瀝洗凈。 唐斯年笑著收手,她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他是看得分明。 沈靈枝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臉上轟地一下燒了,低頭裝作研究他扣子。 連紐扣都用稀有的白蝶貝打磨而成,奢靡的家伙。 所幸唐斯年沒在這方面為難她,身子后倚,輕拍她赤裸的翹臀,“體力恢復(fù)得不錯,恭喜你到達最后關(guān)卡。這一關(guān)沒有特定規(guī)則,主題就一個——討好我,讓我高興了我就放你過關(guān),如何……不難吧?” 沈靈枝兩眼一閉簡直想暈過去。 不難?這還不難?他的心思明明比天還捉摸不定! 但總歸得試試,萬一見鬼了呢。 “那……你現(xiàn)在餓不餓?” “不餓?!?/br> “渴不渴?” “不渴?!?/br> “想不想看電影?” “不想。” 絞盡腦汁問了半天,男人似笑非笑,刀槍不入。 越問兩腿越軟,沈靈枝最終無計可施把自己推下火坑,“那你想不想要……我?” 說完神經(jīng)一陣緊繃。 每次跟他做完都累得像跑完馬拉松,今晚要來一場她真得當(dāng)場去世。 唐斯年的視線不著痕跡掃過她還流著jingye的腿,半瞇著眼,“不。” 這對沈靈枝來說真是出乎意料,畢竟幾個關(guān)卡闖下來,哪一個不是跟性有關(guān)呢。 她暗自松口氣,瞬間心情大好,以絕佳的服務(wù)精神拍胸脯保證,“我什么都可以做,有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 “嗯……近期研制的一款香水尚未完成?!?/br> 她福至心靈,“要我協(xié)助你?” 唐斯年捏捏她屁股表示贊許,“嗯……但衣服臟了。” 這好辦! “我全幫你洗!” 能遠離猛獸遍布的餐廳她再高興不過。 幫唐斯年洗澡不是第一次,鴛鴦浴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沈靈枝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貓崽,大搖大擺尾隨他進了浴室,任由磨砂隔斷閉合,絲毫不知已落入陷阱。 唐斯年打開花灑。 刷拉,細密溫?zé)岬乃鶝_打在她身上,從腦袋直砸到腳。 她瞬間濕成落湯雞。 疼倒是不疼,就是睜不開眼了。 “唐唐……” 她想從水幕中逃出,肩被男人懶懶摁住,“不是說要幫我洗澡,嗯?” 就是不準(zhǔn)她從花灑下離開的意思。 這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 沈靈枝氣得揉揉臉,有點想打人,轉(zhuǎn)念一想只是淋個花灑睜不開眼而已,比起之前不知輕松多少倍,隨即釋然地幫他解衣扣。 閉眼也把他衣服脫了個干凈,并且完美避開關(guān)鍵部位,把沐浴露涂在他身上。 這屁股還真翹啊……沈靈枝每摸一次心里就感慨一次。 摸老虎屁股是真爽,當(dāng)然她也不敢多碰,玩出火來完蛋的可是自己。 估摸著已經(jīng)把唐斯年搓成泡泡人,她準(zhǔn)備把人拉到花灑下沖一沖,自己喘口氣。 不料男人根本拉不動。 “唐唐,要沖泡沫了?!边@一張嘴就進了一嘴的水,她呸呸地吐掉。 “洗完了?” “嗯,嗯?!?/br> 她小雞啄米點頭。 “這里沒洗?!笔直惶扑鼓隊恐錾宪浐鹾醯奈矬w,呼出讓她毛孔舒張的熱氣,“這里還有酒味呢,小靈芝,你漏洗了?!?/br> 他指的是……他口腔! “可以含點水漱口,等我把泡泡洗了幫你刷牙?!?/br> “我要你洗?!碧扑鼓旰∷桓讣?,慢慢碾磨,“用你的舌頭?!?/br> 她被他勾得哆嗦了一下。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 不過又不是沒親過,這點小刁難難不倒她。 沈靈枝把唐斯年拉到花灑下,摸索著捧住他臉,舌頭在他唇內(nèi)嘗到甘醇的酒香,奇怪啊,明明殘余的酒精不多,她卻感覺像醉了,暈暈乎乎與他舌頭勾纏,還吃到他蠱惑般的低語,“吸用力點,嗯,再用力……乖。” 她親得投入,連男人剝光她裙子,用另一把花灑沖刷她私處也沒察覺。 待她嘴巴發(fā)酸才想起正事,再摸摸他,身上滑溜溜的泡泡早洗沒了,省了她的事。 “洗好了?!?/br> 再不離開花灑她的臉要被洗脫皮了。 唐斯年似笑非笑,“真好了?” “嗯嗯?!?/br> 空氣安靜兩秒,她頓覺得不妙,忽然雙腳騰空,她被托著屁股抱起,腿心抵上硬邦邦的棍物,“唐……唐唐……”她嚇呆了,顫巍巍的小手擋在xue口,“你不是說不想要嗎?” “既然洗干凈了,怎么不敢讓我插兩下?” 他的唇抵在她耳道外,吐出的熱氣燒至背脊,頭皮麻了個透。 剛剛她的確故意避開沒洗來著,她真是傻了,糊弄誰不好,糊弄他不是玩火自焚。 “你,你不滿意的話,我再洗洗。” 沈靈枝磕磕巴巴的,握住那根粗長的大家伙,燒得幾乎抓不住。 這個東西……什么時候這么硬的。 她努力忽視喉嚨莫名的干燥感,把yinjing上勃發(fā)的線條仔仔細細揉搓了個遍。 碩大的guitou卻再度抵上她嫩xue。 他低笑,“讓我看看,到底洗干凈了沒。” 沈靈枝抱著他沒說話,臉其實早紅了,心里還有些可恥地期待。 guitou一點點滑進去,抽出。 再進去,再出。 就這么淺淺抽送幾下,她就覺得自己要融了,盤在他腰后的小腳丫一陣磨蹭。 ☆☆☆ 突然發(fā)現(xiàn)新婚我居然寫了一個月 N(⒉)qq.C〇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