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手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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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掌輕易穿過布條,握住她一團高聳的乳球。 沈靈枝輕輕嗚咽了聲,臉頰發(fā)燙,這是什么羞恥的禮服設(shè)計。 她的胸部生得飽滿挺翹,摸起來軟軟嫩嫩,彈性觸感極佳,怎么揉都不膩。 傅景行原本怕她害羞跑了,箍著她腰單手揉,揉了幾下實在克制不住,兩手交叉并用在她胸前一起揉,還用指腹摩挲她頂端嫩生生的乳尖。 “枝枝,好軟,怎么這么軟?!?/br> 沈靈枝聽得耳朵發(fā)熱,他又在說什么葷話。 傅景行把她翻過來,從豐盈的側(cè)乳一點點吮到乳尖,含住大口吞吐。 鼻尖充盈清甜的奶香。 沈靈枝感覺到有一半乳rou被包裹在男人溫?zé)岬目谇?,舌頭勾來舔去,刺激得她快感一波波上涌,胸部麻麻地發(fā)漲,她輕抖身子想呻吟,偏偏身邊不時傳來賓客走動聲,提醒他們正在公共場合上演羞恥之事,她忙壓住呼吸不敢動了。 短短五分鐘,度秒如日。 傅景行起身的時候,她還能感覺到乳尖被他戀戀不舍吸成拉長的圓錐狀。 “很香很好吃?!?/br> 他居然還把她當(dāng)一盤菜夸贊了下。 沈靈枝臉上又開始熱了,傅景行繼續(xù)貼在她耳邊說規(guī)則。 第二輪是讓她舔手猜人。 沈靈枝平復(fù)了下心情,輕舔?qū)Ψ绞植枯喞?,剛開始真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然而舔到后來越來越郁悶——這些男人的手各個生得寬大修長,光是這樣很難下定論,身后的那位偏還是個壞心眼不能求助。 舔完第二個,沈靈枝要求重新舔第一個男人的手。 傅景行看著那個新上前的黑影卻皺起了眉,似乎跟剛才不是同一個人? 沈靈枝也覺得有點不對。 這手總在她舔舐時有意無意摩挲她的唇,這種氣定神閑的親昵像極了某人。 是他了!她嗷嗚一口咬住他虎口。 讓你這個混蛋在新婚之夜策劃這個游戲,讓你折騰我! 沈靈枝自認(rèn)咬得還是挺用力的,眼前的男人卻愣是一聲不吭。 這人是沒有知覺的嗎。 她挺不住先松了牙關(guān),舔舔發(fā)酸的牙齒,跟傅景行輕哼,“這個是紀(jì)長顧?!?/br> 這話一出,她莫名覺得周身氣壓低了幾度。 傅景行:“錯了。” 聽到這沈靈枝傻住了,錯了?居然錯了?所以剛才被她咬的男人是在生氣? 這下糗大了。 她連忙對著前面方向雙手合十,“抱歉抱歉,我咬錯人?!?/br> 黑影沒說話,只是將被女孩舔咬過的手指遞到唇邊,慢條斯理地吮。 像在品嘗一道小小的開胃菜。 傅景行警惕地把女孩往人群中帶幾步,遠離那道令人心悸的影子。 第二輪懲罰是要她自己磨他的yinjing到高潮。 沈靈枝穿的是綁帶內(nèi)褲,那兩條細帶一拉,就被男人輕易解開揉成團放入西裝褲袋。 下身頓時空蕩蕩一片,后腰抵上傅景行從西褲釋放的性器。 熱的,粗的,像要嵌入她體內(nèi)。 她腿心不禁濕了,虛軟地癱在他身上。 傅景行身高腿長,她再怎么踮腳也很難把他yinjing夾到腿間,只能用屁股磨。 他也絲毫不安分,一手摟她一手揉她胸,偏過頭來跟她親吻。 沈靈枝整個人被籠罩在傅景行懷里,嗚咽地承受他連綿火熱攻勢,混沌間有人不小心撞了他們一下,冰涼的酒水灑在她側(cè)乳和傅景行臂彎。 對方立刻謙和地問,“抱歉,沒弄臟你們吧?” 沈靈枝嘴里還在被男人舌頭廝磨,整個人緊張到發(fā)麻。 盡管知道對方看不清,傅景行還是側(cè)身把她護向另一個方向,“沒事?!?/br> 然后低頭繼續(xù)肆無忌憚地親她。 沈靈枝忽然一個哆嗦——她感覺有人舔了下她側(cè)乳上的紅酒。 傅景行在吻她,那舔她的人是誰? 隔了一小會兒,有屬于男人的大掌從她腰線輕撫上她陰阜,滑向她細嫩濕潤的私處。 “嗚,唔?!?/br> 她驚得想抓住身邊這個非禮她的男人,然而手指剛抓到一角質(zhì)感極佳的西裝袖口,傅景行就以為她掙扎想逃,把她兩手強行抓回去,環(huán)在她腹部繼續(xù)親。 嗚嗚嗚,這個大傻子。 男人修長的手已經(jīng)撥開她貝rou擠了進去。 沈靈枝忙不迭夾緊兩腿,可還是無濟于事,他的手開始熟練地打圈抽插,大拇指不時按壓她軟軟的陰蒂,蹭她花核。這個新婚夜未免太刺激,沈靈枝不過被他玩弄半分鐘就大喘不止,又如數(shù)被傅景行的唇舌淹沒。 這個男人一定很熟悉她身體,是紀(jì)長顧嗎? 他原本慢條斯理地抽插,指腹摸到她嫩xue某塊軟rou,突然一個碾摁。 她身體立馬像通電似的一個哆嗦。 手指的主人饒有興致一頓,倏然集中火力對著她那塊軟rou進行快速攻擊。 別……別…… 沈靈枝呼吸一窒,喉嚨哽咽地嗚了聲,所有感官匯聚在私處不斷被扣挖的嫩地,體溫飛速飚升,她怕極了這種不受控制的致命快感,兩腿蜷著抖著,拼命縮著臀要躲開這只邪惡的手,卻在噗嗤噗嗤水聲中大腦某條弦猛然一崩,炸開幾秒空白,她頭皮酥麻,痙攣地弓起身子,甜膩的蜜液頓時濕了男人滿手。 傅景行此刻終于發(fā)現(xiàn)沈靈枝異常,松開唇問她,“怎么了?” 沈靈枝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沒法回答。 他往女孩私處一摸,依舊顫栗的嫩rou頓時讓他下腹一緊,yinjing更加硬得生疼。 cao,枝枝高潮了。 傅景行欣喜之余又覺得可惜,雖然枝枝對他反應(yīng)敏感他很高興,但他好像沒親多久啊,好不容易枝枝這么乖給他親,還沒人打擾,居然依舊沒能親個痛快。 他郁悶地抱著沈靈枝好一會兒才告訴她第三輪題目。 第三輪是讓她根據(jù)男人的乳尖猜人。 這回沈靈枝沒有多加猶豫。 因為第一個男人上來就摸了下她臉,指頭還濕濕的,隱約殘留她私處的味道。 除了游戲策劃者紀(jì)長顧沒人敢這么放肆了。 居然還來逗她。 沈靈枝氣得磨牙,先假裝乖巧地舔舔他小rutou,然后張嘴咬住他一塊胸肌。 她陪他玩這么羞恥的游戲,不折騰下他太對不起自己了! 沈靈枝渾然不知,她這幾顆小牙齒對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貓似的不痛不癢,還很舒服。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幫子發(fā)酸,男人依舊氣定神閑,甚至有種莫名的愉悅感。 好氣啊。 在她松開牙齒時,他還湊過來吮了她舌頭一記。 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別來找她洞房。 她氣呼呼地指認(rèn)第一個人就是紀(jì)長顧,沒想到傅景行告訴她又錯了。 錯了?又錯了? 沈靈枝呆住,整個人都凌亂了,“傅傅你老實告訴我,第一個人到底是誰?” 傅景行雖說看不清是誰,但心里其實有數(shù)。 可這種時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對得起一直以來飽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臉不紅心不跳扯了個謊,“是程讓?!?/br> 沈靈枝壓根不信,自己掀了眼罩,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當(dāng)真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剛才肆意非禮她的男人顯然也消失在她跟前。 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覺,到底是誰啊? 沈靈枝正糾結(jié),身后傳來傅景行的聲音。 “枝枝,第三輪你也錯了?!?/br> 傅景行抱著她,清潤的嗓音變得欲而啞,“最終懲罰是,你要被我插著跳舞,三首曲的時間,如果沒讓我射,現(xiàn)場燈會亮?!?/br> 她瞪大眼,瞬間從糾結(jié)中清醒了。 ☆☆☆ 以寶寶們的聰明才智,不難猜出這個黑影是誰吧,誒嘿. 番外婚禮篇(七)cao著起舞高H 沈靈枝這下是真想逃,傅景行不給她任何遁走的機會,牽高她的手,迫使她轉(zhuǎn)了一圈正面跌到他懷里,把她往人流密集處帶。 她急忙撓他肩膀,“傅傅,你怎么也跟你哥瞎胡鬧!” “噓。”傅景行貼在她耳邊,“這么大聲,想被發(fā)現(xiàn)今晚的新娘在大庭廣眾下偷吃?” 話音剛落,就聽旁邊人群傳來調(diào)侃“新娘子今晚怎么神出鬼沒”的聲音。 沈靈枝立馬像嚇壞的兔子縮回兔子洞——傅景行懷里。 傅景行解了她一雙涼鞋扔一邊,摸到她緊繃的小身子,覺得她真是可愛得緊,心猿意馬包著她翹臀來回滑蹭。照理說要等下一首曲子開始才正式對她進行“懲罰”,但他又怎能放過一絲跟枝枝親近的機會,撈起她一只腿強行勾到他腰后。 原本只是輕蹭她小腹的yinjing,現(xiàn)在連同精囊都烙在她貝rou上。 他還特別sao包地用她小腿肚研磨他屁股。 沈靈枝被刺激得腿心yin水直流,臉紅耳熱地悶在他懷里咕噥,“壞蛋?!?/br> 此時此刻她是多么懷念當(dāng)年對性事一無所知的清純少年。 傅景行聽到了,她的聲音像燒開的蜜糖化入他胸膛,于他而言跟調(diào)情沒兩樣。頓時喉結(jié)重重一滾,在曲子接近尾聲時身體傾斜,迫使她后倒做出下腰姿勢。 沈靈枝毫無防備,低呼一聲揪住他襯衫。 傅景行趁機調(diào)整了下角度,guitou滑到熟悉泥濘的縫口,緩緩下沉。 她心口一跳,立刻感覺到有粗硬的棍體撐開她私處,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她旋即撲回他懷里,碩長的yinjing噗嗤一下連根插入水汪汪的嫩地,她咬住下唇,那種感覺真是漲到不行,勾在他臀上的腳無力下滑,被他重新?lián)破鹂刈?,還讓她另一只腳踩在他皮鞋上。 音樂緩緩結(jié)束。 黑漆漆的會場靜默一瞬,新一首華爾茲圓舞曲響起。 “抱穩(wěn)了。” 傅景行勾著笑,帶她滑入舞池中心。 周圍的人明顯變多了,空氣悄悄變得擁擠,多了陌生交織的香水味,耳邊傳來男人女人輕聲細語的笑談聲。沈靈枝瞇了瞇眼睛,隱約能看到不少晃動的影子。 真的好多人。 而在他們眼皮底子下,她的私處還插著男人的大roubang。 每當(dāng)傅景行摟著她邁動步伐,深埋在嫩xue里的guitou就會以刁鉆的角度撞到某個點,弄得她小腹酸酸漲漲,熱液嘩啦啦直流,以至于有yin液淌到她腳踝上。 傅景行被絞得無比舒爽,忍不住湊過來問,“枝枝,我跳的舞怎么樣?” 一副求親親求表揚的語氣。 她沒好氣地只想翻白眼,還好意思問,放眼全場找不到比他們更羞恥的舞了。 但這種情況下再懟就是自討苦吃,所以沈靈枝只軟聲道,“我腳酸……” 傅景行果然很受用,托高她圓滾滾的臀讓她兩腳離開地面。 沈靈枝原本是希望借此讓他停一下,拔出性器給她時間喘口氣,哪知道傅景行突然來這么一出,她兩腳不得不纏在他腰上,這個姿勢讓yinjing陷得更深,她趴在他肩頭顫抖地喘息,小肚子根本不敢收縮,滿滿的漲到想哭。 傅景行也是爽到頭皮發(fā)麻。 她里面潤潤軟軟的,看起來小,卻能把他全吃進去,還怎么cao都cao不松。 每動一下,里頭的嫩rou就一嘬一嘬往死里吸他,像要吸干他所有jingye才肯罷休。 “嗯……” 他揉著她翹臀往他性器上摁,那股子爽意化為呻吟撲向她耳尖。 沈靈枝被他哼得尾椎骨都酥了,這家伙,什么場合他居然還敢叫春! 她急忙轉(zhuǎn)頭吻住他唇。 傅景行嘴角一勾,臉頰暗暗浮現(xiàn)得逞的小酒窩,摟緊她白嫩的臀,火熱的唇舌毫不客氣攻占她小嘴,把她親得迷迷糊糊軟在他懷里,下身更是把她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隨著華爾茲優(yōu)雅的舞步,她在他身上一顛一顛,穿梭在漆黑熱鬧的舞池中,那種隨時可能被旁人琢磨透的刺激讓她高潮來得又急又烈,沒一會兒就哆嗦地xiele身。 私處的大roubang完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還在一進一出地插。 經(jīng)過剛才哥哥的激烈調(diào)教,她的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被插幾下就會出水,聽到結(jié)合處傳來黏答答的水聲,聲音還有點大,她更是羞紅了臉撓他肩。 就不能低調(diào)點嗎,混蛋。 傅景行以為她不讓他插,委屈極了,偏就聳著臀把yinjing往她體內(nèi)送。 大開大合的,鼓鼓的精囊在她被cao開的花苞撞出聲響。 沈靈枝沒想到他這么大膽,剛要阻止,卻被他guitou一連幾十下頂弄cao失了神,高潮的電流從私處直躥大腦皮層,她被沖擊得恍惚張開小嘴,即將溢出喉嚨的媚叫又被男人唇舌堵得嚴(yán)實,花xue一陣痙攣,對guitou猛沖刷出一股暖流。 傅景行終于挪開唇,吐在她耳邊的鼻息重而燙。 “枝枝,再不讓我射,燈要亮了?!?/br> 音樂已經(jīng)放到第三首,熱鬧的派對音樂像潮水覆蓋現(xiàn)場每一寸角落。 會場上空意外出現(xiàn)幾只螢火蟲。 空氣燥熱,氣氛推到高潮,舞池里的人們盡情歡呼搖晃身體。 這一曲結(jié)束,燈估計真要亮了。 盡管沈靈枝明白傅景行不可能真讓她半裸暴露在賓客視野中,但她更清楚如果沒滿足他,肯定會變著法子在床上折騰她。 思及此,她舔舔紅腫的唇,含住傅景行耳垂,“傅傅,找一面墻cao我?!?/br> 男人身形一晃,肌rou明顯變得緊繃。 她再接再厲輕舔他耳廓,小手解開他襯衫往他光滑的胸肌上摸。 “狠狠地cao。” 傅景行呼吸一窒,腦中一根弦斷了,火熱的血液直沖某根粗硬的海綿體。 cao。 他的枝枝怎么可以這么sao,這么軟。 想cao死她,cao到她媚叫連連,噴水高潮。 傅景行不清楚墻在哪,但他知道附近有一根巨大的圓柱,當(dāng)即把沈靈枝壓到柱面上。 他吸著她唇,又快又狠地插干身前雪白嬌軟的女孩。 比以往還要硬上幾度的yinjing跟打樁似的,把她腿心嫩生生的rou無限翻進翻出。 她早就被他cao透了,被搗出的蜜液一直流個不停。 可是眼下他插得比方才更猛,宮口不停地被他撞,她感覺自己肚子都要被他捅穿,兩只卡在他臀上的腳觸到他緊繃的臀肌,因為聳動速度太快不得不垂在他腰側(cè)。 密集黏膩的拍打聲淹沒在熱烈的音樂中。 偏還有一只小螢火蟲不斷在他們兩米開外搖搖晃晃地飛,吸引不少視線,讓她的緊張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一邊心驚膽戰(zhàn)地盯著螢火蟲,一邊兩手無力抵在他胸前,承受他激烈地cao干,屏息間一連小泄兩次。 螢火蟲終于飛遠了。 “傅……嗚……嗚……” 她后悔了,她不該這樣刺激他。 得讓他快點射,越快越好。 沈靈枝強忍痙攣的快感,卯足了勁兒收縮下腹,擠壓體內(nèi)飛速進出的火熱yinjing。 傅景行呼吸一顫,果然爽到不行,從大開大合變成小幅度密集式攻擊。 沈靈枝咬緊下唇哽咽了聲,身體堆積的快感霍然傾瀉而出,抽搐的嫩rou啪嗒夾擊男人敏感的性器,傅景行被吸得快感兇猛如潮,在熱鬧的背景聲中,他猛抽插幾十下,悶哼了聲,頂入女孩痙攣的深處射出大量濃精。 傅景行射完抱著她摸坐到沙發(fā)上休息,有人影直接過來把昏昏沉沉的女孩抱走。 他呆坐回味剛才的性愛,聽了一會兒音樂猛然反應(yīng)過來。 cao,第三首曲子時間還剩那么長,他為什么沒有堅持久一點! ☆☆☆ 寫rou是個腎活兒(捂臉) 我想寫劇情了啊啊啊,但番外大部分都是rou嗷?。。。ㄍ卵硗觯?/br> Γò UгO(shè)UW U.ò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