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唐斯年知道她
書迷正在閱讀:韓娛之上癮者(TANBI)、春夢可有痕、你聞起來香香的【中短篇rou文合集】、露從今夜白、將軍,不可以?。ㄏ蓿?/a>、病嬌的rou欲調(diào)教、讀心、荒唐言(h)、墨白、十惡臨城
這里是唐家的地盤,孟杉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敢忤逆,顫巍巍地打開雙腿。 裙子下是黑色打底褲,此刻被紅酒浸濕。 啪,教鞭打在脆弱的神秘地帶,孟杉小腹一縮。 “抬頭,看我?!?/br> 唐斯年的嗓音就像中世紀(jì)紙醉金迷中華麗的弦樂。 靡麗,優(yōu)雅。 孟杉魔怔般抬頭,那雙桃花眼瀲滟迷人,似一汪波光流轉(zhuǎn)的春池,誘人墮落。鞭子如蛇落在私處,她卻察覺不到任何痛意,鞭打之處熱意漸生,蛻變成酥麻快感。她看著他的眼睛,嗅到他身上濃厚復(fù)雜的香氣,腦海里竟不自覺浮想聯(lián)翩,想象這個(gè)妖孽般的男子渾身赤裸伏在她身上,用傲人的性器直搗她蜜xue,cao得她死去活來。 “呃呃……唔……” 突然,孟杉私處一陣痙攣,弓起腳背,竟在唐斯年的鞭打和注視下到了高潮。 yin液染濕打底褲,混著紅酒迷醉的香氣。 唐斯年收手,勾唇,“沈先生看清楚了?我沒碰你女朋友一根手指,她自己就高潮了,這還只是開胃菜。這樣的女人,你真敢要?” 孟杉淚盈于睫,不敢說話。 沈望白:“這是我的事?!?/br> “真癡情?!?/br> 唐斯年又一鞭子甩過去,這次交替鞭打孟杉的rufang和私處。 沈靈枝瞧著都替孟杉rou疼,這人有病吧! 傅景行納悶,大舅子既不救人又不走開,到底要做啥? 程讓看沈望白行為反常,直覺他可能另有對策。 果不其然,不久門外傳來sao動(dòng)。 一名穿改良版中山裝的中年男子闊步而入,聲如洪鐘,“唐斯年,你在做什么!” 唐斯年停了鞭打,目光似笑非笑地掠過沈望白,“聰明,居然把我父親請來了。” 來人正是唐斯年的父親,唐家新一代掌門人唐顯龍,人稱唐四爺。 “你什么時(shí)候叫了人?”程讓低聲問。 “你們來之前,洗手間?!?/br> 沈望白言簡意賅。 傳聞唐四爺與唐斯年關(guān)系糟糕,所以進(jìn)唐家前他就記下了唐四爺助手的手機(jī)號(hào)。 結(jié)果還真派上用場。 “唐斯年,還不快把杉杉放了!” 奶.包.popo.團(tuán).隊(duì).金.魚.醬.獨(dú).家.整.理 “父親急什么,難道您覺得您兒子我會(huì)虐待您義女?” 孟杉是唐四爺?shù)牧x女?? 除了沈望白,程讓幾人內(nèi)心無不驚訝。 尤其是沈靈枝,簡直要風(fēng)中凌亂,原來他不僅熱衷強(qiáng)上有主的花,還喜歡帶禁忌的!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放開杉杉?!?/br> 唐顯龍的聲音染上沉甸甸的怒意,一般人要被他這么訓(xùn)斥早嚇尿了。 可唐斯年又怎么會(huì)是一般人。 他把玩著教鞭紋路,嗓音慵懶,“您老沒看出來,我在向您學(xué)習(xí)嗎?!?/br> “胡說八道什么!” “我在學(xué)您啊,拆散一對有情人,讓女方懷孕,男方戴綠帽?!?/br> “放肆!” 見唐顯龍動(dòng)了真怒,唐斯年笑得越奪目,眼底卻薄涼一片。 唐斯年似乎也只是想膈應(yīng)膈應(yīng)父親,沒再進(jìn)一步為難,施施然坐回沙,任沈望白上前把孟杉的繩子解了。剛才的快感有多強(qiáng)烈,現(xiàn)在身上就有多疼,孟杉站不起來,沈望白碰不得異性,程讓手中抱著貓,兩個(gè)男人視線落在傅景行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奶.包.popo.團(tuán).隊(duì).金.魚.醬.獨(dú).家.整.理 傅景行:“……”臥槽,為什么是他! 幸好唐顯龍的人過來扶起孟杉,先把她帶去醫(yī)院。 走之前,唐顯龍想起什么,回頭,“你們是想找什么人,我可以幫忙?!?/br> 程讓搶先一步開口,“謝謝四爺,人已經(jīng)找到了。” 沈望白皺眉。 傅景行更是一臉莫名。 枝枝找到了?他們從沈家出來就在這待著,找到個(gè)屁?! 可他們偏不能開口糾正程讓的話,黑道上的人脾性最是喜怒無常,反復(fù)推翻答案只會(huì)讓對方覺得你在愚弄他,屆時(sh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先生?!?/br> 在沈望白即將離開房間之時(shí),唐斯年起身走近。 沈靈枝聞到了一股奇異性感的香,跟前世聞到的不大一樣。 沈望白停下,轉(zhuǎn)身。 唐斯年噙著惑人的笑,微微湊近,“你meimei沒死,對吧?!?/br> 那是一種蠱惑般的語氣。 程讓和傅景行已經(jīng)到門外,聽不見他們說什么。 但沈靈枝擁有貓的靈敏聽覺。 剎那間,大腦陷入空白。 臥槽臥槽,這個(gè)大變態(tài)居然知道她?! 沈望白神色不變,聲音沉沉,“唐先生沒睡醒?” 唐斯年盯了他幾秒。 “也許吧。” 唐斯年后退兩步,似又恢復(fù)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慢走,不送?!?/br> 程讓和沈望白把各自車子駛到莊園外,在一條荒無人煙的馬路,沈望白把程讓車子攔停,踩著壓抑的怒意拉開程讓車門。 “你最好解釋清楚,為什么騙四爺說人找到了?” 他忍了一路。 一想到枝枝現(xiàn)在下落不明,他恨不得把整座海蘇市給掀翻。 對比沈望白,程讓顯得尤為鎮(zhèn)定。 “枝枝?!彼p喚。 “喵~” 沈靈枝立馬坐定,抬起胖乎乎的圓腦袋。 沈望白原本煩躁不安,在對上那雙貓眼的剎那,他的思緒一下子空了。這只貓朝他伸出了白白短短的前肢,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它輕輕扒著他手指,討好地“喵喵”叫喚,語氣,眼神,像極了他的meimei。 心跳驀然加。 “它……” “它是枝枝?!?/br> 傅景行看不下去,一把抱走折耳貓,“程醫(yī)生,你當(dāng)沈哥是傻子嗎,拿這小家伙糊弄他!枝枝要成了貓,那我他媽就是狗!” 沈靈枝:“……” 程讓從車后座拿起筆記本電腦。 折耳貓笨拙地打出一行字。 【傅傅,你要成狗了?!?/br> 傅景行:“……”臥槽! 【哥,是我。昨天惹你生氣,對不起?!?/br> 這行字她打得格外的慢。 一邊敲,還一邊扭頭觀察親哥的反應(yīng)。 沈望白坐在車后座,盯著電腦前打字的小小身影,自始至終不一語。 她哥還在生她氣嗎? 她十分沮喪,繼續(xù)敲擊鍵盤,【很抱歉沒及早告訴你們,我其實(shí)早就死了,現(xiàn)在是借尸還魂。我的靈魂在這具身體里還很不穩(wěn)定,所以在化形成人時(shí)需要男性的陽氣維持陰陽平衡?!克裕龥]有濫交。 打出這段話,是不想讓哥哥替她擔(dān)心。 沈望白卻還是沉默,目光定格在電腦屏幕某一點(diǎn)。 那一雙如狼般犀利的眼睛,不茍言笑的臉,落在沈靈枝眼里就像在生氣,盡管她覺得這跟以往的怒火有些不同。 就在她難過地跳下電腦鍵盤時(shí),一雙手突然飛伸來,把她穩(wěn)穩(wěn)接住。 等她緩過神,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她哥的懷里。 他低著眼,那雙充滿力量感的手像捧著一團(tuán)棉花,小心翼翼的,一遍遍撫摸她毛,連程讓喚他把他的悍馬開走,他都置若罔聞。 最后還是傅景行開走沈望白的車。 沈靈枝雖然被摸得舒服,但心里很是不安。 她總算現(xiàn)哪里不對了。 她哥表面看上去平靜,卻好像……被抽走了靈魂,連呼吸也變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