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不合時宜
“……,, 這是什么見鬼的威脅。 不過仔細(xì)想想,她跟傅景行的確不像一對情侶。 連他們自己都不入戲,她哥能信嗎。 熱騰騰的飯菜上桌。 三人圍一桌,菜香裊裊,沈靈枝夾了一筷子魚香rou絲正吃得美滋滋,奈何身邊的傅景行不安分地蹭她腳,她只得停止果腹,把桌上一根大雞腿夾到他碗里,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來,傅傅,多吃一點?!?/br> 傅景行先生滿意了,嘴角噙著小酒窩,又把雞腿夾到她碗里,“你吃?!?/br> “……” 所以折騰這一圈是為了啥。 沈靈枝一邊吃一邊給傅景行夾菜,突然感覺身體不對,一種蝕骨磨人的癢意在腿心逐漸擴(kuò)散。她心里猛一咯噔,糟糕,忘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幾天沒接收過陽氣,這幾天估計因為跟哥哥接觸得比較頻繁,所以推遲了作時間。 天啊,怎么辦,現(xiàn)在可是在吃飯! 沈靈枝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偏偏這會兒她哥把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不是說要治療?” 她手心一燒,血仿佛要沖出血管。 媽啊哥,怎么該你主動的時候不主動,現(xiàn)在該被治療的可是她! 沈靈枝快哭了,就怕自己突然理智全無,撲上去把親哥給強了。 在這焦頭爛額之際,傅景行還惦記著讓她當(dāng)著她哥的面吻他的約定,沒有眼力見地跟她頻頻使眼色,她不理他,他還不停地對她暗示,“枝枝,你看我嘴上是不是沾了什么?” 沾什么沾,不就是想讓她親他嗎。 可她現(xiàn)在快瘋了,不管看到什么,腦子里都會自動聯(lián)想到限制級畫面,要是直接親下去還得了?保不準(zhǔn)就地上演活春宮。 傅景行幾次暗示下來沒得到回應(yīng),懊喪得不行,有了之前難受的分手經(jīng)歷,他不想再用威脅逼她就范,可眼下著實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埋頭悶聲扒飯?!案??!彼蝗怀雎?,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她。 “你可以幫我買點南記的小龍蝦嗎,我突然好想吃?!?/br> 南記小龍蝦距離這里開車要半小時,來回就是一個小時,這還不算上塞車時間。 沈靈枝從沒提過這種要求。 沈望白心里雖覺得奇怪,但并未多想,淡淡“嗯”了聲,拿起車鑰匙。 砰。 餐桌前只剩下沈靈枝和傅景行,還有一只貓。 在沈望白關(guān)門的剎那,她立刻破功,趴在桌子急喘氣?!爸χ??”傅景行這下也沒心情去管她有沒有遵守諾言,起身扶住她肩。 他的手倏然被一只guntang的小手攥住,隔著文胸,摁在形狀飽滿的軟rou上。 他的呼吸幾乎凝固,不敢置信地望著這一切。 前一秒還是地獄,后一秒就到天堂。 沈靈枝抬起頭,雙頰暈開胭脂般淡紅,唇艷如火,一雙黑白分明的瞳眸似染開層層清薄水霧,如芙蓉池里破水而出的妖精,眼波流轉(zhuǎn)間,像要勾走他的魂?!案蹈?,幫我。”身體的癢意和空虛讓她無比難受,胸更是漲到她瘋。 她拉著傅景行的手,胡亂地在自己胸前揉搓,傅景行的呼吸一亂再亂。 那團(tuán)飽滿富有彈性的乳rou,就在他掌心下蹂躪。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好一會兒都沒反應(yīng)。 沈靈枝急了,勾住他脖子把他整個人拉下來,“你,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找別……” cao,是真的! 傅景行又喜又氣地親她的臉,“你都有我了,還想找誰?” 啄了數(shù)下,他沿著她唇角要含住她唇。 她偏頭避開,抱住他脖頸,“去里面……” 她還徒勞地遮了下布偶貓的眼睛,示意他不要看。 聲音嬌中帶媚,傅景行多久沒見她這副模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把她抱去臥室。 一到了床上,沈靈枝像解除封印,直接開扒傅景行的衣服。 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必須趕在她哥回來之前解決。 “交往”三天就上床,她哥不阻止才怪。 可她現(xiàn)在不得不借此保命。 傅景行沒動,任沈靈枝把他脫得一千二凈,男性軀體結(jié)實精瘦,胯下的昂揚早已高高翹起,棒身呈現(xiàn)淡淡rou粉,青筋盤虬暴突,一縷縷透明粘液從前端溢出,滴落,連帶著空氣也變得火熱。 她看得口干舌燥,咬著唇,開始扯自己衣服。 傅景行不明白這女人怎么每次跟他上床都這么猴急?但該死的就覺得她怎樣都好看,那眼,那唇,那手……每一個部位都像是天生為他量身訂造。 cao,他中毒了嗎。 沈靈枝穿的是連衣裙,拉鏈在背后,這會兒一著急怎么也夠不著。 一只手代替她把拉鏈拉下,她正要脫掉,忽然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她被壓到床上,手被扣過頭頂。 傅景行嘴角噙著久違的無辜微笑,小酒窩明晃晃,“我?guī)湍忝??!?/br> 說完,俯身就親上她唇。 這家伙! 沈靈枝瞪他,不經(jīng)意間瞥到他紅透的耳根,似乎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她愣了愣,他的舌頭趁機探了進(jìn)來。 軟軟香香的,還殘留剛才吃水蜜桃的清甜昧兒, 傅景行頭皮都麻了,“唔?!?/br> 這么酥的聲音居然是他出來的。 聽到他的呻吟,她感覺自己像枕在按摩椅上,細(xì)微的電流在后背亂竄。她抬腳想讓他別叫,卻現(xiàn)只夾緊他的腰,原來他早已躋身在她腿間。 他的舌頭掃蕩她口腔,貪婪吸吮她津液。 她想起來之前給他做羹湯時,他也是大口大口喝得暢快,然而現(xiàn)在,他比那時候吃得更急。她被吸得嘴巴都麻了,猛然現(xiàn)自己衣物還好好掛在身上。 “唔唔!”她出憤怒的呻吟。 他松開她,唇沿著她脖頸下滑,舔她露在文胸外的乳兒。 “傅景行,你快點,我哥要回來了……” 溢出喉嚨的嗓音嬌媚入骨。 傅景行推高她文胸,含著她乳尖含糊不清,“回來就回來?!?/br> 好香,好嫩,他想做死在她身上。 “傅景行!” 這一聲讓他清醒了幾分。 是啊,不能讓大舅子現(xiàn),否則哪里還有rou吃。 可這短短一個小時哪里夠。 他滿心不舍松開她乳尖,淡粉色乳暈被吃得晶亮,“那你明天得補償我。”他火辣辣地盯著她,“今天這么趕,我做不夠會憋死?!?/br> 什么憋不憋死,她看他活得挺健康的。 “知道了,你真噦嗦?!?/br> 她別開眼推了推他。 傅景行眼睛都亮了,手摸到她裙擺下,扯下棉質(zhì)內(nèi)褲。 內(nèi)褲貼著私處部位已濕了透,他扔到床角,把她的腿大大分張,粉嫩的花苞羞答答地綻放,沾著獨特馥郁的春露,美不勝收。 他呼吸一窒,把性器抵在她腿心研磨。 “好濕,嗯……” 這聲音讓她xue口又溢出汁液。 “你別叫,??!” 他下腰一沉,嫩窄的細(xì)縫被guitou撐開,一寸寸占領(lǐng)她的甬道,她體內(nèi)很快被粗長的roubang插滿,過分的飽漲讓她眉頭輕蹙,結(jié)合處泛開細(xì)細(xì)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