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我忘了你不記得
居然被湘姨看到了 沈靈枝幾乎是從謝暮房間落荒而逃。 在她房門口,她再次見到去而復返的布偶貓。 這次,它嘴里叼了一份報紙和一件女性上衣,揚起腦袋看著她。 “給我的” 沈靈枝試著拿走,布偶貓當真松了嘴,軟萌地喵了聲。 還真是給她的。 貓的報恩 她啼笑皆非,“謝謝你,其實不用這么客氣?!?/br> 收了貓貓的贈禮自然要有所回饋。 沈靈枝把布偶貓帶進屋,給它更多的餅干,午飯時候也把魚都給它吃。 它吃得很優(yōu)雅,嘴巴一圈干干凈凈。 沈靈枝閑著無聊翻看起布偶貓的禮物,先是女式上衣,七分袖短款米色碎花雪紡衫,八成新,是她喜歡的款,她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本以為會偏小或過大,沒想到尺寸意外適合。報紙則是幾個月前的,可能是看走出地鐵的上班族人手一份報紙,它覺得是人類必需品,所以撿起來送給她 她注意到布偶貓正巴巴地瞅著她,她揉了把它腦袋,“你的禮物很棒,我很喜歡。” “喵~” 布偶貓一連沖她喚好了幾聲。 “是要我穿給你看嗎,那我現(xiàn)在就” 沈靈枝話沒說完,布偶貓輕盈跳下桌,滋溜一下就沒了影兒。 又跑了貓心難測啊。 她把禮物收放到一邊,坐下來看書。 然而,腿心的瘙癢讓她一直無法精神集中。 其實這兩天她隱隱有想要感覺,不過都在能忍的范圍。但在剛才跟謝暮親吻后,那種渴望像星火燎原瞬間燃起,所以剛才她壓根使不上力推開謝暮,甚至是沉浸其中。 現(xiàn)在怎么辦 能怎么辦,才跟謝暮說好要保持距離,總不能自打嘴巴。 放松,忍一忍就能過去。 沈靈枝掐了幾把胳膊,深呼吸,眼皮卻不受控制地下沉。 她咬住下唇,夾緊雙腿來回輕蹭,雙頰暈染開緋紅,捏住書頁的素手漸漸用力。 “你在做什么” 像一盆水兜頭澆落。 沈靈枝猛然驚醒,謝暮推著輪椅杵在門口,似笑非笑。 轟的一下,臉迅漲成豬肝紅。 他他他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怎么來了” “媽說你臉皮薄,不會再來找我。我只好辛苦一下自己,親自登門。”謝暮指尖仿佛不經(jīng)意般輕蹭自己唇形,唇瀲滟紅潤,像誘人品嘗的糕點,“不是說要幫我找回記憶么,跑這么快做什么,又不是沒親過?!?/br> “我今天不舒服” 沈靈枝惱羞成怒要把他推回房間。 他卻伸手要碰她臉,“臉這么紅,燒了” 她連忙躲后兩步,“沒事,就有點熱?!?/br> 謝暮沒再在這個話題逗留,卻也沒打算離開,“那幫我切點蘋果?!?/br> 這下沈靈枝不好趕人了,畢竟住在這,照顧他也是她的責任。 她取了水果刀,滾圓的蘋果在她刀尖下漸漸成塊,她的手勁兒卻越來越軟。 “啊” 刀尖劃過食指,滲出血珠。 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拉過她指尖,含入溫暖的口腔,舌尖在她傷口上舔舐,微微的刺痛感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酥麻的癢意。 這舉止實在曖昧,尤其是在她躁動的節(jié)骨眼。 “沒事的,我可以自己來” 沈靈枝試圖抽回手,謝暮松唇,卻一把把她拉坐到他身上。 謝暮裹著怒意的氣息逼近,“切東西不看刀,你存心氣我你明知道你身體每流出一滴血都會導致你體內陰陽失衡,明知道你體內魂魄極不穩(wěn)定。還是說,你干這種蠢事是為了勾引我那犯不著這么麻煩” 他一把推高她t恤,埋頭含住一只嫩乳。 沈靈枝懵了,急急推他,“謝暮,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停下謝暮”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給他什么錯覺。 尤其是她還萬分清醒的情況下,她不會允許自己跟他上床。 謝暮正大口吞吐她的rutou,陡然感覺臉上傳來濕意。 他一愣,抬頭。 她咬唇望著他,無聲落淚。 她痛恨自己軟弱無力,痛恨自己有一具yin蕩的身體,輕而易舉背叛了程讓。 謝暮伸手碰上她溫涼的眼淚,她偏頭躲開,鼻尖紅紅的。 心里冷不丁一揪,瞬間清醒。 他擰眉擁住她,“抱歉,我忘了你不記得” 不記得他曾經(jīng)告訴她的陰陽平衡理論。 剛才看到她的血,他腦子都空了,氣得他只想狠狠教訓這個不懂愛惜自己的蠢女人。 沈靈枝要從他懷里掙開,謝暮按住她,“你現(xiàn)在必須服用陽氣,否則你情況更嚴重。” 他現(xiàn)在沒了把她拐上床的心思。 只想趕緊把她流失的陽氣補回去 “你別想誆我?!?/br> 沈靈枝胡亂地抹了把臉。 謝暮只得放緩聲線,把那套陰陽理論給她敘述一遍,解開褲頭。 淺粉色roubang彈跳而出,青筋怒漲,高高挺立在毛中,guitou頂端泌出雄性氣息濃厚的透明粘液,不時輕點著頭,散勃勃生機。 沈靈枝還沒從他剛才的話回過神。 什么陽氣陰氣情期,體內陰陽失衡到一定程度她會死為什么跟程讓的說法完全不一樣,謝暮又怎么知道 謝暮見她愣,沒了耐心,“含住,我不想看到有個蠢貨死在我眼皮底子下。” 死。 這個字一下子刺激了沈靈枝。 在腦子沒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先做了動作,她俯身含住男人巨物,然后不知所措。 她濃睫還掛著未干的淚珠,臉蛋羞紅,紅唇大張才艱難地含住他分身。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瞳眸抬起頭,像森林里迷路的精靈,茫然青澀又純真。 光是這一幕,就足以讓謝暮血脈賁張。 他的聲音沙得讓人心麻,“親親它,用你的舌頭舔嗯” 她笨拙地舔他冠狀溝,像在吃一根尺寸過大的冰棒。 他的手溫柔地把她臉側的碎別到腦后,微微皺著眉,蒼白雅致的臉浮現(xiàn)誘人潮紅,像沉浸在巨大的歡愉,喉嚨偶爾溢出的低吟無比性感。 沈靈枝不知道舔了多久,嘴酸得不行,腿心反而越來越濕。 終于,伴隨他撩人的低吟,roubang膨脹彈跳,噴射出大量guntang濃漿。 她唔了聲,量太多,來不及吞咽的精華沿著唇角溢出。 謝暮眼神濃稠,指尖把她唇畔的濁白重新喂進她唇里。 她乖巧含住他手指,軟糯的舌頭輕舔。 sao到?jīng)]天理了。 謝暮看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捏住她下巴狠狠吮了口紅唇,狼狽退開,回房自瀆。 沈靈枝渾身癱軟地歇了會兒,等體內的瘙癢漸漸消失,她才起身去漱口。 她無法辨認謝暮那番話里的真假,畢竟程讓的說法也沒有矛盾。 對比下來,她當然更信任程讓。 只是,他為什么跟她道歉說忘了她不記得不記得什么 隔了一會兒,房門被敲響。 布偶貓竟然回來了。 這次,它嘴里又叼來了東西,一塊銘牌和報紙。 報紙還是舊報紙,銘牌雕刻著“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