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深入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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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靈枝隱隱覺得嘴里的guitou好像又大了些,吃得腮幫子酸,她只得先吐出來,輕舔roubang頂端。程讓垂眸望著女孩羞赧的小臉,濃睫輕顫,櫻唇伸出的舌尖小巧粉嫩,像在吃冰淇淋般,一下又一下,濕漉漉地舔過敏感的馬眼。 她的嘴濕軟滑膩,吸得他頭皮麻。 程讓壓著呼吸,強忍在女孩嘴里馳騁的欲望,僵著身一動不動,仿佛蟄伏在獵物旁偽裝得天衣無縫的野獸,耐心等待,只為最后一擊。 她不知道吃了多久。 “唔?!?/br> 只聽男人喉間溢出短促性感的呻吟,白色濃漿大股大股射入女孩唇內(nèi)。 沈靈枝即便做好心理準備,也被燙得嗆了一下。 好多,有點腥,但并不討厭。 這可是救命糧草 “慢點,別噎著?!?/br> 程讓抽回半軟的欲根,指腹擦過她唇畔溢出的白濁,一如想象中,很軟。 白大褂輕柔微涼的布料拂過她手背,清冽的消毒水味猶在鼻尖。 男人白衣天使的光芒太強烈,沈靈枝瞬間羞得無地自容。 她可是在吞精啊,還褻瀆了他美好神圣的rou體,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跟吃飯一樣稀松平常,這聲音也太溫柔了,天啊。 “這個一天要吃幾次”他溫聲詢問。 “我,我沒數(shù)過?!?/br> 神啊,她到底在說啥好像她吃得很多似的。 “那現(xiàn)在還吃嗎 沈靈枝看都不敢看他,慌忙搖頭。 罪惡感太重,她得緩緩。 沈靈枝別過頭,自然沒現(xiàn)男人的欲根再次高高翹起,他面不改色地拉.上拉鏈,重扣腰帶,白大褂恰到好處地掩住他鼓鼓的襠部,他挺拔而立,嘴角噙著淡笑,又恢復成眾人眼中溫文爾雅氣質(zhì)卓然的外科醫(yī)生。 第二天,程讓說病情沒得到什么控制,需要加強治療。 所以當天,沈靈枝吞了兩次jingye。 第三天,病情依舊沒起色,她只得吞精三次。 第四天,第五天 當程讓再次把腫脹的男根遞到她唇邊,她終于忍不住淚眼汪汪地討?zhàn)?,“可不可以稍稍暫停一下治療我嘴巴好酸,快合不上?/br> 他立刻體貼地挪開roubang,“怎么不早說” 還不是怕自己給他添麻煩自從他兩天前明確告訴她,不用她負擔任何醫(yī)藥費,只需安心治療,她就覺得她欠了他一屁股債。 以她目前的經(jīng)濟狀況,的確連一毛錢都付不起。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個乖巧的病人。 可是天天高頻率地吞精,他那里那么大,還很持久,她腮幫子真撐不住。 “對不起?!?/br> 她又給他添麻煩了。 程讓指尖捻起她一縷碎,別到她耳后,“不用道歉,有什么不舒服及時說出來是正確的。治療方案就是為病人服務而存在,隨時可以調(diào)整?!彼D了頓,聲音愈溫柔低沉,“你覺得這種方式不舒服,那我們換一種既然jingye的吸收對你的病情有幫助,那么除了口服,應該還有其他方式,根本上只要讓jingye進入你體內(nèi)就行,對嗎?!?/br> 沈靈枝驚得瞠目結(jié)舌,“程程程大哥” 他說的該不會是那個男女結(jié)合的運動吧。 “你的身體不能再拖了?!?/br> 程讓完全是對待普通患者的口吻,溫和而果決。 沈,靈枝對醫(yī)者本就有種自內(nèi)心的敬畏,加上程讓既是哥哥的朋友,又是救了她的恩人,她對他更是敬重崇拜,基本言聽計從,不曾思考其他。 更何況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天啊,程大哥神圣美好的rou體要被她玷污了,玷污了 沈靈枝還在做著天人交戰(zhàn),程讓已經(jīng)輕輕翻開她下半身被子。 她驚得雙腿一曲,緊緊合并,腳趾無助地蜷起。 “我看,還是算了吧”看上去那么清心寡欲的程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她崩人設(shè)做出這等情色yin糜的治療,她特么良心不安啊 “放松,我不會全部進去?!贝丝桃咽且雇?,燈光調(diào)成舒適昏暗的暖黃。 他眼神溫和,聲音就像淌過陽光的溪流,舒服得讓人忘卻所有不安。 她漸漸放松了身體,他兩手放在她褲腰間,指腹擦過她平坦的腹部,脫下她長褲,女孩一雙白嫩細長的腿呈現(xiàn)在男人眼中,她的皮膚似牛奶般雪白細滑,膝蓋窩泛著淡粉,米黃色棉質(zhì)內(nèi)褲陷在大腿根之間,隱約勾勒出軟嫩飽滿的蚌rou,那是他找的女看護給她換.上的,版型普通,以舒適為主。但穿在她身上,格外可愛誘人。 他頓了幾秒,跟著褪去她小內(nèi)褲,手握住她腳踝,輕輕分開。 女孩的嬌花就這么毫無保留在男人眼前綻放。 她的毛很稀疏,花戶粉粉rourou的,中間一道rou縫羞澀緊閉,散淡淡甜香。 他不知不覺多盯了幾秒。 沈靈枝一想到自己的下身被她看作大哥的男人看去,腳趾頭又開始蜷啊蜷,把臉埋入被窩。有種在尊敬的偶像面前露點的強烈羞恥感啊啊啊 “我開始了?!?/br> 他居然還貼心地提醒她。 好想鉆地洞。 床微微晃了兩下,他上了床,大掌托起她光裸的臀部,把枕頭墊在她臀下,猙獰硬挺的男根貼上她細縫,不同于他總有些泛涼的指尖,熱得幾欲讓人融化。 他來回輕蹭兩下,一股酥麻的燥熱從下身直沖心口,她心跳猛漏跳一拍。 “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唔?!?/br> 沈靈枝聲音悶悶的。 好丟人啊,明明他在好心幫她治療,她卻好像有感覺了。 她怎么這么猥瑣啊摔 程讓挺動胯部,徐徐碾過兩片蚌rou,他的力道時輕時重,極有節(jié)奏,花縫很快分泌出動情的蜜液,貪婪地吸附一小部分棒身。他盯著他們的緊貼處,壓制略微急促的呼吸,暗中調(diào)整了角度,胯下?lián)粝蚺⒌耐螠?,出輕輕的啪啪聲響。 安靜的夜,溫暖的床,這樣的聲音格外曖昧惹人遐想。 感覺他們好像真的在做可是偏偏沒有。 好想讓他停下,她好像快高潮了她陡然繃直了小腿,情動的熱流一股一股地泌出,過電的酥麻竄遍四肢,沈靈枝燥得像只煮熟的蝦子,急急咬住被子一角。 腦中短暫的白光閃過,更多熱流涌出。 天啊,他還沒做什么她就高潮了,她會不會被當作變態(tài) 程讓仿佛沒察覺到她異樣,依舊用roubang擦著她花縫,胯下有規(guī)律撞她臀溝,度均勻得似沒有任何情動,只是在單純做治療。 這個認知更讓沈靈枝無比羞愧。 從頭到尾就她一一個人在想入非非啊。 沈靈枝沒有現(xiàn)男人手背突起的青筋,胯下壓抑緊繃的線條,只感覺到roubang溫度漸漸攀升,有射精的跡象,guitou很快滑入她細縫,抖著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濃精。 他真的沒有全插進去,純粹是為了給她射精。 程讓射完,沒有立刻退出去,雙手抬高她的臀,guitou堵著她xue口,不讓精華流出。 不愧是她哥的好兄弟,相當盡責啊。 沈靈枝胡思亂想著,努力忽視xue口被撐開的酸脹,身體深處卻傳來數(shù)千根羽毛搔刮似的癢,如翻騰的海浪,一浪比一浪強烈,妄圖吞噬她理智。她腦中一個激靈,糟糕,不會是因為中彈,導致她情期提前了吧。 沈靈枝要哭了。 她這是要徹底玷污她哥的好兄弟,清正廉潔的人民醫(yī)生啊。 感覺到女孩略有掙扎之意,程讓按住她細軟的腰,溫柔道,“今天還有兩次?!?/br> 她鉆出了被子,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秀,卻是水眸瀲滟,臉頰酡紅,像剛飲下了一壺濃烈的桃花酒,嬌艷得讓人移不開眼。素白的小手伸向他,像要撒嬌。 他淺笑著握住她手,她抿著唇,聲音帶了哭腔,“癢” 她是撒嬌還是真難受 程讓嘴角的笑斂起,“哪里癢” “下面好癢” 她的眼神開始渙散,濕潤的花唇貪婪吮吸他的guitou,半軟的男根一下子恢復硬挺。 程讓微微沉腰,roubang深入幾分,“這樣呢” “癢” 他溫柔地不停詢問她,觀察她表情,roubang越進越深,到最后全根沒入,花徑被滿滿撐開,交合處只見兩個鼓漲的yinnang抵著她雪白的臀溝。 她頓了幾秒,還是說癢。 程讓小幅度抽送兩下,“這樣,還癢嗎” “嗯” 她直接溢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程讓頭皮一麻,嘴角的笑全然不見蹤跡,鏡片后的黑眸濃稠似墨,他握著她的腰,挺胯緩緩抽送。女孩槍傷未愈,他的力道很克制,卻入得很深。每次抽出只剩guitou,再合著涓涓蜜液深深搗入,guitou不斷撞擊她zigong口。 一開始她還是覺得癢,可是后來,他似乎漸漸掌控方法,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度,不是很快,卻可以在她體內(nèi)的癢擴散前及時深入頂撞。 這樣游刃有余的度,讓她感覺仿佛融化在熱巧克力里,渾身洋溢愉悅的細胞,連呼吸都透著甜。高潮一波接一波,像躺在云層頂端,細膩而強烈。 好舒服,好爽。 沈靈枝不知道這場意外的交歡持續(xù)了多久,那根粗長的熱鐵一直在她體內(nèi)抽送,啪啪聲像永不停息的節(jié)奏,到最后,她分不清是她在高潮還是他在射精。 模模糊糊中,唇上多了清冽柔軟的觸感。 陌生的男性味道灌入鼻息,她下意識閉緊牙關(guān),卻被一股溫柔而強勢的力道分開。他一開始只是輕柔地吮吸,到后來,像掙脫束縛的野獸,越吻越深,她的氧氣被他貪婪吃盡。 最終,腦子倏然一黑,她竟不爭氣地暈了去。 隔天沈靈枝醒來,腿心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睡得好嗎” 程讓俯身扶她坐起,細心地給她腰后墊了枕頭,白大褂纖塵不染,淡淡的消毒水味像要驅(qū)走世上所有的污穢。 他指腹觸上她脈搏的肌膚,她頓時跟觸電般渾身一彈,“程大哥,昨天對不起” 她有罪,她就是個猥瑣大變態(tài) 程讓坐在她床邊,神情溫和而鄭重,“這話應該我說,昨天抱歉,我會負責。” 沈靈枝無比感動內(nèi)疚,程大哥果然善良啊等等,什么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