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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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簡直太乖太萌了。 沈靈枝抱起布偶貓,愛不釋手地摸了兩把。 “你的主人呢” 她左顧右盼,沒見到溜貓人士,只好抱著貓貓去問附近的警衛(wèi)。 警衛(wèi)看到她手里的貓,咦了一聲,“你不是它主人,它居然愿意讓你抱” “啊”沈靈枝一臉迷茫,這只布偶貓很乖啊,被人抱很奇怪嗎 “哎,你是不知道,這貓看著乖,脾氣傲著呢” “不會吧” 沈靈枝側(cè)身避開一只蜜蜂,布偶貓趁著沈靈枝不注意,張嘴咬了口警衛(wèi)的手指。 “啊”警衛(wèi)出殺豬般慘叫,“你看,看” 沈靈枝一臉懵逼盯著警衛(wèi)光潔的手指,什么情況,在表演喜劇嗎 警衛(wèi)也懵了,剛才那一口可疼了,咋就沒牙印呢 布偶貓優(yōu)雅溫和地歪著腦袋,擺足了局外人架勢,警衛(wèi)內(nèi)心臥了個大槽。 這貓真心機啊。 警衛(wèi)尬咳一聲,“說起來,這貓在這一帶流浪了半個月吧,不知道是誰家走丟的,很多人想抱養(yǎng)它,都讓它給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它被人抱呢,說明你對它眼緣,你方便的話就收養(yǎng)它吧,這是你們的緣分?!?/br> 沈靈枝應下了。 也好,她離開后還有一只貓陪紀長顧。 警衛(wèi)語重心長,“祝你好運。” 這句絕對是自內(nèi)心。 沈靈枝帶著布偶貓先去了趟寵物醫(yī)院接種疫苗,又拜托工作人員給貓做了基本清潔,這才抱著香香軟軟的貓咪回到別墅。 “你的毛又白又蓬松,像棉花糖,以后叫你白糖,不,糖白,好不好” 布偶貓當然不會回答她,倒是抬起腦袋軟軟地喵了聲。 嗷,小仙女喵好萌 沈靈枝一掃今天的陰霾,抱著貓貓去陽臺曬太陽,聊人生。 而此刻在別墅不遠處,一輛黑色寶馬停靠多時,一名穿深色系服飾的男子坐在后座,鬼鬼祟祟貓著腰,把手中的迷你攝像頭對準陽臺的一人一貓。 十分鐘后,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立刻cao縱電腦,把照片送出去。 另一邊的余瑾之收到私家偵探傳送的照片,眉頭皺起。 陽臺上的女孩卸下口罩,穿著舒適的居家衣,抱著貓咪懶洋洋地曬太陽。 嬌俏明媚的小臉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鏡頭下。 這個葉翩翩的臉,當真跟她有六分相似,長顧哥哥就是對著這張跟她相似的臉zuoai 余瑾之抿唇,笑靨如花。 她就知道,他沒有忘了她,他只是太驕傲,不愿回頭。 只要她再多下些工夫,他一定會重新接納她的。 不過,這張臉怎么總覺得在哪見過 余瑾之一時想不起來,把照片給一個要好的小師妹。 你之前說在學校里見過一個長得跟我相似的女生,說的是她嗎 小師妹很快回復。 好像是誒師姐你哪來的照片,趕緊刪了吧,怪滲人的,那個女生已經(jīng)死了 死了 然后冒出一個背景成謎長相相似套用假名的葉翩翩 余瑾之收緊手指,總覺得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飛快打下一串字。 具體什么情況,能跟我說說嗎 沈靈枝把腦子放空,度過了悠閑擼貓的兩天,第三天突然接到傅景行的電話。 “沈靈枝,出來陪我散散心?!?/br> 又散心。 “我想我.上次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 “你知道在你強上我之后,我遭遇了人生中多么大的變故嗎?!蹦腥松ひ粲挠牡?,“那位人人心目中形象高大光輝的紀總,連夜派人撬了我的實驗室,美名其日要投資醫(yī)藥學,提供更優(yōu)質(zhì)的實驗環(huán)境。我他媽就在這里看他們拆了兩天的墻角?!?/br> 那一晚的不堪記憶爭相涌入腦海。 沈靈枝按住突突疼的太陽xue,“抱歉,那晚是我吃錯藥” “一句抱歉就能彌補你對我的傷害嗎” o39; ”他明明被撲得很高興,“我會跟紀長顧說清楚情況?!?/br> “傷害是你造成的,你應該拿出你的誠意。” 果然這才是重點 “你到底想怎么樣” “做個朋友而已。”他語調(diào)懶懶的,“你說我?guī)湍惚J亓诉@么大的秘密,要是我們連朋友都不做成,我憑什么幫你保密呢” 擦,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傅景行,你打算用這一條威脅我一輩子嗎”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往后就不是我威脅你,而是你威脅我了。”他低低地笑,那聲音仿佛一位俊雅的公子在執(zhí)扇吟詩。 真是天大的誘惑啊。 光是想想把氣焰囂張的傅景行滅了個透徹,她就爽得飛起。 但沈靈枝還是堅持抵住誘惑,沒說話。 另一邊,傅景行聽到電話里的良久沉默,嘴角的酒窩一點點消失,但他還是佯裝若無其事,“明晚有一個慈善晚宴,紀永良也會到場,來么。 沈靈枝這次回答得特別爽快。 她當然會去。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傅景行無聲自嘲,掛了電話。 紀長顧從c國回來后,又開始陷入忙碌,每晚十二點后才到別墅,那個慈善晚宴他也沒時間參加。其實她和他好幾天沒說話了,應該算是在冷戰(zhàn)吧她不希望他調(diào)查懷疑她哥哥,他卻冷靜地說,“事實不會因為你的拒絕接受而改變。” 沈靈枝相當慶幸,終于有一個讓她不喜歡他的理由。 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哥哥。 她哥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她要盡快把兇手伏法,還哥哥的清白 沈靈枝如約去了慈善晚宴,穿著小香家經(jīng)典的無袖小黑裙,臉上依舊是艷麗的濃妝。他們來的比較早,現(xiàn)場只到了一半的人。 身旁男人的火熱注視讓沈靈枝渾身不自在,她瞪他,“你老看我干嗎” “我是看你臉上擦了多少粉?!?/br> 傅景行懶洋洋的,視線卻把她從頭到尾梭巡了個遍。 她穿的并不露,半點乳溝都沒露出來,不就一張臉外加兩根鎖骨嗎,她有的他也有,但就是該死的吸引他。cao,怎么就看不膩。 “你對我臉.上的粉這么感興趣,要不我?guī)湍阃績砂选?/br> 她湊近了臉,故意讓他看清她臉上的粉讓他倒胃口,他卻盯住了她一張一合的紅唇,想到那晚她這張唇如何在他身上親吻作亂,跟他唇舌交纏,喉結(jié)一滾,驀地別過視線,耳根微不可察地紅。 沈靈枝還以為成功讓他倒了胃口,得意洋洋地笑。 “嫂子,傅師兄,你們來啦?!?/br> 余瑾之盤起了頭,露出天鵝般白頸,一身素凈典雅的白裙,裙擺的垂墜質(zhì)感好似涓涓水流,清麗動人。 沈靈枝沒想到會在這檔口跟余瑾之打照面,下意識想遮臉,但又想到這樣更不自然,抬起的手就只拂了拂額角的碎。 “傅師兄,跟你借個人聊幾句,不介意吧” 傅景行下腹有隱隱勃起的勢頭,正想去洗手間緩解尷尬,點點頭就走了。 沈靈枝被余瑾之帶到后臺休息室。 “今天是我主持,好緊張啊?!庇噼α诵?,“今天長顧哥哥不在,只有嫂子你給我力量了?!彼兆∷氖?,的確很冰。 沈靈枝對余瑾之的態(tài)度感到莫名其妙。 什么時候她變成她的知心jiejie了 不過休息室人來人往,余瑾之能玩出什么,她想到這也釋然。 沈靈枝就這么耐著性子陪余瑾之練習臺詞,很快到了上場時間,余瑾之緊張兮兮地拉著沈靈枝的手到后臺,“好緊張,好緊張” 沈靈枝掃了眼現(xiàn)場,今天人似乎特別多,黑壓壓一片。 紀永良已經(jīng)到了,他人很好找,周圍總是圍著一圈的人,像個小型臺風眼。 等等,沈靈枝瞳孔一縮,怎么臺下這么多海蘇大學的校友 還有不少是與她相識或同班的同學 就在這時,余瑾之突然把話筒往她手里一塞,捂著肚子慘兮兮道,“啊,肚子好痛,我沒辦法上臺了,嫂子你幫我一下,我去趟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