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灌精
泥濘的花xue仿佛感知到巨物的納入,急切地吸住roubang頂端。 然而男人并未挺入,碩大的guitou徐徐擦過rou縫,來回碾壓充血的小rou芽。 一股熱流從xuerou中溢出,她難受地夾緊雙腿,卻只能夾住他的腰。 “鳴” “枝枝,看著我?!?/br> 他輕柔地捏住她下巴,語氣卻絲毫不容拒絕,“我是誰” 沈靈枝睜著淚眼,一臉茫然。 不知道”他似笑了聲,眼底沒有絲毫笑意,“沒關系,我慢慢教你。 他扶著她的腰,像往常一樣含住她的唇,唇舌交纏,纏綿悱惻。 她被動吃著他喂來的舌,渾身軟成一團水。 “唔?!碧娣?/br> 他掌心溫度很高,像被陽光炙烤過的細砂礫,粗糙,卻莫名舒爽。他的指腹摩挲著女孩腰間軟rou,然后漸漸上移,緩而有力地揉起嫩豆腐般的奶子,他的手就如星火燎原,沒揉幾下就輕易讓女孩動了情, 吸氣少呼氣多。 更要命的是,他胯下的巨物還在不斷研磨花縫和小rou芽,攪得她春水流了一地。 沈靈枝被撩得渾身酥軟,幾近窒息。 她別開頭想呼吸,男人的唇舌卻緊纏著她不放。用溫柔的力道,霸道宣示主權。 女孩終于感到恐慌。 不,她肺里的空氣都被吸光了。 她無力地推著男人胸膛,大腦愈空白,迷迷糊糊中嘴里哺進溫熱的液體,清爽帶著淡淡酒香,她被迫大口吞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吸著男人的唇。 昏過去,他這才挪開唇,指腹溫柔地摩挲她膠原蛋白滿滿的臉。 她吃了他的津液,她的身體只會有他一個人的味道。 “知道我是誰了嗎。”“嗚 “還不知道”他眼神幽深,淡漠的嗓音染上情欲的啞,“沒關系,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br> 他微微退開半步,手烙著她大腿外側(cè),碩大的guitou滑到嬌花口,窄臀往前一壓,噗嗤一下,猙獰的欲望全根沒入,女孩的細縫像被劈開的軟豆腐,一下?lián)蔚綐O致。 “啊 突如其來的漲滿讓她渾身顫抖,手緊緊掐入男人緊繃的手臂線條。 還是那么緊?!?/br> 溫水傾瀉下的霧氣繚繞,透明的浴室隔斷門蒙上一層淡淡水霧,影影綽綽可見男人強壯的體魄緊貼女孩胴體,略深的膚色與女孩的雪白形成視覺沖擊,兩團飽滿的奶子被壓變了形,兩人下體之間更是毫無間隙。 層層媚rou絞得他頭皮麻,他退至xue口,又重重一頂。 “啊 下面的小嘴幾天沒吃jingye了,嗯這么貪吃,以后天天給你喂?jié)M,好不好。” 男人扣緊她大腿,開始大刀闊斧地抽送。 粗長的男根一遍遍擠開xuerou,棒身暴突的青筋直碾敏感的嫩rou,guitou有規(guī)律地撞擊花心深處,擠出大片甜膩的汁水,不疾不徐卻侵犯性十足。沈靈枝隨著他的撞擊,兩團奶子一晃一晃,覺得酸脹的同時又很舒服,被rou弄了一百來下,沒等他提就到了高潮。 “看來翩翩真的餓了?!?/br> 他舔著她右耳鮮紅的紅痣,胯下陡然加。 高潮的余韻還未過,xiaoxue還在痙攣,女孩立刻被禽得哭出聲,“啊 紫紅色腫脹的欲望在女孩腿心快進出,浴室內(nèi)回蕩曖昧響亮的啪啪啪聲,他挺動的度太快,她的腳甚至環(huán)不住他的腰,只能軟趴趴地垂在他身側(cè)。 她就像一個毫無反擊之力的布娃娃,被男人壓在墻.上狠狠地rou。 “嗯嗯啊 高潮來得又猛又急,花xue急劇收縮。 紀長顧今晚不打算持久,急地rou弄幾十下之后,guitou抵著女孩zigong口,射出第一股guntang的濃精,她又哆嗦著攀上巔峰。 他摸著她軟軟的小肚肚,貼著她的唇低語,“知道你現(xiàn)在肚子里裝了誰的精水嗎?!?/br> 她只是在喘息,看來離吃飽還早著。 他淡淡勾唇,低頭吸著她舌頭吃了幾下,深埋在xiaoxue的roubang又開始生機勃勃,他關掉花灑,雙手托著她的臀邊走邊插。o39;花心深處還存著男人剛射出的jingye,他這么一頂一出,把濃精堵在里面,撐得沈靈枝感覺小腹脹。 男人以抱插的姿勢搗弄了一 會兒,覺得不盡興,重新把女孩壓到墻上,放下她一條腿,另一腿高高掛在他臂彎,對準盛放的嬌花快抽送。 兩人只需一低頭,就能看見一根大rou棍在充血的花徑中抽插,打得她腿根啪啪作響。 她似乎潛意識也感覺到這個姿勢羞恥無比,雙頰更加潮紅,腿腳軟。 男人緊緊掐著她的腰,抽送數(shù)百下射出濃精,抱著女孩壓入大床,又開始新一輪戰(zhàn)斗。 夜色濃厚,房間內(nèi)喘息不止。 男人的低語和女孩的嬌啼交織出曖昧的樂章。 等一切歸于平靜,房間地板,桌面,床鋪,已是一片狼藉。床上更是重災區(qū),被子被甩到地面,床單被女孩踢蹬得皺巴巴一團,大半張床浸滿他們的愛液。 女孩失神地躺在床上,因過多的高潮,臉上掛滿淚痕。 男人輕柔地親吻她眼睛,摸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已經(jīng)灌滿他的精水。 “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嗎?!?/br> 他剛才問了她數(shù)遍,叫不出,他就一直做。 她是他一個人的,身上只會有他的味道。 女孩似終于回過神,推著他的胸膛抽泣,“紀長顧,你拔出去,好漲,好難受” 沈靈枝郁悶死了,清醒過來后就見這個男人壓著她狂rou,沒等她說句話,就把她rou暈過去,醒過來他那東西竟然還插在她那里。 她都懷疑是不是他進入了情期 “翩翩” 他愣了愣,望著女孩清澈濕潤的眸子。 軟軟糯糯喊出“紀長顧”三個字,像一記悶棍把他敲醒。 他剛才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是被下了藥,還要逼她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狠地折騰她。 “你快出去 她的哭腔更重了。 紀長顧在人前一向冷靜自持,這會兒卻有點手足無措,他起身,小心地退出半軟的男根,她疼得一直在倒吸涼氣。 沈靈枝下床,腳剛沾地就往地上倒。 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她嚇得連連推他,“別,放我下去” “別動,先擦身再上藥?!?/br> 他沉著聲,不怒自威。 沈靈枝立刻慫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傅景行她可以懟天懟地,可是對這個男人,她完全懟不起來,總感覺在他面前她像個孩子,是一個無理取鬧的角色。 紀長顧擦身的動作并不熟練,她靠在他懷里,疼得齜牙咧嘴。 其實主要是腿心那一塊,xuerou外翻,紅腫不堪,他還得伸手進去把jingye摳出來。 “對不起?!?/br> 他聲音沙啞,眼神溢著心疼。 沈靈枝正疼得直哆嗦,一聽到這話心情倒好了大半,嘴上卻佯裝委屈道,“最近不許你碰我了?!辈慌鏊冒。〉盟焯炷玫蹲耘?,多疼啊 男人抿唇,算是默認。 事實上,他一直在觀察她表情,怕她生氣,怕她一下子又一走了之。 見她神情無異,這才暗自松口氣,指腹摩挲她的臉,“時間不早了,今晚先睡客房?!?/br> 主臥的床濕成那樣,當然睡不了人。 沈靈枝聞言,耳根都紅了,這男人平??粗淅淝迩?,起情來可真特么禽獸。 兩人一人一間房睡下了。 午夜三點半,沈靈枝猛然驚醒。 看著周圍放大的家具,還有眼前毛茸茸的爪子,她兩眼一閉就要暈過去。 擦,又變成貓了 幾個小時就能把她打回原形,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 沈靈枝急得在房間里上躥下跳地找刀,運氣不錯,在裝飾柜上現(xiàn)一把剪刀,應該是傭人剪花的時候忘記收拾的。 一剪子割下去,嘶,好疼,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沈靈枝才重新變回人。 啊啊,這個度不行,上次她可是十五分鐘就化形了。 沈靈枝只能重新舉起剪子,在胳膊上比劃來比劃去,準備尋一個更好的切割點。 紀長顧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沈靈枝” “啊” 她被嚇了一跳,銳利的刀鋒刺入手臂,鮮血爭先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