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跟不坦白;都因為是所以是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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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晴盯瞧手機。 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 垂喪起臉,她滿副疑問焦慮?!皣黎蛸?,你為什么不打電話過來?” 想著想著腦袋里竟迸出可怕念頭。她嚷叫:“該不會是已經(jīng)得逞了所以就懶得理了?”這語調(diào)簡直是被玩弄后丟掉,那種既哀凄又憤怒的不愉悅。宋意晴咬緊牙盯起手機,彷彿快將手機燒穿幾個洞?!皣?、色、胚!” 憤吼后她狠甩手機。 宋意晴再度咆吼:“只貪圖方便不想負責,嚴渾蛋?!?/br> 太怒火翻騰根本沒料到身處什么場合。她手機真的要滑出掌心立即“五體投地”摔得稀巴爛──慌張蹲身接夾機體好不容易才安全落回手心。宋意晴滿頭汗,臉上盡是幸好和嚇得要死要活。 “要是壞了就更不可能接到電話?!?/br> 宋意晴迅速頓住,竟察覺到自己的害怕是來自于嚴栩侑。 這層認知讓她更懊喪了。 “嚴栩侑你該不是跟我結(jié)束之后就跑去找沒吃過的女人或者……學妹?”她雙眼向天圓瞠,想起來嚴栩侑還有這么個告過白表過意的可人學妹。當她幾秒后發(fā)出聲,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悶出嗚咽。 “嚴、先、生,要是你無情我也一定會跟你決裂到底?!?/br> 本來應該決絕的宣言,現(xiàn)下她說來卻毫無威力和氣勢可言。 愛情真的會把人變傻啊。 彷彿全世界的人都忽略她。她蹲靠墻柱邊萎靡時,手機忽然傳來鈴響。立即停止沮喪變得歡喜雀躍接聽電話,宋意晴喂道:“為什么一直不打電話──” 才著急責問而已,從手機彼端傳來的卻不是嚴栩侑。 清晰易明就是姊姊宋雅虹的哼疑聲。 “meimei宋意晴是把姊當成誰啊?!?/br> 這問候簡直不快到極點。 宋意晴連忙辯解:“我剛好在等客戶電話?!?/br> “怎么聽怎么不像啊,是哪門子的客戶?是上游端還是下游端或者根本就不是客戶呢宋意晴?!惫室鈫柕媚敲撮L串究竟在挑釁還是在質(zhì)問──宋意晴嚇到彈起身直立柱旁不停清喉嚨掩飾慌張。 “我多少也有『感情好』的客戶。” “那你這名『感情好』的客戶究竟是熟到什么程度,竟然能讓你沒確認打電話的是誰就急急忙忙追問?!彼窝藕珙H肯定地又強調(diào):“看來這種『感情好』已經(jīng)好得連吻都接過手都牽過了是不是?!?/br> 姊姊的直覺和引領特質(zhì)太嚇人。 宋意晴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于是話語不經(jīng)腦袋地應:“都有過了好不──” 好。她倏然閉上嘴,眼圓瞠在心里辱罵自己。 “哦──都有過還有很多次了──” 宋雅虹不驚訝,反而發(fā)出非常理解的哼疑。 “我是說『有』工作……”亡羊補牢行不行。宋意晴急忙補述。聽不到彼端聲音,宋意晴咬牙,絞盡腦汁要再說服姊姊,但宋雅虹忽然開口。姊姊那聲不怎樣的哦聲之后,宋意晴頓時詫問:“怎樣啊?” 宋雅虹像終于能發(fā)聲。 姊姊于是說:“過幾天你陪我去趟婦產(chǎn)科?!?/br> 完全沒料到姊姊是有所求?!叭D產(chǎn)科做什么?” “既然我肚子里他的爸爸從沒想過要他,那也沒必要留他。” “宋雅虹──”聽聞后宋意晴驚嚇大嚷。 她嚷完后幾乎一個字也說不出。 反而是她姊姊宋雅虹仍鎮(zhèn)定如常:“已經(jīng)好好溝通過,確實是不能留他下來,我和他爸爸也還沒走到最后那一步。宋意晴你不要說些『這好歹是一條人命』或者『你怎么可以那么殘忍』之類的話,等你真正面臨你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容易下的決定──所以我上次才讓你們好好看重『做』和『愛』這兩件事。” 又是這么沉重的議題。 宋意晴整個人頹喪萬分。 “好了,我打電話的目的達到,日子也會再聯(lián)絡你,你可以繼續(xù)去跟你那感情好的客戶劈頭問罪,不過──記得慎重作好防護?!?/br> 再耳提面命后宋雅虹掛斷電話。 宋意晴拿下手機盯瞧熒幕,這刻的心情比起嚴栩侑沒打電話過來要更惡劣。 然后又十分泄氣。 直起臂膀貼撐墻柱,宋意晴嘆嚷:“想就想要怎么控制,我都控制不來還讓嚴栩侑去控制?要是嚴栩侑更比我控制不住然后跟他的又不是我──”全身瞬間僵硬、蔓延恐怖,她猛抬頭撇開手絕對不行地喊:“跟別的女人有孩子我會踢得你──” 牙根緊抵,她徹底陷入空前絕望。 急邁起步,宋意晴撥號給嚴栩侑,對方仍是不接聽的呆板嘟聲。 “嚴栩侑接電話啊?!?/br> 她急急跺腳面色焦躁。 “趕快接我電話。拜托拜──托,嚴栩侑接我電話?!钡徽撍趺慈潞霸趺磁瓮?,彼端仍舊不接,仍舊以響不完的嘟聲及語音作結(jié)。宋意晴切斷撥號,臉一抬,就朝前方也就是嚴栩侑家去。 來到嚴栩侑家了。 宋意晴彷彿能看見先前卡在入口好不容易才進到里頭的自己。 關于那次根本還沒經(jīng)過多久。 “認識我嗎?我是上次來過,還說要找十六樓的嚴栩侑。還記不記得我?”宋意晴毅然湊到保安室窗口馬上把臉貼到玻璃前。那名保全滿副嚇到,正吃便當?shù)淖旄铧c吐出飯來。她拜托般哀求:“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br> “小、咳、姐……” 保全嗆咳出來好不凄慘狼狽。 不會是她害得保全像見到鬼吧。 “幫我開開門啊。我見一下十六樓的住戶嚴栩侑,十分鐘就好,讓我確認他在。不然五分鐘也好。我看起來也沒那么可疑,所以拜──托,幫我開門。”宋意晴不肯罷休,于是雙掌按在玻璃窗上。 保全好不容易再度吃口飯結(jié)果又嗆咳出聲。 這次比起剛剛要噴得更加慘烈。宋意晴瞧了瞧忙不迭說:“啊,衛(wèi)生紙?!?/br> “小、咳、小姐──”保全終于喘出大口氣緩順過來,帶滿濃重腔調(diào)地解釋:“我也很想放你上去,不過你上去若是要見嚴先生也見不到?!彼我馇缦雴枙r,保全終于放下便當和筷子,擺起專業(yè)態(tài)度說:“嚴先生已經(jīng)出差好幾天了?!?/br> “出差?” 她根本不知道嚴栩侑竟然不在家而是出差去了。 宋意晴馬上離開保安室往外踏出幾步站在藍天白云下,然后盯緊手機。 她直出食指慎重按下?lián)芴枴?/br> 但嘟聲持續(xù)響起依然沒有被接起。 宋意晴猛地扳回身,大邁步重回保安室窗口大聲嚷問:“知道嚴栩侑去哪出差嗎?”她誠心發(fā)問。但以為解決難題的保全已經(jīng)松口氣坐下來吃飯,誰想她去而復返反讓保全直接將飯噴到她臉前──的玻璃窗上。 若沒有窗隔開,她真的會被灑得滿臉飯。 宋意晴不屈不撓堅定再問:“十六樓嚴栩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 “臺、臺、臺……” 保全手顫抖著遞出紙條已經(jīng)滿副求饒。 宋意晴快速接過,就轉(zhuǎn)身瞟紙條然后回家──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