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死而無憾 30mc.com
修長的指節(jié)伸了過來,幫眠風解開旗袍上斜襟的紐扣。 眠風已經燒昏了頭,他的手一貼過來,她就忍不住拿guntang的臉頰去蹭,嘴里的話更是混亂不堪:“不要季仕康你太過分了”隨即又道:“我好熱,多摸摸我?!?/br> 季仕康黑沉沉的眸子,不住地看她焦躁婀娜地扭動,她的身子向來是無比柔軟的,身段一流?,摤摰暮顾驖窳祟~頭,發(fā)絲狼狽又性感地貼在鬢邊。眠風緊張快速的呼吸中,豐滿的胸部上下的起伏,長而白皙的大腿從旗袍開叉處大片的展露出來。 眠風難過地哭了,眼淚順著臉頰不住地往下滾:“哥哥,別這樣有沒有解藥?” 然而理智上她知道烈性春藥是沒有解藥的,所以她又求:“好熱,熱死了,快把我的衣服脫掉?!?/br> 季仕康恭敬不如從命,把她的身子從衣物中解脫出來。 他把赤條條雪白的人兒抱上大床,眠風忍不住的去抱他,磨蹭他的臉:“好涼,好舒服哥哥,快救救我?!?/br> 那種癢,簡直百般地撓著全身,特別是下面,生動而頻率很快地蠕動分泌。 眠風跨開兩腿騎在他的大腿上,手臂軟軟地攀住他的脖子,右手已近急不可耐地扯開襯衣下擺,伸了進去。 濡濕的腿心摩擦著男人的大腿,布料再順滑,磨在xiaoxue上也是粗糙的。 季仕康抬起她的腰把人放回床上,笑著從褲子上摸了一把:“衣服都弄濕了,綿綿,這叫我明天怎么穿出去見人?” 他慢吞吞地脫衣服的時候,眠風從他赤裸的背后纏了過來,熱氣呼呼地:“我恨死你了!” 季仕康捏住她的手背放到唇邊輕吻:“不著急,你可以恨我一輩子,只要不離開我就行。” 眠風還沒罵完,就攀住他的肩膀,吻上了上面結實的肌rou,催他快一點。 季仕康在這個時候偏偏要折磨她,抽了皮帶把人捆到床頭,坐在床邊不緊不慢地抽煙,眠風把臉和身子往這邊貼,嗓音里染上了濃烈的欲望和哭腔。他低頭吻住眠風的嘴,舌頭在里面大肆攪拌,等他退開時,嘴角掛著長長的銀絲。 他掐滅了煙頭,嘆道:“綿綿要是永遠對我這樣熱情,我死而無憾?!?/br> 眠風氣喘吁吁地,看著他壓過來,舒服地大喘一聲:“快點,快點,拜托了” 季仕康在下面揉了一把,抬起手掌湊到她的唇邊,笑:“你濕成這樣,哥哥的前戲都不用做了?!?/br> 眠風伸出舌頭,舔他手心里的yin夜。 男人看她舔得香甜,又道:“要我快點干什么,你不說清楚,哥哥怎么知道呢?” 眠風的眼淚一直淌,眼眶里氤氳發(fā)紅,水盈盈霧蒙蒙地,勾人的聲響從嘴巴里吐露出來:“你知道!混蛋!” 季仕康非逼著,特意壓住她的腰和腿不讓她貼住,眠風帶些哽咽求饒:“季仕康,你進來吧,插進來吧,求你?!?/br> 男人讓她換個稱呼,眠風細細地尖叫一聲,也叫了。 季仕康終于松開她手上的皮帶,將人的兩條腿徹底打開,往兩邊朝上的角度掰去,深紫色的陽具對準分分合合的艷rou,噗嗤一下就摜了進去。插得眠風登時大叫一聲,強烈的索求終于可以稍微平息一點。 季仕康被里面的火熱而緊致的嫩rou,吸得精關敏感,于是狠狠地動作起來。 眠風叫得太厲害,他只得抽身把床頭柜上的領帶扯過來,從嘴巴圈至后腦打上結。 第一次,他就著這個正常的體位,把花xuecao腫了。 床單上滿是眠風的口水和yin液。 讓她泄過一次后,季仕康下床弄一壺茶過來,捧住她的臉,嘴對嘴地喂完一整壺。 眠風不住地拍他的肩頭:“唔唔夠了” 季仕康這樣喂她,也是有目的的,休息幾分鐘后的第二次,他握住眠風纖細漂亮的踝骨拖曳至床邊。這里的床他也很滿意,高度很適合他要用的體位,眠風的臀部懸空起來,腿彎被男人抓在手心里,這樣極其方便他站著cao弄。 巨大的rou莖充斥進來,既充盈又脹痛,抽插間的水聲太過響亮。 然而她很快感受到刺激的尿意,用力地夾緊了體內的roubang,努力地往后退:“不行要不要這樣” 季仕康按揉她的小肚子,把人重新扯回來深深的撞入:“要尿了,對不對?不要緊,對著哥哥沒什么好害羞的?!?/br> roubang插在里面,不足讓他很好的觀測噴濺的效果,于是他跪了下來換入手指,長而硬的指節(jié)在里面靈活的亂動,特意擦過某個觸點,眠風尖叫起來,季仕康明了到了關鍵處,改而手心朝上著捅進三根手指,密集迅速到捅插起來。 眠風挺翹的臀部,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跟著一同震顫。 不過兩分鐘,液體在指頭間噗嗤噗嗤地噴濺出來。 季仕康已經完全不要衛(wèi)生和體面了,等她尿完,他的高鼻和舌頭挺到軟爛的xiaoxue上,把上面的東西悉數(shù)舔個干凈。 第二次完畢,他把人抱到浴室,令眠風站著洗澡。洗到一半,讓她扶住墻壁翹起臀部,從后面挺身而入。 浴缸內做了第四次,這會兒的眠風,連叫也叫不出了,聲音嘶啞低迷,氣血兩虛精血重虧。身體重新躺到舒適的床上,她幾乎是一秒入睡?;杌璩脸林?,已經是完全被動著任他cao弄。 她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四肢仿佛被巨輪碾過,哪兒哪兒都是酸疼不已。 身上不著寸縷著,肚子餓的呱呱叫。 季司令衣著筆挺地進門來,手里端著潔凈的盤子,上面放著新鮮出鍋的食物。 他一口口地喂著眠風,眠風的臉黑如鍋底,吃了八成飽后偏開臉,道夠了:“長虹、玉容呢?”季司令將餐盤放到桌子上,坐到床邊把人摟進懷里:“讓人帶去爬山了,不用擔心,會看好他們的?!?/br> 傍晚的時候,兩個孩子回來了,想mama想得不行。 季仕康沒有給衣服眠風穿,她只能套一件男士的襯衫躲在被窩里,勉強帶著耐心的神色詢問他們今天玩得怎么樣? 當然是開心死了,副官還教他們打獵呢。 孩子們下去吃晚飯,季仕康已經從浴室里出來,穿著浴袍理所當然地掀被上床來,將人壓在床頭后入。 顯然,這一次出行他是處心積慮的,想好了從周五晚上開始,還有周六,還有周日,大不了周一早點起床再把孩子送去學校。 這個周末,季仕康就如一頭發(fā)情的野獸,樂不此彼地把囤聚了幾年的陽精,孜孜不倦地送到眠風的下面和上面。 待兩個孩子歡快地蹦進校門,眠風直接賞了親哥一巴掌。一巴掌不解氣,再從另外一邊加了一巴掌。 然而季仕康雖然瘋狂,但是從瘋狂的床上爬下來后,他的智商并沒消損半分。 明知道眠風在盛怒之中,他直接來了人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