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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他也就在門口晃了一下,也就含笑飄著走了。而她面前的這位訪客,也不是個正經(jīng)的,去到最前頭的日常事 務科報警,說是自己的名貴貓丟了。那邊讓她填了表先回去,這位穿著花旗袍的女人不甘心,蹭到這邊來,在她面 前梨花帶雨的哭喪,浪費了眠風幾包手紙。 她的聲音極具穿透力,仿佛苗茜茜在世,擤鼻涕的聲音更是不絕于耳。 “您先填一下這個表吧?!?/br> 眠風好聲好氣地說,女士給她翻了一個技巧嫻熟的頂天大白眼:“填填填,填了有個屁用!” 這人廢了接近兩個小時的口舌,施施然地站起來:“老娘不跟你廢話了,你們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等她走了,眠風從外頭借來笤帚清理滿地的紙巾,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有人可以講這種廢話講兩個小時。 又有人敲門,眠風還在把鏟子里的紙巾往垃圾簍里倒,直接喊了聲進。 房門被人帶上,里面的鎖扣發(fā)出滴答的一聲。 眠風就是在這聲反鎖的聲響里抬起頭,接著她就在一室的寂靜里風化了。 顧城摘下黑禮帽,對著她溫溫地笑,十分自在地環(huán)顧著室內(nèi)的布局,接著把帽子扔到桌上,人也跟著坐在她的 位置上,仿佛他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 “這里還不錯,”看完他點了頭,一條腿架在另外 一條腿上,捏了桌上的文檔隨意的瞟過去,接著又是輕笑 一聲:“我的好阿眠,可真是難為你了。” 眠風離石化不遠了,她沒想到他竟然可以這么大膽! 她回頭看了看門,又去看窗,窗戶是大開的,于是迅捷地奔過去,拉上一大片的窗簾。但是又不能拉得太攏, 以免讓人懷疑。 顧城看她忙來奔去,仍舊是悠閑地坐在那里,悠閑而不輕浮。 眠風轉(zhuǎn)回來,壓低聲音道:“您怎么來了?有新情況?” 看到她臉上明顯的焦急,顧城捏住了她的手腕,眠風眨眼睛,用眼神明白地表達疑惑。 顧城又是一笑,不過這次已經(jīng)不是很明朗,也顯得不輕松。 他站了起來,把眠風帶到櫥柜旁的視覺死角,長手一撈,順便把皮質(zhì)的老板椅也拉了過來,接著他坐了下來, 然后輕輕一拉,同時腳尖踢開她的腳腕,眠風就岔開腿被他拉著坐了下去。 眠風坐在去時還在發(fā)懵,傻愣愣地睜著眼睛,一味的看著他。 顧城捏住了她的腰肢,眼神意味不明:“還記得從上次開始,我們有幾天沒見了么?” 話是徐徐地說,手已經(jīng)裙擺下鉆了進去。 第53章 偷情 < 底牌(艾瑪)|臉紅心跳 roushuwu.: 第53章 偷情 顧城沒想到的是,進入她之后,看她的角度也會隨之翻天覆地的改變。 在這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場景,在他養(yǎng)育她的漫長過程中,簡直是必不可免的。或者說,換在別人身上,或 許可以避免,但是在她身上偏偏就不行。他有試想過,換一個女孩兒來養(yǎng),這個女孩兒必定是乖巧、順從的。最起 碼在他的皮鞭下,也會對他存著不可逾越的敬畏之心。而且,起碼會有這個社會里,女性最基本的含蓄和羞恥之 心,不論是做哪一行,總會有個男女之分。顧眠風在他這里就沒有。他無數(shù)次看過她的裸體,親眼見證著她瘦骨嶙 峋的黃毛丫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長成成熟的rou身。這個rou身必定還是很有些吸引力的,因為他的其他干兒子,無 論怎么掩飾,看她的時候還是會帶上男人看女人的色彩。 他親手給她洗澡,給她喂飯,在生病或者受傷后照顧她,包括她第一次來紅潮,親手給她清洗私處也是有的。 但是不論她怎么亂來,穿著他的襯衫在他的床上放蕩的扭曲身軀身體,摩擦他的胸口,在他顧城的眼里,不過是一 條沒長大的青蛇,跟“女人”這種物種基本不搭邊。 顧城深究過,也一度以為,這是阿眠身上蟄伏了長達十年以上的心理后遺癥。 有些東西一旦打破,就很難再圓回來。 所以他也不怪她,對這一點沒有喜歡也沒有厭惡,只有無盡的忍耐和包容,跟忍耐自己有瑕疵的孩子沒區(qū)別, 如果他有孩子的話。等她長成了樹上紅艷艷的果實,她自己自發(fā)地追求屬于成人的歡愉,最早的時候是十四五歲。 阿眠不厭其煩地栽在各種男人身上,也在不厭其煩地坑害他們。 每一次她都在清醒的做夢,一旦夢境破碎,又將這些往事拋諸腦后,好像從來沒發(fā)生。 渴望是真渴望,放浪也是真放浪,失敗也是無比的失敗。在情場上,就結(jié)果來說,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失敗的女 人。 這個時候顧城看她,還是一條愚蠢的青蛇,扭的姿勢再看好,注定都是敗局。 但是,世界所有的事情,就怕后面有個但是。 顧城煙癮犯了,他從西裝褲口袋里掏出香煙包,讓眠風給他點上。 坐在他身上的肢體十足的僵硬,但還是乖乖地給他點上了火,這種乖巧不足以讓他滿意。 他朝她臉上吹去一口青煙,眠風輕咳著,雪白瑩潤的臉頰上冒出淡淡的粉紅色。 但是,自從上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顧城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結(jié)論都下得太早了! 看著身下緊張得發(fā)抖的身體,回避的眼眸,以及眼睛上輕顫的睫毛,還有快要高峰時羞恥急促的呼吸,這些畫 面他回去后不斷地回想,白天黑夜地思索,驀然間,終于肯承認自己進行了一次巨大的錯誤定論。 她的確是一條愚蠢的蛇類,用扭動的肢體給人錯誤的導向,遮掩了她本心最根本的需求。 她的放蕩其實是不堪一擊的虛假放浪,他教了她太多的東西,唯獨沒有教給她如何同一個人正常的相處,正常 地從他人身上汲取正常的溫情和養(yǎng)分。這也是他一直忽略的東西,導致她在錯路上白癡的勇往直前,不計代價。 眠風要的或許很簡單,就是那種皮膚相貼,屬于人和人之間有溫度的東西。 然而這又是個莫大的悖論,他教養(yǎng)她,是往利刃的方向教養(yǎng),想要在這個世道上立足,需要這個人有足夠堅硬 的心臟,能夠抵抗所有冰霜風雨的軀體和精神。 顧城要她做的不僅是他手里最好用的刀槍,其實這個在很其次很其次的位置,這個也很可能是假的,他所不需 要的。 他真正需要的,是要她,永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