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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方方的進去,圍著眠風(fēng)轉(zhuǎn)了一圈,沒忍住吭哧笑了一聲。他沒敢多笑,怕小女子聽到轉(zhuǎn)頭報復(fù)他,轉(zhuǎn)頭去架子上取了鑰匙把解開眠風(fēng)手上的手銬。 手銬一開,眠風(fēng)跟條軟綿綿的rou蟲似的往地上倒,劉寶善截住她的腰肢往肩膀上駝,跟拖麻袋般把人送回房里。 這套三進深的宅院里,沒住幾個人。他們一群師兄弟有自己的住處,定點定時過來報道領(lǐng)任務(wù),非顧城召喚不敢無事登門。眠風(fēng)挨了揍,他們沒有一個人同情。因為顧城打起人來,向來是往狠里下手。換成他們師兄弟中任何一個,要是不斷上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那便休想出門。 可是看著眠風(fēng)血糊糊的攤在床上,劉寶善還是忍不住唏噓:“好好的一身皮,要養(yǎng)多久才能養(yǎng)得好喲?!?/br> 許國華膩著一雙陰柔的眼瞪他:“你這是心疼師姐了?” 他們都比眠風(fēng)大,反而要叫眠風(fēng)師姐,這不是沒有緣由。反正自他們跟著顧城以來,眠風(fēng)老早就跟在他身邊了。所以按照輩分來講,不論是大她兩三歲,還是十幾歲,在門面上,還得喊她一句師姐。 劉寶善聽了他的話,驚悚地往后退了兩步:“亂說什么!老子可不敢!” 眠風(fēng)是院子里面唯一的女人,長得一身白白嫩嫩的好皮rou,至于臉嘛,雖然頂不上格外美麗,也是個秀氣周正的五官。但凡女人長得不丑,還年輕,總會吸引到異性的青睞。 在他們不了解她的時候,還能當她是個女人。 劉寶善就是這些人中最先對眠風(fēng)起心思的,他個子大,腦子一根筋,長時間打光棍的日子把他憋得口角生瘡,某次任務(wù)歸來多喝了兩口,仗著酒膽當眾捏眠風(fēng)的屁股,別看她長得瘦,看哪兒哪兒沒rou,但是這屁股可是相當好摸,一抓就是滿爪子的香rou,圓滾滾的彈力十足。眠風(fēng)當時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問他好不好摸。 第二天晚飯,眠風(fēng)親自下廚請大伙兒吃飯。 大圓桌上雞鴨魚rou一應(yīng)俱全,特別是當中滿陶罐的佛跳墻亂燉冒著白茫茫的熱氣,那股子rou香從院子飄到院外,就連外面的野狗也跟著汪汪汪的亂叫。 顧城老神在在的,他不缺rou吃,只是端了素白的米飯,夾了一筷子青豆苗,慢條斯理的咀嚼。 劉寶善此時殷勤備至,喜氣洋洋地接了眠風(fēng)遞過的湯碗。眠風(fēng)不僅給他添了一份,桌子上的五六位師兄弟全方位的照顧到,每個人面前擱上大海碗的rou湯。 劉寶善喝了一口湯,嘖嘖嘴巴再拿筷子去撈rou,結(jié)果夾出一只滾圓的眼珠子。他的手一抖,碩大的眼球濕淋淋在桌面上滾了大半圈,所有人都停住了筷子。 眠風(fēng)和氣的坐下來,懵懂無知道:“怎么不吃了?” 劉寶善兩腿篩糠似的抖了兩下,差點就尿褲子:“師、師姐,您、您客氣了,我自己來。” 眠風(fēng)咦了一聲,復(fù)又站起來,再度解開陶罐上的蓋子,拿著湯勺在里面撈呀撈,撈出兩根煮的發(fā)紫的手指頭,一根粗短是大拇指,一根細端是小拇指。兩根指頭載著湯水送到劉寶善的海碗里:“別客氣,寶善哥,以形補形嘛。” 劉寶善哇的一聲吐出來,青黃一片的噴了滿桌,褲襠里往下滴水。其他人瘋了似的往外跑,有兩個同手同腳的賭在門口處,再來不及,嘔嘔著把門口的石墩給污染了。 眠風(fēng)拿了濕毛巾擦手指頭,一根根慢悠悠的擦:“不吃就不吃,有必要弄得這么難看嗎?” 第二章抱大腿底牌(艾瑪)| 7648006 第二章抱大腿 所以即使眠風(fēng)此刻就算快要死了,許劉二人也不會動她身上的破破爛爛的血衣。更何況她離死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劉寶善勉強抬起眠風(fēng)的腦袋,許國華端來冷水,掐開她的嘴巴丟進兩顆消炎藥。 “行了,走吧?!?/br> 許國華先一步跨出門檻,劉寶善還有些戀戀不舍之意,女人始終是女人,心理再變態(tài)也是個軟乎乎的女人嘛,該可憐的地方還是要可憐一下。 兩人去到顧城的房門外,小朱正守在門口,頭發(fā)短短地留著一層青渣,應(yīng)該是不久前才剃過頭,乍一看還以為是剛從班房里出來。他年紀很小,十五歲不到,是個小白臉的模樣,穿著青布褂子和長褲,腳下踏著厚底的布鞋。小朱現(xiàn)在還沒什么本事,三年前被干爹撿回來,如今在院子里做跑上跑下的干雜活。 許國華上前一步輕扣房門,里頭喊了聲進。 小朱把房門朝內(nèi)推開,里頭霧蒙蒙的一片白氣。顧城站在白霧里赤裸著上身,寬肩宅腰,穿衣的動作間肌rou線條極為流暢。光是看背影,許國華不得不承認,干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