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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櫻桃(師生H)在線閱讀 -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八章)5000字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八章)5000字

    白色絲綢床單皺成一團,床上裸身的小人肌膚通透,半跪著,兩手被反剪鎖在身后。

    男人緊貼著她圓潤的臀,粗大的性器撞開兩片嫣紅的軟rou,直往汁水充裕的蜜縫里鉆,插的又重又狠。

    「啪啪啪啪啪」

    yin糜的聲響回蕩在整個房間,聽得小人耳根發(fā)軟。

    她受不住這種力度,細弱的哭腔被熱辣的水聲完全掩蓋,喉音嘶啞的不成樣。

    「嗯嗯嗯小舅」

    男人瞇著眼,俯身貼上她微涼的背,一手往下探,按揉充血發(fā)脹的小rou粒。

    「說了管到底」

    他低笑,「汐兒要食言么?」

    小人拼命搖頭,凌亂的發(fā)絲散在肩頭,她艱難的側(cè)過臉,唇瓣被她咬的殷紅,悶著聲哀求,「你不要這么嗯嗯重啊. 唔唔唔」

    他眼一熱,偏頭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舌攪動的天翻地覆。

    小人的氣息漸行漸弱,嗚咽了幾聲,濃密的長睫顫動著,幾秒后,她閉上眼,渾身酥軟的任他索取。

    后入的姿勢太深了,花xue似被硬物從身后貫入,捅開的力度重的讓人心尖兒泛疼。

    guntang的火熱一下下碾磨著甬道,又酸又脹,平坦的小腹處能隱約看清粗硬駭人的輪廓。

    男人壞著心思引導(dǎo)她去撫摸那處堅硬的凸起,舌尖舔弄她耳后的軟rou,音色低啞,說著讓她面紅耳赤的葷話。

    「摸到了么?它在你身體里的形狀」

    小人羞紅了臉,「唔唔你別說」

    他在她耳邊吹氣,「這樣舒服么?」

    豆包咬著牙不應(yīng)。

    男人也不急,直起上半身,一手控著她的手腕,一手虎口掐她的嫩腰,低頭看器物在她體內(nèi)兇狠的進出,粉紅的媚rou緊緊箍著火熱不放,順著插弄的動作帶出體外,再被他用力的塞進去。

    晶瑩的汗珠從肌膚里滲出,一大滴砸向床單,落在她撅起的翹臀上,融入交合的股溝深處,

    白皙的臀rou被男人堅實的小腹撞的鮮紅,熱辣又勾人的畫面,看的人分外亢奮。

    豆包被一陣暴戾般的抽插磨的意識全無,刺骨的快意密密麻麻的瞬涌上腦。

    猛地,她繃緊身子,兩腿一軟,就這么哆哆嗦嗦的xiele出去。

    極致來的時間格外綿長,豆包昂起頭,好半天才尋回呼吸聲,小口小口吐著氣。

    一大波黏滑的熱水噴出,燙的男人后腰發(fā)酸,這次他沒再忍著,抵著深處yingying的小rou粒,火熱的射進她體內(nèi)。

    他緊緊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汗?jié)竦聂W角,移到發(fā)紅的耳珠,是勾人的嫩粉色,他一口含住,重重一吸,小人渾身顫栗著,癱在他懷里,幾近暈厥。

    一切都靜下來,他抱著軟綿綿的小丫頭躺在床上。

    他親吻她潮紅的小臉,不死心的在她耳邊輕問,「舒服么?」

    小人半睜著眼,難得還有力氣用手指戳他噴張的胸肌。

    「很舒服」

    她昂起小臉,眼眸又濕又亮,「喜歡跟小舅做」3VV。Rouwenxia osHuo。 

    還是害羞的,后面的尾音輕的近乎消失。

    男人的長臂攏緊她柔軟的身子,嘴角勾著笑,「什么?」

    小臉貼在他胸口上,抿著嘴,羞澀的不答話。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出聲,「其實想想,你從小到大,倒有一點一直都沒變過」

    懷里的小人抬頭,「嗯?」

    他輕笑了聲,低眼看她,眉眼間都是笑意,喉音一繞,緩慢開口。

    「喜歡尿在我床上?!?/br>
    小人迷瞪幾秒,沒聽懂。

    白嫩的小腳丫無意識的滑過床單,觸到大片的水漬,她猛地想起剛才男人抽身而出時,下身「嘩啦啦」的順滑出了一大股滑膩的汁液。

    難道他說的尿床是

    反應(yīng)過來的小丫頭羞惱的瞪他,「小舅。」

    「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眼眸里涌動著柔光,輕輕咬著字音。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xiàn)在,小舅都喜歡?!?/br>
    熱燙的唇在她小嘴上啄了口,他啞聲道:「以后天天尿給我,好不好?」

    葷話說的面不改色,小人的耳根「噌」的紅透了天。

    「不好?!?/br>
    鐘意笑,不計較她的口是心非,親昵的捏了下她的臉。

    「小騙子?!?/br>
    他胸腔溫度炙熱,豆包在他懷里睡的迷糊又舒服,被男人抱著去沐浴間清洗干凈。

    再回到床上,她揉了揉眼睛,恰好同他胸口的紋身打了個照面。

    是她的笑臉,笑起來眼眉彎彎,唇角梨渦甜美。

    豆包覺得眼熟,又記不起照片出自何處,她努了努小嘴,低喃了聲。

    「都沒經(jīng)過本人同意,誰準你擅自把我紋在身上的?」

    鐘意覺得有意思,「怎么,還得收版權(quán)?」

    「當(dāng)然要?!?/br>
    她從他手心里抽出小爪子,指尖描繪著圖案的線條,很新奇的感覺,輕輕點一下,似乎像在戳自己的小臉。

    沒來由的,心頭一暖。

    「為什么?」她又問。

    男人眸光亮了亮,手掌撫在她腦后,溫柔的摸她細軟的發(fā)絲。

    「我爸的胸前也有一個」

    他低聲,「是我媽的照片?!?/br>
    「他說過,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只能留給自己深愛的人?!?/br>
    豆包驚愕的睜大眼,心臟瞬提到嗓子眼,頂著咽喉奮力的往上沖。

    深愛的人?

    是是她嗎?

    男人粗糙的手心輕撫她后背細滑的皮膚,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她看著他,弱弱出聲,「「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不真實」

    「你之前一直在拒絕我,推開我,不許我靠近,我心里很難過,可又做不到放棄你,真的真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

    鐘意低頭吻她的發(fā),「對不起,汐兒。」

    他拉著她的小手附上胸前那個紋身。

    「你不記得這張照片?」

    豆包緩慢搖頭。

    他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你15歲生日那天,要求我穿正裝給你看,我照做了,你開心的不得了,一個勁的拉著我拍照?!?/br>
    「我記得那天你穿了條白色的裙子,挽著我的手臂,抬起頭沖我笑。」

    「汐兒」

    男人輕喚她,捏緊她的下巴,幽黑的目光鎖著她,「那一刻,我心動了?!?/br>
    鐘意至今仍忘不了當(dāng)時心臟在胸腔內(nèi)肆意躥動的激烈觸感。

    她靠的太近,軟滑的身體幾乎貼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軟擠壓他強壯的手臂,很奇怪的,一股道不明的燥熱瞬間漫散進血液里,他眸光一滯,全身的肌rou逐漸緊繃,連呼吸都悶出了灼氣。

    他糾結(jié)過,懊惱過,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自我否認。

    可是,那又怎樣?

    那個被他當(dāng)女兒養(yǎng)了15年的小丫頭,他的的確確對她動了邪念。

    那天,她的笑顏被攝像師拍下,后落到鐘意手中,他便將她的臉紋在胸前。

    他是存著私心的。

    好似只要這樣,小丫頭就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那些生氣的,撒嬌的,千姿百媚的小模樣,只有他一人能見到。

    他想要占有她,甚至,自私的想要獨占。

    明明是深情的表白,可懷里的小人卻驀地垂下眼,埋怨又委屈。

    「既是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拼命趕我走?」

    鐘意撫摸她的臉,眼底一暗,薄唇嘶磨觸碰,「對不起,都是小舅的錯?!?/br>
    豆包視線下移,瞧見他胸口那個不大不小的傷疤,小丫頭濕了眼眸,水光閃爍。

    她隱著聲,小心翼翼的問:「是因為那個壞人嗎?」

    時間驀地安靜下來。

    「那些可怕的噩夢都過去了」

    鐘意抱緊了她,聲音有些顫,「小舅發(fā)誓,絕不會再讓你經(jīng)歷第二次」

    「鐘家的生意,我會全部交給Denny,不再沾染半分。」

    豆包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知道鐘家的祖業(yè)鐘意一直都很看重,最忙時一個月有半個月都留在俄羅斯,他是真的上了心的。

    「汐兒,我現(xiàn)在很惜這條命?!?/br>
    他眸光泛著熱氣,「為了你,我想好好活著。」

    小人心頭熱乎乎的,咬了咬唇,小聲問:「放棄那些,你以后會后悔嗎?」

    鐘意笑著反問她:「選擇我,你會后悔嗎?」

    豆包堅決的搖頭,「一定不會?!?/br>
    「我也是?!?/br>
    他說:「一定不會?!?/br>
    鐘家。

    沙發(fā)上,鐘意跟白老爺子分坐兩側(cè),老爺子傲嬌的揚起長須,不爽全寫在了臉上。

    他先是抿了口茶,后將茶杯重重一放,冷哼了聲,「你現(xiàn)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我,你要出個什么事,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你爸交代?」

    鐘意彎腰給他添茶,語調(diào)溫和,「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您也別生氣了,我答應(yīng)您,以后絕不再瞞你任何事。」

    白老爺子繼續(xù)冷嗓,「下個月就是你爸的忌日,你自己去他墳前跟他解釋清楚,我反正是拉不下這張老臉說?!?/br>
    鐘意輕笑,「嗯」了聲,恭敬的給他遞了塊糕點,老爺子裝模作樣的瞥了眼,鼻頭一動,到底沒抵住美食的誘惑,不自然的接過,美滋滋的品嘗起來。

    餐桌上。

    豆包端坐在鐘意的正對面,表面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吃飯,可餐桌下,調(diào)皮的小腳丫輕輕磨蹭男人的腳背。

    男人不動聲色的抬眼看她,她暗暗吐了下舌頭,澄亮的水眸里笑意滿滿。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用豆包的話說,像極了偷情的刺激。

    白母夾了塊排骨在豆包碗里,隨口問她:「你跟逸朗處的怎么樣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沒聯(lián)系了?」

    白母好沒氣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還跟我說起,說有一晚逸朗沒回家,她以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br>
    豆包呼吸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男人濃眉一挑,無聲勝有聲。

    「媽,你瞎說什么呢」

    豆包清清嗓子,語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種」

    白母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好來著,怎么這會兒說變就變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極強,「我哪有」

    「你這丫頭,你當(dāng)時明明說逸朗脾氣好,挺適合結(jié)婚的,你還說」

    「啪?!?/br>
    瓷碗砸在餐桌上,聲響頗重,打亂了白母焦急的語序。

    豆包正對面的男人,黑著臉站起身,略沉的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人身上,眸光飛速撇過,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br>
    話音一落,他瀟灑的轉(zhuǎn)身上了樓。

    豆包的思緒亂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強扒了兩口飯,急沖沖的追上去,將白母急吼吼的怒斥聲拋在腦后。

    她嘴里含著糖,在男人門前站了好長好長時間。

    捶門的小手起了又落,糾結(jié)了半響,小丫頭垂下頭,還是沒膽量敲他的門。

    轉(zhuǎn)身之際,房門卻「呼啦」的敞開,豆包回頭的瞬間,被人大力圈緊手腕扯進房里。

    門一關(guān),男人火熱的身子壓上來,將小人死死抵在門后,顫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舉過頭頂。

    「想跟他結(jié)婚,嗯?」

    男人沉著嗓問,眼眸漆黑深沉,蘊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頭迷蒙的眨眼。

    「為什么跟他單獨在一起?為什么讓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么?」

    一長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字音追著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劇烈,瞳孔泛起危險的幽光,深不可測。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來。

    鐘意要被她氣炸了,狠咬著牙,聲音從齒縫里擦出,「你、還、笑。」

    豆包笑臉盈盈,軟聲軟氣道:「小舅吃醋了?!?/br>
    男人板起臉,「回答我的話。」

    「他有沒有做什么,小舅不是最清楚嗎?」

    「什么?」3個w點p 0 1 8點d和E

    他皺起眉,松開小人用力掙脫的手,可下一秒,小丫頭立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條件反射的接住人兒,還有她緊貼上來的軟綿,撞得他下腹一緊。

    小丫頭伏在他肩頭,小嘴呼著熱氣,輕輕撩撥著他的耳。

    他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房內(nèi)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旁的裝飾柜上。

    屋內(nèi)常年恒溫,她來之前特意回房換了條睡裙,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涼蝕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腳環(huán)著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著小嘴,慘兮兮的控訴,「我留了那么多血,小舅還不相信我?」

    鐘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潔白床單上拳頭大小的血跡,還有小丫頭咬到血紅的嘴唇。

    他心一軟,心間的郁氣也跟著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緩下來,語氣也軟了幾分,「我只是」

    只是還是會有不爽。

    一想到那個男生可能會同她產(chǎn)生的任何親密,都令他渾身不爽利,煩悶的想殺人。

    豆包抬頭,小手在他頸后交錯,曖昧的舔了舔嘴唇。

    「親我一下嘛」

    她彎眼笑,「親下你就不生氣了」

    說罷她還主動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著她嬌媚的小女人姿態(tài),悠悠的問:「你確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點頭。

    男人攏著她的后腰,朝前狠力一頂,硬凸的某物隔著幾層布料灼燙柔軟的花心,小丫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紅著臉低吟,「小舅」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頭吮吸她唇邊甜滋滋的糖果香氣。

    嗓音嘶啞誘人,「硬了?!?/br>
    豆包看了眼沒鎖的房門,膽怯的推他,「這里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軟的小蜜桃,「偏要在這。」

    然后,豆包聽見褲鏈拉下的細碎聲響,她一陣心驚rou跳,小臉僵白。

    「門門沒鎖」

    「沒事?!?/br>
    鐘意攬過她的腰肢,手心強勢的探到她裙底,兩指彎曲,或輕或重的頂弄那顆凸起的小rou核。

    小丫頭抵不住這技巧滿滿的愛撫,幾下便激出嬌羞的喘息聲。

    「不不要」

    她嚇的都要哭了,「他們會進來的」

    「進來又怎樣?」

    男人將堅硬似鐵的某物釋放出來,粗大的蘑菇頭隔著底褲頂進濕潤的xue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紅,聲音暗自發(fā)著狠。

    「讓他們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