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郎(9)woo18.v
有錢人,十有八九都變態(tài)。 姜年早該料到的,賺錢哪有那么容易的,他來見王媞媞之前,白龍會所的劉經(jīng)理就先把他叫到辦公室去了。 劉經(jīng)理說,你不要覺得你我有點親戚關(guān)系我就不能罰你錢,以前你掃衛(wèi)生做個兼職也就那樣,現(xiàn)在正式露臉接待客人,你可得給我聽好,不管客人說什么要你做什么,你不能惱不能氣,更不能甩臉子給客戶看,老老實實聽客人話,回頭出來我給你加錢,不會虧待你,明白了嗎? 姜年點頭。 劉經(jīng)理起身拍他肩膀,從抽屜里掏出一千塊揣進他上衣兜里,語重心長說,有時間給自己置辦點像樣的衣服,我聽人說你打領帶穿襯衫更好看。 姜年比劃謝謝便出門了。 可他也知道劉經(jīng)理之所以抬舉自己,可不是因為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guān)系——即使明面上劉經(jīng)理是他劉姐,可他也不能真拿她當姐——她平常是連正眼都不會瞧他一下的,他掃了半年衛(wèi)生,她還叫不上他名字,只叫他“小姜”。 這次當面提點他,一是幫他樹立點地位,二是多半也覺出他點價值,上不上道還得看他自己。 所以等他把王媞媞送出大門外時,白龍會所的小伙子們都來問他怎么樣,那一個個的眼神也是各種滋味都有,把他從上看到下,像看個新媳婦回門子似的,幾乎忘了他是個啞巴。 姜年一律不答,只默默上樓換衣服。 不理人是什么意思?不大滿意了吧,得罪人了吧。 馮奇思一路跟上,湊近他問:“小費給了多少?有這個數(shù)了吧?” 伸出五根手指,姜年搖頭,又改成三根手指,又搖頭,換成兩根手指,姜年繼續(xù)搖頭?!睕]小費?不會吧!”馮奇思瞪他,當他被人白嫖了。 姜年沉默,脫了襯衫,套上自己的T恤,背上書包,轉(zhuǎn)頭就往外走,留下馮奇思原地納悶——該不是個童子,不經(jīng)弄,丟人了吧? 白龍會所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客人沒滿足前就自己繳械的是要被罰錢的,當然,客人不投訴,也沒人會主動去交代,但終歸是難堪的,尤其男人在女人面前撐不足時不僅是自尊問題,還可能會引起女人進一步的侮辱。于是大家私下里都總結(jié)了幾個經(jīng)驗——第一,事先自擼一發(fā);第二,玩歸玩,但應盡量避免有實質(zhì)性插入動作;第三,補腎小藥丸。 姜年不懂這些,任由底下凸凸脹著,與王媞媞對峙,而她饒有興味要看他表演。 想了想始終沒動,難為情是一層,不想在她面前先示弱是另一層,當然,王媞媞也沒強求,只是重新張開腿,手指順胴體而滑落,沿胸自摸,無意撩撥自己:“這么能忍的嗎?那不如我教你……” 這事女人能教男人? 玩具不同,只能各玩各的,腿再張開一點,那粉粉嘟嘟的兩扇開了,她那里光潔又誘惑。 姜年出于本能,扭頭看向別處,要是個聾的也罷,偏偏他耳朵靈得很,潺潺水聲,汁汁作響,他想到剛才按摩時摸上去的感覺,軟嫩的貝珠,嬌小的口,濕濕黏黏,褶皺兩簾,伸進去又別有一番洞天……還有那晚,稀里糊涂在衛(wèi)生間里舔她的感覺,花蕾交疊,靡靡馥馥,蕾珠微顫,蜜水自來。 姜年眼睛始終不敢調(diào)回來,卻聽她哼嚀喘息,近在咫尺,好像貼著他耳朵似的那么清晰:“小哥哥,你看看我啊,水好多……你的也好大,我都看見了……” 她應該是在逗他,但聲音卻跟化了的綿糖,絲絲纏繞,得拿舌頭抿著,才不至于立刻消失。 姜年只覺頭皮微微發(fā)麻,渾身所有血液集中在一處,受不了,換了誰都受不了,他不過是個凡俗rou身做的普通年輕人,又不是神仙,被剝奪了語言權(quán)利的人不能抗爭也就罷了,到頭來連欲望也不能隨便表達,他握緊拳頭,冷一陣,熱一陣,在聽到王媞媞發(fā)出一聲沉沉的低嘆后,他閉上了眼睛。 回去的路上,王媞媞倒很輕松,車里電臺放一首梅艷芳的《親密愛人》,明明堵到一動不動的路,她也翹起嘴角,不由地跟著節(jié)拍唱,想起姜年今天的樣子,忍不住又想笑。 他應該是窘的,畢竟是她贏了,可是她贏得又不大光彩,實在欺負人,她看見他蹙緊眉毛,回眸時故意瞪她一眼。 王媞媞笑著起身,從桌上抽出抽紙遞過去:“第一次?” 他接過來去擦不理她。 王媞媞又問:“沒有女朋友” 他不答,也無法回答。 王媞媞回身披上衣服,又從包里掏出錢來遞給他:“時間差不多了,謝謝你來陪我?!?/br> 他沒接,耳尖微紅。 她再遞到他跟前,他側(cè)身躲掉了,擺手,手勢的意思是他不能要這個錢。 王媞媞笑了:“我知道客人開一次房間也有提成,但你們這些人不都是掙小費的嗎,拿著吧,就當你給我按摩的錢?!?/br>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接,開始收拾東西,等她穿好衣服,他再給她看手機里的字【謝謝你,但我不是專業(yè)按摩師也不適合在這里服務客人,十分抱歉。】 王媞媞挑眉:“ 難道你要辭職?” 他點頭,緩緩打出幾個字【我要參加自考了,可能以后都沒時間來了】 免*費*首*發(fā):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