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麗賦(15)(rou)
夜?jié)u深,寒意侵骨,在被世界遺忘的一角里有兩個人相依未眠,低低私語,仔細聽來,是多情人訴離別苦。 “這些年……我在上海念書拍戲,雖然衣食無憂,可我卻一點不快樂。尤其現(xiàn)在混娛樂圈混久了,越來越不喜歡這些虛假造勢、逐名追利的事,很累,我好想回家來,回到東北,重新回到當(dāng)初的樣子,哪怕一事無成……” 傅末麗躺在顧明成的懷里,皮膚貼皮膚,手在輕撫他殘腿傷疤,聽他胸腔的心臟有力跳動,她不冷,心里暖烘烘的。 顧明成撫著她頭發(fā),時不時低頭落吻,傷連著傷,通感到全身,他開始認(rèn)真思考她的生活和處境,甚至是他和她的未來……他不是個善于言辭的人,拿不出漂亮的句子安慰她,甚至拿不出什么話來鼓勵自己——他知道,人往高處走難,但要想從高處往下走更難。 “做明星不好嗎?有名利也有很多人愛,多風(fēng)光。” 傅末麗輕哼一聲,意味諷刺:“月亮總以明亮的一面示人,卻要隱藏全是坑的背面,可是,你知道,有光的地方必有影?!?/br> 顧明成詫異,低頭看她,看不到她表情,只覺她渾身微微顫抖,抱緊了他似有哽咽:“我以前讀書讀過一句話,是《斷頭王后》里的句子——‘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以前不理解這句話,現(xiàn)在卻深有感觸?!?/br> “末麗……”顧明成隱隱警覺。 “嗯?” 顧明成猶豫,似乎找一句更妥帖的方式發(fā)問:“你……那個繼父葉向東我也聽說過,他很有錢,是不是他……對你不好?對了,你mama怎么樣了?她身體還好嗎?” “我媽四年前就得了癌死了?!备的惡喍袒卮?。 顧明成震了一下,想繼續(xù)追問,傅末麗卻抬頭尖著嘴去吻他下巴的胡茬:“顧叔,我說太多了,有點口渴,你給我倒點水吧……” “好。”顧明成說著話就行動起來,他被人需要,尤其被傅末麗需要,倒是很欣喜。 傅末麗展臂躺開,環(huán)顧臥室,舊家具里有舊時光,可這里也看不到小李阿姨和孩子的痕跡,全是孤身男人的衣物和日用,他不是邋遢的人,可從萬物整理得井井有條的樣子看出來,還有角落里健身的臂力棍,看得出常拿常用的,她想像,男人赤裸上身用力鍛煉的樣子,又想到剛剛在客廳時他猛力cao她的樣子,渾身散發(fā)男人強勁荷爾蒙的渴望……她又覺得體內(nèi)有一陣異樣燥熱—— 他進來遞水,下身已圍了條浴巾,夾著拐杖立在床邊,傅末麗爬起來伸手去圈他的腰,用兩胸去蹭他遮體的浴巾,仰頭笑:“怎么,顧叔,你還怕我看啊,害臊了?” 顧明成雖蹙眉但沒躲,低頭看她,帶著點嚴(yán)父似的責(zé)備問:“你喝不喝水了?” “喝……” 她一手接過杯子喝水,一手趁其不意就把他那條浴巾扯了下去,再像所有干了壞事的小孩異樣抬起眼皮偷偷覷他的表情,顧明成仍沒動,就那么看她,也像所有大人輕易識破小孩子的把戲一樣,眉心一動,嘴角向上微挑。 傅末麗也不管了,就那么大咧咧地去摸他,掌心捂長物,一寸寸撫,越撫越覺那物漸昂,她倒是頗有耐心,如撫弄一只寵物似的,緩慢又富有節(jié)奏,直到那物抬首怒睜,雄雄欲有噴發(fā)奔騰之勢,她抬頭看他,目光純yin交混,嫵媚誘惑,一笑,明眸皓齒,又是那么坦蕩,自然。 顧明成沒說話,一直看著她。 傅末麗喝了口水,也沒咽,向前探去,順勢就含住那物,溫?zé)岬目谇缓蜏責(zé)岬乃?,浸潤rou物,裹挾入口,顧明成低沉悶哼一聲,眉心攏起,看她紅瓣小嘴,張開半圓,半吞半吐,緩緩?fù)淌常约耗俏镆苍较菰缴?,輕刮齒間,而小舌在腔內(nèi)水中游走,也輕輕勾拌他的棱角rou頭,他周身顫栗,猶如走入火里,又從水中游岸,一忍再忍,默默咬緊牙關(guān),不露聲色。 傅末麗口中盛水,納了那物,灌澆下去,又把嘴巴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深入淺出,兜不住,水順著唇角流出,滴到地板上,也淋濕了顧明成的腿側(cè),她伸手去摸他的那條殘肢,細柔而痕癢難耐,他按住她的手,扔開拐杖,把她一掀,掀翻到床上去,再撲過去,分開她腿,潛入她腿間中去,那里愛液泛濫,兩片rou蕾欲滴,他伸出舌尖分開軟瓣,又在掀翻鮮粉的rou里,攪了攪,胡茬輕刮,舌掌從菊心掃到rou唇尖,再在rou芽上緊緊壓實,傅末麗騰起兩腿,腰肢起伏如浪波動,旖旎嬌吟——“嗯……叔叔,你好會舔!” “喜歡嗎?”他嘴唇油亮,低聲問她。 傅末麗扭著小屁股說:“舒服死了……叔叔舔得我的xiaoxue好舒服……” “嘶,小小孩哪學(xué)的那么多下流詞!” 顧明成下嘴用力一吮,吮出愛液洶涌,也快把傅末麗的魂兒吮出竅,她微瞇雙眼,咬緊下唇,想笑也笑不出來了:“我還有更下流的詞……你要不要聽……” “嗯……說來聽聽……”他起身去吻她乳尖的rou,吃了一只還要吃一只。 “我想要……”她微微抬起身子,湊低在他耳邊說—— 這話剛說完,顧明成就一下子把她按住了,挺腰直直頂進去,以至于她最后那個音是從牙齒里磕出來的——她真是學(xué)壞了!——在那個圈的混久了可能都要有點壞吧? 她說的是——“我想要叔叔的大jibacao我的小逼?!?/br> 顧明成cao得猛烈,直接,不留一絲空隙,一頂入rou,帶點懲罰性質(zhì)的發(fā)狠,可她水太旺盛,入得順滑,rou擠著rou,他忍不住抽動,蠕蠕而行,或三淺一深,或勾或繞,緊繃背脊到臀部的肌rou線條,一挺挺,麥金色和雪膚交融,男女rou體交纏出迷人的動作。 “你真sao……末麗,你說……你是不是在玩我……我知道,你就是想玩我!” 他使勁兒壓著她,看她在身下被自己干得雙眼迷離,臉頰潮紅,摧毀欲上來,忍不住大力一下下往rou里貫入,舒爽的快感和一種被徹底摧毀的沉淪徹底席卷他,他感到頭一陣陣發(fā)暈,眼圈泛紅,cao急了,弄得底下的人一陣陣喘呼不止:“啊……好猛啊……叔叔你好棒啊……cao得我快不行了,啊,我要來了!” 他覺出她內(nèi)中嫩rou在擰攪他,一抽抽地吸著他的rou頭,他也不給她一點倒氣的機會,一鼓作氣在她軟膩的rou體拼命挖掘——貪戀,絕望,再也控制不了……他發(fā)瘋地要她,她也要他,長在他rou里,掛在他的身體上,成為他殘肢的延續(xù),在他耳邊不斷說些催情瘋話,吹氣咬耳—— 我的警察叔叔,你來啊,來打我啊,弄死我啊…… 他被逼急了,真把她翻過去打她屁股,兩片rou臀彈了彈,上面印上他的大手掌,他貼上去,擠開臀縫,cao進去,咬她肩膀和后背——再滾過去,從側(cè)后入,殘肢就搭在她修長的大腿上,摩擦,呼應(yīng)——??! 傅末麗轉(zhuǎn)過頭來吻他,他覺得她臉上有濕噠噠的東西流進嘴里,咸的,溫的。 ……不知道這是幾點了,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他們像饑渴的困獸,在一斗悶室里滾纏,迷迷糊糊,醒來zuoai,愛了再睡,她盈躍跳動,他激進顛騎,二人似乎都用盡了力氣,直到天蒙蒙亮。 傅末麗睡不沉,想著還有戲要拍,不敢久留,趁天未大亮就起身穿衣,他睡得朦朧,在暗影里去拉她的手,聲音沙啞里還帶著點起床氣:“要回去了嗎?” “嗯,我早上有場戲,下午還要找導(dǎo)演聊聊,明天吧,我找機會來找你?!?/br> 顧明成嘴上說好,但手卻沒放開:“這么早沒車吧,我叫一輛……” “哎你繼續(xù)睡會,我叫車了……放心吧?!?/br> “是上次那個跟著你的人來接你嗎?” “不是,是出租車,那個人叫李子喬,是葉向東聘來給我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的,不過,他這幾天都不會來煩我,啊,我們可以找個休息時間去郊區(qū)玩!” “呵呵,就知道玩,上次問你的事,你忘了吧?” “當(dāng)然沒,我跟導(dǎo)演就是要聊這個事,那天晚上采景,他和一個攝影師還真的去了那個地方,不過不知道他拍了什么,我想去問問……” “啊!”顧明成徹底醒了,這是他預(yù)料到的事,畢竟劇組的人都怕麻煩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說沒看見的也未必真的沒看見。 “放心吧,我的警察叔叔,從今往后我是你的得力助手啦!這事我?guī)湍銌柍鰜恚 薄?/br> 傅末麗冰涼的手指劃過他的臉,低頭吻他的嘴,長發(fā)滑落,弄得他癢癢:“你照顧好自己,不要那么拼命工作哦,記得想我哦?!?/br> 顧明成也回吻,唇舌不舍,可還是放了手,看她像一陣風(fēng)離去,大門關(guān)上,屋子又恢復(fù)單調(diào),籠在灰暗里,顧明成看著天花板,忽然嗅出這屋子里到處都留下了茉莉香,不覺疑惑起來,難道末麗真的自帶茉莉香?一轉(zhuǎn)念,想起她昨晚是用了他那塊香皂洗澡,又笑起來。 “好一朵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夸,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旁人笑話……” 顧明成忽然哼唱起來,又覺得自己太幼稚了,怎么跟個剛戀愛的毛頭小子似的!。 他翻身去洗澡,可嘴角還是彎著的,直到他洗完澡去照鏡子,不覺愣住了,自己這臉……喜滋滋的樣子是發(fā)了春了嗎? 這時,電話響了,他以為是傅末麗回酒店了,蹦著就沖出去接,看是王堅的電話,神情嚴(yán)肅起來。 王堅上來就罵街:“cao,西郊大火的案子被丁局結(jié)了!她最后還是按意外處理了,明天就會見報,咱們都別瞎忙乎了……不過,我還是把報告托人往省里遞了?!?/br> 也是意料之中,顧明成靠在桌邊問:“是給省局的老沈嗎?” “對,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省里這次換領(lǐng)導(dǎo),新上任的老沈是個狠角色,眼下就看他啥想法了。” 顧明成放下電話,看向窗外,今日吹北風(fēng),空中那層灰霾似乎也吹散了,太陽出來,從天邊云際的縫隙里透出一縷細微的亮光。 ******************Щωω dìāи Ρο⒈⒏dìāи ЦS 本來想寫個小rou,結(jié)果又是一頓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