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家一起來偷情(完)
那是一種噬骨的癢。 黛眉秀麗如遠山,鬢發(fā)凌亂似迷霧。香汗薄,透脊背,杏眸含露,雪乳凝香。 “求你們”霎時清明之后,柳腰裊娜,春色無邊。 不知道是誰掐住了她的腰肢,不知道是誰抓住了她的大腿,更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輕笑。 “求什么安娜,說出來我們才知道啊?!?/br> 手腕與腿綁在一起,無法掙脫的,又不知道是誰按住了她的腰,她被迫趴著,清風(fēng)拂過大張的雙腿間,濕答答的某處在自發(fā)地開合自發(fā)地渴求。 想被貫穿,想被填滿。 那是一種紓解之后更噬骨的癢。 芳草萋萋,碧水潺潺,艷絕的女人趴在地上,白皙的翹臀高高地撅起,露出yin蕩的xiaoxue,露出粉嫩的軟rou,誘人到極點。 “好難受”安娜神情迷亂地搖晃著腦袋,她想伸手自己紓解,卻發(fā)現(xiàn)手被綁住了。 “說出來啊,安娜?!眾W斯頓捧起了女人的面龐,看到她微微撅著紅唇,眼里氤氳著霧,委屈又可憐。他像是受到蠱惑般,輕柔地用手指擦去女人眼角掛著的淚珠。 修長的手指在安娜拿到粉色細縫邊上一劃,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個發(fā)癢發(fā)sao的小洞。格蘭瑟肆意地用指尖撥弄外邊硬挺的花珠,誰知女人卻是扭動了一下身子,手指反而一下子滑了進去。 “嗯”女人發(fā)出一聲嬌吟,卻又在片刻后搖著小屁股媚叫道:“不夠還要” 如此艷景,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呼吸一滯。 格蘭瑟完全無視了女人的要求,狠心地抽出長指,對著奧斯頓說道:“既然不說倒不如堵住她的嘴?!?/br> ”好?!眾W斯頓笑吟吟地應(yīng)道。 他捏住了安娜的下頷,小巧的檀口被迫張開,不待他動作,只見女人螓首輕抬,粉舌一卷,卻是將他翹起的性器含了進去。 視覺的快感率先蝕盡理智,奧斯頓只覺腦海中如驚濤駭浪,奔流不息的浪花沖刷得他頭暈眼花。隨即快感也如期而至,女人的口腔溫暖而柔軟,包裹住他的roubang,似是要將其融化。 他的氣息瞬間就亂了,肌rou繃起,忍耐的汗水從太陽xue中一路滴落在女人漂亮的脊背上。 rou莖甫一含入,濃烈的雄性氣息便一下侵占了她的鼻腔,讓那股子邪惡的癢意又增添了新的元素。安娜覺得干渴,這么一想,吞吐進guitou的小嘴就極熟練地在那燙極的圓潤頂端狠狠一吸,靈活的小舌滑過冠狀溝找到了某個小眼在它周圍打轉(zhuǎn)。 一切都在引領(lǐng)著她告訴著她那里會射出她想要的東西。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爽得他差點就如了女人的心意。奧斯頓破天荒地脫去了克制的皮囊,迫不及待想與在場清醒中的另一人分享他的興奮。 “天吶,簡直” 然而,在脫口而出的那一刻他竟然詞窮了。 “你還可以更深一點的,奧斯頓?!备裉m瑟好心地提議道。 “不會傷到她嗎”奧斯頓按耐住內(nèi)心的狂亂,不免有些擔(dān)心。 男人們說話間,女人卻是自發(fā)將頭埋得更深了一點,酡紅的臉頰被roubang撐得鼓囊囊的,卻還是留了大半在外,盡管可惜,但奧斯頓覺得這些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算是無與倫比的新體驗了。 格蘭瑟好笑地攤了攤手:“看樣子她比你更著急?!?/br> 安娜搖晃著腦袋埋在奧斯頓的胯間上下聳動,濕滑柔嫩的口腔將他的roubang緊緊包裹,伴隨著舌頭不住地打轉(zhuǎn),一圈一圈去描摹那猙獰的形狀。 奧斯頓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壓抑又難耐的呻吟,女人吞吐roubang時狠吸的小孔隱隱有溢出汁液的征兆。 “唔”安娜黛眉緊簇,杏眼半闔,紅唇張開,將嘴間roubang吐出,卻是粉淚凝珠滴紅線。 奧斯頓看了心疼不已,倒是怪罪起了另一個男人:“你輕點吧。” 格蘭瑟挑眉嗤道:“你現(xiàn)在裝好人安娜也看不到?!?/br> 這話說的,讓人聽了著實來氣。 奧斯頓皺眉道:“你什么意思,明明當(dāng)初是你喊我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要是鬧翻的話,格蘭瑟必然是要費一番心力才能從奧德里奇手里脫身,但如果加上暗魔法的話 剛剛趾高氣昂的某人卻是收斂了眉目,他放柔了笑,倘若忽然他手上的動作,那澄澈溫和的金眸倒是與他頂著圣子身份時的如出一轍:“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br> 呵。既然看不慣他的話何必要把他喊過來,真是虛偽至極 “既然如此,那么何必要有今天這一場” 他們四個人平日里各占據(jù)一方,除了政務(wù)上的交手,基本上很少見面。當(dāng)初每個人都認為安娜屬于自己,但最后卻為了留下安娜而不得不妥協(xié)。如今安逸已久,暗地里互相看不順眼也實屬正常,但畢竟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上交手時那都是想置對方于死地的,誰能想到最后大家會共享同一個女人 格蘭瑟依舊溫柔的笑,但奧斯頓卻知道那笑里的挑釁。 可他本來就有受他人妒忌的資本,誰讓安娜只愿意給他一人生孩子呢 “你們兩個”卻是嬌媚到能滴出水來的女聲,“再吵就把奧德里奇喊回來” 身體軟乎得幾乎提不起任何力氣,欲壑待填,兩個男人卻是自顧自地吵起來了。劍拔弩張的氛圍讓她頭皮發(fā)麻,安娜晃了晃腦袋獲得片刻的清醒,她現(xiàn)在可沒有心力去處理這些。 只想被填滿,被貫穿 “想得美”兩個男人這個時候倒是出奇得一致。 這次的“偷情”計劃正是出于兩個男人看不慣奧德里奇而已,要知道安娜在木之國的楓露宮住了一個月 一個月 真不知道該死的奧德里奇給這個傻女人下了什么迷魂湯 相同的嫉妒使兩個男人之間的氛圍再度和諧了起來。 “還沒好嗎”奧斯頓問道。 “啊”久未受人觸碰的菊xue突然又加入兩指,格蘭瑟好似在懲罰剛剛說出那般話語的女人,含無章法地撥開層層褶皺,還沒待xue內(nèi)完全適應(yīng)被大力抽插,深入淺出,手指順著內(nèi)壁摳搜刮弄,力道蠻橫。 女人搖了搖白嫩的小屁股,要朝前躲卻是被奧斯頓的手掌按住了前伏的腰肢。 情潮如波濤般洶涌,遍布癢意的花xue沒有得到任何的關(guān)照,卻是被激起更多的空虛。 安娜癱軟成一灘春水,她咬住下唇,發(fā)現(xiàn)如何都抵不住那般浪潮,最終那些呻吟止不住地從喉嚨間溢出:“不要太多了” 奧斯頓看著女人嫣紅的小臉,卻是不再心疼了,他再次問道:“還沒好嗎” 格蘭瑟手下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三根手指在窄小的菊xue內(nèi)有意無意地松合,將那小小的甬道撐得滿滿的,動作快時,還有旁的手指會不小心地蹭上另一邊花xue上的軟rou,引得女人不住輕顫。 “太久沒碰這邊,緊得要命?!?/br> 奧斯頓的視線順著落在格蘭瑟那翻飛的指尖上,他沉默了片刻,沉聲道:“想看潮吹嗎” “哦”格蘭瑟側(cè)過頭去,上揚的嘴角可見他的興味極濃:“這回怎么不心疼了” “心疼什么”奧斯頓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道,“心疼然后便宜別人嗎” 格蘭瑟發(fā)出了低沉的笑,他的手指逐漸感受到了濕潤:“下回吧,已經(jīng)差不多了。” 誰能想到這么一句床事之間的玩笑話會真的造就了許多次的下回,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安娜感覺身下的手指突然被撤走,菊xue內(nèi)不再有飽脹感,她身體有片刻的放松,卻不想還未及動作便被男人抱了起來,跪坐在地上。 “啊啊“guntang的巨物長驅(qū)直入,roubang顯然比手指更粗更長,她忍不住驚恐地叫出聲來,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會死的別別進來” 奧斯頓腿上的肌rou僵硬地鼓著,進入了一半的roubang僵停在那里,往常溫和的臉龐被汗水浸潤出幾分凌厲。 “怎么會死呢,安娜,那只會讓你爽翻天” 格蘭瑟的聲音在往常時總是溫柔得讓人心生好感,但在床上時,那份溫柔便會被一種陰柔的妖嬈完全掩蓋,染上情欲后更顯魅惑,氣息落入安娜的耳渦就像是絨毛撓得她耳道發(fā)癢,甚至竄至心間。 “奧斯頓,你忘記了你剛剛說的話了嗎”格蘭瑟隨即對著另一邊僵持不下的男人揚聲喊道。 緊到窒息 這邊進退兩難讓奧斯頓難受極了,但看到女人那處紅色的軟rou被硬生生撐白后又怕真得像她喊的那樣“會死的”。 格蘭瑟見狀,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他捏住女人白皙的香肩,重重往下一按:“以前可以,現(xiàn)在也可以,況且我在這怎么可能會死” “啊”卡在中央的巨物狠狠地戳到最深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安娜的身體如遭雷擊,但在疼痛的尾韻,卻又有一股羞恥的快感讓她全身酥麻。 “太緊了”奧斯頓發(fā)出感慨,緊繃的下頷線后投射出性感的陰影。汗水浸濕了他的襯衫,卻是透出一股難言的成熟男性魅力。 手腳綁在一起,只有腰肢才能順利地移動,安娜搖晃著身軀想要向前逃離,但下一秒?yún)s是更恐怖更可怕的給予。 在菊xue被飽脹填滿之后,最初花xue間密密麻麻的癢卻在不知不覺間被忽視了。但格蘭瑟并沒有忘記之前那處的邀請。 他將早已硬挺的roubang大刀闊斧地插入那水潤濕滑無比的甬道,沒有任何阻礙地,層巒疊嶂的媚rou一圈圈地細致包裹,他一下子便全根沒入,來到了最深的地方。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將她完全包圍,安娜再也無處可逃了。 她整個人在顫抖,秀麗的長發(fā)隨著擺動,也不知道是舒爽還是痛苦,小巧的臉蛋上神情狀若癲狂:“我要死了啊嗚嗚出去啊” 她只能趴伏在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胸膛,透明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掉。 ”還有力氣說話,哪會死呢“格蘭瑟溫柔地替懷里的女人拂開頰側(cè)的碎發(fā),薄唇間流露出的話卻是如此的不盡人情。 他朝近乎緊繃著一根線的另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也不管他有沒有看懂。 然后花xue間停駐的roubang突然就大刀闊斧地抽動起來,每一次都來勢洶洶,直撞向花xue深處,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安娜釘在奧斯頓的懷里。 安娜覺得要瘋了。 奧斯頓也覺得如此。菊xue內(nèi)的甬道本就窄小,只隔了一層薄薄的rou壁格蘭瑟這般不管不顧的動作勢必影響到他。不僅如此,噗嗤噗嗤的水聲從那交合之處發(fā)出,更添感官上的刺激。 他沉了氣息,本想讓格蘭瑟放慢一點,但轉(zhuǎn)念間,他卻是也跟著那般霸道蠻橫的動作朝著那可憐的xiaoxue撞擊了起來。 理智褪盡,是被欲裹挾的野獸。 安娜覺得自己要被插穿了,她剛想推拒,花xue間的roubang洞穿了zigong,然后后xue內(nèi)也被重重填滿。她覺得恐懼,卻逐漸逐漸間有一種滿足感從心尖爬了上來。 太羞恥了... 她哭喊著,連她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別喊了,傷嗓子?!笆歉裉m瑟的聲音。 她那在被頂起又落下時發(fā)出的尖叫全都被抑制在了男人的手掌里,無法哭泣也無法求饒,大腦陡然一片空白,xuerou抽搐,花汁傾覆,將男人們作惡的性器牢牢絞住。 ”是我們厲害,還是奧德里奇厲害“奧斯頓的手難耐寂寞,捏起無人光顧的硬挺乳珠,揉捏出各種形狀。 格蘭瑟松開了捂住女人嘴巴的手掌,嬌媚的啼叫似浸過蜜般從她那紅嫩的小嘴間溢出。他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舌尖纏上女人的小舌,深沉熱烈的吻直將女人香甜可口的唾液吸盡。 他在女人瑩潤的香肩下留下一個重重的齒印,舌尖舔上女人紅如墜珠的耳垂,曖昧的嗓音頓時充溢了安娜的腦海:“是我們能讓你爽,還是奧德里奇” “你們“安娜顫顫巍巍地說道。 過了高潮的xue內(nèi)依舊緊的讓人錯步難行,但兩個男人都沒有泄出,峰值還未達到。 他們互相交換了眼色,難言的默契感在他們的動作間流竄。 瘋狂到無法捕捉的速度,安娜飽受刺激的扭腰卻發(fā)現(xiàn)無論靠向那一邊都是徒勞地陷入相同的慘狀。 “快了?!眾W斯頓喑啞著嗓音安慰著可憐的女人。 女人嗚咽著再次絞盡了花xue間的媚rou,男人們再也克制不住了,guntang的白濁瞬間充溢了安娜甬道內(nèi)的所有空間。與此同時無法排遣的熱流被堵住,她的小腹高高鼓起。還有后面,一層之隔的地方,同樣溢滿jingye。 男人們同時抽出了性器,格蘭瑟更是眼疾手快地抬高了女人的下體。 液體失去了堵塞,粘稠的白濁混雜著女人的愛液淹沒了她的腿心,在被抬高的姿勢下只能盈著花xue的外圍嫩rou。 奧斯頓按上了女人鼓起的小腹。 ”啊”巨量的愛液霎時一瀉千里,拉出漂亮的弧線,刺激得安娜禁不住打哆嗦。 格蘭瑟施了個魔法用圣光照耀了女人的整個身體。 一旁的奧斯頓理了理雜亂的下身,不覺有些心虛,倒是格蘭瑟一番輕車熟路的模樣。 “怎么樣”奧斯頓問道。 格蘭瑟脫下外裳,罩在赤裸的女人身上,珊瑚紅的顏色襯得女人白皙的皮膚愈加旖麗。 ”她只是太累了?!?/br> 然后是一片沉默。 是奧斯頓先開的口,他似乎有些猶豫:”送回去嗎“ ”你樂意“格蘭瑟反問道。 他沉默著搖了搖頭。 格蘭瑟沉吟道:”奧汀還那么小,肯定脫不了mama的照顧?!?/br> ”你說的對?!皧W斯頓勾起嘴角,露出了風(fēng)光霽月的笑:”暗之國歡迎圣子殿下的到來?!?/br> 我覺得學(xué)習(xí)比寫rou簡單一點 嗯 我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使我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