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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沈倓有人樣多了。 他笑笑剛要搖頭,沈倓一記眼刀掃過來。 沈倓按住游櫻的肩,把她往駕駛位上塞,“不用管他?!?/br> “哎?可是他不是也沒地方住嗎?” “他自己會有辦法的,你管我就可以了。” 俞明旭站在明蘆的凌晨里,看著自家黑心藝人和給他灌了迷魂湯的小姑娘開車離開,心想:呸,我才不會流落街頭,等會就去做個公款spa。 沈倓倚著車窗睡著了。 他說定了昨天的酒店,卻今天凌晨才到,保不齊又是航班延誤。好不容易落地了,還沒地方睡,真是個小可憐。 游櫻怕開了車門他一頭栽下去,就從另一側(cè)進(jìn)了車后座,她戳戳沈倓的手臂:“沈倓,沈倓?醒醒,我們到了?!?/br> 沈倓清醒過來,有些不確定地問:“游櫻?” 游櫻把手抽出,“嗯,是我,到我家了,下車吧?!?/br> 沈倓重新握住她的手腕。 車燈只開了一盞。在這相對封閉的,昏暗的環(huán)境里,游櫻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于是她并不急著下車,而是等他開口。 手掌抵著手掌,手指貼著手指,他略微錯開一點兒,然后彎曲指節(jié),和她十指相扣。 “其實這里沒有通告需要我過來,我只是” 他聲音低低的,明明兩人之間還有距離,卻好像是在她耳邊訴情。 游櫻在自己的床上接到他電話,懶得費心找衣服,睡裙外披了件外套就出門。 rutou像被刺激了似的,yingying頂著睡裙,游櫻單手?jǐn)n住短外套擋著。她借架腿的姿勢,摩擦了一下腿間。 只是因為他說了句話而已。 下一刻,她就被沈倓抱到膝上。他和她貼著額頭,眉上那顆略微凸起的紅痣柔柔擦著她肌膚,淺茶色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她, “很想你?!?/br> 人在面對極致誘惑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不是接受,而是逃開。 游櫻閉上了眼睛,偏過頭去。 不行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語氣 完全、完全 是拒絕嗎? 睫毛顫著,連身體都在抖,她自己沒發(fā)覺嗎? 原先抓外套的手放在膝蓋上,把裙子都扭皺了。衣襟散開,露出來的雪白胸脯上有星星點點的暗紅色痕跡。 是因為這樣,才拒絕我的嗎? 真絲長裙貼著她的身體,顯出小腹處一個小圓球的形狀。 那又是什么東西?是我不可以知道的嗎? 凌晨還是有些冷啊,沈倓伸手暖她脖頸處的血液,溫柔地問道:“你沒有一次,想起過我嗎?” 游櫻深吸了口氣,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以后,才重新看向他,卻仍然因為一句話,放棄思考。 那張讓她第一眼看見就認(rèn)定是最優(yōu)選擇的臉近在眼前。 她含住他的唇瓣。 鐘毓沒那么早睡,在書房里看書,他聽到游櫻匆匆的腳步聲,追到樓下時,她已經(jīng)開著車出去了。他不想顯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關(guān)注她的動向,這樣太變態(tài)了。他沒有立刻打電話給她,而是決定要是過會兒她還沒回來,再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挪了地方,帶著書去了陽臺,邊看邊等。 沒到一小時,她的車就重新出現(xiàn)在家門口。車庫的燈一直開著,她卻很久都沒上樓。 鐘毓披了衣服去看看。 雪白的小腿緊緊挨著車身,腳尖踮起,肌rou明顯繃緊,一個男人跪在車門前,他雙手像在捧著什么。鐘毓沒有看到游櫻,但空氣里有讓人耳熱的吮吸聲。 細(xì)細(xì)的金鏈子掛在胯骨上,墜著顆百合鏤空小金球。 沈倓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輕輕笑出了聲。 游櫻臉都紅了,心里暗罵阮皓源這個殺千刀的。 他不知道腦子抽了哪根筋,跟游櫻說自己為了給她父母留個乖巧的印象,主動把腿毛全給刮了。他要游櫻賠他男人的象征,然后按住游櫻,把她的毛也都給刮了。搞得她下面光禿禿的,她實在看不下去,買了條鏈子掛著。 游櫻雙腿并起來,膝蓋上下錯開摩擦,她躺在車后座,看到的只有車頂,看不見沈倓。 她有些忐忑,“是不是不好看啊?!?/br> “沒有?!彼兄螜训耐危瑢⑺蛲庥滞狭艘稽c,彎腰吻她肚臍,一點點往下啄,“很漂亮?!?/br> 濕熱鼻息噴灑在她小腹,“在我心里,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她抓緊了真皮座椅。 舌頭也伸出一點,順著嘴唇的路線滑下去。他手伸到游櫻腰后解開那條鏈子,舌尖一卷。 然后就多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百合雖然小,但雕工細(xì)致,幾十朵里面每朵都有一兩條花蕊。為了做出明顯區(qū)別,花蕊特意加粗,被他含在雙唇中間,舌尖抵著,凸出來一些。被溫?zé)岽桨瓴吝^,又立刻被幾十個帶著涼意的金點壓過去。 游櫻恨死了自己定做東西的時候那么多想法。 他連花唇之間的軟rou都照顧到,沉到最下時,細(xì)長的金鏈還拖了一截在外。舌頭把球推到xue口翻攪,夾在花唇之間的細(xì)鏈被抽走,在球面上不規(guī)則地繞了好幾圈。他上唇將花珠和金球壓到一塊,手從臀縫滑過來無縫交接,把它們壓得更緊,左右搓動。 沈倓彎腰鉆進(jìn)車內(nèi),游櫻情動時把睡裙吊帶從肩膀上扯下來,紅豆似的乳尖被她手指壓著摳揉,白乳及一小段肋骨露在外邊,雪白的皮膚上覆蓋著紅印,再往下隱隱透出青紫,他把疊在她腰間的裙子又往下拉了點,果然是男人的指印。 沈倓攬著她腰,讓她靠著自己肩膀坐起來。 懸空著的腳終于挨到地面,裙擺蓋住腿根,指交套再加上她自己的水液,讓沈倓毫不費力地進(jìn)入,他彎腰吻她,手指摸索著rou壁邊緣,尋找讓她瘋狂的點。 游櫻不知道為什么沈倓忽然變得很兇,花珠像是要被他按碎,xue口被他兩指張開撐大,軟rou被擰住,轉(zhuǎn)著彎地旋。他唇舌也并不留情,在鎖骨上咬了一排小小的傷口。 游櫻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推他:“疼。” 昏黃的車燈斜照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