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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好!”她愉快地打道,挑了一張CD放入唱片機里,擼起袖子閑熟老練地開始調(diào)料搟面。 自從她學會了荷花酥,小店菜單上的糕點就只剩下了荷花酥,其他的都默默退下舞臺,就好似一種獨特的紀念方 式。 在炸的時候,封庭安雙手撐在料理臺上,歪著腦袋思考,忽然想起什么,擦了擦手,打開淘寶,搜索女仆情趣內(nèi) 衣,挑選了本市內(nèi)的,還跟客服商量好半個鐘后面交。 嘿嘿,夢中的情節(jié)要發(fā)生啦! 貨到手后,封庭安速速把衣服換上,站在落地鏡前細細打量著自己的身材,偏大的rufang被蕾絲勒住,鏤空的花紋使 胸前蓓蕾若隱若現(xiàn),極致勾人,白皙筆直的雙腿只穿了一條布料極少的三角褲,一部分的透明布料清晰可見包裹其 中的蔥郁,微微分開腿便可看到誘人的神秘幽谷,點滴露水等待他人采擷。 卻看此時的季青臨,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在畫紙上繪那幅美人出浴圖,比起第一次,方才屏幕上的畫面讓他更為靈感 踴躍,似乎找到了之前所一直缺少的元素。 他沒有去再過度思索這樣奔騰的靈感源頭是什么,只是專注手下動作,眉宇間盡是他察覺不到的點滴溫柔與迷戀。 封庭安來的時候他的畫作還是半成品,他只好暫時收起來,也不打算告訴她這幅畫的存在。 當她緩緩褪下外面的風衣露出里面精心淮備的情趣內(nèi)衣時,他襠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大起來,深邃的眸子逐漸被 情欲侵襲,厚重的呼吸聲證明著再一次的動情。 (題外話: 傅美人兒回來啦!你們還在嗎?今天還有更新喔?。?/br> 20 凡事不能cao之過急 又是一陣翻云覆雨。 從窗簾縫隙悄然鉆入的日光細碎地鋪灑上凌亂滿地的衣物,空氣中混雜著陽光的清新以及歡愛后滿滿的情欲味。 封庭安睜開眼睛,手邊冰涼的觸感預示著身旁空無一人。她微微蹙眉,雙手撐著床費力地坐起,兩腿酸得打顫,中 間一點梅紅凌亂不堪,花心被侵入地微敞口,點點玉露沾在上頭。 簡單地在浴室里洗了把臉,她披上他的一件浴袍,隨意地在腰間綁了個結(jié),一松手,蝴蝶結(jié)直接耷拉在她的大腿根 部,浴袍的底部拖踏在地板上,隨著她一步步向前走而拖過,十分滑稽。 打開門往下望去,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蹤跡。 秀氣的眉毛微不可見地向上揚了揚,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她發(fā)誓,她只是想逛一逛這里,了解一下地形,也了解他多一點。卻不曾想到會在書房里看到夾在畫板上的畫,而 上面畫的人,依這眉眼輪廓看,還有那么幾分,也許是近乎百分,接近自己。 好吧,她手下還是一個荷花酥的半成品。這肯定是畫的她了。 指尖輕輕掃過紙面,心中五味雜陳,有一種愉快的感覺悄然蔓延全身。 他畫了她。 他畫的真好看。 他真的是在畫她吧,還是她執(zhí)念過深因而有了視覺錯覺。 半蹲下身子,光潔飽滿的額頭若有似無地抵在畫前,眼眸略微閉起,太好了。 可是他為什么從來沒有表露過什么? 也許是……還在等一個比較好的時機? 她站起身,提起寬長的衣擺離開,不敢多做逗留。既然他還沒選擇做出什么舉動,她也不要這么早就把他揭穿,給 自己留一點未知的驚喜。 雖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她的步伐卻異常輕盈,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低頭看路,心情不是一點愉悅。 下午兩點整,沒吃午飯的她肚子有點餓,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快速地掃視所有的食材,很快挑出了一些,在料理臺 上閑熟地做起菜來。 他的冰箱并不像她在電視小說里面認識的男人冰箱一般邋遢,堆滿了各式各樣發(fā)霉過期的啤酒與零嘴。打開他的冰 箱,映入眼簾地是擺放整齊的蔬果生鮮,鮮嫩水靈,一看就知道是新鮮的,一看就知道是居家的好男人。 把食材放進煲里,蓋上蓋子,她按下爛熟于心的手機號。 “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語氣,像極了在家里等候丈夫歸來的小妻子,溫柔體貼。 不是問他去哪了,而是詢問他歸來時間。她自知保持適當?shù)囊稽c距離對如今的他們來說有益無害。 凡事不能夠cao之過急。 “很快,兩分鐘。” 一人獨居已久,除了回去看父母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人問他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家。而今這頭一次的詢問,竟也 沒讓他不慣,心頭倒是漾上了不可察覺的溫馨。 ( 21 撩漢三十六計之讓他吃醋 季青臨回到的時候,湯還在熬著。封庭安簡單地炒了一碟小菜,煮了一鍋番薯飯端上餐桌。 方推開門便是陣陣飯菜飄香,盡管外頭還未華燈初上,他已經(jīng)有了萬家燈火中也有一盞為他留的溫馨感。 沉穩(wěn)朗闊的步子往廚房邁開,看著里頭穿著他寬大浴袍的小女人抓著鍋鏟搗騰,他低低一笑,大臂一環(huán),從后頭圈 住她纖細的腰。 封庭安一怔,顯然是沒注意到他的回來,微微側(cè)首,笑意滿滿,“回來啦?” “怎么做起菜來了?”他輕頷首,而后沉聲問。 明明他用過午餐,此刻卻又被這飯菜香勾起了食欲。 “我中午沒吃,又被你折騰了這么久?!?/br> 細心想來,是兩人都未察覺出的撒嬌。 于是一餐兩人。 飯后封庭安打算收拾碗筷,被季青臨攔住,他說既然吃了她這么好的手藝,洗碗的事情他來就好。 他說的每一句話,一字一句從薄唇吐出來時他的表情,她都會清清楚楚地記著,好好壞壞,藏在心窩里,每次入睡 時都反復斟酌,思索他對她的態(tài)度,對她的感覺。 她很大膽,也很膽小。大膽到可以對一個印象只停留于好看的男人一見鐘情,大膽到直接把男人勾引上床。又膽小 到失去理智,判斷不出男人對她的感覺到底在哪里,膽小到一次次翻書學習撩漢技巧。 欲擒故縱,她學會了。 果斷決絕地離開了季青臨的家,讓他無法再對她為所欲為,如今她雙手插在風衣兜里,微合雙眸仰起頭,感受早秋 夜晚的涼風肆意拍打在身上,好不舒適。 來時穿的情趣內(nèi)衣早就被兇猛的男人撕個稀巴爛。在她苦惱著真空回店的難度系數(shù)時,男人終究是看不下去,給她 訂了一套小洋裙。 當她拆開盒子一片粉嫩跳進眼眶時,她開始懷疑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形象。 說實話,她都這把年紀了,粉色早就不適合她了。 嗯……想想,是不是也從側(cè)面說明了什么呢。 愣神之時,一個小女孩提著一個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