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理醫(yī)生男主被掰彎(25)
曾鑫柔被那深邃的目光驚了一下,全身突發(fā)酥麻的感覺,如同被什么電了一般,整個人都軟了。她垂下頭,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荊然修,臉頰泛紅。 男人成熟感性,周身的氣場不是這些毛頭小子能比的。而且他的目光,真的……能讓人感到快感。冷冽的氣質與俊美的臉龐,這難道不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嗎? “啊,你好?!睂τ谇G然修,曾陽明顯感覺到了危險。 “久聞曾叔叔大名了?!鼻G然修語氣平淡,倒沒有什么久聞的意思:“沒想到曾叔與我父親是好友……”這聲好友,被荊然修說著,竟有些諷刺。 曾陽心里一驚,難道這個荊然修知道了什么? “……啊,我與老祁都是多年的好友了,你剛到祁家,自然是不知道了?!痹栃Σ[瞇地說,不著痕跡的嘲諷荊然修,只不過是個繼子而已,人家有親生的兒子呢。 荊然修面不改色,淡淡勾唇,惹來那邊曾鑫柔淺淺的吸氣聲。 曾陽在下面輕輕碰了曾鑫柔一下,轉頭看著祁言,道:“小言最近怎么樣啊?我聽說你期末考試進了前二十名,真厲害!我就說老祁的兒子肯定不會差的!” 祁言皮笑rou不笑的呵呵兩聲:“這您都能聽說了啊……” 曾陽馬上借題發(fā)揮:“是鑫柔回去說的??!她都沒告訴她自己的成績,回了家倒是先說起你的了,哈哈哈這孩子……” 曾鑫柔的臉色突然紅的發(fā)熱,這一刻,她倒是慌亂的看向了荊然修。 荊然修仿佛對她的視線視若無睹,全程摩挲著沙發(fā)的邊緣,故作靜靜聆聽的樣子。 這樣的神情,倒讓曾鑫柔有些惱怒了。 “爸爸!”曾鑫柔厲聲喚道:“不是我說的!” 曾陽看著她,眼中劃過一絲嚴厲,嘴上卻笑道:“好好好,不是你說的,女兒害羞了!” 這樣的話,無疑更加讓別人相信,這話是曾鑫柔說的。 要是以前,曾鑫柔對于自己爸爸的胡編亂造便不排斥了,可是現(xiàn)在,她有了想要喜歡的人,而不是祁言這個絲毫不給她面子的毛頭小子! 曾鑫柔猛地站起身,不顧一切的向外面跑去。 曾陽臉色一變,似是尷尬又似生氣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老祁也是明眼人,將他們父女之間的互動看在眼里,良久才輕聲道:“老曾,你去看看吧,鑫柔一個女孩子跑出去,不安全?!?/br> 有了個臺階,曾陽自然順著下,連忙站起身,一臉對著老祁說了好多聲的抱歉,才追了出去。 他們父女倆離開之后,老祁和祁言異口同聲的嘆口氣,嘆完氣之后,兩人具是一愣,隔著荊然修對視一眼,竟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倆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啊!”祁言笑出眼淚:“老爸你跟他真的很好?” “哎,商業(yè)上的伙伴唄?!崩掀钚Φ哪樕t潤,很有精神:“他是你的長輩,別笑了!” “那你還笑呢……”祁言收斂了笑聲,收回視線的時候,不小心對上了荊然修的視線。 祁言一縮,默默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你們倆這是怎么了?”老祁看著兩人:“鬧別扭了?” “沒有。”祁言悶聲道。 荊然修沉默了一會,竟然點點頭:“嗯,發(fā)生了一點小矛盾?!?/br> “哎,祁言你這孩子怎么跟哥哥這樣呢?”老祁直接就說祁言不對了。 祁言甚是委屈,特別是自己被草了,老祁還不幫著自己說話!一時間也有些氣憤:“憑什么就是我錯了,明明就是他錯了!” 荊然修又點點頭:“是的,是我錯了?!?/br> 老祁一看這情況,又道:“人家明顯就是讓著你!祁言你快給人家小修道歉!” 祁言瞪著一雙眼,深吸了幾口氣,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比起氣人,老祁你簡直一個頂倆??! 事情的結局就是祁言氣沖沖的捧著零食上樓了,而且對老祁的呼喊和荊然修的叫聲充耳未聞。 呵呵你們倆好有父子相哦,去做你妹的父子吧! 滿腔怒火的祁言回到房間,特別有先見之明的將門反鎖,然后打開電腦,繼續(xù)玩游戲。開了一罐可樂,剛打開一袋薯片,門的把手就被外面轉了轉,沒轉開,才傳來敲門聲。 祁言喝下一口可樂,喊道:“沒人!” 外面沉默了兩秒:“祁言,開門?!?/br> 祁言拿薯片的手一頓,這聲音明顯就是荊然修啊。 祁言沒出息的做起了縮頭烏龜,好吧,對待荊然修,他沒有那么理直氣壯,更加沒信心自己能反攻——啊呸!能完勝! “祁言,開門?!鼻G然修耐著性子又叫了一遍,里面依舊無聲,荊然修怎么能不知祁言那點小心思,對方肯定又是慫了。 “我再叫最后一遍?!鼻G然修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不然我找王伯要鑰匙了?!?/br> 祁言肩膀一縮,果斷站起來去給他開門。 比起自己開門投降,人家破門而入然后給自己落下一個百分之百的憤怒攻擊,投降還能活(小心酸)。 打開門,祁言堵在門口,盡量讓自己顯得很淡然。 “你干嘛?” “我來找你談談?!鼻G然修的目光落在他死命抵著門的手和腳上:“讓我進去?!?/br> “有事就在這說!”祁言左右掃了一圈,見沒人,才小聲道:“你有前科,別想跟我單獨在一起!” 荊然修:“……”你這副良家婦女守衛(wèi)貞cao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還有,你想說什么啊?”祁言的神情突然變得不屑起來:“你想告訴我你跟我爸比我跟我爸處的還好是嗎?你倆才像真的父子是嗎?!” “祁言?!鼻G然修淡淡道:“你父親還在生病?!?/br> 祁言悶悶的垂頭:“用不著你說……” “讓我進去,我有事情跟你談?!鼻G然修道。 祁言也怕老祁那個老頑童躲在哪個拐角偷聽呢,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他嘆口氣,默默地側開身,讓荊然修進了自己的屋子。 哦天啊,他引狼入室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