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心理醫(yī)生男主被掰彎(23)
男人一身休閑服慵懶的靠在街邊的車上,那是他的座駕,祁言每天坐著它上學(xué)。 俊美的容貌和生人勿近的氣場是多少女生夢幻中的男神,許多女學(xué)生都駐足觀望,甚至有些大膽的結(jié)伴走過去要電話,但不知道怎么的都很快離去了…… 祁言估計是荊然修那鬼畜的氣場讓那群不知道好歹的女生見識了什么叫做黑化爸爸! “言哥,那不是你的那什么……哥么?!崩蠄D不知道怎么用詞,噎了一下。 “你離他遠點走,盡量不要露出任何奇怪的神色??!”祁言在耳機里囑咐道。 老圖深吸一口氣,對方的氣場真的很強大,讓他還沒有接近就膽顫起來。 裝作理直氣壯的出門,在那一瞬間,對方的目光就鎖定了過來。 “言哥他看我……”老圖真的想哭著往回跑。 “頂??!”祁言鼓勵道:“你是祖國未來的棟梁,而他只是一坨過氣的水泥!” “這個比喻……”老圖瞬間直起了腰板:“非常形象!” “昂首挺胸,理直氣壯的走出去!” “好!”老圖沒有一絲膽縮的跨過學(xué)校大門,企圖路過望過來的荊然修,從他車子旁邊的人行橫道光明正大的離開。 雖然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褡鲑\一樣…… 走到荊然修身邊的時候,老圖的心情像打鼓一樣,心里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他就是一坨水泥。 “同學(xué)。”荊然修的聲音猛地想起,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老圖深吸一口氣,然后…… “哎呀你是祁言的哥哥吧,我是他朋友,祁言今天沒有來上學(xué)呀!你接不到他的!” 荊然修:“……” 祁言:……F*ck??! 荊然修看了老圖半晌,冷聲道:“他沒來上學(xué)?” “是啊。”老圖無辜的點點頭:“今天查成績,但是祁言他生病好幾天了,所以沒來?!?/br> “生病了?”荊然修的眉頭驀地皺起,良久才撫平,對著老圖點點頭:“沒事了。” 老圖見荊然修打開車門上了駕駛,才真正的松口氣,對著車窗的位置殷勤的擺手,目送著車子絕塵而去…… “老圖,你是否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祁言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 老圖哭喪著臉,連聲音也帶著哭腔:“沒辦法啊言哥,他真的非常嚇人!” “所以你就賣了小爺我?!”祁言覺得自己多天的感冒已經(jīng)被氣好了:“他現(xiàn)在肯定來找我了!”而且看荊然修剛才的反應(yīng),居然不知道自己生???放屁! “言哥,一家人總歸是一家人,他不會揍你的……但我相信,如果我撒謊了,他一定會揍我。” “哦,是么?,F(xiàn)在你沒撒謊,小爺我也會揍你?!?/br> “別這樣言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請你吃飯!吃什么都行!” “走開吧,我不需要你了!”說完,祁言異常悲催的掛斷了視頻。 老圖這個龜兒子竟然出賣自己!莫名的有些委屈,祁言企圖爬起來趁荊然修沒來的時候跑掉,但是剛好的身體太虛了,走路腿都是軟的,身上全都是虛汗。 這樣花甲老爺爺一樣的步伐,又能往哪跑? 沒過一會,荊然修就來了,祁言能聽見他和荊母說話以及向樓上走來的聲音。 祁言緊張的左看右看,最終在門發(fā)出響動的時候,猛地拉上被子開始裝睡。 “噓,小言睡了?!鼻G母伸著脖子抽了抽,發(fā)現(xiàn)祁言雙眸輕閉,呼吸均勻,依然是熟睡的樣子:“我就說吧,小言身體虛,估計睡覺了?!?/br> “嗯?!鼻G然修看著床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嚴(yán)重么?” “前幾天眼中,高燒呢?!鼻G母道:“這幾天快好了,就是身體虛弱,總是冒虛汗?!?/br> “從那天回來開始嗎?”荊然修冷不丁的問道。 荊母點點頭,沒有覺得不對:“是啊,幸虧你提醒我了,我早就把藥什么的準(zhǔn)備好?!?/br> 荊然修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謊話,竟然成真。這會兒的心情更加復(fù)雜了。 這幾天他有意避開祁言,以工作為理由三天沒回別墅了。沒想到祁言真的生病了,怎么說,也是因為那一晚的瘋狂吧…… 活蹦亂跳的人此刻虛弱的躺在床上,只能睡覺,怎么能叫他不心疼? “兒子,別怪我說,你是哥哥,帶著弟弟哪有這么玩的。你祁叔叔不介意,我可得說你兩句。”荊母語重心長的語氣更加刺痛荊然修的心。 是啊,他現(xiàn)在可是一個哥哥……哥哥對弟弟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次小言好了,你可要好好賠禮道歉?!鼻G母嘆息道:“我和你祁叔叔就是做個伴,也希望你們倆能做個伴,不求像親兄弟那樣要好親密,也要真誠對待彼此啊。” “嗯,我會的?!鼻G然修淡淡的回應(yīng)。 荊母聽他的語氣,以為他不情愿,笑道:“你還不愿意?小言不愿意是因為他年紀(jì)小,做事沖動也別不開彎,長大就好了。而且他懂事呢,現(xiàn)在對我、對你祁叔叔都挺好的。你都是大人了,怎么也耍小孩子性?” 荊然修看了荊母一眼,沒有反駁,倒不是應(yīng)下,而是不想多說這個話題。 荊母深知自己的兒子,便換了一個話題:“說起來,咱們吃完飯回來的那天,曾陽帶著他女兒曾鑫柔來了?!?/br> 荊然修眉梢不著痕跡的一挑,裝睡的祁言更是心中一沉。 “他帶女兒過來說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看到?jīng)]有祁言,很快就走了?!鼻G母道:“那女孩子太傲氣,不適合咱們小言。不過兒子,你見多識廣,你知道那曾陽是什么來頭么?” “祁叔叔商業(yè)場上的伙伴?!鼻G然修言簡意賅。 荊母沉默了一會,搖搖頭:“不像是伙伴,他看起來非常精明?!?/br> “……他帶女兒來的?找祁言?” “是啊,說是小言和他女兒是同班,更是朋友,來交流感情什么的?!?/br> “媽?!鼻G然修輕聲囑咐道:“以后如果曾陽再來,沒有我在家,不要久留他?!?/br> 荊母一愣,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荊然修眉眼閃過一絲狠厲,再次落在床上那包鼓起時,轉(zhuǎn)瞬之間化作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