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11)
身后,冷黛鳶的目光粘在西昭的身上,直至他帶著祁言遠去,消失在擁擠的人流中。 眼底劃過一絲充滿興味兒的光芒,冷黛鳶嘴角勾著笑,整個人散發(fā)著志在必得的氣場。 此次遠離那深宮皇殿,就是要找到令自己心動且可以依賴的人。 顯然,像西昭這樣莊重淡漠的人很符合自己的審美。至于另外一個…… 冷黛鳶的目光變得嘲諷,那樣不男不女的人,就算顏值再高,又有何令人心動之處呢? 打定主意,她將會留在邊關(guān)城多謝時日,好好探聽一下那冷面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祁言跟著西昭不緊不慢的步伐,在后面生著悶氣。 “你這副樣子,倒像是我欺負了你?!蔽髡褯]有回頭,卻點名了他臭臭的臉色。 祁言加快腳步,上前與西昭并肩:“那女子說話太過尖銳,還不準我生氣了?” “無理取鬧?!蔽髡崖曇舻?,卻沒有為冷黛鳶說什么,算是默認了祁言所說罷。 祁言嘆了口氣,神色低迷:“不過是練了些許媚術(shù)罷了?!?/br> “你個男子為何要學(xué)習(xí)媚術(shù)?”西昭算是明白了些,為什么以往的戰(zhàn)斗的中,看不見魔教的朱雀護法了……因為媚術(shù)在戰(zhàn)場上還真是沒有什么大用處。 祁言嘆口氣:“你當我想?若不是我們五人當中沒有女子,也輪不到我學(xué)這媚術(shù)?!?/br> 幼時,血煞與四護法本是同等。各自挑選一武林秘術(shù),由老教主傳授之。當時雖年幼,但是看骨骼便能得知幾人到底如何,祁言幼時太過柔弱,扎起小辮子與那女童沒什么差別。老教主當機立斷,將那其他幾人都不愿學(xué)習(xí)的媚術(shù)的傳授給了祁言。 ……祁言現(xiàn)在覺得,那幾人不愿與驕里嬌氣的自己計較,也大概是因為幼時沒能阻止而產(chǎn)生了不少的愧疚,畢竟是他們選剩下的秘術(shù),才教給了祁言。 想到了煩心事,祁言悠悠的嘆口氣。 “要我說,武林盟和魔教根本沒有什么大過節(jié)不是?” 西昭昂首挺胸的走著,仿佛沒有對祁言的話沒有聽進去一般。 祁言也不放棄,繼續(xù)道:“你若將我送還于魔教,咱們魔教不是還欠你一個人情嘛。你好好思量著,對你來說,這可是有利而無害的事情?!?/br> “要么用錢來贖。要么魔教憑實力強人?!蔽髡褯鰶龅穆曇魝魅肫钛缘亩?。 祁言縮了縮,視線移到別的方向,心里卻想著,青龍肯定會湊夠三百萬兩來贖自己的! 魔教境地,一教眾跪拜在玄武身后,跟著玄武一同回報武林盟一站。 “教主!那西昭欺人太甚!竟要我們拿出三百萬兩來贖朱雀!”玄武狠狠地呸了一口:“朱雀哪里值得上三百萬兩銀子?我覺得三十萬兩都多!” 白虎在一旁輕咳了咳,提醒道:“玄武,小言是你的兄長。” 玄武嘆一聲:“我自是知道,可就事論事,言哥他也……”太妖嬈了。 “好了好了。”血煞捏著眉心,露出愁容:“青龍,魔教可有搬出三百萬兩銀子的余地?” 青龍淡定搖頭:“這月怕是不成了?!?/br> 血煞嘆口氣,想了想,聲音里似是帶著無法解開的惆悵:“那……便下月?” 青龍又淡定的點點頭:“下月應(yīng)當是足夠的。” 血煞當機立斷,拍案決定:“那便下月贖朱雀回教!” ……如果祁言知道自己的贖期就這樣被推后了,可能會一口血噴出暈倒在地。 說好的相親相愛的魔教一家人呢? 又是三日,祁言待在武林盟,整日跟在西昭的后面,敬業(yè)的做著跟屁蟲。 不過跟在西昭后面是好的,至少沒人敢惹他;而且有西昭在的地方,食物肯定是少不了。這讓祁言一看到西昭的時候,神色便明亮的不少。 三日后的這天,武林盟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冷黛鳶坐在武林盟迎客的主堂內(nèi),坐在紅木雕漆的椅子上,喝著清茶、抿著涼糕,悠哉悠哉地等著西昭與她會面。 經(jīng)過她的一番打探,發(fā)現(xiàn)自己認定的男人竟然是武林盟主!這讓她驚喜之余,也多了幾分自傲。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果然不簡單。 比起皇都的皇上、王爺、公子少爺,果然還是江湖中穩(wěn)重的男人適合自己吧。 這樣想著的冷黛鳶,從來沒有顧慮過其他人的想法,即便她將他們一個個撩撥完之后,還做出一副‘你我之間清清白白’的清高模樣。 起亞跟在西昭身后來到主堂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依舊女扮男裝的冷黛鳶。 “哎呀?這不是那個粗魯?shù)某粞绢^嘛!”祁言瞪著眼,轉(zhuǎn)到西昭的前面:“你來這里作甚?我可不歡迎你!” 冷黛鳶看見祁言的時候,神色也是充滿了嫌棄:“你又為何在這?” ——我是階下囚! 這句話祁言差點脫口而出,硬生生憋了回去,強硬道:“我是武林盟最尊貴的客人!” 見他有些窘迫的模樣,冷黛鳶心如明鏡一般,冷哼一聲:“魔教的護法竟是武林盟的客人?” 祁言神色僵了僵:“與你無關(guān)!” “確是與我無關(guān)?!崩澉禅S笑的諷刺:“只是見識了某些不要臉而已,做個笑料看。” “你——!” 祁言上前一步,下一秒?yún)s被西昭攔住了。 “不要鬧?!蔽髡芽戳艘谎燮钛?,神色莫測:“站在我身后?!?/br> 說完,將祁言擋于自己身后,直視著冷黛鳶:“不知姑娘來我武林盟有何指教?” 冷黛鳶笑了笑:“你既知道我是女子,那我便不拐彎抹角了……你我做個交易如何?” 西昭直視她的眼眸半晌,側(cè)頭輕聲道:“來人,送客。” 冷黛鳶面不改色:“這不愧是盟主大人,你就不想知道能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嗎?” 聞言,西昭微微頓了一下。感覺到他一樣的祁言從身后默默的扯住了他的袖口。 安撫似的回頭看他一眼,西昭凝視著冷黛鳶,一字一頓道:“不想,因為我不缺任何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