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3)
男人看著他攬著自己的手臂,沉默不語。 “夫君,行走至今我也餓了,便吃了人家一塊涼糕,你把銀子給人家吧?!闭f完,祁言看著男人,眨眨眼,別有另外一層深意。 見男人久久沒有動(dòng)做,又對上小伙子疑惑的眼神,祁言掩藏在男人寬厚袖子下面的手狠狠地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夫君~給人家錢!” 男人淡漠的目光落在祁言的臉上,半晌后,從袖口里拿出一塊銀子,放在了涼糕攤上。 小伙子拿起銀子,怔愣半晌,才拿起銀子,對著男人道:“我給您找……” “不用了?!逼钛該屧谀腥饲懊嬲f到,沖著小伙笑了笑,攬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了。 不顧小伙在后面的呼喊,祁言強(qiáng)硬的拉著男人來到一個(gè)清靜的小巷子中,放開了他的胳膊。 “咳咳!”祁言輕咳了咳,翹起蘭花指,正對著那個(gè)凌冽的男人:“方才多謝了。人家沒有帶銀子,等我家弟弟送來銀子,我便還你?!?/br> 男人淡漠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良久才緩緩道:“不用了?!?/br>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是清泉般從口中潺潺溢出。 “哎,我又不是那欠賬的人~。”祁言似是得意的瞇了瞇眼:“你叫什么?府邸在何處?” 男人依舊淡淡的看著他,不語。 “不方便說?”祁言似是嫌棄般皺起眉頭:“切,那你告訴我,武林盟主的府邸在哪?” 終于,男人的目光閃了閃,正色的看起祁言:“你找武林盟主作甚?!?/br> 祁言動(dòng)了動(dòng)腰肢,眉梢輕挑,露出一個(gè)嫵媚的姿態(tài):“自是去[se]誘?!?/br> 男人的目光有些奇怪,上下掃了一眼祁言,道:“你去?” “怎么?”祁言一聽他那口氣便不樂意了:“我不行嗎!人家也是嬌柔似水、軟弱無骨?!?/br> 男人又打量了他一番:“你是男子。” “男子怎么了!”祁言感覺這呆愣的木頭說話越發(fā)不對他的心思了,便煩躁的擺擺手,道:“你就告訴我武林盟主的府邸在何處就行了!” 男人的眼眸流光微轉(zhuǎn),饒有興趣的看了祁言半晌后,一句話也沒說,便轉(zhuǎn)身離開。 沒料到男人竟轉(zhuǎn)身就走,祁言愣了半天才想起來追他,可是出了小巷,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氣的跺了跺腳,對上周圍百姓投來的目光,祁言抿著唇,良久才轉(zhuǎn)身離去。 當(dāng)夜,夜空如墨,勾月皎潔;點(diǎn)點(diǎn)星光點(diǎn)綴在夜空之上,仿佛天然的燭光,為大地蒙上一層若隱若現(xiàn)。迷離清婉的光芒。 突然,一道紅色的身影在房屋上掠過,輕盈舉步,輕功了得。幾個(gè)踮腳起落之后,祁言穩(wěn)穩(wěn)地落在一處府邸的正堂之上。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燭光,想是主人已經(jīng)睡去。 那個(gè)呆木頭,以為不告訴自己,自己就問不到武林盟主的住所了嗎! 嘴角揚(yáng)起得意的笑容,祁言瞇了瞇眼,輕輕攏了攏自己被風(fēng)吹的微亂的發(fā)絲。 舉步輕盈的落在正堂門前,祁言警惕地掃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隱患,便手腳利落了卸了門鎖,輕輕推門走了進(jìn)去。 屋子里面青暗無比,只有月光打落進(jìn)來的光芒,讓祁言能看清楚周圍的情況:普通的外室擺放著桌椅,紅木雕漆;柜架上擺著兩三件玉器,不是名貴的,也不多,顯然屋子里的主人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跨進(jìn)白色拱門,正對著內(nèi)室便是放下簾子的床鋪。 薄紗簾子后面隱約可以看見一具平穩(wěn)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膛的身軀。 祁言躡手躡腳地走進(jìn)去,來到簾子前,感覺到一陣驚奇。 這武林盟主是傻子嗎?而且說好的武功蓋世呢!自己都走進(jìn)屋來了,分分鐘就要了他的命,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西昭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個(gè)奇跡。 伸出修長的手臂,輕輕掀開簾子的一角,還未待祁言看清楚里面的人兒,手突然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對方用力一拽,在祁言還沒來得及驚嚇的時(shí)候就被扯入了簾子內(nèi),撲倒在一個(gè)人的身上。 “唉喲……” 腰腹賬號(hào)撞在那人微微曲起的膝蓋上,祁言吃痛,驚呼一聲。 “還真來了?!蹦侨说穆曇粲行┒?,淡漠無比,富有如箏般清悅的磁性。 祁言皺著眉,抬起頭,正巧對上那人深邃的瞳孔。 ——是今天被他當(dāng)做冤大頭的那個(gè)木頭!! “哎呀!竟然是你!”祁言叫道:“你在這干嘛!哼,不會(huì)是跟我要錢吧?” 嘴上說著不需要還錢,卻還是在這里守株待兔……等等!這是武林盟主的廂房??!這個(gè)男人怎么會(huì)在這里?難道說…… 似是想通什么般,祁言驀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你是西昭?!” 男人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梢,如鐵鉗般錮著他手腕的手沒有絲毫松動(dòng)。 祁言心疼自己纖細(xì)的手腕,扭了扭,叫道:“趕緊松開!疼死人家了!” “你要做什么?”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管我做什么!”祁言急了,掙脫了好幾下都沒有掙脫開,索性雙腿一蹬,爬上了床,跨坐在西昭的腿上跟他理論:“這樣握著人家手是什么意思?” 冷漠的目光看他良久,西昭才緩緩松開了自己的手。 祁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白皙的肌膚上都紅了一圈。 “哎呀,你把人家的手都握紅了……”祁言突然哭喪著臉:“我家哥哥弟弟都沒這么對過我?!?/br> 西昭愣了一下,看著他不語。 越想越委屈,祁言抬起頭,恨恨的盯著西昭:“你賠我!” 西昭挑眉:“賠什么?” “我不管你就得賠我!”祁言也說不出賠什么,索性耍起賴來,往床鋪的里面一滾,趴在手臂上開始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嗚……我手腕疼,你個(gè)壞蛋,我叫我家哥哥來揍你……” 西昭一直冷著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祁言,良久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許哭?!?/br> “嗚嗚嗚,你捏我還不讓我哭!”祁言哭的更厲害了:“我的命好苦啊!” “你要我如何賠你?”西昭眉心微微蹙起:“說出來便罷。” 祁言抽噎了兩下,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你讓人家[se]誘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