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狂傲影帝男主被掰彎(16)
睡了兩晚客廳之后,祁言的小公寓終于整理出來了另一個房間給郁空景住。 郁空景表示欲求不滿,在當(dāng)天晚上爬上了祁言的床,狠狠地做了他一頓。第二天一大早拿著《青屋》的劇本神清氣爽的去了橫店,留下祁言趴在床上起不來。 這種生活好像平平淡淡的日子,溫馨而甜蜜。 因為和郁空景在一起的關(guān)系,祁言幾日不曾出公寓,一些代言和廣告什么的也暫時推掉了。 本以為這樣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沒想到某天一早的一條勁爆的消息打破了這份寧靜。 某營銷號爆出郁空景公寓有女人出入,疑似其女朋友,而且已經(jīng)同居。 下面配圖正好是秦妙在超市里買男士內(nèi)褲和低調(diào)地走近郁空景公寓的照片,都很模糊,顯然是抓拍的。 郁空景看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給祁言打了電話,解釋了一番之后,決定開個記者招待會把這件事情澄清。 郁空景的態(tài)度讓祁言很是欣慰,但他想了想,還是止不住的諷刺的笑出聲。 秦妙好端端的去買男士內(nèi)褲干什么?她一個女人住在公寓里需要男士內(nèi)褲? 祁言開始懷疑這個‘抓拍’到底真的狗仔還是有人故意爆料了。 這邊郁空景拍戲忙完,給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打了電話準(zhǔn)備召開記者招待會將此事澄清,便被一個陌生的號碼打斷了。 “喂?”號碼是本地的,郁空景便接了。 “空景,是我?!鼻孛畹穆曇魪哪沁厒鱽?,透著一絲歉意:“我看見網(wǎng)絡(luò)上爆出的消息了,我很抱歉,是我沒有做好防備?!?/br> 郁空景正在為此事煩躁,聽見秦妙的聲音,眉頭皺的更深了:“我會澄清這件事的,你現(xiàn)在待在公寓里就好,不要再出什么亂子了?!?/br> 秦妙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對不起,你的女朋友知道了嗎?沒對你造成什么誤會吧?” “他知道了。”郁空景有些不悅,但還是應(yīng)道。 秦妙看著鏡中化著精致妝容的自己,嘴角牽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可聲音卻卑微無比。 “那樣就好,要是你們倆因為我而鬧出了什么誤會,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br> “好了,不多說了,我還有工作?!庇艨站皰炝穗娫挘B忙開始準(zhǔn)備召開記者會。 另一邊,祁言打車來到郁空景原來的公寓。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細(xì)看去,那笑容里別有深意。 與其讓秦妙在暗地里做跳梁小丑,不如自己先找上她如何? 從郁空景那里得到公寓的備用鑰匙,祁言打開門,正巧對上站在落地窗前正在給誰打電話的秦妙。 秦妙看見他也是一愣,發(fā)射性的掛了電話,神色瞬間狠厲起來。 “你是誰?!怎么私闖民宅呢?!” 祁言看著她,淡定自若的笑了笑:“就算是私闖民宅,也不是你的吧?” 秦妙臉色一僵,細(xì)細(xì)打量祁言,見他容貌俊美,還有點眼熟,心里想著應(yīng)該是郁空景的某個演藝圈的朋友吧。 “哦……”秦妙撫了撫鬢角的發(fā)絲,柔柔道:“你是空景的朋友吧?我看過你演的電影。” 這句話當(dāng)然是假的,祁言火起來的時候,她正在跟小三斗智斗勇,哪有時間看電影?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試探祁言而已。 看出她的小心思,祁言笑道:“我的確演過電影,但卻不是郁空景的朋友。” “不是他的朋友?”秦妙的聲音有些尖銳,然后冷笑一聲:“不管是不是朋友,這樣私自進(jìn)來也太沒有教養(yǎng)了吧!” 祁言無所謂地挑挑眉,自然的走進(jìn)屋里,來到一邊的廚房,開始為自己煮咖啡。 “喂!你干什么?!” 秦妙走過來,一把搶過祁言手里的咖啡豆。 祁言也不惱,從柜子里重新拿出一袋咖啡豆。這幾袋咖啡豆還是祁言買完之后放進(jìn)郁空景的公寓里,怕他偶爾熬夜,太困了堅持不住。 郁空景走的時候應(yīng)該一袋也沒喝,剛才他拿的那一袋已經(jīng)開口了,而且少了大半。 這秦妙嘴里說著不需要,可這落地俯瞰城市的公寓住著,高檔咖啡喝著,哪有‘不需要’的樣子? “這兩袋咖啡是我的買的哦?!逼钛詫χ曌约旱那孛钚Φ?。 秦妙頓了頓,強硬道:“你到底跟空景是什么關(guān)系?!” 說不是朋友,還幫他買咖啡豆。而且看他進(jìn)來的樣子,熟門熟路的,倒像是???。 祁言動作緩慢的從柜子里拿出咖啡杯:“你和他的消息是誰暴露給媒體的?” “你、你說什么!”秦妙有一瞬間的緊張和心虛:“是我不小心被拍到的!” “那么不小心?”祁言輕笑著搖搖頭,面不改色揭穿她的謊話:“這里是高級公寓,狗仔根本進(jìn)不來,除非有人用門牌帶他們一起進(jìn)來。也許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可能會拍下什么……” “你夠了!”秦妙心虛地大喊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要錢?” “看樣子你是承認(rèn)自己故意帶狗仔進(jìn)來了?”祁言給自己倒了杯咖啡,輕嗅之后,輕輕抿了一口。 秦妙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瞪著祁言,雙手攥緊,青筋暴起。 “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祁言突然微微一笑:“我叫祁言,是郁空景的……” 祁言神秘的勾唇,微微探頭,平淡溫雅的眸子里透著一絲挑釁。 “愛人?!?/br> 話音落下,秦妙手中的咖啡豆落地,發(fā)出‘啪’的一道聲響,豆子灑落出來,滾在青白理石上。 “你說什么……?” 秦妙呆愣的聲音傳來,里面滿是不可置信與驚魂未定。 某些事情仿佛是秦妙沒辦法預(yù)料到的。她以為自己可以破壞郁空景和他愛人之間的關(guān)系,沒想到,他的愛人……竟然是男人。 這算是什么?嘲諷嗎? “我說我是他的愛人。”祁言喝著咖啡,輕聲說道:“本來我不是很介意你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并不甘于只做空景的青梅……” ——你在窺覬屬于我的東西,那就不可以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