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遠(yuǎn)古獸人男主被掰彎(16)
[保澤對祁言好感度 10,當(dāng)前好感度:50] 被吻得迷迷糊糊,保澤的好感度依舊上升。 似是猛然發(fā)覺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祁言睜開眼眸,羞澀的使勁推開了保澤。 保澤順力退開,輕柔的目光落在他紅彤彤的臉蛋上,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有、有別人在……” “沒關(guān)系,她不算?!?/br> “……” 再次在心里笑噴,保澤每次形容女主都很奇特,要么物種要么不算人……祁言開始有點(diǎn)同情女主了。 祁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石床上僵硬的喬安娜一眼,抿抿唇,神色糾結(jié)著開口:“要、要不放開她吧……她的樣子挺難受的……” “不怕她把我搶走嗎?”保澤打斷他,問道。 小雌性一愣,原本就粉紅的臉頰這下變得赤紅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熟透了。 “不、不怕……”軟糯的嗓音透著一絲小小的堅定,“陽斯說……我要有自信,一定要自信點(diǎn)才、才行……” “可你說話還磕磕巴巴的,臉也紅?!?/br> “我我我、我會努力練得不磕磕巴巴,也不臉紅!” 保澤眉梢微挑,顯露了他此刻無比大好的心情。 小雌性真的很可愛,可愛到至極,可愛到讓他拋棄不了。 [保澤對祁言好感度 5,當(dāng)前好感度:55] 祁言的話雖然說了出來,可保澤依舊沒有松綁喬安娜,而是將堵住她嘴的獸皮給拿了下來。 嘴上沒有束縛的喬安娜仿佛被剛才的一幕沖擊到大腦,呆愣愣的忘記了說話。保澤沒理會她,而是直徑走到她的面前,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翻了個身,然后開始解布料本就很少的連衣裙。 喬安娜似是嚇壞了,當(dāng)后背暴露在空氣里,感受到?jīng)鲆獾臅r候,她才尖叫起來。 “放開我!你這是犯法的!放開我——!” “有力氣掙扎還不如想一想用什么說辭來搪塞我們。”保澤的冷漠的聲音如同凜冬之日伴隨著雪花落下的寒冰,凍人入骨。 “你胡說什么???解釋什么?放開我!” 喬安娜尖叫的聲音格外刺耳,保澤皺著眉頭,動作更加麻利地脫下她的衣服。這是一件真絲柔順的連衣裙,在二十一世紀(jì)算是名牌了,沒個幾萬下不來的。而保澤做了那么讓人誤會的動作,就只是想要研究這個布料而已。 全身果露的喬安娜紅著眼,即便是混跡交際圈的她也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片刻之后,她似乎是緩解了心情,又想到自己之前的覺悟,眼底劃過一絲堅定。 比起保澤那張生人勿近的臉,喬安娜選擇了從祁言這里入手。 “你好?!彼崛嵋恍Γ皠e害怕,我只是問一下,這是哪里呢?” 祁言縮了縮,然后像是鼓足了勇氣,直視喬安娜的那雙桃花眼,“這里是南山部落?!?/br> “額……什么部落?”喬安娜腦風(fēng)暴了一遍世界上所有的地區(qū),發(fā)現(xiàn)沒有這個地方,更加證實(shí)了自己之前所想,這個地方也許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了。 “南山部落。”祁言看著她,臉色不太好,“我認(rèn)識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哎?”喬安娜一臉懵逼,看著祁言好久,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并不認(rèn)識你?!?/br> 話音落下,只見祁言垂下眼簾,自嘲般輕笑一聲,“你竟然不認(rèn)識了……” 祁言沒有再說話,并無視了喬安娜之后所有的問題。 夕陽還在天際徘徊,打獵的獸人們便滿載而歸的回來了。 路爾第一時間跑到祁言這里,獻(xiàn)寶似的給他拿出來兩顆灰紅相間的蛋,差不多跟鵝蛋一樣大。 “這是渠鳥的蛋,很好吃哦?!甭窢栆贿呌H吻著祁言的額頭,一邊道。 “我知道……只不過沒怎么吃過?!逼钛蚤_心的接過兩顆鳥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路爾暖在心里,道:“如果你想吃,我每天都去給你找。” “不要!”祁言瞪大眼拒絕,“我吃什么都好,不要那么危險去拿渠鳥的蛋了!” 渠鳥生活在孤零零的高桿樹上,這種樹樹枝很少,葉子也不茂盛,并且不合群,只是偶爾長在孤零零的地方一兩棵,萬一摔下來,連個遮擋的都沒有。 小雌性的好意路爾自然是接受的,此刻更像是撿到寶了一樣,深深地親吻了上去。 剛嘗到美味不久,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拽開,一轉(zhuǎn)頭,只見蟒希頂著一張臭臭的臉看著自己。 路爾雖然有些不開心,但也不能甜了自己苦了兄弟,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小雌性的時候,就說好了要四個人一同分享才行。 不舍得摸了摸小雌性的頭頂,路爾在喬安娜無比震驚的目光中走出了石屋。 蟒??粗钛园啄鄣男∧槪粫r間有些無言,此時剛巧看到躺在石床上的喬安娜,面色一冷,邁開步伐向她走去。 “哦?就這樣的貨色?” 嘲諷的語氣讓喬安娜面色發(fā)赤,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臉蛋的確不錯,可是心太黑?!彬]p笑著。 “你再說些什么?”喬安娜皺起眉心,“我聽不懂?!?/br> “聽不懂最好了?!彬o所謂的說道,“看樣子保澤還什么都沒問你,倒是對那件獸皮很感興趣,那么就讓我來問問你好了?!?/br> “什么獸皮?你要問什么?” “你的原型,是什么?” 蟒希直白的問題讓喬安娜一愣,她頓了頓,支吾著,“什么……算是原型?” 既然想要融入這個世界,就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人的破綻,否則不好解釋,也有可能被當(dāng)做怪胎防備起來。 蟒希瞇起眼,幽綠色的眸子散發(fā)著冷光,“祖先,族人。” 聞言,喬安娜松了口氣,直言不諱道,“猴子。” 人類的祖先就是猴子嘛,不管以后怎么樣,現(xiàn)在先這么說著,以后出問題再圓謊就行了。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她的回答會給她帶來一場大災(zāi)難。 * 祁言被抱出屋子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贏了。 蟒希叫來了部落里有聲望長老和施昂,包括路爾和保澤兩人,一起進(jìn)到了石屋內(nèi),然后好久都沒有出來。 陽斯坐在他的旁邊,一些族人也三三兩兩地站在空地上,似乎等待著什么結(jié)果。 “你說突然間是怎么回事啊。”陽斯不明所以,“難不成是查出來了什么?” 祁言擔(dān)憂地看著石屋的方向,“我也不知道?!?/br> “你在屋里一天,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蟒希問她的祖先和族人,她說是猴子?!逼钛缘恼Z氣沒有一點(diǎn)扭捏與生氣,反倒很坦然,像只是為了回答陽斯的問題才說的。 只不過,聽到了陽斯的耳朵里,問題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