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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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手機(jī),幾乎與世隔絕,九貍沒有表,她在這座房子里來來回回,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估算時間的東西。 “這里不需要時間,你和我不需要時間的束縛?!?/br> 華白的話言猶在耳。 細(xì)白的指尖按在玻璃上,泛白,骨節(jié)突出,她強(qiáng)忍住用拳頭砸向玻璃窗戶的沖動。 溫?zé)岬纳眢w靠上來,她被強(qiáng)健的兩只臂膀圈住,已經(jīng)熟悉的氣息籠罩過來,噴在她敏感的脖頸上。 “怎么又睡不著,最近你的睡眠很差,臉色也不好?!?/br> 華白拈起她披散著的一撮頭發(fā),陽光下,發(fā)梢已經(jīng)出現(xiàn)淺淡的枯黃色。 九貍輕輕抽回自己的頭發(fā),無聲地環(huán)抱起自己,清晨還是有一絲涼意呢。 沒在意她的冷淡,那只手再次眷戀地徘徊在她細(xì)致的臉上,從光潔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像羽毛一樣輕拂而過,溫柔地一直撫到她用手臂遮擋起來的溫潤脯。 淺紅的指印在她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醒目,一路流連到她的脊背上。 彼此的身體已經(jīng)熟稔,他的動作令她微喘起來,終于抬手,止住他的放肆。 “不要了……你應(yīng)該知道昨晚我很累……” 她搖搖頭,眼圈處的淡淡青痕無聲地控訴著華白夜里的暴行,在他不知道第幾次的怒吼聲中,她最終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過去,最后的記憶是他處在關(guān)鍵一刻那因激情而略顯猙獰的面容。 “不行,誰叫你那么可口,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肩膀一沉,身后的男人似孩子般,無賴地將頭枕在她肩窩處,輕蹭著,癢癢的。 情不自禁地第一百次在心中吶喊那句經(jīng)典臺詞,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我改還不行么??? “我沒喊你,你起來這么早干什么?” 華白有嚴(yán)重的起床氣,她先前不曉得,某一個早上洗澡的嘩嘩水流聲吵到了他,沒睡醒的他差點(diǎn)要抬手弄死她,他閉著眼睛煩躁地一揮手,正在沖洗身子的她便狠狠摔在了浴室的墻角,水聲乍停。 此后,她每次總是小心翼翼地撤走摟著自己腰的胳膊,與她的腿糾纏的他的腿,然后無聲無息地去隔壁的浴室洗澡,除非他醒,她不敢招惹他。 笑得如同偷吃了腥兒的貓,他深吸一口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味道,一只手從柔嫩的腿一路探到神秘芬芳的花源。 溫暖干燥的花瓣緊閉著,柔嫩得足以媲美上等絲綢的細(xì)致觸感,可惜此刻連一手指也探不進(jìn)去。 “你是沒喊我,但我希望你能‘含’我?!?/br> 他故意說得含糊,眼中的促狹光芒使他看上去果真衣冠禽獸,哦不,沒有穿衣冠的禽獸。 “你說什么?” 彎眉挑起,九貍平靜無波的神情終于有了些許變化,轉(zhuǎn)過身來,疑惑地問。 她想要阻止他的惡劣行徑,可被他摟得極緊,被不斷揉捏的粉紅小珍珠顫抖著,不多時已是嫣紅如血。 他得意地湊近,嘴臉越發(fā)賴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你不含他,待會兒它得不到滿足,你一整天都別想出去這間屋子,我怕我會叫你累得一手指都抬不起來哦……” 華白笑嘻嘻地威脅,聽在九貍耳中,確實奏效。惡魔的清晨早點(diǎn),即將入口。 她大概能計算出,在這里已經(jīng)近一個月了,這期間,她再沒有任何逃跑的機(jī)會,聽說那小鬼頭阿朗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禁閉,日日在小黑屋里做苦力贖罪。 而每個晚上,除了她來月事那幾日,華白會強(qiáng)忍著,只是緊擁著她入睡以外,其余都是無盡頭的索要,狂野無邊的索要。 九貍的沉默,被華白當(dāng)做是,無聲的拒絕。 見她不語,他的嘴唇主動貼著她的臉頰,一下下輕啄,一路蜿蜒到勾起的嘴角,水潤的粉色唇瓣被他噙住,含在口中細(xì)細(xì)品嘗,不停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濕漉漉的吻將清晨美好的氣息攪成滿室的yin靡火熱。 “唔……” 喘不過氣來,華白松開鉗制,雙手雖不重,但卻堅定地按在她的雙肩上,溫柔的目光似要將她看透。 在他的強(qiáng)烈注視下,她緩緩降落身子,單膝跪下,深吸一口氣。這個男人,非要將她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都要剝奪么? 對于他的氣味和喜好,她已經(jīng)熟悉到一定程度,甚至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輕易地用舌尖找到了他的敏感源。 原本沉睡中的小小白在她的吸吮下漸漸抬頭,并且有越發(fā)高漲之勢。 剛要繼續(xù),華白手一撈,卻將她硬生生拉起。 疑惑,他瘋了?明明身體的感覺舒爽到不行,為什么要喊停。 半晌,他用一種不確定的懷疑語氣問道:“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這里,會念著我嗎?” 九貍此刻的腦子里還沉浸在剛才那個奪人心神的吻,被問得一愣,懵懂地點(diǎn)頭,“嗯,不會忘的?!?/br> 自然不會忘,被這樣一個男人禁錮,與外界隔斷,每天生活在恐懼和無助中,每個夜晚來臨時,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輕吟扭動,一次次被貫穿,刺透,被他的褻*玩挖掘出女人體內(nèi)深藏的巨大渴望。 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漸漸抽離。這樣的經(jīng)歷,怎么可能忘掉? 可是這話給華白的沖擊太大,大到他居然忘了去窺視她的內(nèi)心,或許,潛意識里,他害怕聽到她對他的無情判決,寧愿這般自欺欺人。 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他似放心般地長出一口氣,手指不舍地繼續(xù)在那一處蜜源勾抹按捏。 熟悉的急流險些涌出,她猛地推開他,不想再次沉淪。 破天荒地沒有發(fā)怒,華白注視著她打開衣柜,一件一件找出衣服穿上。 “我的眼光很準(zhǔn),衣服的大小和樣式都很配你?!?/br> 他搓著下巴,像是欣賞著上佳的展品,眼睛里都是滿意的品鑒。 穿戴整齊,于九貍來說,已經(jīng)不是為了增添美感,而是如同身著一種保護(hù)膜,光著身子和華白在一起,敏感的身體使她永遠(yuǎn)都處于劣勢。 “華白,這么久了,你還沒厭倦我嗎?你看,我和其他女人沒有什么不同……” 看著她平靜已經(jīng)得已經(jīng)有些可怕的空洞眼神,華白將薄唇湊近她的耳邊,曖昧地吐出話來。 “是沒有什么不同,嘖嘖……”他笑得猖狂,像是自言自語,“可是是唯一叫我有感覺的女人呢……” “你……” 無奈地跺腳,九貍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手,眼看就要轉(zhuǎn)動門把手。 “你害怕親人,或者是朋友的死亡嗎?” 聞言一愣,她不可遏制地全身顫抖起來,心底好不容易掩埋的,或者說好不容易假裝遺忘的傷口,再一次被別人抓破,鮮血狂涌,嘀嘀嗒嗒。 “什、什么意思……” 看宇年輕白皙的面容鏡頭般在眼前慢放,羞怯的、驚恐的、猙獰的、平靜的……如同老舊影片,搖晃傾斜的畫面。 華白立在窗前,太陽已經(jīng)完全升起,陽光柔和得不像是一束單純的光,似錦帛。 他側(cè)過臉,剛毅的線條被勾勒得清晰,“聽說有人救了你?” 九貍幾乎能聽見自己的重如擂鼓的心跳聲,不是因為被人知道這件事,而是,想起看宇,與他臨死之前共度的那幾十個小時,仍然心悸得揪心。 “是,他叫看宇?!彼瓜骂^,看著自己的腳面,本不愿與華白多說,可止不住的淚珠滾落。 “你這算不算是鱷魚的眼淚呢……” 華白勾起嘴角,惡毒地嘲笑她,眼中有著莫名的情緒翻滾。 “你到底想說什么?!” 九貍猛抬頭,再也忍不住,多日的憂憤決堤,甩落一串眼淚。 他收起驟然外露的多變神色,淡道:“還是回到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