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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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蘇菲?丹森說,情欲在我們心之深處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饑渴,一種從不遺棄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陽光溫柔輕緩,像年輕情人的手指,透過窗簾輕撫過九貍裸露的皮膚。 貓一樣慵懶,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個身,一時間還沒法馬上意識到身邊有人。 距離綁架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 胡益橫跨東北、華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氣大傷不成氣候,對周謹(jǐn)元的勢力已經(jīng)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小馮他們,依然像暗衛(wèi)一樣,不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著送來一包東西,九貍不知其中奧妙,不待她阻攔便隨手打開,看了一眼,“嗷”一聲奔到衛(wèi)生間大吐起來。 人體器官原來是這樣的惡心,特別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點出一食指,頑皮地沿著他脊柱長長的曲線劃著,手指甲剛剛輕輕地觸到他近來曬成古銅色的肌膚上。 慢慢搔著癢。 齊墨睡得很熟,眼窩深陷,呼吸綿長平和。 她貼近他,垂著頭,把散著的發(fā)攏到耳后。 如果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地親吻一下他。 但是這次例外,經(jīng)歷了前幾日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地、認(rèn)真地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 她就在那咬著指頭矛盾著。 就在那天她和卿禾棉被大戰(zhàn)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腳步聲,與此同時,她難耐的輕叫響起。 門口那人止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沒有了任何聲音。 是齊墨。他沒有選擇破門而進(jìn),這就足夠她感謝他一輩子。 不經(jīng)意間,眼尾掃到他睫毛微顫了一下。 她跳下床,一把拉開了窗簾,碎金般的陽光一滴不剩,打在齊墨蓋著毛毯的身上,然后她竊笑著慢條斯理爬回床上。 齊墨的臉上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微笑,嘴角抽動了一下。 正當(dāng)九貍以為他會永遠(yuǎn)裝睡下去的時候,他的眼忽然一下睜開,炯炯有神的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 他一下子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她困在自己有力而溫情的懷抱中。 她溫柔又迫切地吻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頰以及張開的嘴巴,試探地把舌頭伸進(jìn)去。 而他的舌頭則像一個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靈,乞求她的更多的撫慰。 她大腿叉開,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下身的涌動和一跳一跳的強有力,開始試著用恥骨摩擦他已然抬頭的兇器,用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動著,半透明的睡裙被她撩到肚子上。 她想對齊墨好,卻又不知怎么個好法兒,如果zuoai能令他愉悅,那么她不反對這個好提議。 “壞東西,竟敢趁我不在偷吃,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 說不氣是假的,一路擔(dān)憂一路奔馳,要不是在半路接到周謹(jǐn)元打來的電話,他幾乎都要瘋掉,做好了踏平東三省的準(zhǔn)備。 而她,卻在和自己的弟弟歡愛,這是個笑話么?真諷刺…… 要知道,這還是個保守的社會,人們還是無法輕易接受,傳出去,即使顧家全力壓制消息,怕是顧九貍也難在s市待下去了。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半脫的薄薄的絲綢睡衣,猛地在她柔嫩光潔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九貍尖叫一聲,試圖掙脫,但是他把她緊緊地按住,一只大手剛好固定住她的臀瓣,兩條腿曲起,有力地在她腰后頂著,以手和腳圈住她,決心充分利用優(yōu)勢,好好給她點兒苦頭吃。 早知道覬覦她的男人多,既然自己平安歸來,干脆把她喂飽,喂撐,叫誰也搶不走算了! 他暗自咬牙。 他的手掌像雨點般地不斷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又倍感羞恥。 這個男人,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么,還打屁股?! 但是更多的是,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xiàn)的是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飄飄欲仙的快感,而且它很快地將這種最美妙的愉快感覺,傳入她的內(nèi)心深處。 她覺得整個人都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一直在試圖推離他的小手,不自覺地去握住不停頂著自己臀溝的巨大昂揚。 “啪!” 齊墨重重打了她一下,甩開她的手,不叫她去,恨聲道:“不許碰它,老實挨打!” “唔……” 她吃痛,小聲嗚咽著。因為情欲勃發(fā),九貍她覺得自己的花瓣熱得好像要燃燒起來,有一種驚人的熱量火燒火燎。 洶涌的潮水漲潮一樣,一波一波自深處奔涌而出。 粉色唇瓣上方的小豆粒,早已腫成一顆yingying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著,紅紅的分外誘人。 一切疼痛和害羞全拋到了腦后,她不再掙扎,而是將她自己的感覺用身體和呻.吟傳遞給齊墨。 齊墨同樣忍耐得辛苦,他這么久沒碰她,早就.趣高昂,皺著眉忍著,只是喘得越發(fā)急了起來。 九貍趁他不防,冷不丁將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熱得燙手的巨.龍,慢慢摩挲著,小指頭掃過前端的縫隙,他黏黏的體沾在指尖。 “齊墨……別打了,我疼呢……” 她含著不知是激情還是疼痛而涌出的眼淚,軟著嗓音求饒,因為動情,而顯得更外軟糯,最后一個“呢”,甜得幾乎卡在嗓子眼兒里。 從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她俯下身子,握住張牙舞爪急于逞兇的長.龍,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著,小小的舌頭胡亂掃過,引發(fā)他一陣戰(zhàn)栗,哆嗦著又拍了她一下。 這才想起還有吞吐技巧這門高深學(xué)問,她趕緊先吐出來,再收縮口腔,形成一股真空,慢慢吸引過來他的巨大。 呼,好熱,他比她還熱,見他沒有推開自己的意思,九貍低眉順眼,跟小媳婦兒似的,雙唇緊緊繞住他那腫大的前頭和柱體,輕輕用舌尖挑動他的尖端,濕潤靈活的嘴唇同時開始做著上下的擺動,以一種或快或慢的折磨頻率熱情服務(wù)著。 它有點兒咸,特殊的氣味,就像某種真實的海洋生物,剛從海里打撈出來的一樣新鮮美味。 她想像自己和齊墨在海中,在波濤深處,緊緊地連接在一起。 就像是當(dāng)年看《碧海藍(lán)天》時,呂克?貝松那極富傳神的一幕,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只海豚,由齊墨抱著,游曳在海洋深處,周圍是瘋長的海藻,纏繞著兩個人赤裸濕潤的身體。 她想停止呼吸,只要他的親吻和愛撫,還有最深重的頂撞。 她知道,他會忍受一會兒這令人快樂的折磨,但是他不會讓她吸吮他到達(dá)高潮。 齊墨就是齊墨,不做賠本買賣的齊墨,他會用最充沛的體力,好好享受著她。 其實,渴望的不只使她而已,齊墨更加渴望她,渴望在她的身體里面縱橫馳騁。 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英雄情懷,或許征服世界太過遙遠(yuǎn)和艱辛,但是征服一個女人,同樣有強烈的自豪感和滿足感。 他和她都熟知對方的身體,每一次都無比契合,在歐洲的每一天,他甚至都會在腦海里重復(fù)此前每一個妙不可言的夜晚。 每一次,他都堅硬得像一把刀子入黃油一樣,深深地進(jìn)她細(xì)軟的身子。 九貍紅著臉,鼻翼翕動。因為過于巨大,她的小嘴兒幾乎含不住,口水順著縫隙濕嗒嗒流出來。 她幾乎都能感覺到它每一秒的變化,她甚至暗暗做好準(zhǔn)備,隨時被他壓在身下,沒有任何前戲地兇猛入,隨即橫沖直撞。@ 但是事情并沒有如她想象得這樣發(fā)生。 齊墨突然出手,捏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