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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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樂呵。 “老啦,昨天跟卿禾那孩子上了一趟街,回來半夜睡不著,腿疼。”一邊說著一邊招呼二人坐下。 這老頭故意目不斜視的,愣是沒正眼看過顧九貍一眼,齊墨心說,你姑娘那倔勁兒就是跟你學的,還說啥說! 顧九貍恍若未聞,依舊抱著胳膊在廳里站著,也不說話,耳朵聽見“顧卿禾”三個字時眼睛又紅了,氣的。 “姐,你來了?”說曹曹到,顧卿禾從里屋走出來,見到齊墨和顧九貍,一臉欣喜。 他今天穿了件翻領(lǐng)的條紋格子襯衫,襯得整個人清爽,不復記憶里的柔弱靦腆。他長得更像他母親,皮膚白皙,五官秀氣,還透著小小少年的那股陽光。 顧九貍不認識幾個男裝牌子,不過在齊墨身邊呆久了,倒是一眼就看出價值不菲?!澳阍趺茨茏屗≡谶@?”顧九貍瞳孔一縮,氣得直哆嗦,伸手一指顧卿禾,冷冷質(zhì)問顧成功。 “這是他配住的地方嗎?”見其他三人都不說話,顧九貍聲都抖了,再一次開口逼問。 “九貍!你說什么?我的兒子,怎么不配住在這里了?”顯然,顧成功壓著火,不想跟她吵,免得女兒剛來就走。 齊墨也趕緊過去摟住九貍,輕聲細語地勸著,嘴上沒說,但心里犯嘀咕,只要是跟顧卿禾母子有關(guān)的人和事,好像都能輕易勾起這小女人的怒火。 喊得急了,顧九貍覺得血壓嗖嗖往上升,眼前都有點兒黑了,她可不想在這暈過去丟人現(xiàn)眼,就近,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慢慢順著氣。 “姐,你別生爸的氣,昨天我玩得有點晚,爸才留我在這住一宿,房里東西我啥都沒碰,不信你一會兒檢查?!鳖櫱浜痰椭^,聲音低低的,聽起來很是抱歉。又一抬頭,扯出一個笑,沖著顧成功,“爸,我出來喊你吃藥,到點了?!?/br> 顧成功起身,經(jīng)過顧九貍時重重看她一眼,到底什么都沒說,進屋吃藥去了。他現(xiàn)在怕死,營養(yǎng)藥不斷。 顧九貍毫不示弱,梗著脖子沖他看。 見老爺子進了房間,顧卿禾換了一副表情,忽然笑得極為詭異。 剛巧顧九貍回敬顧成功那一眼收回來,和他對個正著。 心里一驚。 果然,一個悠悠閑閑的聲音夾著嘲笑,陽光不復,黑云籠罩上來。 “我親愛的jiejie,你看看你的黑眼圈,嘖嘖,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這么快就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吧?虧得還有人大老遠從國外千里迢迢趕回來?!彼羝鹈济?,眼含趣味地著自己青青的下巴,挑釁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 齊墨牽了牽嘴角,沒說什么,但挨著他的顧九貍感覺到了他肌繃緊了一下,馬上又恢復正常。 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顧九貍剛要破口大罵,齊墨捏了一下她的手,顧九貍恨恨,咽了下去,心道這顧卿禾果然不是什么好鳥,遺傳真不能不信。 感覺到挑起了二人的怒火,顧卿禾又把視線頭像齊墨,好聽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至于這個想做我姐夫的大叔,您怎么又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死樣子呢?”顧卿禾走近兩人,不怕死的一副賤賤的樣子,也學著顧九貍剛才的樣子,抱著胳膊,一臉傲然。 哪還有半分剛才受氣小媳婦的表情? 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一遇到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弟弟就要罵人,顧九貍騰地站起來,仰著頭對上顧卿禾。 顧卿禾沒有齊墨高,但還是比顧九貍高出一大截,顧九貍暗想今天這高跟鞋還是穿對了,起碼氣勢上沒輸太多。 “你在那胡說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撓死你?”顧九貍簡直氣瘋了,這么難聽的話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學來的,顧成功那老家伙聽了要去住軍區(qū)總醫(yī)院的。 顧卿禾微微一笑,本沒理會九貍的威脅,而是俯下身,對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的齊墨一字一句道:“自己要是不行了,就讓賢。齊、叔、叔!” 顧九貍心道:壞了!齊墨才三十六,最忌諱小崽子們管自己叫叔叔,上回自己開玩笑,激情時喊了一嗓子,差點沒被他給活吃了。這顧卿禾膽子忒大,這下不得血濺五步,當場斃命;顧成功愛子心切,老羞成怒和齊墨拼了;到時一邊是自己情人,一邊是自己親爹和半親弟弟,自己是幫理還是幫親,是對事還是對人…… (作者怒道:你是女主好不好,不要總是溜號,想一些有的沒的~~~) 誰知道齊墨還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見顧卿禾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怒極反笑,執(zhí)起茶幾上的茶壺,涮了涮沫子,這才給自己和九貍一人倒了一杯。 吹了一口氣,齊墨微閉上眼品了一口茶,這才緩緩開口。 “那是我的事。至于你jiejie縱欲再多,也不是跟你縱的?!?/br> 顧卿禾臉色微變,直起身子,長長吐出一口氣,這才又笑了起來,只是面色有些僵硬。 九貍頓時覺得自己真的要暈了。一個神病,一個變態(tài)?。?/br> 008 一只嫩足和粉色小褲褲 飯桌上的氣氛叫顧九貍食之無味,四個人各懷鬼胎,一頓家常便飯吃得那叫心力交瘁。 席間齊墨與顧成功儼然忘年交,觥籌交錯,賓主盡歡,熱絡勁兒叫顧九貍一度以為自己才是給公公臉色看的不孝兒媳。 顧成功兒女環(huán)繞,嘴上沒說,但心里很是高興。三個人很聰明地沒有再提飯前的事。 只是如果說以前顧九貍對顧卿禾是移情作用下的單純厭惡,那么經(jīng)過今天的事,她不得不開始再次審視這個靜靜吃飯不言不語的男孩兒。 扮豬吃老虎,險啊。 飯后,齊墨被顧成功叫到書房,說是談談關(guān)于生意的事兒。顧九貍不懂也不關(guān)心,回自己房里歇著,倒了杯酸,順手從書架抽了本書,歪在床邊有一頁沒一頁地瞎翻。 躺了沒一會兒,頭開始發(fā)沉,每次一來那個,她就嗜睡得要命,昨晚齊墨沒盡興,翻來覆去地折騰,大清早就把她挖起來當做報復,這會兒飽暖不思 欲,思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夢到了周謹元。 周謹元。如果說顧九貍有什么不能提的人,那一定是他。 零四年夏天最熱的那天,周謹元吻著顧九貍小巧的耳垂,幸福地止不住輕聲嘆息。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嬌嫩欲滴的唇上,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說,我真的怕這是一場夢,醒了更難受。 而她,真的是飄在云尖的感覺。 門是在她剛剛睡著是被無聲無息地打開的。 他停在床邊,靜靜打量夢中的她。 沒有橫眉冷對,沒有氣急敗壞,此刻的她才真正像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女人,和記憶中少女的影像逐漸重合,重合,終于合二為一。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顧卿禾心里涌上一絲苦痛,無力地緩緩跪下,貼在她身側(cè),喃喃自語。 夢中的謹元仿佛觸手可及,可有那么遙遠,她拼命伸手去抓,卻觸不到他的一片衣角。她想喊,可似乎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喉嚨,捆住了手腳,喊不出也跑不掉。 謹元謹元,該死的你在哪里呢? 顧九貍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牙齒緊緊咬著嘴唇,臉上呈現(xiàn)出茫然而痛苦的神情。 像是羽毛輕拂,一只體溫略低的手輕輕覆在她的臉上,溫柔地摩挲著。 肌膚繾綣之際,九貍“唔”地一聲悠悠轉(zhuǎn)醒,從夢魘中掙脫出來,而這個夢又好像太過真實。 “醒了?”來不及收回手,私心里也本不想收回手,顧卿禾沒有一絲一毫偷窺者的慚愧和被發(fā)現(xiàn)時該有的窘迫,手依舊在她臉上流連,享受細膩柔滑。 “哼……”九貍下意識地點頭,床頭燈昏暗,她瞇了瞇眼睛,慵懶得像一只貓。 顧卿禾淡琥珀色的眸子深了一深,平靜無波的臉上突然顯出一絲波瀾來,手指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