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 (12)男女那點(diǎn)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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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惡魔齒(12)男女那點(diǎn)事兒 女人吶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 是水,擠捏揉搓,當(dāng)然出水,也是禍水,紅顏禍水說的就是她們。 是玩物也可,是個要了人命的煞物也可,但你可千萬別被惑了心智,她們哪里懂得愛,屬貓的,誰對她們好,就跟著誰跑了,養(yǎng)不熟。 自古女人尋個什么?潘驢鄧小閑——你那玩意兒厲害,cao得她們只服床——你以為你行了?別急,看換了個旁人,一個cao法兒,她們也在床上叫呢——叫得歡了,哪記得你哪! 比錢?你掏腎,人家掏心,比得過么?有的錢走腎,有的錢走心,道行淺的小年輕兒懂個屁——我跟你說,哥們兒,女人吶,嘿,就是那么回事兒吧! 翔子正拉著韓辰參觀洗浴中心包房內(nèi)的奇景—— 這景可真艷,幾個年輕男子都穿著浴袍和服,敞胸露懷,歪扭地攤了一床,圍著一個女人看,各自臉上蕩著把玩的欲望,再看那女人,她大概年歲也不大,用面罩蒙了眼睛,仰頭翹腿,趴在少年們的膝蓋上,后面那少年正從后入——搖擺腰臀,大力向前擁貫,前面的少年正把自己的粗長紅物抵在她唇間——她盲的,也忙,上下都不閑著,吞吐無力,卻又一遍遍摸索那胯下那一物,填入口中——也有人躺著吃她的奶,也有人舔她的身…… “你看,女人,哪能一個男人滿足得了……所以,我那馬子,哎,草他媽,不提也罷!” 翔子挺沮喪,韓辰冷哼一聲:“你能想到這份上,也不容易?!?/br> “來,讓他們玩去,咱倆欣賞?!毕枳诱泻羲谝慌源策叺男蓍e椅上,點(diǎn)了根煙,迷茫地看著床上那yin靡奇景。 …… 本該是一場惡斗的,韓辰?jīng)]想到,翔子來到育文的目卻不是這個。 “你翹我馬子?”在走廊上,翔子問韓辰。 “你馬子是誰?” “cao!那sao貨都為了你快跳樓了,你還不知道是誰?” 一中老大翔子的女朋友看上了育文大公子韓辰,不顧混子們威脅,鐵了心地要跟韓辰……這傳聞自從這學(xué)期就開始有了,可韓辰卻沒一點(diǎn)兒印象。 跟他明里暗里表白的人不算少數(shù),他若有那閑心去瞟一眼,大概現(xiàn)在不至于背負(fù)“冷酷無情不敢惹”的惡名。 “哎算了,”翔子先說了,“她他媽變心得太快,現(xiàn)在給個老頭做三奶去了……所以,老子被耍了,這次來就跟你說一聲,上次的事兒,不好意思了,底下人不懂事……早聽說你了哥們兒,過來會會,一起喝個酒怎么樣……” 韓辰冷笑:“你是有什么事要說吧?” 翔子一怔,豎起拇指:“牛,我這還沒說呢,你都猜到了。” “說吧。” “賞個臉,飯桌談?” 韓辰不用上飯桌,也猜了個大概,翔子他家一直干炒地皮的買賣,前陣兒錯失了些商業(yè)良機(jī),這次抓住剛開發(fā)出中山路商業(yè)區(qū)的地盤,但一直競標(biāo)不上,后來打聽是韓一鳴手底下的項(xiàng)目,現(xiàn)在全家都想辦法要搭上韓一鳴這條線,可無奈,那韓一鳴什么人物,也不是小老百姓說搭上就搭上的,所以也就卡在了那里。 翔子這人,雖然渾,但關(guān)鍵時刻也精,小小年紀(jì),八面玲瓏,只慫恿他人打架,自己從來不動手的主兒。 韓辰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先前暗中摸了一些底細(xì),只是沒想到,他還真為了這事兒來攀他這一枝。 既是喝酒攀交情,二人肯定叫上各自兄弟,韓辰叫來了林峰高暉他們,翔子叫來一中那些個大混子,個個兒地端過去看——沒個好東西,有錢的壞,沒錢的壞,本質(zhì)區(qū)別不大,這年紀(jì),無非酒色一氣——后來也是各個兒不服,怎地不服,打一架? 翔子說,比喝酒。 對瓶吹,輪流上,看哪邊兒先倒,倒了的請客桑拿。 血?dú)夥絼偟膭艃簛砹?,齊聲說——就這么定! 誰服誰呢,都是半大個小子,道兒上混的,或是從小什么沒見過的,沒干過的,傲嬌黨呢,渣渣堆兒呢,誰懼誰! 但論實(shí)力,富家公子哥兒們比不過野路子出身的,這里最能喝的也就是韓辰了,他這點(diǎn)繼承了他老爸,但再鐵打的基因也架不住猛灌,這十幾瓶灌下去,韓辰也找不著北了。 最后,林峰先倒了。 倒了一個也倒了兩個,韓辰前一秒還想著給阿婆打個電話問莉央回家沒,后一秒自己也倒了。 醒來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了,韓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桑拿包房里,衣服雖亂卻都穿在自己身上,趕緊翻褲兜找電話,cao,沒電了。 喝酒誤事哪,他心焦惶。 剛出門就見翔子來找他——來,來,韓少,我給你看看這女人的本質(zhì)—— …… 此刻,韓辰只覺有點(diǎn)倒胃口,他也沒那個閑心欣賞,心焦焦的,只能跟翔子告辭。 翔子倒有點(diǎn)不解:“哎,今兒周末你著什么急?咱們還沒玩玩呢……” 韓辰冷睨一眼那床中人,嫌惡地掉過頭說:“滾,老子不好這一口?!闭f完拔腿往外走,誰的面子都不給。 翔子也知留不住他了,看他背影直發(fā)愣,最后笑了——cao,這哥兒們,油鹽不進(jìn)吶!那他到底好哪一口? 好哪一口? 韓辰往回趕的時候,都在想莉央——昨天沒有如約接她,她是不是安全回阿婆家了呢?今天周末她又在做什么? 一天沒見她,他跟沒魂兒似的,一邊罵自己渾,一邊往家趕。 急沖沖竄進(jìn)門,一進(jìn)門就問阿婆——莉央呢? 阿婆正在廚房做罐頭說:“哎?不是說跟你出去玩了嗎?一個男學(xué)生來接她走了……” 韓辰一驚,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高暉哪兒去了? 昨晚,高暉提前遁了,說是周末有事,難不成…… 韓辰知道問他阿婆也多余,直接回房里拿充電器往外跑—— “你又去哪里呀,阿辰……” 找莉央——他沒說,但心里卻急得跟丟了這個人一樣。 …… 今天的莉央特意穿了一件紅色連衣裙,披了個小白針織披肩,梳兩條黑長辮子,襯著她雪嫩的白,媚惑誘人。 她正坐在高暉的車上,那車是高暉從他爸那借來耍威風(fēng)的,座兒都是加熱的,車?yán)镉泄捎挠难畔?,高暉忍不住總看她,看她一眼,傻笑一聲?/br> 多虧了昨晚的酒局把韓辰困住,他才想到這個可以擺脫霸道哥哥掌控的機(jī)會——約莉央周末出來玩。當(dāng)然,直接約也不好,只兩個人也不好,還得拜托唐小糖幫忙,要托這jiejie幫忙可不容易,不僅要為上次的事兒道歉,還得透露點(diǎn)莉央和韓辰的真正關(guān)系。 “唐學(xué)姐呢?”此刻,莉央感覺挺奇怪,這車?yán)镌趺淳退邥焹蓚€人,而且這個高暉,雖然知道是哥哥的哥們兒,但莉央跟他不熟,她也挺拘謹(jǐn)?shù)摹?/br> “一個車裝不下那么多人啊,她也開車,等會兒就來……” 高暉領(lǐng)她去市區(qū)KTV包房,點(diǎn)了一排歌——你聽聽這首,我最愛這首,還有這首……說完,顯露麥霸本色,開始高歌數(shù)曲。 高暉有副好嗓子,年年晚會和藝術(shù)節(jié)都要亮嗓子,他唱情歌能唱哭女粉絲,嗷嗷的叫,他跟莉央說,藝術(shù)節(jié)快來了,到時候他要跟她一起出個節(jié)目。 “唱日本歌兒,唱那首撒庫拉——櫻花!” 說完他就開始唱起來——熟悉的調(diào)子一起,家鄉(xiāng)的味道也來了。 一直發(fā)愣的莉央,忽然抬起頭,表情也有了變化,緊緊盯著高暉,目光發(fā)亮,啟唇,也跟著唱起來。 高暉倒在她身邊,伸過手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跟她一起唱這歌。 所以當(dāng)唐小糖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高暉摟著莉央在含情脈脈地唱歌,那歌又充滿了異域的懷舊氣息,是小日本的歌兒呢! 全體嘩然了——哇!高暉,沒想到??!你這是要跟韓少搶女人的意思??! 搶女人?他們是兄妹好不好! 兄妹?真的嗎? 我不信…… 我信! 莉央覺得大家說話太快了,她暈頭轉(zhuǎn)向,但卻也被人帶進(jìn)了氣氛,她頭一回參加中國學(xué)生的派對,好奇咧,東看西看,都把她哥忘了。別人對她更好奇咧,平日里礙于韓辰的威嚴(yán),不敢輕易靠近這日本萌妹,這回可有機(jī)會圍著她,撫她頭發(fā),拉她肩膀,甚至——親她一口。 莉央小臉紅紅的,周圍人七嘴八舌,有問題有回答,有人不停地叫她日本名字——りお 聽不懂,但是會笑,別人給她吃什么,她也吃,喝什么,也喝。 唐小糖非要跟她拜姐妹,眾人就取笑她——二女共侍一夫嗎? 話說到心痛處,唐小糖罵了那人,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韓辰和莉央是兄妹?;仡^又對莉央說:“你覺得高暉怎么樣?我跟你說,這小子對你挺有好感的,不如你做他女朋友吧……” 高暉在旁邊是聽到的,但裝著沒聽見,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唐小糖這人挺夠意思。 但莉央?yún)s搖搖頭,唐小糖問她為什么,她也不回答。 高暉有點(diǎn)急,找了個機(jī)會就把莉央拉到角落里去,哄她喝酒,推心置腹道:“你看你,一個人在這邊,不能總依賴你哥哥照顧你啊,怎么也要在這里交交朋友……再說你哥也要交女朋友的,他將來要是有個女人,還能管你!” 莉央小口抿著酒,卻還是搖搖頭,忽然想起什么了,舉目望:“哥哥在哪里?” 高暉笑了:“你哥啊,在溫柔鄉(xiāng)泡著呢,你知不知道你哥昨晚去哪里了呀?去洗浴中心啊,那是個什么地方呀……小姐成堆的地兒,跟你們那個歌舞伎町差不多的意思……” 莉央眉毛微微蹙起,她似乎聽懂了。 “你哥啊,在那估計找小姐過夜了……不過你別跟他們說……” 莉央眉毛扭起來,手摳著酒瓶的沿兒,緊緊抿著嘴。 “哎,莉央,男人吶,都那樣的,不過你看我,我就不愛搞那些個……他們說我花心,其實(shí)我跟你說,我只跟女朋友……” 莉央仰脖喝了一大口酒,嗓子都滿了,哽著,K歌房里的光線暗,沒誰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好。 喝了幾口,她就暈了,高暉就趁勢摟住她,借酒勁兒把唇往她臉上靠——靠的近了,差點(diǎn)貼上了。 忽然,全場安靜下來,只有吵吵鬧鬧的音樂伴奏,高暉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覺得有人抓起他脖子,接著,迎面一拳,他側(cè)著身子就倒地下去了。 有人尖叫一聲,酒瓶子被人一腳踢得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再無人敢發(fā)出一聲。 卻見莉央哆哆嗦嗦地站起來,看著眼前那人低叫——“哥哥……” **************************************************************** 我要上rou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