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男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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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前男友(番外)3000 高h 已經晚上十點了,樓道里燈光幽暗,緩慢沉重的腳步聲越踱越遠。 “何芝韻,你困嗎?”李尤喚道。 “有點兒?!迸阍卺t(yī)院這幾天,她的作息倒是規(guī)律了不少。何芝韻聞言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我睡不著?!彼?。冷不丁掀開了她的被子,擠上了人家的床。 “你!”何芝韻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往后一縮,沒料到他早已預備,伸手摟著她的腰,不讓她撤離。 “我們一起睡好不好?”一向鋒利的鳳眼耷拉著,晶亮的眸子里光影明滅,如同一只軟趴趴的小松鼠。頭發(fā)也許久不修理了,前端的劉海差點遮住了眼睛,也削弱了劍眉的攻擊性。額頭抵著她的脖頸,似有似無地磨蹭著。 何芝韻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了。 看著白色的墻壁在眼前變的模糊,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身后男人不知道怎么了,手臂突然大幅度的揚起,接著,手往下。 “你干嗎?”何芝韻伸手往后一抹。 是炙熱的胸膛,并且赤裸。 “你干嗎不穿衣服?”何芝韻急忙轉身,接著門外透進的微光,勉強瞧見他的強壯軀體。 “我熱?!彼f的理所當然,“惹得我汗都出來了,不信你摸摸?!闭f完還不忘按住那軟綿綿的小手在自己胸膛揉捏。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何芝韻這個老司機,這會子哪能看不透他的意圖? 也不羞答答地往后退,手指干脆在充滿彈性的年輕肌膚上撫摸起來。指尖還“不經意”地擦過他凸起的褐色乳尖。引來男人一聲悶哼。 她時輕時重地摸著揉著,李尤仿若不知輕飄飄的氣球,充滿了一點即燃的危險氣體。在天空沒有方向,緊張卻又緩和地游蕩著。 如同暴風雨前的平靜。 “是挺熱的?!彼恼Z音在曖昧幽暗的房里顯得更加輕佻性感?!澳俏宜恕!彼p笑,又轉過身去。那只手也乖乖放在了身側,帶走了男人的情絲。 李尤這下子上不來下不去的,愣愣瞪著那個嬌小可惡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 有這么做人女朋友的嗎? 何芝韻得意一笑,讓你拽讓你酷,看你能抗多久? 這不,墻上的鐘滴滴答答地沒敲一百下,一只火熱的掌就罩上了一團豐腴。 “嗯~”女人輕吟,就像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嗓音,半分沙啞,半分性感。 李尤只覺得腹下那把小火似乎更明亮了。 “你這兒漲的這么大,要不要我?guī)湍阄??”一邊說手倒也沒忘記占便宜,捏了捏豆腐似的軟rou。 何芝韻佯裝睡著,扭著柳腰,翹臀蹭著他堅硬的八塊肌。 “啪”李尤腦子里的緊繃的線斷的響亮,同時斷的,還有何芝韻身上那件不菲的黑色睡衣。 他們分手多久了?兩個月?三個月?李尤從未覺得自己獸性如此沸騰,就像是草原上久久不曾進食的餓狼,眼里綠光幽幽,他抓住了那個軟綿綿的白嫩小羔羊。 也是這就是開葷的不同。畢竟,以往這么多年,他身邊也沒女人,怎么就不會這么經不住誘惑呢? ”李尤,你個大色狼!“她壓著嗓子,俏生生的罵人。 女人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他頎長健壯的身子就壓在女人身體之上,那瑩白透亮的肌膚在月光的映襯之下,恰如上好的暖玉,入手,滑膩溫潤,暖玉生香。 原來被罵居然是種享受。 李尤雙手揉捏著那白嫩嫩的乳鴿,任由堅硬的紅喙抵著自己掌心,若是情趣來了,捏著那紅腫的小石子,夾到它腫大,俏生生的立在枝頭,就像是顫巍巍的雪峰上的小巧紅梅。 她一說話,念念叨叨,帶著嬌羞的怒意,說他是個不知羞恥的混蛋,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色狼。 李尤越聽越興奮,只想那張瑩潤的小嘴張得更大更開。 那雙桃花眼,笑起來恰似春日里張揚明媚的花瓣,不笑,狹長的眉眼恰如一輪彎月,染上幾分情欲的紅暈。正如此時,瞪著他卻并不威嚴,只讓他愈加想親近。 于是,那張唇被含住了。 他的吻不深,舌尖在外側勾勒出深深淺淺地唇線,乳上輕輕一揉,那張緊閉的小嘴便留出一條細縫,粗獷強勁的不明物體單槍直入,認真舔過每一顆貝齒。 何芝韻被逗弄的久了,也起了幾分情欲。 動了動舌,戳弄著闖進來的強盜。本以為是良家玉女,誰知道是勾欄嬌兒。那小巧軟綿綿的小舌頭纏繞上他的舌,還不忘狠狠吮吸著,吸得李尤魂都飄走了。 她一回應,李尤身下那物什對著女人平坦的小腹,抖了幾抖,前頭溢出幾許透明液體。用李尤的話說,便是大哥哥見到漂漂亮亮的小meimei,都要流口水的。 大哥哥還沒得意多久,猛地被人給抓住了。從根部都頭頂,每一寸肌膚,凸起來的青筋,都被照顧到了,撫摸著,揉捏著。 一場情事,倒成了兩人較勁的途徑。 自個兒命根子被握住了,李尤也不示弱,對著那可憐兮兮的小尖兒狠狠一張嘴,小半乳rou都被吞進去了。這還不夠,牙齒咂咬著小尖兒。收獲了一嘴兒的奶汁。 “嗯~“快感急劇迅猛,何芝韻沒忍住,低吟出聲。 這兒確實好久沒被人碰過了。她又不喜歡自己來,經歷過男人的粗暴帶來的暴風驟雨,云浪翻滾,自己那小打小鬧和風細雨終究是不能快慰。雖說聊勝于無,還是不能盡興。 大掌一碰到滑膩的乳rou,就撒不了手了。牢牢罩住了根部,狠狠往上揉捏,乳汁順著力道,往上走,最后全都落在了男人喉嚨間。 金風玉露相逢,強硬對上柔軟,是柔能克剛,還是強者為王,抑或水rujiao融,不見分曉。 只見屋子里灑落了一地銀光,強健的軀體半跪著,肩上架著一雙腿,縮著臀,往前沖撞著,一下一下,女孩玉腿擱在他肩上,跟著一下一下蕩漾,白玉般的腳趾透著嫩粉光澤,此時正委屈巴巴地蜷縮在一塊兒。 “快,快點兒!”比起女生的矜持羞澀,何芝韻更追求生理快感。 墨黑的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床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汗津津的,一貫誘人的桃花眼此時好似吸收了天地精華,越發(fā)明亮耀眼,對著那雙黝黑深邃的墨眸,好比妲己對上比干,一個至妖,一個至圣。 何芝韻可不允許她的男人是個圣人。 “用力點兒,啊~”身下傳來交合的水聲,咕嘰咕嘰,“李尤?!钡湫偷那髿g。聲線嫵媚妖嬈至極,尾音輕輕上揚,像個小勾子,勾的人心里火燒火熱的。 “你這個sao貨,我就滿足你。”李尤全身已被薄汗覆蓋,額頭汗水大顆大顆往下掉,滴在女人高聳的玉峰之上。 “別~”何芝韻腦子恍恍惚惚,腦海里煙花綻放,那點小小的快感,如同被點燃的引線,徐徐燃燒,最終爆炸成火球灑落在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著。 難得,李尤在這事兒上能占上風。雖然他不想承認,不得不說,何芝韻盡管第一次交給了他,但在過程中,她一向驕傲如女王。 他興奮的跟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似的。 專門攻擊女人的軟肋,軟軟的磨,yingying的撞,一點小手段,足以讓她沉浸在情欲深淵,不能自拔。那雙魅惑至極的桃花眼,也難得失了神,一動不動地放空了。 “李尤,李尤,你慢點兒。”她終于求饒了。“別,別,別碰那兒……”音調一下子變得高亢。 即便是老司機如她,在情愛這個高速漩渦里也不再理性。她不知道,她表現(xiàn)的越是可憐軟弱,越得不到男人的同情,反而更加刺激他的肆虐。 李尤現(xiàn)在就是如此,她在身下求饒,用的是他喜歡的語調。李尤覺得自己會瘋。 他大力揉搓著胸前兩團嫩生生的白豆腐,即便上頭早已累累紅痕,即便小尖兒早就腫脹不堪,他依舊擠得乳汁四處亂濺。 從小到大的紳士教育,溫和,禮貌,那些原則早已被拋諸腦后,他知道得到這個女人,從身到心,他想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綻放。 他面容冷硬,此時因為緊繃著身體而顯得更加不可親近。 何芝韻最討厭這樣冷冰冰的他,就像是初見,就像是分開那段日子,陌生的如同陌路人。 于是她憋著氣,狠狠的夾。 李尤本就是硬抗,不防被突襲,那點兒存貨對著溫熱緊致的花心給交待完了。 何芝韻被guntang的液體澆的身子一顫,又是那么敏感的地兒,花心失守,小腹一縮,花液猛地涌出。 “你高潮了?”男人很是興奮。 何芝韻給了個白眼?!按糇印?/br> 是呆子啊,只喜歡你的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