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幽卷8、情纏(寧大神發(fā)現(xiàn)被自己壓倒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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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明明自己是被強(qiáng)迫的,到頭來,卻像是真的跟這強(qiáng)暴了她的男人“纏綿”到了一塊兒…… 此時那面恢復(fù)了正常的墻壁,也像是在提醒她——她與男人糾纏在一起的丑態(tài),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更令她欲哭無淚的,是外頭某人火速關(guān)門遁逃的動作…… 雖然昏暗的光線里,修巖應(yīng)該沒有看到多少,雖然她名為“夫人”,卻終究還是個沒經(jīng)過事兒的……被人撞見這種“丑事”,薄薄的臉皮哪里掛得住。 “壞人!”又羞又氣,她忍不住如孩子似的撒嬌,小手用了最重得力道捶了幾下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背被她不痛不癢地敲了幾下,男人卻似被撓了癢癢般愜意地瞇起了眼眸,還伸出長舌舔了舔她已經(jīng)被他吮得腫脹了不少的乳尖…… 野獸! 男人發(fā)起情來,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野獸吧?!連寧徽玉都是這般……她也不敢想其它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樣,此刻光想要如何擺脫這只看起來仍有“求歡”意頭的家伙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寧徽玉,你聽我說……”xue兒里頭那根東西終于沒有杵得她那么難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順”又溫柔的樣子,神智也應(yīng)該回來一些了吧? “我叫鳳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個醉鬼解釋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著男人皺著眉頭一副不解的模樣,她又立即補(bǔ)充強(qiáng)調(diào),“中州!你最恨的那個中州……” 沒錯,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這個覆雨翻云的赤寧城主。 “我還是中州的公主,鳳無極的meimei,先、先皇鳳延梓的親女……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彪m然又一次重復(fù)這句話,心里還是會發(fā)痛,她卻不得不說,“今晚的事,只是一個‘誤會’,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現(xiàn)在,你放開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獸”交涉的口吻……然而結(jié)果卻證明,她還是太天真。 鳳幽夜盼著男人能放開她——至少先把那東西從她身體里抽出去吧?都已經(jīng)“做”完了還以這樣的姿勢交纏在一塊兒,這叫她如何能恢復(fù)清明,然后去想個萬全的應(yīng)對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覺便蒙混過去。 當(dāng)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巖的嘴…… 這么想著,她又有些緊張起來,不經(jīng)意間,卻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凈漂亮的修長手掌忽然抬起,輕輕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鳳幽夜被他嚇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睜著好看的鳳眼打量著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錯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對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說“不怪他”說得“大方”,但總還是有小女子的那一點尊嚴(yán)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臉,寧徽玉卻沒有從她的愿。 “中州……鳳延梓……” 這幾個字從男人嫣紅勝女子的唇瓣中吐出來,冷靜,銳利,仿佛洞悉一切。 鳳幽夜更是被他嚇得不敢亂動——他、他不會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該如何跟這個三年多來都未曾謀面的夫君解釋,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他的私人領(lǐng)地,又何以會……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會以為是她,這個人人詬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臉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來她還是解釋清楚點比較好。 “你聽我說……” “啰嗦?!?/br> ……鳳幽夜的臉?biāo)查g紅成了一片。 顯然,這個身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么喜歡聽女人對自己“發(fā)號施令”。然他這一句不咸不淡的“啰嗦”,聽在仍被他“欺負(fù)”著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責(zé)—— 是,她向來就是個古板無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啰嗦,干嘛還要一直死抱著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氣上來了,努力推著男人沉重的身體,兩條纖瘦的腿兒也亂踢亂蹬,一腳一腳直踹在男人的長腿上。 “鳳延梓……”他似乎完全不為所動,只盯著她的小臉又重復(fù)了一遍她父親的名字。 聽到她父皇的名號,她心里還是有點發(fā)慌的。 畢竟那個人活著的時候,聲名實在是太過不堪了……而眼前這個銀發(fā)的秀美男子,與她父親之間到底有過何種恩怨,她也不曾來得及弄清楚?;市忠彩菑膩聿桓f這些事的。 心里一慌,剛起的怨氣又不見了。柔嫩的小腳踢在男人硬實修長的小腿上,像有彈性的鐵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這般孩子氣的舉止。然而女人兩只小巧白嫩的腳兒依然無意識地與男人的腿勾纏在一起,偶然輕輕動一下,看起來竟像是情人之間曖昧的摩挲愛撫…… 原本鳳幽夜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曖昧的舉動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間那根一直沒有徹底退出去的東西竟又漸漸變“大”了起來,她才明白生澀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么用“啰嗦”的話語勸說發(fā)情的男人“改邪歸正”,這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男人已經(jīng)猛然一個翻身,優(yōu)雅地躺倒在了軟榻之上……而那一直被“占有”著的小女人連抗議的機(jī)會都沒有,已經(jīng)改為“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奇怪”的姿勢,對于她這個“古板無趣”的保守“老姑婆”來說,會不會太羞人了一點?! 不過,終于不被他壓在下面了,此時似乎是她落跑的絕好機(jī)會! 眼兒瞅了瞅逃生的唯一出口,她踮著腳尖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原本在這種體位下,想讓那東西滑出她的xiaoxue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吧?可是她生澀的動作卻使得那巨物膨脹得愈發(fā)的粗大了…… 咳咳,最后……竟是卡住了。 rou與rou緊密相貼和摩擦的觸感太微妙,她小心翼翼地不讓體內(nèi)那根硬物“不小心”入得更深,最后那根東西最碩大的傘狀圓頭竟卡在了她嬌嫩的xue口。 一鼓作氣把它“拔”出來是不難,可是她的xue兒好疼,她甚至直覺如果此刻讓那粗碩的龍頭從xue口拔出,腫脹的小洞口一定會被撐裂掉的! …… 就在女人騎“虎”難下的當(dāng)口,銀發(fā)的男人卻一派優(yōu)雅地躺臥著看著她的嬌顏,秀美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修長的兩只手掌氣定神閑地伸出,握住了女人雪白的翹臀,再不慌不忙地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