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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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阿姨正好帶皺皺去公園遛彎,送倆人出門后,嘉遇立馬就沖進了廁所。 把衣服通通脫光,她站在鏡子前,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什么痕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除了,背后蝴蝶骨那兒一大片的青紫。 那是,她躲沈珩時撞到的。 碰一下,很疼。 嘉遇安心過后,卻又想,該不該主動穆珀說今天發(fā)生的事呢? 可是在酒店待了這么久,說辭也太沒信服力了,穆珀一直當沈珩是眼中釘,如果他不信怎么辦? 不,嘉遇很快搖頭否認了這個可能。穆珀一定會信她的話,但心里也一定會留下疙瘩,甚至還會去找沈珩算賬。 這樣不行。 沈珩就是故意的。他想要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惹惱穆珀,逼穆珀去找他,然后給人下套,最好把穆珀弄得身敗名裂,什么西岸什么四季,通通打破。 嘉遇暗罵了一聲沈珩,他肯定是知道她會糾結(jié),所以才想出用信任危機這個法子來離間她和穆珀的關(guān)系的。 唯一沒讓他得手的地方,怕只是他中途后怕,沒上了她。 一陣惡寒。 嘉遇一時隔應(yīng)得渾身都發(fā)癢,當即洗了個熱水澡,等洗完出來看時間,穆珀也差不多下班了。 “呀?!?/br> 是皺皺的聲音。 嘉遇包著濕發(fā)走出房間,卻見皺皺被穆珀抱著,她一怔,“今天回的好早?!?/br> 穆珀笑:“不是想喝湯?買了蓮藕和骨頭,一會兒給你做?!?/br> 嘉遇一看到穆珀笑,鼻尖就酸得不行。要說前幾分鐘她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和穆珀開口,這一見穆珀,她腦海中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只想沖過去抱住他,跟他說沈珩王八蛋,跟他說其實她怕的要命。 可惜阿姨和皺皺還在。 她匆匆低頭,“哦,那我先去換身衣服?!?/br> 一回房間,眼淚就掉了下來。 除非因為zuoai情到濃時掉眼淚,嘉遇已經(jīng)很久沒哭了。上一次哭,還是在幾個月前的那一晚,因為害怕生孩子,又因為害怕穆珀會和自己離婚,情緒敏感得要命,也丟臉得要命。 幾串眼淚成珠掉,穆珀進來房間。悄聲鎖上門,他走到嘉遇的身后,問她:“哭什么?” 嘉遇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環(huán)抱住穆珀的腰,眼淚全部蹭在他的襯衫上。 穆珀無言回抱,有一下沒一下溫柔地拍著她的腦袋,眼神落在地板上,幽靜深邃。 跟著嘉遇回家后,他在樓下待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小時里,他一直在思考幾個問題。 看到照片那瞬間,他到底是被沖昏了頭腦,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如果沈珩真的對嘉遇做了什么怎么辦? 他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推開嘉遇,但并不能排除嘉遇以這個理由和他離婚的可能性——以嘉遇的個性,是不會容許跟沈珩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自己毫無負擔地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文嘉遇不要穆珀了—— 這話光是聽著,就是噩夢。 去酒店的路上,穆珀清醒了點,知道沈珩極有可能是故意使然,目的就是為了激怒他??煽吹郊斡龀鰜淼哪且豢?,他的理智又飛到了九霄云外。 不管事情發(fā)沒發(fā)生,他一定要讓沈珩付出代價。 直到,嘉遇用輕快地方式回復(fù)了他的短信。 即使受了委屈還想著顧及他的感受、不想讓他擔心,無邊無際的心疼涌上來…… 那一刻,穆珀覺得自己糟糕透了。 他連去抱她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嘉遇努力粉飾太平保持原狀,若他當面拆穿她的狼狽,這不會是她想看到的。 所以,如果嘉遇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他是不是也應(yīng)該裝作不知道呢? 腳邊滿地煙頭,有清掃阿姨路過,穆珀才止了動作。 “不好意思。” 清掃阿姨把煙頭掃干凈,看穆珀長得太好看,又有禮貌,便cao了句道地的北城方言:“抽煙對身體不好,少抽啊小伙子?!?/br> 穆珀頓住,笑:“知道,謝謝您?!?/br> 又獨自一人坐了一會兒。 穆珀遠遠看到推著皺皺的阿姨,隨手往嘴里丟了一粒潤喉糖,怕身上味道重,他脫了外套迎上去,皺皺在推車里瞪著眼睛看他,沒來由地笑,眉眼彎彎像月牙。 皺皺的眼睛很像嘉遇。 穆珀心尖柔了一塊,將外套交給阿姨,“別讓嘉遇聞到上面的煙味。” 他抱起皺皺,皺皺一手擠在他臉上,很神奇,這給了他不少力量。 …… 眼淚全部被襯衫擦干凈,嘉遇抬起臉,眼眶紅得像兔子。 “我難受?!?/br> 穆珀坐下來,幫她把新鮮的眼淚擦掉,“為什么難受?” “……先讓我喝口水。” 穆珀拿過水杯,親手喂她喝。 喝過水,嘉遇舒服多了。 “你再吻吻我?!?/br> 穆珀捧起她的臉,吻上去,一個干凈清爽的吻,不帶一點情色。 吻畢,嘉遇心滿意足,她舔舔唇,“抽煙了?” 剛才相擁時她就聞到了一絲煙草味,但夾在穆珀身上青檸的味皂香里,并不難聞。 “有煩心事,抽了幾根?!?/br> 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嘉遇拂平他眉心:“別太辛苦了?!?/br> “嗯,好?!?/br> 有了鋪墊,事情就好說多了。 嘉遇摟著穆珀的脖子,撒嬌的姿態(tài)正經(jīng)的語氣:“我和你說件事。但你要答應(yīng)我,聽完不可以沖動,千萬要冷靜,不然我就不說了?!?/br> 穆珀呼吸重了重,他點頭:“我答應(yīng)?!?/br> 沒有任何胡編亂造,嘉遇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和沈珩發(fā)生過的事都說了清楚。 “……出來的時候,我踢了他下面,”嘉遇拍膝蓋,強調(diào),“超級用力?!?/br> 事情前面和穆珀想得差不離,聽完全程,他只在聽到嘉遇因為躲沈珩撞到墻壁時有比較大的反應(yīng)。 “把浴巾脫了?!?/br> “?。堪櫚欉€沒睡呢。” 穆珀彈她額頭,“不是說后背撞紫了?我看看。” “?。⊥?。”嘉遇摸著額頭,有些怨念,還以為是要做什么,結(jié)果是要看后背那塊丑得稀里糊涂的青紫。 她把浴巾脫了,趴在床上,悶聲:“看吧?!?/br> 白皙的后背肌膚細膩,卻突兀地多了好大一片深淺不一的青紫,穆珀皺著眉摸上去,“是不是很痛?” 這得慌成什么樣才不控制好力氣? “一點點。” “那我給你擦藥?!?/br> 嘉遇說好,而后眸中閃過疑惑,“穆珀,你好平靜?!?/br> “等擦完藥,我就告訴你為什么。” 而在擦完藥之后,穆珀食言,動手動腳之下來了一場性事,才肯告訴嘉遇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