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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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嘉遇和穆珀回到了文家。 文仲已經(jīng)在等他們了。 “穆珀,你跟我上來?!?/br> 嘉遇默不作聲地看倆人上樓的背影,回想文仲剛才的表情,不咸不淡,著實看不出什么情緒。她一把攔下劉叔,問:“劉叔,我爸今天心情怎么樣?” 劉叔說:“挺好?!?/br> 嘉遇還是不放心,拉著他就去廚房泡了一壺茶,“我給送上去?!?/br> 劉叔無奈地點了點頭。 端著茶水,嘉遇走得小心翼翼,等到書房門口,她也不急著進去。把托盤放在地上后,她整個人都貼上了門板??上Ц粢粜Ч茫裁匆矝]聽到。 倒是門突然打開,差點把她給摔了。 穆珀一怔,叫她名字:“怎么不進來?” 指了指里頭,嘉遇無聲沖他做口型,“我爸為難你了嗎?” 穆珀搖頭,不置一詞。 嘉遇不信,讓穆珀下樓等著,她親自去問。 穆珀拉住她,“真沒有。” “我了解我爸的?!?/br> 穆珀松開了手。 嘉遇高三那年家里出事,就是因為文仲身邊出現(xiàn)了內(nèi)鬼。從那以后,文仲在用人方面十分謹慎,考察期只會長不會短,哪怕穆珀在名義上是他的女婿,他也不會全身心地相信。 穆珀不肯說,嘉遇沒轍,但她可以問文仲,文仲從來不唬她。 殊不知這一問,她就成了炸毛的貓。 “你居然還派了眼線盯著穆珀?” “文嘉遇,”文仲瞪她,“哪有女孩子這么大聲說話的?” 嘉遇才不怕他,她抱臂冷哼:“那你倒是和我說說,盯出什么了?” 文仲與她對視良久,終于敗下陣來。他嘆氣,說沒有情況。 嘉遇頓時理直氣壯,“所以還要繼續(xù)盯嗎?” “當然。” 嘉遇更氣了,她撐著桌子與文仲對峙:“爸,當時我們說得好好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怎么能這樣?” “沒盯出什么問題又不是什么可喜可賀的事,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再說了,”文仲坐下來,“他這人雖然沒什么問題,但在酒店管理這塊,他還是個初學者。你也不動腦筋想想,我會那么容易就放心他去替我管人?” 事實擺在面前,嘉遇被堵得話口一緊,她動動嘴唇,軟了聲:“那也不能這樣啊,太欺負人了,他可是我老公?!?/br> 文仲反問:“如果他不是你老公,我怎么可能讓他去四季?” 四季就是穆珀正在工作的那家酒店。 這一局,嘉遇輸了。 …… 垂頭喪氣地從書房出來,嘉遇找了一圈,才在自己的臥房里找到穆珀。 他背對著她,不知在看什么。 她悄無聲息走過去,冷不丁出聲:“這是我四歲的時候。” 穆珀指尖一顫,下意識合上相冊,“……抱歉,我動了你的東西?!?/br> “沒事啊,”嘉遇接手相冊,“我?guī)慊毓⒌牡谝惶炀秃湍阏f了,我沒什么秘密,你想看什么就看,想動什么就動,不用和我說的?!?/br> 穆珀看她,“什么秘密都沒有?” 嘉遇想了想,說:“有,但是都在我的肚子里。” 穆珀沒再追問。 相冊又被翻了幾頁。 嘉遇心不在焉,耳朵里突然聽到穆珀的聲音,她回過神,“你說什么?” “這是你高三的畢業(yè)照?!?/br> 嘉遇定睛一看,確實是她高三畢業(yè)照,但是是在北城一中的畢業(yè)照。在南水高中待了一年有余,到最后她還沒來得及拍照,就又轉(zhuǎn)回了北城。 她指著第三排邊上的自己,“我的表情是不是很嚴肅?” “很可愛?!蹦络暾f。 嘉遇心里一軟,低聲道:“穆珀,對不起?!?/br> 不用多想,穆珀都能猜到原因。他知道嘉遇不敢看自己,所以他也沒有抬頭,繼續(xù)盯著相片,“不用說對不起。文總沒有做錯什么,你也沒有對不起我。” “可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有答應過你……” “你已經(jīng)做到了?!蹦络甏驍嗨脑挘拔椰F(xiàn)在有了工作,你已經(jīng)做到了?!?/br> 嘉遇不說話,心里依舊愧疚。 說好要幫穆珀,卻不能幫到滿分,這讓她很難過。 穆珀抿唇,又說:“剛才我去書房,文總說我這個月表現(xiàn)得還不錯,進步很快?!?/br> 在文仲那里,穆珀是他的女婿,標準自然是要比其他人要高很多的。而在穆珀這里,比起空降到一個高職什么都不會,他更希望自己能從基礎做起,用實力來證明自身的價值。所以他對文仲派人來監(jiān)督自己這個行為并不反感,畢竟目前的他確實沒什么資本驕傲。 “我爸真這么說的?” “我不會騙你?!?/br> 嘉遇明白他在安慰自己,但還是配合地露了笑臉:“我就說嘛,你以前成績那么好,腦袋瓜肯定比我們這些人聰明,這點小事怎么會難得倒你。” 穆珀抓錯重點,他遲疑道:“那時候……你對我的印象,除了成績好,還有什么?” 嘉遇想了好一會兒。 “你長得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