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美之詩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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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釋的生日在周六,因此可以用一整天去慶祝。 派對在他的那間公寓里進行,以宮小魚為首的一群人到最后玩得甚至比主角本人還瘋,不過還是非常識相的沒有鬧著要繼續(xù)到通宵,而是笑嘻嘻地討論著要不要去別的地方續(xù)攤,勾肩搭背地離開了。 收拾也要花不少功夫,而將一切都整理完后, 就是兩人的獨處時間了。 “噠當——”紀南泠變魔術似的拿出了一瓶與沈之釋出生年份相同的紅酒和兩個高腳玻璃杯,她的語氣輕快,末尾帶上了俏皮的波浪號?!斑@是我的第二份禮物。” 為了派對而在客廳鋪就的地毯沒有被撤下來,于是紀南泠和沈之釋就這么隨意地坐在那里,開始拆茶幾上堆成小山的禮物。 兩人情緒都很高,邊喝著酒邊聊個不停,話題不知不覺中越拐越遠。 雖然很快地,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察覺時兩人已經(jīng)擁吻在一起。 沈之釋熟練地撬開紀南泠的牙關,拉著她的香舌出來使勁吮吸,彼此的唇齒間沾染著的醇厚酒味相似但又有不同,他奮力汲取著她口中的津液,又將自己的渡給她,一來一回間涎水甚至都從縫隙中悄然溢了出去。 察覺到那灼熱的呼吸離開了自己的唇,正順著脖子的曲線往下燃燒,紀南泠趁沈之釋不備,忽然將他一把推倒在地,騎在他身上。 “鏡?”猝不及防的沈之釋可憐兮兮地睜著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眉毛都擠成一團,活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若不是紀南泠用眼神示意他暫時別亂動,恐怕即刻就會反身撲上來。 她頂著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不疾不徐地將拉鏈解開,然后提著裙擺,將身上的連衣裙自下而上地脫掉。 沈之釋的呼吸停滯了。 在紀南泠拉拉鏈的時候他就隱約猜到了她的用意,只是當那一切逐漸呈現(xiàn)在眼前時,就如此直接地引爆了他體內的yuhuo。 她的身體很美這點毋庸置疑,而稍加誘惑的裝飾之后,更添上了數(shù)分吸引力。 黑色的薄紗裹在那兩團豐滿的rufang上,只起到了象征性地遮擋的作用,rutou在花紋間若隱若現(xiàn)。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條薄如蟬翼的丁字褲,他甚至能看到那細細的帶子已經(jīng)微微陷入進去,被兩片肥厚而閃著水光的花瓣夾擊。 “這是……第三份禮物?!?/br> 紀南泠的手撐在沈之釋的胸肌上,微微低了頭,狡黠又誘惑地微笑著,胸前因為她的動作而形成了深深的溝壑。 話音剛落,她就俯身趴下去,主動嘬吮起他的唇,同時玉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著,一下下將襯衫的扣子給解了開來。 處在主導地位的紀南泠充分地發(fā)揮了她那嫻熟的吻技,靈巧地在他的口腔中四處點火,偶爾又像是玩耍嬉戲一樣若有似無地躲避著更深入的追逐,直讓沈之釋恨不能馬上翻身壓過去,將她給就地正法。但還是死命地按捺住,享受著她的主動。 作為沒有亂動的獎勵,紀南泠在沈之釋的嘴上啾了一口,就稍微抬身,取過桌面上的玻璃杯,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手腕一斜,色澤漂亮的紅酒就滴了下去,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順著肌rou的線條流淌。 “不能浪費呢?!?/br> 紀南泠說著,就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舐起那四處滑落的紅色液體。 “唔嗯……” 微涼的液體剛起到了一點降溫的作用,被她溫軟的唇舌掃過后就像是反彈一樣,讓沈之釋體內的火燒得更旺了,忍不住從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哼聲。 她的動作認真又仔細,一寸寸地吮吸過去,在舔到那顆玫紅色的朱果時,還極其刻意地用舌尖繞著它反復打轉,含入口中輕巧地挑逗噬咬。 他的喉結在滾動,很明顯已經(jīng)臨近忍耐的極限。 “味道真不錯……”也不知是說他的rou體,還是在說那上面的液體。 沈之釋的肌rou發(fā)達,而且是剛好的程度,口感手感都很不錯,柔韌又有彈性。紀南泠將那些迷路的醇酒都卷進肚子的時,他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壞心眼地留下許多曖昧的吻痕。 她動作利索地抽掉他的腰帶,正想故技重施,將杯中所剩不多的佳釀澆到挺立的roubang上再嘗一輪時,沈之釋已經(jīng)無法壓下那股沖動,直起身一把將紀南泠手中的玻璃杯奪過去,仰頭一飲而盡,再強勢地摟住她,將含著的美酒嘴對嘴地喂過去。 酒液在兩人的口中來回流動,最終被全部吞咽了下去。 “這樣更好喝?!鄙蛑尩纳ひ粲悬c發(fā)啞,他在紀南泠的嘴角上像小奶狗一樣舔來舔去。 “我還沒玩夠呢……”話雖如此,其實他能忍這么長時間不反撲已經(jīng)出乎她的意料。 “可是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彼吐暤?。“現(xiàn)在就想插進去,然后cao到就算你哭了也不停下來……不可以嗎?” “……”他對把她弄哭這件事到底是有多執(zhí)著?明明每次做到最后她都是欲哭無淚的狀態(tài)了誒。 沈之釋見紀南泠不應答的樣子,就開始在那潔白修長的脖頸間反復吮吻,一邊嘴里還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明顯是在尋求著女子親口說出的允許。 “笨?!奔o南泠白玉似的臉頰又染上了一層緋紅,她覺得沈之釋有時候還真是一根筋得很奇怪,不過也仍然十分可愛?!斑€不快點進來……” 受到邀請的沈之釋又興奮了數(shù)倍,直接把紀南泠壓在地毯上,動作奇快地用手入侵到那處桃源地中,想知道xiaoxue是否做好了迎接他胯下巨物的準備。 只是他的手指竟然是連同那在她腿間的丁字褲一起陷入其中的,奇妙的感覺刺激著各處神經(jīng),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在確認過那銷魂洞xue已經(jīng)足夠潤澤后,沈之釋便急吼吼地給自己的分身穿好雨衣,握住她的腰一鼓作氣地直捅到深處。 糟糕,他怎么又頂著那帶子一起插了進去。 紀南泠倒吸一口冷氣,布料的摩擦感要比roubang重出許多,下體本就被男人的陽物堵得滿滿當當,而這條丁字褲大概有一大半都已經(jīng)被帶了進去,她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有的地方卷成了團,就像是按摩顆粒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擠壓著柔軟的rou壁,這種妙異的快感讓她有點陌生。 “啊啊啊……之釋……哈啊……把它…脫掉……唔……” 沈之釋猛烈地在她的體內進攻著,聽得此言便非常順從地彎了腰,只是目標是那包裹著她豐滿胸脯的半透明內衣。 胸衣的設計十分方便人解開,只輕輕一抽帶子,兩團雪乳就像被拆開的禮物一樣大剌剌暴露在他面前。 沈之釋毫不含糊地銜住兩邊的奶頭輪流咂咂地吸吮,尖端的紅果已經(jīng)發(fā)硬,仿佛在抱怨著太久沒有受到疼愛。 紀南泠本來還想說她明明說的不是那里,不過整個身子都被玩弄得很舒服,她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也把其他事都拋到腦后,只隨著他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咿咿呀呀地晃著身子。 “嗯啊……好滿……再……深一點…啊……” 沈之釋總是看不夠紀南泠在與他zuoai時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yin蕩而誘人,蘊藏著深不見底的妖媚與美麗,對他有著無與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他暫且抽身,終于照著她剛才說的一樣,將已經(jīng)大半埋入她yindao中的丁字褲給抽了出來。那玩意兒已經(jīng)濕淋淋到在不停滴水,然后被他隨意地一甩,落在不遠處的瓷磚地面上,印出一灘水痕。 剛彌漫上來的空虛感隨著roubang的再度插入瞬間消失,紀南泠的腿被沈之釋抓住往她上半身壓去,幾乎把她整個人折成兩半。 這個姿勢能夠讓兩人都清楚地看到性器的交合處,粗碩的男根在被撐到極限的xue口進進出出,每次都整個沒入到最深,仿佛旁邊那兩顆卵囊都要跟著塞進去一樣。彼此的腿間濕的一塌糊涂,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流出來的水弄的。而隨著他有力的沖撞,細白的泡沫開始被搗弄出來,沾在粉嫩的花瓣上宛如點點晨露。 “啊……要被……插穿了…嗚啊啊啊……” 電擊一樣的快感貫穿全身,紀南泠痙攣著達到了高潮,yinxue一下子將沈之釋的roubang夾得極緊,花芯處汩汩而出的蜜液把地毯的絨毛都給打濕了一大片。 她剛剛退潮,可他還沒射出來,繼續(xù)也是順理成章,而且今天這么個特殊的日子,她早就做好了被吃干抹凈的準備。 沈之釋渾身都是汗,他將軟綿無力的紀南泠松開,擺成側躺的姿勢,隨即也在旁邊以一樣的姿態(tài)躺下,抬高她的一邊玉腿,自背后又將碩大的yinjing緩緩推入進去,堅實有力地撞擊著。 背后緊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兩只rufang也又開始被粗魯而不失溫柔地揉弄,原本扶著她大腿的手忽然離去了,讓她只能自覺地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cao干。 那只手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流連了一會兒,就朝著性器相連的地方摸過去,精準地尋找到敏感的花蕾,來回刺激著。 “嗚嗚……那里……不行……啊……太刺激了……” 紀南泠扭動掙扎著,雖然看上去好似想要逃開,但實際上反而都碰巧地配合上了沈之釋一次次深入,每處凸起的敏感軟rou被菇狀頂端變著角度碾磨,讓她不禁流下眼淚。 她都去了好幾遍才好不容易把他夾到射了一次,胴體上已經(jīng)遍布細密的汗珠。 紀南泠紅著眼睛,看沈之釋將裝滿了濃白jingye的雨衣給丟開,然后也像變魔術似的拿出她之前沒見過的種類,定睛一看上面寫的是凸起,螺旋還有什么……? “鏡,我們來試一試這些?”他湛藍的眸子閃著光。 ……她可以說不嗎? 當然也不。 翌日早。 紀南泠洗漱完畢,在鏡中看到自己脖間明晃晃的吻痕,眉頭跳了跳。 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可以用衣物遮掩,不然她還要花好大一番功夫給遮掉。 也幸好沒有要去池護演唱會的打算,她現(xiàn)在腰酸腿軟,被cao得真真是差點下不了床。 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走出來時正好碰上沈之釋將做好的早餐給端了出來。 “早安?!彼黠@看到他的眼神深了深,但還是迅速扭過頭把牛奶和三明治都放到桌上。 “早安?!被叵肫鹱蛞沟寞偪?,沈之釋俊臉微紅。醉意與昨天的生日加成讓他大膽地纏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從客廳到浴室到臥房。甚至有一次她被他壓在落地窗上,邊看著城市的夜景邊做…… 停!沈之釋知道自己要是繼續(xù)想的話這頓早餐肯定沒法好好吃了,便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將三明治往嘴里送,雖然目光還是無法避免地往對面的人兒身上飄。 紀南泠昨晚的體力消耗很大,吃完早餐后才感覺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 “夠不夠?還要吃嗎?”沈之釋唯恐她餓著,關心地問道。 她搖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飽了,然后便丟下還沒將面包啃到一半,眼巴巴地看著她的金毛犬,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金毛犬也將手里的三文治丟下,一溜煙地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