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妖過市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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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泠的雙峰在玦月的手下不斷地被揉弄著,時而從兩邊被推擠,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時而被寬大的手掌按壓著往不同方向摩挲;時而被稍稍分開的五指一把攥住,白嫩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或者兩根手指將頂端的紅莓夾住往上肆意地拉扯。 他放開了雙手,可她乳首的發(fā)癢還在繼續(xù),想要被更多的玩弄。 但他故意地跳過了兩團綿軟,從平坦的小腹開始一路往下,在光潔的大腿內(nèi)側用力地吮吸著,同樣被忽略的還有濕答答的花戶。 現(xiàn)在連xiaoxue也越來越癢了,她不禁將腰部往下送了送。 察覺到她的難耐,他不動聲色地勾勾嘴角,轉而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或輕或重地舔吻吸咬起來,大舌將花戶每一寸都掃了個遍。 明明只有私處與他溫熱的唇舌接觸,但她幾乎有種整個人都被舔含住的錯覺。 啾啾的聲音不絕于耳,柔軟卻有力的舌尖頂住花蒂旋轉著,他將沾了yin水的一指伸入花徑中,以像是要把內(nèi)壁弄壞的力度碾磨起纏過來的多汁嫩rou。 “啊啊……嗯……啊……” 舌與手指配合著,她在這樣的攻勢下潰不成軍,伸手抓住自己的胸部揉搓起來。 眼看著她只差一點就要達到高潮了,他卻忽然停了所有的動作,直起身來把明顯還處在迷亂狀態(tài)的她拉成與自己面對面的姿勢,用陽具輕輕地在她的小腹上拍打著。 玦月輕而易舉地將紀南泠所有的情欲都撩撥了起來,讓她除了性交之外什幺都想不到。 他揚起一抹笑,靠過她耳邊,正要開口說些什幺,卻沒想到她忽然俯下身,臀部高高撅起,纖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檀口一張將上面蘑菇狀的部分含了進去。 “好大……” 大腦當機中的紀南泠想法很簡單——讓玦月也嘗嘗這種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滋味。 將guitou吃進口中后,那種觸感讓她的理智稍稍回籠,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換來他愉悅的低嘆。 她來了興致,先像吃雪糕那樣把整根冒著熱氣的roubang都舔了一遍,觀察著他的反應,在頂端的裂縫處用舌以不同的力度戳刺著,又模仿著交合的樣子,借著唾液與鈴口滲出的液體的潤滑,緩慢地吞吐起炙熱的欲根,她的技術還是不甚熟練,便小心翼翼地控制著。 他張了唇低吟著,伸手下去引導著她的手撫摸起根部的囊袋,腰部微微挺動,讓分身更多地被她的口腔所包裹。 玦月絕對是天生的尤物,神色與呻吟都極為誘惑,饒是口里正吃著他的roubang,紀南泠還是禁不住并攏了雙腿摩擦了幾下。 “下面的小嘴好像更需要喂飽……”他怎幺會錯過她的動作,曖昧地輕笑一聲,上挑的眼尾端的是勾人心魄,一抽身,沾滿了透明液體而顯得晶亮的陽物便滑了出來。 她眼睛亮了亮,便主動靠過去,讓挺立的roubang對準xue口,正要坐下去時卻被他的手扶住了腰。 “主人想要玦月的roubang插進去嗎?”他刻意地握住她的腰打轉,讓guitou在附近徘徊,但就是不刺進花xue之中。 “要……”yuhuo焚身的她簡直難受到極點,蹙著眉,音調(diào)都帶上了幾絲怒氣。“我要你的roubang狠狠地……唔!” 隨著玦月的動作,紀南泠上下兩張嘴同時被填滿,嘴里被他的舌頭翻攪著,陽物從xue口處一入到底。 他挺著腰,抓住她富有彈性的臀rou上下律動,赤紅的roubang在雪白的肌膚里時隱時現(xiàn),鮮明又隱秘。 “嗯啊……啊…好…舒服……”她的手指在他背上劃過,撫摸著他突出的脊梁骨。 玦月忽然抱著紀南泠站起身來,她下意識地就攀緊在他的身上,修剪得整潔圓潤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后背上,濕熱的花徑收得更緊了。 他喘息著享受著被蠕動媚rou包裹的舒爽感覺,一邊向上頂著,一步步走向了臥室。 她被輕輕拋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她都以為roubang已經(jīng)入到了最里面,但下一次都比之前的還要深。 玦月把紀南泠放倒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瘋狂地抽插起來。 “呀啊……好快……啊……還要……”她不知足地伸手向下,主動將兩片花瓣掰開,渴望著更多。 紀南泠渾身泛著粉紅,雙眼迷離,妍麗的面容上沒有在外人面前那樣帶著親切卻虛假的面具,不是冷冷淡淡的面無表情,她如此的媚態(tài),這種yin亂又美麗的樣子,只在他面前展現(xiàn)。 玦月動著腰,不間斷地在她窄小濕滑的花徑內(nèi)撞擊著,啪啪的聲音和男女的呻吟喘息交錯著響起。 “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嗯啊…”粗長的roubang頂?shù)交ㄐ牡能況ou,快感太過洶涌,讓人幾乎呼吸不過來,他卻每每瞄準那里,用力地撞過去,還用guitou磨弄著那里。她哆嗦著身子,尖叫著,陰精澆灌了仍然堅挺著的roubang。 他直接把她一個翻身,趴在柔軟的被子上,guitou頂著花心轉了一圈,致命的酥麻快感讓她的汗毛都矗立了起來。 他托起她的臀部,繼續(xù)狂插浪干起來。 “呀啊啊……好熱……嗯……啊…”她受不了地抓緊手下的被子,被動地承受著。 “熱的是主人的xiaoxue……”晶瑩的汗珠灑落,roubang在緊致火熱的花xue中來來回回地進出,細細密密的快感火花灼燒起來,直讓他爽得欲仙欲死。 整晚玦月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著紀南泠,幾乎把能夠做的姿勢做了個遍,她的zigong里灌滿了他的jingye。 饒是她體力再好也經(jīng)不起這幺折騰,嗓子喊啞了不止,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下次再說那種話,就把主人干到說不出話為止?!比栽诩o南泠身上耕耘著的玦月在她耳邊用動人的聲音威脅道。 她迷迷糊糊地點點頭,終于撐不住昏了過去。 ———————— 后面走劇情,今晚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