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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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退卻,正想再次掙眸,竟聽見一把令她不由自主顫縮之聲:本皇命令你,張開眼睛! 本皇?她是睡糊涂了吧?怎會聽見有人稱自己為本皇?又不是在……啊!痛!那個(gè)死沒良心,在掐她? 怒不可遏的公孫無雙,忍著左臂上傷口被人強(qiáng)逼撕裂之痛,張開了眼睛:你、你這個(gè)混蛋!隨即,再次暈死過去。 而那個(gè)被罵混蛋的男人,卻不怒反笑,終於、終於醒了,雖然她又再暈過去了……煞皇看著沾滿腥紅的右掌,他確信——這個(gè)女人是上天送給他的小玩意。 弄醒她!偏寒的聲音,自那張好看又漂亮的薄唇傳出。 隨即,站在煞皇身後的黑炎自然地站上前,正要用長而細(xì)的銀針刺向那血色盡退之人…… 有沒有搞錯(cuò)?怎不是先幫她止血?抑或者是,他發(fā)現(xiàn)了她其實(shí)是裝的? 的確,剛才他掐中了她的要害,不過,這點(diǎn)傷口被扯開的事,她也不是沒試過,所以感覺一開始是很痛,到後來倒是麻木了。 但這種事并非常人能忍,這個(gè)煞皇就算再厲害,也不會因剛剛那一秒的對望便猜出她的心思吧? 就在公孫無雙閉目沉思時(shí),又聽見那寒氣逼人之聲在耳邊響起:有些人總愛自作聰明,卻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 黑炎不知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暗潮洶涌,只能順著回應(yīng):皇說得極是! 倒是躺臥在病榻上的人聽得明白,這是警告?煞皇真的單憑那一眼就看出來了? 縱有不甘、不服,公孫無雙還是開口了:我已經(jīng)醒了!所以,她眼前拿著銀針的大哥,是否可以暫且退開? ……黑炎很有意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後,才緩緩?fù)碎_。 無視那位黑衣大哥的警告,公孫無雙又道:你就是煞皇?想不到,那天她要抓的靠山就是煞皇,這下她終於了解,為何會被人放冷箭。 雖然,她沒打算傷害他,但身為一位皇,自然是不允陌生人帶劍靠近,看著肩上的傷口,她也只能怪自己倒楣! 煞皇沒有回答,倒是來到床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眼神……她看不懂。 不過,她倒是明白被瞪就要瞪回去的道理,所以也沒有跟他客氣。 果然,只見煞皇好看的劍眉微挑,然後坐了下來,接著申出一手扣在她早已傷得不能再傷的肩上:愚勇并不等於勇氣,但我欣賞你有這種笨。 那她是不是該謝謝他的恩澤?抿了抿嘴,她學(xué)他先挑眉,再困難的申出右手,放在那男性的厚肩上:我要喝水!誰怕誰阿? 大膽!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即怒斥,同時(shí)在心中暗自驚訝,此女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冒犯皇,而且皇還默默容許。 別人不知,但他黑炎可知煞皇的真面目,皇的心里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此女還沒醒,就已經(jīng)令皇默許靠近,現(xiàn)在醒了,皇還許她觸摸? 雖知下屬的驚訝,但煞皇并不打算解釋,只是暗示性地瞄了桌上的茶水一眼,黑炎便立刻為他送上。 對那臉色黑青的大哥做了一個(gè)鬼臉後,再望向那將茶杯送來她手上的男人道:你先喝一口。 ……煞皇目無表面地順?biāo)院认乱豢诓杷?,接著在看見她滿意的神情後,將原本扣在她左肩上的大手,改扣上她的後腦,最終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把茶水自口中送進(jìn)她嘴內(nèi)。 唔……老天,她只是想知道水里有沒有毒,并無這種意思阿! 公孫無雙從了剛開始有一點(diǎn)驚愕之外,後來倒是順著男人的意思,讓他喂飲起來,最後茶水喝光,只留男女之間的唇舌糾纏,就在男人愈吻愈深之際,她用力一咬,血腥的味道從兩人的嘴里散開,但卻沒有人先愿意退出這場嘴舌之戰(zhàn),最終在女人吃痛聲後,這場彷佛無了期的持久賽,才畫上句號。 四相唇瓣之間連系著透明紅絲,在場沒有人先說話,彷佛一出聲便是認(rèn)輸了似的。 倒是在旁觀看的黑炎瞧得眼珠子都要跌出來了,皇到底是想著什麼?竟然以嘴喂的方式,給這個(gè)沒半點(diǎn)姿色的女人,這實(shí)在、實(shí)在是太荒謬了。 想宮中有多少美女討皇的歡心,也沒得皇的一眼,而這個(gè)不起眼的丫頭,竟然得到皇的注意。 莫非,這丫頭會下蠱不成?但皇的眼神又不像被她所迷,這到底是…… 最終,還是那先咬人後被咬的女人先說話了:你卑鄙! 男人挑眉似是不解,但唇邊的笑意卻是令女人看得火大。 你竟然對一個(gè)身受重傷的女人下手,實(shí)在是無恥至極。忍著羞意,無雙怒罵。 可惡的男人,竟然敢偷襲,當(dāng)她好欺負(fù)是不? 名字。完全不理會女人怒氣沖天的模樣,煞皇的大手改輕招那倔強(qiáng)嘴兒主人的下巴。 什麼名字?沒有!哼,這男人根本就沒在聽她說話是不?那她也不用聽他的! 我耐性有限……瞇了眼,瞧著那滿眼不馴的人兒,加重了腕間力道,聽見了吃痛之聲再放輕:說! 我……不說這兩字,在那充滿殺氣的眼眸下吞回。 可惡,憑什麼她要這樣聽他的話? 她不是上天派來修理他的嗎?怎從一遇見他後,她不單是受傷連連,還要忍氣吞聲? 同一遍的話,我不說兩次!暴風(fēng)在眼中形成,他誓要馴服掌下的小老鼠。 公孫無雙眼光一轉(zhuǎn):你應(yīng)該一早就聽說過我的名字……憑你煞皇這麼聰明,應(yīng)該猜到才是。 看著那盡是挑釁之意的水眸,煞皇竟當(dāng)真思索起來,最終毫不考慮地道:無雙女? 沒錯(cuò),我就是上天派來馴化你的無雙女!怎樣?怕了吧? ……扣在那下巴上的大手,悄悄落向那脆弱不陷的細(xì)頸上,輕輕撫弄著。 呃,你想干什麼?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但那在脖子上的觸感,卻又令她不敢大意。 傳聞這男人個(gè)性喜怒無常,上刻與他相談甚歡的人,下一秒可能已死在他手中。 而她與他,別說是不是相談了,根本是一點(diǎn)交情也沒有,她也不會認(rèn)為他剛剛非禮她的行為,會令他與她有了特殊交情。 輕收五指,他感到她的心脈在掌下微弱跳動著,要?dú)⑺绱撕唵?,而她竟說自己是上天派來降服他的人?再對上那雙毫無懼色的眸子……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麼與他對視了? 他記得從第一眼與她相見時(shí),她就敢用這種眼神與他對目,讓他心中又喜又怒。 身為天子驕子的他,不允有人敢這樣直視他,但內(nèi)心的那個(gè)他,又喜愛有人敢與自己對抗。 殺了她,實(shí)在是可惜……那留她,日後又會否如童謠所說,成為心腹大患? 公孫無雙那知煞皇心思,她只知道他猶豫,所以為了保命:我不怕死,也知道你殺人眨眼……難不成,你怕我真能馴化你? 要是我真的怕呢?那聲音說得極輕,只能讓她一人聽見。 你……一時(shí)語失,她想過他無數(shù)盡的說法,就是沒了他會對她坦承,所以她窮詞。 天下不止你這個(gè)無雙女,你又如何確定,自己便是能撫我之人。所以,他是賭她不是了? 當(dāng)初,我與另一個(gè)無雙女在一起,只因我不懂向東北走的路,所以便留在南方了……這樣被他一說,她倒也沒信心了。 如煞皇所言,要是她與橆孇真的走錯(cuò)方向了,那不就等於自投羅網(wǎng)? 煞皇看著那迷失方向的水眸,冷嘲起來:你這種人,怎能與我為敵? 我、我從來沒想過要與你為敵……她只是、只是不這樣做的話,就沒了藉口: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莫非,你是東北那邊的人?這麼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所謂的無雙女了? 我根本不是你們闍天皇朝的子民……公孫無雙呢喃地道……她只是想回家、想回那個(gè)男女平等,至少沒有戰(zhàn)亂、暴政的時(shí)代。 但是,她為何會在此、在此與一個(gè)傳聞中殘暴不仁的男人相 遇? 那一首童謠,到底又是從何而來? 若不是說為了他……眼前這個(gè)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正眼帶嘲諷看著自身的男人,那她為何會在此? 而且他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瞧她?明明就是他害她有家歸不得,還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這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太過份了! 煞皇聽不到無雙的低喃,正覺沒趣要轉(zhuǎn)身離去,誰知那來的一個(gè)軟枕,狠狠地從後擊中他的後腦,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shí)候,就有一個(gè)人一鼓作氣地壓上他的背…… 大膽!先回過神來的黑炎,正要上前把那個(gè)無禮的丫頭扯開,誰知煞皇竟揮手叫他退出門外等候。 看見下屬退離後,煞皇倒是沒再說話了,只是表情有點(diǎn)奇怪,只因竟然有人膽敢趴在他的背上哭泣,而自己卻又能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