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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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縫都已盡濕。 天啊,她的小屁股下面有好幾本奏本!那紀(jì)錄著地方百官對國家的擔(dān)憂和建議的奏本被她的水弄濕透去,嗚,好刺激,又好yin蕩…… 他沙沙的醇厚嗓子這個時候卻道:“瀉出來吧,我知道玖兒忍得很辛苦。” 像是某個開關(guān)被開啟,她嗚咽著在極度的羞恥和興奮下抽搐著噴射了。 他呼吸著那香甜的味道,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透明水流的涌出,終于挪動了幾乎要僵直了的高大身軀,矗立在她雙腿間,垂眸瞧著癱軟抽搐的她,低聲誘惑著:“玖兒,睜開眼看著我,看著我。” 那嘎啞聲音中的痛苦乞求讓她自高潮的茫然中掀開眼,看到的是他如同神祗般雙腿跨立的站在她身前,大手掌握著那龐大的雄性器官,在她掀眼的時候開始快速的前后搓動。 他緊緊盯著她的雙眼,一瞬也不移開,“寶貝,你要什么,自己來拿。” 她遲緩的眨了眨眼,注意力被他移動的雙手所吸引,那深紅的巨大一聳一聳的,龐大的囊袋鼓鼓脹脹。舔了舔唇,想起她之前所要做的事,努力撐起躺在案幾上的身子。 他后退幾步。 她眼里只有那令她異常干渴的巨碩端口,柔媚的身跟隨著跪立在他身前,高仰著小臉正好張開唇接住那頂端溢出的渾濁水滴。 他低垂著頭看著她,繼續(xù)手里的搓動,滿心漲滿的是癡迷和男性的絕對占有、征服、掌控和霸道。在她嘗試著去含吮住那已經(jīng)變成紫紅的健碩的尖端時,他終于另一手捏成了拳繃住全身,咆哮著射精了。 乳白的濃漿爆滿了她小小的唇,在她被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后躲的時候,剩下的jingye直接射滿了她的臉,團(tuán)團(tuán)膩膩的順著她的細(xì)頸滑下她的胸口。 他劇烈喘息,上前一步跪到榻上,一臂摟過她兇狠的吻上去,逼著她吞掉所有的濃精,逼著她舔吮掉他用手指自她臉上、頸上、胸乳上勾起的稠白jingye。 “玖兒,我的寶貝?!彼l(fā)狂了似的吻她,激動得不能自己,極度的快慰、巔峰的高潮讓他顫抖著將她狠狠的親了個遍,最后還兇悍的推開她雙腿,兇狠的吮住她敏感的花核,不顧她又哭又叫,殘酷的連吸帶咬,直到喝到她又一波欲望的汁液才善罷甘休。 待他總算饜足的抱著她躺在榻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全身還在哆嗦的她邊感受高潮的快慰余波,邊嘆息道:“真是要了卿命了。” 他沉沉笑得無比滿足又得意,一下下?lián)崦暮蠹?,“喜歡?” 她瞇眼紅著臉笑:“喜歡?!?/br> 他翻個身細(xì)致的親她,邊親邊笑贊:“多yin蕩的小東西?!?/br> 她憋不住的笑著回吻:“多yin蕩的老東西?!?/br> …… 大域的婚禮舉行就在幾日后,難怪他們會急著找她。 聽聞皇帝和靖王攜手參加婚禮,最先緊張起來的是晁沿,上回靖王中毒的事還歷歷在目,這次又來,在經(jīng)歷了皇帝暴怒后,他深深以為,靖王應(yīng)該被鎖在深宮里永世不得出現(xiàn),才是對世間平安的最大助力?。?/br> 竇準(zhǔn)也有點后怕,組織了羽林軍后想想,不放心的又到處布置好暗哨,自甘泉宮到長安再到漢宮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恨不得大域家里都擠滿探子,生怕靖王再來個不好,天都要抖三抖??! 婚禮當(dāng)天,當(dāng)所有人看到事先到場的皇帝和靖王后,臥了個大擦,五個大字霹靂般閃過每個人的大腦。這個是要悲劇重現(xiàn)嗎?這回誰又要中個毒來讓大家兩股戰(zhàn)戰(zhàn)?今年上半年的陰云密布白色恐怖大家都還記得十分清楚,完全不想重溫呀! 在場的余溫他們仨和其他事發(fā)時不在京城的人們很是茫然,這不似婚禮喜慶的節(jié)奏呀,怎么回事? 比較幸運的是,待新郎把新娘給迎回來,行禮什么的都很是順利沒有出亂子,皇帝和靖王的酒和菜是自帶的,所以無論是敬酒還是別的什么完全沒有問題,大伙兒反正也不敢皇帝面前湊,靖王也大病初愈的樣子,意思意思點個頭笑笑就好。 最后會敢去皇帝、靖王那桌喝酒的只有余溫、路飛兩人,大域今天身為新郎太忙,被圍堵著根本無法抽身。 路飛比較沒腦子的笑哈哈的和靖王喝得比較盡興,余溫則是比較收斂,邊喝邊瞧著靖王,那目光讓皇帝陰沉沉的,極為不悅。 隨后,余溫提出沿途回來所見黃河流域的決堤泛濫讓皇帝面色更難看了,再然后,余溫很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慕ㄗh皇帝應(yīng)該親自去看一看,而不是坐守長安等待各地官員的奏本,要知道奏本基本永遠(yuǎn)只好不壞。 皇帝沉思了良久,劉旎趁機(jī)和路飛、余溫大聊一氣,將他們所見所聞問得清清楚楚,路飛居然還從懷里掏了份黃河水域狀態(tài)的輿圖,顯然有備而來,也顯然回程過得很是充實,八成沿河跑了不少地方。 輿圖上登記了不少受到災(zāi)害村莊分布,莊稼的損害,人口的流失,紀(jì)錄的盡可能的詳細(xì)了。 劉旎倒并不特別奇怪,這份資料紀(jì)錄和調(diào)查的本事是他們在削蕃的幾年內(nèi)硬是練出來的??煽吹竭@樣的一份材料,讓她微微有些失神,多少懷念起曾經(jīng)艱辛危險又自由自在的日子來。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nèi)齻€,并未說什么。 當(dāng)夜,回到甘泉宮長定宮,劉邰摟著劉旎,安靜的聽她回憶削蕃的日子,時不時問兩個問題,讓她得以更詳細(xì)的記憶起當(dāng)時的情景。 難怪古言好男兒志在四方。她抿著嘴笑,枕在劉邰肩膀上,小手無意識的拍著他的胸口,“國家安定,皇兄還是四處走走比較好呢。”被關(guān)在長安做一輩子苦力實在是太可憐了。 皇帝就是這么個職業(yè),被鎖在一國之都做大量的數(shù)據(jù)分析后的決斷,必須有著看葉落而知秋,觀杯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的本領(lǐng),還不能出錯,否則就是昏君,更不能有自己的偏愛,否則就是昏庸,如果任著自己的性子亂亂來,那更是失德。最討厭的是不管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再謹(jǐn)慎,若是死掉以后有人給造謠的話,名聲繼續(xù)好不到哪兒去。 被現(xiàn)在和未來的全天下人盯著的苦逼道德模范楷模?。?/br> 劉邰懶洋洋的輕撫著劉旎光滑的手臂,不可置否的微笑,一個晚上的思考初初有了結(jié)論:“玖兒,我們?nèi)タ纯茨切┧こ贪伞!贝蛑嗡拿^往外跑跑看,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國土并不是太壞的事,同時還可以和玖兒四處游玩散個心。 她立刻撐起身,巴著他胸膛上,大眼亮亮的,“好啊?!币恍笥质且粶盎市滞獬?,我必要被留下監(jiān)國……”大臣們不會放他們兩個同時出去逍遙的。 他笑得非??隙?,“不會?!贝笫猪樦碾p肩滑到她細(xì)腰握住,非常自然的轉(zhuǎn)換了話題:“這么多天了,還疼嗎?” “啥?”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愣了愣,在感覺到他的手指滑入股縫,敏感的縮了縮肩膀,小臉染上羞意,“不疼了?!逼鋵嵲缇筒惶哿耍皇撬槐凰鼍土?xí)慣性的撒嬌裝可憐,他居然也就信了,硬是忍了下來。可他欲望又強(qiáng),只能以別的方式折騰得她死去活來以彌補(bǔ)他所謂的遺憾。 “我想看看?!逼岷诘难劾镩W著誘惑的光芒。 知道他的看一定是要她脫光光了主動張開腿任他觀賞,她咬了咬下唇,有些不情愿。明明是個尊貴嚴(yán)謹(jǐn)又穩(wěn)重成熟的男人,為什么在床第之間總是喜歡把她最yin蕩的一面引出來,還非常樂不思蜀,以弄瘋彼此為最終目標(biāo)…… 他抬起頭去親她嘟起的小嘴,誘哄著:“讓我看,小寶貝。” 她哼的扭開頭,紅著臉道:“那得阿兄幫我脫衣服?!彼鲜怯媚抗馊バM惑她,迷得她神魂顛倒的任他擺布,還老是用熱辣辣的視線仔細(xì)看她,讓她幾乎以為會在他眼神下融化、被吃掉,連被他盯著看都可以達(dá)到高潮,嗚嗚嗚,真是太羞恥了。 漆黑的眼睛里滿滿的寵溺和笑,完全不拒絕的摟過她的小細(xì)腰,大手很是熟練的一抹,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