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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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為什麼要讓他蒙上臉,不讓他聞到??墒抢锩娴娜送耆珱]受影響的樣子。 夙陵依舊很瀟灑,按著一個嬪妃,大力的運動著。旁邊還有兩個嬪妃圍繞在他身邊,然後不斷的取悅和誘惑他,一切都照常進行著。 夙流看著夙景昕的深情,笑的有些賤。“還看不看?我要去吃晚膳了。” 看著男人和女人不斷的重復(fù)著同樣的運動,這種東西哪有什麼好看的。夙流也覺得很無趣,於是選擇跟在夙流身後,又繞著同樣曲折的小路,回到了前院的園里。 “那個煙到底是什麼?”夙景昕覺得他應(yīng)該是了解夙流的,這個丫頭從來不肯吃虧,她做的事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一定有什麼含義。 夙流看著夙景昕好奇的眼神,有些無奈。這小子,自己吹煙進去的時候,反倒一眨不眨的看著,一點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這會子才來追問了。 “就是讓她們更興奮的東西?!辟砹髀柭柤?,然後說。“不信你再回去看,他們可能要做到今天晚上去了?!?/br> 夙景昕皺皺眉,覺得有些惡心,偷看自己父王寵幸嬪妃,萬一被逮到可是要被處罰的。而且他對那個東西沒什麼興趣,他到比較喜歡跟在夙流旁邊。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直到第二天,宮里突然通傳了十幾位御醫(yī)進御殿,似乎皇上身體不適,大家一直都在猜測,卻沒人能猜到原由。 只有夙流一個人縮在角落里暗笑,這才是禮尚往來嘛。夙陵那麼辛苦把她弄到宮里來,讓她沒辦法親近她心愛的夙寒。她也決定讓他嘗嘗這種滋味。 其實那些藥確實是有催情作用,但是那藥的副作用就是,發(fā)完之後,恐怕半個月內(nèi)都會不舉,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行。除非那藥效自動散去。 不過真是可惜了,只有半個月而已,要是個一年半載,夙流非樂得瘋過去不可。 只有夙景昕知道父王召喚御醫(yī),恐怕是和夙流有關(guān)??墒?,他照舊裝作不知道,并不是怕被牽扯出來一同受罪,只是他不想讓夙流被責(zé)罰。他還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愿賭服輸,我是她的小弟,當(dāng)然要站在她那邊。 不過還沒讓夙流樂上多久。鄰國開始集結(jié)部隊,似乎要想攻打嵐國。不用說,大家都想得到,每次只要邊疆有戰(zhàn)事,一定是大名鼎鼎的天嵐戰(zhàn)神出戰(zhàn)。 夙流剛樂了沒幾天,每天看到夙陵心情不好,摔東西砸桌子,然後那幾個下屬出氣。這種感覺真是無比暢快?。?/br> 最近皇上脾氣怪得很,整個王宮都知道了,就連幾個皇子早上也都不敢去請安了,就怕直接撞槍口上,被一頓教訓(xùn)。 可是馬上就輪到夙流自己郁悶了。詔書已經(jīng)下來了,派了夙寒出去迎戰(zhàn),明天就要啟程。而且古時候打仗都會拖很久,有時候一打就是幾年。 夙流心里非常的不安,總覺得這一次夙寒離開了之後,會很久很久都見不到他。想到夙陵這個人,心里就越發(fā)的恨得牙。 當(dāng)晚夙寒還是進了宮,看到夙流以後,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兩個人對視了很久,最後夙流委屈的趴在他懷里,一副哭無淚的樣子,看得夙寒忍不住有些心疼。 “別難過,我會盡快回來。”雖然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卻還是盡量的想安慰夙流。 夙流當(dāng)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是也不愿他心里不安的上了前線。勉強的笑了笑,“我說爹爹大人,你上了前線可不要給我多添幾個後媽?!?/br> 夙寒皺緊了眉頭,“你知道除了你,我不會……” 話還沒說完,夙流已經(jīng)吻住了他,她的最愛,她上輩子,這輩子都深愛的男人。每當(dāng)她以為自己可以幸福了的時候,總是會有更多的阻隔擋在中間。 夙流有些怨恨,甚至埋怨老天不公??墒?,她更知道,她和夙寒都是同樣死心眼的人,認(rèn)準(zhǔn)了就不會放棄,所以再苦再難,她們都會堅持下去。 “寒,也許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辟砹鞴室庋b作很開心的說道。 夙寒微微笑了一下,學(xué)著夙流的口氣說?!皠e到時候,你已經(jīng)給我找好了女婿?!?/br> “笨蛋!”夙流忍不住笑起來,然後認(rèn)真的說。“我只要你。懂嗎?” 夙寒的嘴角終於揚起了一抹淺笑,“我也是一樣?!?/br> ────────────────────────────────── 反正那些票票閑著也是閑著嘛。萬分感謝! 10.十八般武藝 其實事情和夙流所料的一樣,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先不談兩國消耗了多少財收入,征納了多少新兵,又浪費了多少糧草。 但是衛(wèi)國這一次似乎派了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將領(lǐng),竟然能和天嵐戰(zhàn)神夙寒將軍這樣的人對抗了五年而不敗,但這恐怕已經(jīng)是極限了,兩國都有些難以再堅持下去了,持久戰(zhàn)最是傷國傷民,恐怕這一站結(jié)束後,好幾年內(nèi)都不會再打仗了才是。 夙流坐在東靈閣里,卻沒有認(rèn)真的聽學(xué)傅教課,而是自己在心底盤算著這些有的沒的。不打仗了就意味著她可以馬上見到她心心念念的夙寒了。 這幾年在宮里,雖然帶著夙景昕這個小跟班惹出了不少事端,日子也過得很歡樂。可是,心里卻一直都空蕩蕩的,每當(dāng)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想他。 “夙流,下課了。你在發(fā)什麼呆?”平時一下課就第一個沖出去的夙流,竟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發(fā)愣,夙景昕不由的敲敲她的桌子。 夙流這才收回了思緒,然後慢悠悠的站起來,搭著夙景昕的肩抱怨道。 “你看你的皇兄們都不要聽課了,怎麼就我們倆最苦命呢。” 夙景昕嘴角了,這幾年來,其余的幾位皇兄都陸續(xù)被